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名门少爷拽千金-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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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弟没事?”井甜儿笑着看他们。
“没事,谢谢甜儿小姐,我一定会遵守诺言的,我……”夏如墨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客气。”井甜儿笑开,美如漫山遍野的山花烂漫,绝美动人,无比震撼,看的夏如墨呆了。
而被简幽踩在脚下的白奇啸也忘了惨嚎,一瞬不眨的瞪着井甜儿,看直了眼睛。
这一刻,他觉得他就是个天字第一号脑残!
与井甜儿的绝色容姿相比,他和夏如雨争的那个女生充其量就算个清秀可人,如果说井甜儿是朵倾国倾城的绝色牡丹,那个女孩儿也就是路边一朵不起眼的野花而已。
他为了一朵不起眼的野花,现在被简幽踩在脚下,他不是脑残是什么?
“幽,放了他,我们回家了。”人已经救下,井甜儿也不想多生事端,挽了简幽的手臂想走人。
“嗯。”简幽听话的松脚,警惕的护在井甜儿身边往外走,以防白奇啸的那些手下在他们背后做手脚。
“等一下!”白奇啸从他们身后跟上来,绕到他们前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井甜儿看,“那个……我叫白奇啸,你叫什么名字?我家里很有钱,我是家里的独子,以后我家的钱都是我的,你嫁给我好不好?你嫁给我之后我的钱就都是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做我老婆好不好?”
于是乎,三更半夜时候,荒寂无人的郊外,脑残的白家二少向井甜儿童鞋表白了!
他表白完之后,四周一片死寂,众人只觉头顶几只乌鸦呱呱叫着飞过,留下一串无语的句号。
“咳咳……”井甜儿沉默半晌,歪头看身侧的霍斯,“诶!霍斯!你只说他是痕的表弟,你没说他这里有问题啊!”
井甜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我也是今晚才知道他这里有问题!”霍斯想笑又笑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怪异至极。
“我是说真的!”白奇啸急的跳脚,“我刚刚听他们叫你甜儿对不对?甜儿,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对你一见钟情了!我发誓这辈子非你不娶!你嫁给我好不好?我包你吃香的喝辣的,把我家的钱都给你!你嫁给我好不好?”
井甜儿一头黑线的看着他。
来到WO城之后,她遇到的事情大半都很狗血。
狗血的小三儿、狗血的同父异母的哥哥妹妹还有狗血的情敌,但最最狗血的莫过于今晚这场无厘头的表白。
这白奇啸简直就是一……极品奇葩脑残啊!
“白老二!”霍斯同情的拍拍他的肩,“对甜儿女神你就不要有什么太多的想法了!他是你表哥的心上人,你未来的表嫂,不是你能肖想的,夜深了,你该干嘛去干嘛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
白奇啸被雷劈了,看起来有些弱智的脸上,露出更加弱智白痴的绝望神情。
为什么?
为什么他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一见钟情,这个女孩儿居然是他表哥的女人呢?
他知道,他是绝对绝对绝对争不过他表哥的!
他有钱,他表哥比他更有钱。
他长的帅,他表哥比他长的更帅。
他家有社会地位,他表哥家的社会地位在WO城根本就无人能及,甚至连他白家也是沾段家的光,才能在WO城有今日的地位。
所以,他不可能争的过他表哥!
可是,他好想娶这个叫甜儿的女孩儿做自己的老婆啊!
如果有个这样的老婆,他以后一定不会再出去胡来了,乖乖的守着他的老婆过日子,什么都听他美美老婆的!
他不要啊!
不要他看中的女孩儿嫁给他表哥!
可是……他拿什么去和他表哥去争?
他越想越心酸,越想越郁闷,忽然一下子蹲在地上抱头大哭起来。
井甜儿看的瞠目结舌。
她看看简幽再看看霍斯,简幽和霍斯两个都是一副无语的神情。
井甜儿也很无语,吩咐夏如墨,“如墨,你把你们说好的那两百万给他。”
夏如墨依言把钱放在白奇啸脚下,井甜儿踢踢他的腿,“诶!这是你和夏如墨说好的那两百万,我们之间就扯平了,你别跑到你姑妈面前去告状,听到了没?”
白奇啸泪眼汪汪的抬头,依依不舍的看她,“你嫁给我好不好?我什么都听你的!”
