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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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琼鱼将手伸进木桶,开始给他的后背撩水,手法倒是娴熟的给他搓着后背。南风兮月只觉得那双手在后背游走,带给他一层层的火焰,手法极为娴熟,舒适,一看就是以前常给人擦背的。
该死,她不会一直给温漠搓背吧!
南风兮月心中升起不舒服,从她嫁过来,认出她之后,就处处在意她的行为,看到她在别的男人面前穿得暴露,就让他很不舒服,那时许是男人单纯的占有——欲所为。如今,只要想到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和楚殇、温漠笑谈、打闹,心中便是说不出的憋闷。
“你以前还为谁搓过背?”哗啦,水声溅起,南风兮月忽然转身,吓得傅琼鱼一怔。
“嗯?”她冒出一个尾词。
“你学过给人搓澡?”南风兮月发现自己反应太激烈了,完全失去了自己固有的理性,可想到她这双嫩手在别的男人身上滑过,心里就不舒服,环过她的肩膀:“你学过给人搓澡?”
看着那一张一合的唇,傅琼鱼又想起昨夜的吻,心跳又加快,垂眼又看到他充满弹性的身体,想转头,被他掐着,只得看着他:“你干嘛问这种问题?”
“想知道你以前是怎么生活的。”他总不能说因为想到她可能给温漠搓过澡就心里不舒坦。
对于温漠,南风兮月始终保持着敌友双方的态度,她曾经说过,她只把温漠当亲人。虽然如此,但看到她那般袒护温漠,甚至说他如果欺负温漠,她就会离开。怎让他不在乎?但,他和温漠之间因为傅琼鱼的微妙关系,两个人谁也不想让她知道。
如果真的有一天,让她做选择题,南风兮月竟没有把握她一定会选自己。就像那晚,他在她和珞烟之间,还是选择了珞烟,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选择。
第176章 以后,我养你()
明知道可能会让她丢了命,还是那样做了……所以才气得她一声再见也不说的离开。
傅琼鱼气血翻滚,只想知道她以前怎么生活的,也不用非要搂着她啊。她对他一向免疫力最低,他现在是诱——惑“少女犯罪”啊!
“以前和温漠一直在四处找北迫玄,有时会口袋空空,总要想办法挣些银子,就混进澡堂,给人搓澡挣些钱。你到底还要不要我给你搓澡?快转过去!”这样的近距离,只让她又难以呼吸。
南风兮月微怔,没钱就去给人搓澡?可她依旧这般轻松的说着。
“以后,我养你……不准再给我以外的男人搓澡。”
又是命令的语气,可傅琼鱼睁着大眼望着他,眼泪竟在眼中打转。
以后,我养你。
她的父母都不要她了,这几年一直在流浪,更没有人说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虽然有温漠陪伴,但她心底的伤却从来没有好过。他却说,我养你。
一些人、一些事不是陪伴多久就能心灵相通,可一些人、一些事,就是不需要多长时间,便能心灵相通。只因为,遇到的那个人是不是让你心动的人。
南风兮月见她发怔的样子,呆呆的,眼眶红红的,知道他碰触她内心的忧伤。揽过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想着她在以前吃了很多很多的苦,心也跟着痛:“以后,不管天涯海角,我都陪着你。”
傅琼鱼的眼泪终于滴落在他的肩膀,一边哭一边埋怨他:“南风兮月,你混蛋,非要把我弄哭,你才开心!”可对南风兮月来说却是流进心底的蜜,曾经他也对珞烟说过,会养她一辈子,一辈子只对她好,可是却在朝夕间一夜都成了泡沫。
“本王就让王妃这般感动?你若再哭,就有人来砸门了。”南风兮月脸带笑容,她还埋在他的肩膀上,哽咽着打了他一下,抱着他的腰身,隔着木桶在他肩膀上蹭着,声音也带着鼻音:“我爸妈他们很早就不在一起了,后来他们都成了家,可没人再管我,每天只给我钱,将我丢在姥姥家。后来姥姥也死了,我就成了这个世上最多余的人。我爸让我去找我妈,我妈又让我去找我爸,每次都是用钱把我打发了。没人说要我,没人说养我。可你说了,我就会一辈子当真,你休想赖皮。”
“我不会赖皮,你对我耍一辈子无赖,我都不会嫌弃你。”南风兮月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一会儿,她才平静下来,闷在他怀中,手下是他炙热的肌肤,她被烫得急忙移开:“你……转过去,我接着给你搓澡。”
“一起洗澡怎么样?”某人开始得寸进尺,就见她一张脸涨得通红,将他强行转过去:“不准再说话!”
