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婚主义-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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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肯给她大笔赡养费让她去国外无忧无虑的过下半辈子,也很念夫妻一场的情份了。”余扬明显不愿在这事上多谈,往起坐坐身,伸手去摸牌,“二哥,来两把?”
“来吧。”厉三哥推开怀中美女,“还不去洗牌。”
美女嘟嘟红唇,却也没说什么。马上起身,理理露出半个雪胸的裙子,站在荷官的位置上伸出嫩白的小手,把余扬手上的牌接了过去。
洗牌,巧笑,水眸轻转间顾盼琉璃。
谈笑间,五局过去。余扬和厉三哥各胜两局,还有一局是平。
我有些心焦,在余扬的怀里有些坐不住。
我知道想一来就见到何丽不现实,可就这样坐在这里看他们玩牌真的是种折磨。美女洗牌的空档,余扬握住我腰,在我脖胫处嗅了下,轻舔。
痒!
我哆嗦一下,向后靠到他怀里躲开。
“心急了?”余扬轻笑,语气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明知道他话里多重意思,可我还是点头,“嗯。”
“怪不得二弟宠方老板,很听话。”厉三哥扬起双手拍了三下,“同样是女人,还是朋友,性子怎么差那么多?”
我放在余扬后腰的手攥紧了,尽量稳着自己却依旧忍不住四下观望。
余扬微不可闻的倒吸一口冷气,顺势在我脖子上亲下。用力吸,吸到我痛的直拧眉头。
就在这时,厉三哥身后那道珠帘被一只纤纤玉手挑开了。不过瞬间,何丽偏头走了出来。一身纯黑色低胸小礼服,很紧,勾勒出纤细的腰身,外面披了一件薄薄的红色纱衣。
我心颤抖起来,下意识的想挣开余扬,不想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可余扬却越抱越紧,直到我轻声呼痛,他才松开。
何丽看到我,眼中露出欣喜。不过一闪,那丝欣喜就荡在眼波中不见了。她扭着腰侧身走到厉三哥身侧,对我扬手轻笑,“嗨,好久不见。”
厉三哥回手,自何丽大腿向上摸。他边看手中牌,边道,“你朋友很乖很听话,你就不能学学?”
何丽从后面环住厉三哥脖子,低头,在他耳边扬唇媚笑,“厉三,我还不够听话?不然,我继续回去蹲小黑屋?”
“听话?”
厉三哥一声轻笑,猝不及防的拽着何丽胳膊把她拉到怀里。“撕啦”一声,那件红色纱衣被撕成碎片,露出何丽整片裸背。
本来白皙如玉的后背上,刻了一朵妖艳至极的花。枝幔盘要腰侧,鲜花开在肩头。只染了一半色,剩下的那一半还泛着血丝。
我一惊,从余扬怀里跳起来。
何丽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她扬起手“啪”的一下抽在了厉三哥的左脸上。厉三哥纹丝不动,眼中燃起滔天愤怒,本来握在何丽腰上的手狠力抓在她的后背上。马上,几滴鲜血自挑去血肉的地方缓缓流下。
何丽一声闷哼,额角渗出细汗。她扬起右手,再次扇向厉三哥。
只不过这次没成功。
厉三哥抓住她手腕,仰头道,“看来你好的差不多了,今晚能上色了。”
何丽呸的一声,咬牙,“有本事弄死我!”
厉三哥脸色阴沉,似海。他阴戾的扫了余扬一眼,道,“二弟,今天我有些不便,怕是不能招待你了。你上我船有什么事,直说吧。”
余扬把手中牌往桌子中间一推,笑了,“和上次一样,我为女人而来。”
“嗯?”厉三哥抬眸看向我。
“这个女人,”余扬抬手指向厉三哥怀里,“我女人喜欢,条件随二哥开。”
厉三哥松开何丽后背,用染着血的手指点点我,扬眉道,“这个女人,我女人喜欢,条件随二弟开。”
气氛僵住,充当荷官的美女身子瑟瑟发抖,拿在手中的扑克牌滑了一桌子。
何丽回头看我,眼圈红了,“何必呢,这些我不在乎的。”
我想对她笑,眼前却模糊了,“我在乎。”
“你和这女人玩真的?”厉三哥看看我和何丽,对余扬笑道,“不会吧。”
余扬耸肩,摊手,靠在沙发上,“你和这女人玩真的?不会吧。”轻笑两声,余扬又道,“二哥,开条件吧。”
厉三哥压下何丽肩膀,舔了下她渗出的血,“……让韩妹子上船来玩几天。”
这个条件余扬根本不可能答应!