井甜儿无语的摇头,挽住简幽的手臂,“幽,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一路上,井甜儿额边一直挂着几条黑线。
这叫什么事儿啊?
太太太太匪夷所思了有木有?
霍斯叹了口气,摇头感慨:“难怪人家都说红颜祸水啊!甜儿女神你这要是搁在古代就是一祸国殃民的妲己啊!”
“我妲你个头!”井甜儿白他,“你又皮痒了是吧?刚刚是谁说今晚闭嘴不说话来着?”
“人家这不是触景生情吗?”霍斯先是赔笑,又不怕死的说:“要我说,你还是赶紧的嫁给我们老大得了,那样就只祸害我们家老大一个人,省的出来祸害众生了!”
“霍斯!”井甜儿危险的眯眸,活动了一下手指,“你是哪儿痒,直说!我很愿意给你松松皮!”
霍大少爷是最识时务的俊杰,见井甜儿要来真的,马上把嘴巴闭紧不再做声了。
“姐,我们要把他们带回小别墅吗?”开车的简幽问井甜儿。
“夏如墨,你要跟我回别墅吗?”井甜儿征询夏如墨自己的意见。
说是卖给她了,但她并不想勉强他什么。
“我可以先把弟弟安排好,明天再去您住的地方……伺候您吗?”说这话的时候,夏如墨很难堪,但还是谦恭的说出来。
“哥,你说什么呢?”夏如雨瞪着夏如墨不满的叫出来。
第63章 痴情的蛊()
简幽和霍斯也各自奇怪的看他一眼。
井甜儿笑笑,“好啊,随你的意,那我们先送你和你弟回家。”
“谢谢。”夏如墨道了谢,把他和夏如雨的住址告诉简幽。
他和夏如雨住在郊区一处低矮的民房中,房子外面还写着大大的“拆”字,夏如墨和夏如雨一起下车,清雅秀气的脸上又掠过几分难堪,却依旧礼貌的道谢。
井甜儿告诉他集训中心小别墅的地址之后,和简幽、霍斯一起离开。
“甜儿女神,你们两个这是唱的哪一出?”事实证明,想让霍斯大少爷闭嘴太难了,车子刚一开,他就忍不住好奇的问出来。
“他说他把他自己卖给我了。”井甜儿笑盈盈的说。
“什么?你说什么?”霍斯怀疑自己听错了。
“二百万啊!很贵是不是?”井甜儿眼中都是笑,觉得今天过的特别的好玩儿。
“哈?”霍斯整个人都懵了。
“就是今天晚上啊!我不是一个人在夜魅转着玩儿嘛!”井甜儿今晚心情不错,所以很有耐性的解释,“他忽然拦住我,说如果我肯出二百万救他弟弟,他就把他的下半辈子卖给我,给我当奴仆当玩具当什么都行,什么都听我的,我觉得好玩儿,就买下他喽!”
霍斯眼睛整的老大,“甜儿女神,你是不是没听我的话,跑去夜魅的四楼玩了?”
“是啊!”井甜儿好奇的眨眨眼,“我觉得四楼和底下三楼没什么不一样啊,你干嘛不让我去玩儿?”
霍斯黑线中,“不是说了不让你去四楼嘛,你怎么不听话呢?”
井甜儿皱皱鼻尖,“你既不是我爹,又不是我妈,我干嘛要听你话?”
霍斯无奈扶额,咧着嘴绅吟,“真是败给你了!要是被老大知道我带你去夜魅酒吧,还让你去了四楼,还买了一个牛郎回去,他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哈?牛郎?”井甜儿瞪圆了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霍斯!说话就说话!不准搞人身攻击哈!夏如墨是WO大体育系的学生,才不是什么牛郎呢!”
“真是个天真无邪的小白兔啊!”霍斯咧着嘴巴摇头,“你知道夜魅酒吧的四楼是什么地方吗?那是WO城唯一一家牛郎店!甜儿女神,我真服了你了!你是我亲姐!我拜托你!你千万别告诉老大你今晚去逛了牛郎店,还买了一个牛郎回来,不然他非拆了我的骨头喂狗不可!”
“呃……”井甜儿吐吐舌头,“就算夜魅酒吧的四楼是牛郎店,夏如墨也不是牛郎啦!也许他今晚确实是想去当牛郎赚钱救他弟弟来着,可是后来遇到我,我救了他,他就不用做牛郎了啊!”