南风兮月趴在木桶边,真不再说话了。傅琼鱼继续给他搓背,脸却越来越红。
南风兮月穿上了她给他买的白袍,傅琼鱼亲自给他系好束带,略离开,伸手忽然捏住了他的下巴抬起:“美人如斯,让大爷香一个怎么样?”
第177章 你想怎么香我()
“你想怎么香?”南风兮月嘴角弯弯,一副玩味的看着她,傅琼鱼立刻缩了手。他最近表现良好,但她不该忘了,南风兮月根本不似楚殇一般喜欢被她“调/戏”,对她来说,南风兮月始终会让她心生惧意。
“我们该去吃饭了!”傅琼鱼转身想跑,身子被扯回来,南风兮月从后面抱住了她:“还没说你想怎么香我?”
“我开玩笑的啦,去吃饭,去吃饭。”傅琼鱼打哈哈,南风兮月转过她,就咬住了她的唇:“你不香我,我香你。”
两个身影交叠,缠缠绵绵,暧昧不断,让树上的鸟儿都忍不住往里看。
二人吃了饭,结了帐,南风兮月牵出马来,准备出发。当他准备把傅琼鱼抱上去时,血影一直踏着蹄子,向主人显示愤怒,不肯再载傅琼鱼。
南风兮月略皱眉,傅琼鱼扑哧笑了,说道:“你别怪它,是我昨天威胁它,你敢把我丢下,我就把它宰了,大概是在闹脾气。它能听懂我们说话,是吧?”
“你认为我真会丢下你?”南风兮月低头问道,她看了看湛蓝的天空:“谁叫你让我没有安全感啊,昨天是我错了,我们该是赶紧走吧。”
“血影。”南风兮月只淡淡叫着血影的名字,血影渐渐从暴怒平静下来,最后只能屈于主人的淫/威下,继续载傅琼鱼。南风兮月带着她上去,傅琼鱼摸着血影的头:“乖,昨天是我说错话了,这是给你的。”她拿出几块糖来,侧着身子送到了血影面前,血影一开始还不鸟她,最后蹭在她手上把糖吃完了。
“你要是好好表现,以后还有糖吃。”傅琼鱼说道,南风兮月见她竟和血影“交谈”,眸中闪过一道奇异之光,血影能听懂他的话不假,但并不是能听懂任何人的话,但它竟能听到傅琼鱼的话,不禁让南风兮月有些意外。
“走了,驾!”南风兮月一瞪血影,血影明白好好表现有糖吃,又发奋图强,以前所未有的精神带着他们狂奔。
这样走了几天,一路打听下来,都没有温漠、楚殇的消息,是不是他们走得太快了,已经超过了楚殇、温漠他们?距离花圃村越近,傅琼鱼越是急切,他们又赶了数天的路,终于到了靠近花圃村最近的一个村落。其实说近,也并不近,花圃村在大山里,通常要走七八十里才能走出来。四年前那一场暴雨发生了泥石流,将花圃村的路全封住了,多亏了北迫玄曾经告诉她有条秘密通道,她才和温漠出来。
四年了,不知道那里怎么样了。
南风兮月牵着马,两个人在村落的街道上走着。这里的民风依旧古朴,炊烟袅袅,有老人拿着拨浪鼓逗弄着孩子。
“这里比四年前好多了。”傅琼鱼看向南风兮月说道,“四年前,这里土匪横行,家家关门闭户,夜不敢出。如果不是你消灭了风华山的土匪,不知道这里会变成什么样子。那时,不管走到哪里,玉面神侠的名号就传到哪里,都是你的传闻。”
第178章 再回花圃村()
四年了,他竟都忘了……当年一时义愤填膺,杀了那些土匪,竟给这里的百姓换来了彻彻底底的平安。
“你听到时在想什么?”
“你想知道?”傅琼鱼垫脚附在他耳边,“因为你那个时候太冷了,我就想原来你的血不是冷的。”其实,她在想能不能再见到他呢?