我猛的回头看余扬,果然,他嘴角紧抿,眼神寒若冰霜。
厉三哥大笑出声,对余扬道,“二弟,一个女人而已我本不应该博你的面子。可这女人的皮肤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又紧又滑又白又嫩……”
说着,抬手握住何丽礼服抹胸,向下一拽。
何丽抬手护住,回手甩了厉三哥一耳光。
厉三哥把何丽翻过来压在牌桌上,拽下那层红色纱衣把何丽双手捆在背后。
“你放开她……”
我冲上前,却被余扬一把拉回。
“方小冉!”何丽抬头看我,红着眼吼的声嘶力竭,“你他妈给我滚!滚!”
余扬说了句二哥好雅兴,拉着我就往门外走。我抓住牌桌不肯动,余扬回掰下,把我搂在怀里往外抱。
“别看。”余扬把我头埋在他胸前,小声道,“她不想让你看,给她最后的自尊。”
我咬着余扬的衣服,对他拳打脚踢。
被余扬一脚踢上的门后,响起何丽短促的一声尖叫。随即,无音。
厉三哥的声音隐隐传来:
“……叫啊,怎么不叫,叫出来,我喜欢听。”
“腿松开,夹我这么紧……”
“……松开舌头!松开!你他妈给我松开!”
大厅里的男女还在疯玩笑闹,仿佛已经对里面的事习以为常。上了甲板,余扬扛起我大步快走,踩着颤巍巍的假桥回到游艇上。
海风一吹,我不闹了,失神的坐在地上,眼见着游艇开动,载有何丽那艘船离我越来越远。
余扬在我面前蹲下,理顺我被海风吹乱的头发,“会有办法的。”
我打了个寒颤,抱紧自己,“我冷。”
余扬抱起我,进仓,“还冷吗?”
仓中温度适宜,可我还是一个劲哆嗦。扎到余扬怀里汲取温暖,我道,“我难受。”冷意稍有退下,身上却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坚持下。”余扬放我在床上,拉过被子裹严,“我们马上回陆地,方小冉,你意志坚强点!”
“难受……”我攀上余扬肩膀,“抱我。”
“小冉。”
“给我,像那天那样。”我难受,无论是身上还是心里,我要发泄,我真的撑不住了。
余扬和我十指交叉,吻下来,“……给你。”
145 不管发生多少事,那是你的亲生女儿!()
游艇无声的在海面上轻荡,耳侧是细小的水流哗哗声。
我睁着眼,看天窗外如蓝宝石一样璀璨的夜空。上面点缀无数碎钻,每一颗都闪亮耀眼。
这么近,近到仿佛我伸出手去就能触摸一切。
那么远,远到我伸直的手臂显得短小,连天窗都无法触及。
“还要?”余扬呼吸落在我耳侧,他握住我扬起的手压在耳侧,顶动了下。
我颤栗了下,摇头,小声道,“别。”
余扬没再动,吻我一下,轻笑,“终于喂饱你。”
我长叹一声,呼出憋闷在胸口的气。
“还难受吗?”他问。
我舔舔被他吮肿的唇,深吸一口气,憋在胸腔中。
意识混沌时那种浑身刺痒的难受没有了,现在浑身是汗,觉得有些冷。脑子里有些木,何丽背上那幅渗血的肉雕刻在了我脑中,一合眼就是。
眼角有些凉。
想抬手擦下去时,余扬先了我一步。他用指肚抹去那滴泪,在我脸侧摩挲。
“这样的厉二哥,我上次见到还是在读中学时。”余扬道,“虽然我们上的都是名校,可校园霸凌很严重。厉二哥不和任何人拉帮结派,一出手必是重伤,煞气很重。当时在学校里没有人敢惹他,他也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我就是那时认识他,后来一起打球,打架……”
余扬轻笑出声,似是回忆到什么让他开心的事。
轻叹,又道,“后来长大了,他一天天变的内敛,把喜怒隐藏起来,成了真正的厉家人。他是私生子,路很难走……”
“厉家,都是私生子。”我打断余扬的话,呼出那口憋在胸口良久的气,问,“你想说什么。”
上任厉老大一生没娶妻,所有的儿子都是私生子。厉三哥难,别人也见得容易。
当一个问题要很多人同时去面对,就不能称之为难。
“何丽,激发了他隐藏到骨子里的兽性。”
“他本来就是他妈的畜生!”我低吼,盯着余扬道,“谁会在人身上雕花?!”