井甜儿说着说着,情不自禁的洋洋得意起来。
她今晚误打误撞之下,恰巧救了一险些失足的少年,看她善良多伟大多助人为乐啊!
霍斯瞥了她一眼摇头,“真是笨啊!还没听懂!知道牛郎是什么吗?牛郎就是卖身给女人,供女人玩乐的玩物,你花了两百万,他说他下半辈子是你的,你说你这不是买了个牛郎回来,是买的什么?”
“呃……”井甜儿睁着大眼看他,“我买的是跟班啊!我就是想要个像段飒一样那么聪明、那么听话的跟班而已,我没想买牛郎啊!”
“买跟班?”霍斯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二百万可以买十个跟班了,只有牛郎才这么贵的好不好?”
霍斯那家伙就认定了夏如墨是牛郎,井甜儿说不透他那榆木脑袋,恼了,用力点他的太阳穴,“霍斯我告诉你,夏如墨是WO大体育系的学生,是我的跟班,不是什么牛郎,你再敢说夏如墨是牛郎,我就让简幽扁你!”
霍斯无语了,“好好好,天大地大,甜儿女神最大,你说什么是什么行了吧?只要你能过的了我们老大那关,我才懒得管你呢!”
他们回到集训中心的小别墅时,段律痕还没回来。
他除了公司的事务之外,他还是诛煞的负责人,所以他不但平常公务很多,还有许多是秘密任务,经常神出鬼没的,井甜儿已经习惯了。
洗完澡看着简幽睡熟,再躺回自己的床上,她想起了段律痕。
她忽然想到一件特奇怪的事简幽是诛煞的金牌特工,所以简幽的性命在杀手排行榜上明码标价,而段律痕是诛煞的负责人,按说比简幽还高一级,为什么段律痕的性命在杀手榜上没有标价呢?
真是好奇怪哦!
她想一会儿段律痕,又想一会儿夏如墨,再想一想那个脑残白痴奇葩搞笑的白奇啸,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她觉得耳边痒痒的,迷迷糊糊的抬手去打,小手被人抓住,放在口中轻咬了下。
她吓了一跳,顿时醒了,猛然睁开眼,见是段律痕,松了口气把眼睛闭上,挥手给了他一记爆栗,“你真讨厌,差点吓死我!”
她小脸红扑扑的,闭着眼睛,睫毛颤颤,嘟着小嘴,要多可爱有多可爱,段律痕情难自禁的吻上她。
她纤细柔软,芳香甘甜,累了一天,看到她的那一刻,疲累全消。
只要有她在,每一天都充满希望,每一天都新鲜。
她是他的无价之宝,他抱紧她,满足的叹气,与她耳鬓厮磨。
“痕……”她圈住他的脖子呢喃,闭着眼睛随便亲了他一口,“几点了?我好困,你不要睡吗?”
“乖了,你先睡,我先去洗个澡!”又宠溺的吻她一下,这才不舍的抽身离开。
很抱歉把她吵醒,看她迷迷糊糊地样子也很心疼,可是就是忍不住的想亲亲她、抱抱她。
只是几个小时没见而已,相思便已入骨,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可以看着她搂着她抱着她疼着她。
她一定是个小妖精,给他下了痴情的蛊,才让他对她这么心心念念,几个小时不见,就魂不守舍。
洗完澡之后,他回到床上,井甜儿已经又睡熟了。
她向来是能吃能睡,不管白天又什么烦恼,只要一沾床就什么都忘了,想睡饱了再说。
他宠溺笑笑,在她粉嫩的颊上轻吻了下,无声的道了句晚安,在她身边躺下,安稳的睡去。
第二天清晨,井甜儿醒来赖了一会儿床才发现段律痕没在,她迷糊了一会儿,眨眨眼睛难道昨晚她睡的迷迷糊糊时,觉得段律痕抱着她又搂又亲的,是个梦?
不会啊!
她明明记得她还和他说话来着。
她从床上探着小脑袋大声叫:“痕……痕……”
没人应声。
真的不在!
往常不会这样的!
只要他陪她,早晨一定会和她说早安然后给她早安吻才离开,难道昨晚真的是做梦?
她转了转脑袋,发现床头桌上的闹铃下压着一张纸,她探过身子拿过纸看,上面几行龙飞凤舞的字,“妮儿,我今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处理,不能给你早安吻了,你要乖乖听话,别闯祸,我回来的时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