南风兮月拍了拍她的头:“想知道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傅琼鱼立刻很好奇,南风兮月略沉吟,打量她两眼才慢悠悠的说:“傻妞。”
一会儿,傅琼鱼才反应过来,追着他打了过去,两个人一路打打闹闹,倒也热闹。
傅琼鱼见有个老婆婆抱着孙女在路边呆着,她就走了过去问道:“婆婆,能不能问您一件事情,西华山花圃村现在有人居住吗?”
“花圃村?”老太太脸色一变,抱着孙女就跑,“不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傅琼鱼略带差异,与南风兮月相视。
“先去找客栈,再打听吧。”南风兮月也面露疑色,两个人找了一个客栈,小二领着他们进去。
“两位客官,有什么事儿下面招呼一声就行。”
“等等别走。”傅琼鱼说道,“小二,西化山有个花圃村,现在有人居住吗?”
小二一听也变了脸色:“二位客官是去花圃村?可千万不能去啊。话我就能会说这么多,千万别去!”小二要走,南风兮月捏住了小二的肩膀,小二脸色一苍白:“大爷,手下留情。”
“把话说清楚。”南风兮月说道。
“我说,我说。”小二说道,南风兮月放开他。
“二位客官是从远处来的吧?”小二问道,又接着说:“这花圃村呐,四年前就被土匪全都杀了,听说只有一个女孩儿活下来了,这女孩儿把全村人都埋了,人就也不见了。花圃村又遇到了泥石流,路口被堵死,只被收拾出一条窄路,有一些人想去里面找死了的人东西,结果都是一去再也没有回来过。大家就都不敢去了,那里就成了死人村,没人敢进去啊。大家说那里有花圃村的冤魂索命,之后再也没人敢进去。我劝二位客官千万不要进去,进去就没命啊。”
南风兮月并不在意小二说的后面那些话,而是‘这花圃村呐,四年前就被土匪全都杀了,听说只有一个女孩儿活下来了,这女孩儿把全村人都埋了,人就也不见了’。
她说花圃村是她的故乡,今日才知道花圃村竟然被灭了村子,那么……唯一活下来的女孩儿,就是她?
“二位客官,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出去了。”小二问道。
“出去吧。”傅琼鱼说道,小二连忙走了。
“南风兮月,我想现在就回花圃村。”傅琼鱼说,“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如果是人装的……”会不会是北迫玄已经回到了花圃村?
二人上了马,血影又飞驰而去。
“花圃村其实并不是我的故乡,是我快要死的时候,被迫玄和婆婆救了,迫玄和婆婆对我很好。”傅琼鱼道。
第179章 比他要坚强()
傅琼鱼捏着疼痛的手臂后退几步,靠在了南风兮月的身上,南风兮月拉开她的手臂,就见上面有两个被尖牙咬伤的伤口。
“花圃村其实并不是我的故乡,是我快要死的时候,被迫玄和婆婆救了,迫玄和婆婆对我很好,村子里的人也并不排斥我。我以为他们会一直这么平静的生活下去。可是,那天来了一群人,将全村的人都杀了。我和迫玄去砍柴才躲过一劫,可是迫玄也被人抓走了。等我回去时,没有一个人活着。”傅琼鱼坐在马上对南风兮月说着,“我找到了婆婆,她还有活着,她让我一定要找到北迫玄,话没有说完,就死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他,希望能带他回去祭奠婆婆。”
南风兮月静静的听着,只是脸色愈加的凝重,又收紧了在她腰间的手。
当年一场泥石流,将花圃村的路都堵了,傅琼鱼愈走进,内心越是忐忑。通往花圃村的路只有一条窄路,因为闹鬼传说更没人进去过,从外面遥望如同一个人间地狱一般。
南风兮月和傅琼鱼下了马朝里面走去,过了那段窄路,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大道直通花圃村,两边群山环绕,鸟语花香,清泉流水,美妙得如音符一般。
那时,她初初穿越过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北迫玄和北婆婆,北迫玄还被她吓得躲了起来,北婆婆好心收留了她,让她得以在这个世界有了第一个称之为家的地方。可一夕之间,全村被灭,最初之际,每次午夜梦回都是鲜血,花圃村的那些人手脚分离,让她如坠深渊,北迫玄也在梦中掉了脑袋,只留着一个身子回来找她,一遍遍的说着,好冷好冷。
心如刀绞,傅琼鱼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