还像评价一件玩物一样去评价何丽的皮肤!
我还说他厉三哥的脑袋像木头呢,可不可以用刀剁下来当板凳坐!
“每个男人都有兽性,每个!”余扬按住我双手,“看我,我也有。”
我望进余扬如海的眼眸中,在里面看到小小的自己。她在里面被困的变形,却挣不开分毫。
对视一会儿,我败下阵来,偏头,缓缓闭上眼睛。
“这事不能急,听话。”余扬额头抵在我脸侧,“二哥还没失去兴趣,硬来他会毫不犹豫的毁了何丽。”
我咬牙,一字一句道,“他已经毁了何丽!”
“还活着。”
余扬道,“何丽是我认识二哥这么久,唯一一个敢抽二哥耳光的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连抽两个,奇的是她没死,更奇的是她动作出奇的顺手,二哥虽然生气却不意外……睁眼,看我。”
余扬挑我下巴,手指点在我眼侧让我看他。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何丽的日子没你想像的难过。”
“我只听出,厉三哥不会那么轻易的放了她。”
“如果她收敛一下脾气,以二哥对她的纵容,她会过的很好,很好。”余扬正色道,“你没看出来吗,她在一次又一次的挑战二哥的底线,她是在自讨苦吃。”
“收敛?何丽待在他身边能得到什么呢?”我冷笑出来,“当一个玩物,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高兴了被逗弄逗弄,不高兴了可以随时推开。何丽的意愿呢,她的自尊呢,她的爱呢,别人又会怎样看她。”
“你说的何丽都不在乎,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她会在逆境中活的很洒脱……”
“对,在乎的是我。”
“我给你了!每一样!”余扬贴着我唇道,“爱,自尊,自由,婚姻……”
“你尊重我是假的,所谓的自由不过是出了那间屋子,把空间扩大,爱尔兰的那纸婚姻充满利用和欺骗!”
“方小冉!”余扬握着我的手攥紧,咬牙道,“最开始不是我强迫你躺在我身下的。”
我心中所有怒火被这句话浇灭,后脊阵阵发凉。
没错,他没强迫我。
最开始是喝醉了,再后是心中有愧,现在是有求于他。
“你想撩完我就跑,谁教你的?”余扬狠声道,“从小你父母教你道德,自尊自爱的同时,有没有教过你爱要回应?”
“爱?”
“你感受不到?”余扬微微起身,身下猛然用力,在我闷哼出声时,问,“如果你感受不到,你为什么来找我?我又凭什么帮你?江泽和我有关系?有人要他爸爸倒台,他注定成为炮灰!倒卖国宝级出土文物,他在监狱里蹲二十年都是少的。何丽和我有关系?你知道从那艘船上每年消失的人有多少吗?你知道二哥真答应让何丽和我走,会开口要什么吗?”
我紧紧回握余扬的手,整个身体痉挛,“别动,别……”
“小冉。”余扬抵住我额头,闭眼吻下来,“承认我爱你就那么难吗?不要被外面的事干扰,你听听你的心,听听我的心……”
嘭~嘭~嘭~
嗵……嗵……嗵嗵……
两种心中砸在我耳中,从最开始的一前一后,到慢慢重合,震的我心跟着耳膜轻颤。
“听到了吗?它们同一个频率。过去发生的我们没办法改变,可我们还有几十年……”
叮铃铃~叮铃铃~
卫星电话自脚底处传来,我挣开余扬的手,别开头轻喘。
余扬沉叹一声,回手去拿电话,看了一眼对我道,“郝助理。”他接通,咬牙道,“如果没有合适的理由你死定了,真的。”
不知郝助理在另一边说了什么,余扬一怔,脸色大变。
我看余扬一会,坐起身来凑过去。
“……绑匪说如果不按时付赎金就撕票……”郝助理的声音透过电话,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