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艳!名门少爷拽千金-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皙纤柔的掌心一片血肉模糊,看得简幽的心脏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
他小心翼翼的用棉签将扎进手掌里的碎屑清理出来,一片又一片,一点又一点,他浑身都在哆嗦,仿佛那些碎片都扎在了他的心上。
“姐,疼吗?”
“比不上这儿疼,”井甜儿捂住胸口,黑亮的眼睛盯住他,“幽,告诉我,为什么吃那种东西?你应该知道,那种东西是会上瘾的!”
“姐,我睡不着,”简幽握着她的手,声音轻的像迷蒙的薄雾,“离开家,离开你,我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后来在酒吧买醉,遇到一个同学,他给了我这种东西,我并不知道这是软毒药,后来吃的久了,戒不了,我才知道……”
“为什么睡不着?”井甜儿心痛的望着他,“离开家、离开我,这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为什么睡不着?”
“不是……不是……姐……”简幽痛苦的摇头,“不是我想要离开你的!是我妈逼我的!她说如果我不滚蛋,她就打折我的腿,让我一辈子都出不了那个门,如果你敢拦,她会把你的腿也打断!”
简幽单薄的身子剧烈的抖着,望着井甜儿的目光痛苦而迷茫,“姐,你说……为什么呢?为什么我妈那么恨我?我做错了什么?我真的是她儿子吗?”
“幽!”井甜儿心痛的无以复加,用力的拥他入怀,一遍又一遍的叫他的名字,“幽!幽!我们不想她了,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已经长大了,我们不要她了……不要她了!以后姐姐陪你,有姐姐陪你就行了,对不对?”
“姐,”简幽偎在她怀里,像个孩子一样的哭,“除了你,这世上再没人疼我了……”
“瞎说!”井甜儿松开他,揉他的头,“段律痕和霍斯都很关心你啊,看刚刚霍斯那恐怖的样子,恨不得把我活吞了!”
“姐……”简幽看着她失神,她……居然笑了!
他又埋头在井甜儿的怀里哽咽,“姐,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傻瓜!谁家的姐弟不吵架?”弄清楚事情原委,井甜儿又恨又气,又疼又怜。
恨她舅妈的狠心薄情,怜惜简幽的凄惨遭遇。
她如简幽一样,她也不懂,难道简幽不是她舅妈的亲生儿子吗?
她怎么可以对他那么狠!
“我们以前从来不吵架,姐姐对我最好了。”简幽埋头在她怀里,像小狗一样蹭了蹭。
井甜儿爱怜的抚了抚他的发,“幽,你完了,今天这么一闹,你在段律痕他们面前什么里子面子都没了。”
“没关系,他们都不是外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对不起,我今天太冲动了。”井甜儿抱住他,拍了拍他。
她很自责,他已经很苦了,她怎么还可以再雪上加霜呢?
简幽用力回抱她,埋首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姐,我知道,不管你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这辈子,你永远不用对我说对不起。”
井甜儿松开他,怜惜的抚他瘦削苍白的面颊,“幽,现在还会睡不着吗?”
简幽没有说话,他不想让井甜儿担心,更不想对井甜儿撒谎,所以,他唯有沉默。
井甜儿懂了,轻轻拍了拍他,“没关系,姐姐有办法,晚上我陪你睡。”
“……?”简幽听不懂似地迷蒙着眼神看她。
“傻了?”井甜儿轻轻拍拍他的脸微笑,“晚上姐姐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好不好?”
“真的可以吗?”简幽又惊又喜,又长又翘的睫毛像展翅欲飞的蝶翼般漂亮。
“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井甜儿弹了他额头一下,“去洗漱一下,我们下楼吃饭去,闹了这么一场,估计把他们都给震懵了。”
“嗯!”简幽欢快的应着起身,眼睛瞥到她的手,明亮的眸光一下子又黯了,“姐!你的手……”
“没关系,”井甜儿无所谓的活动一下,“过两天就好了,而且是左手,吃饭洗澡什么的都不耽误。”
井甜儿和简幽开门出去,门外,段律痕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常年舒展的眉难得微微蹙着,霍斯懊恼颓然的倚墙坐在地上,而凌渊站在楼梯口,虽然没走过来,眉眼间的焦灼却清晰可见。
第18章 好强悍啊好强悍()
井甜儿嫣然一笑,打趣道:“三位大少爷这是干嘛呢?给我们站岗呢?”
霍斯唰的站起来,瞪圆了眼睛指指她再指指简幽,再指指她再指指简幽,然后吞了一大口口水,“没……没事了?”
井甜儿白他一眼,“你盼着有事?”
“不不不……”霍斯连连摆手,“只是,看刚刚那阵势,我还以为今天要出人命呐!”
“乌鸦嘴!”段律痕一巴掌把他拍开,长臂环上井甜儿的肩,“妮儿,饭菜准备好了,下去吃饭?”
“好啊!”井甜儿冲他甜甜一笑,乖乖任他揽在怀中下了楼。
他们身后,霍斯将手臂搭上简幽的肩,“兄弟,没事吧?”
“没事。”
事情败露了,心里反而轻松了,不用像以前一样,整天忐忑忧虑着,生怕被井甜儿发现这个可怕的秘密,猜测着她发现这个秘密后的反应,猜测她会不会一怒之下离开他,这辈子都不再原谅他。
现在,反而轻松。
他现在在井甜儿面前是透明的人了,没有任何秘密,这种感觉真好!
吃过晚饭之后,几个人在客厅里闲聊了一会儿,又打了会儿游戏,到了休息时间,井甜儿喊简幽:“幽,你先上楼去洗澡,洗好了等我!”
这话太劲爆了,正在喝水的段律痕一口水喷出来,呛的弯着腰直咳嗽,井甜儿皱皱眉,凑到他身边,给他拍后背,“怎么这么不小心,喝口水都能呛着!”
“你……你刚刚说什么?”段律痕咳的脸都红了,气还没顺好,就抬头问井甜儿。
井甜儿眨眨眼,“我说让幽先去洗澡,洗好了等我啊!”
段律痕要吐血了,“妮儿,你这是要气死我吧?”
“哈?”井甜儿茫然不解的看着他。
霍斯和凌渊笑的肚子都疼了,简幽脸一红,快步上楼拐了个弯儿没影了,段律痕要疯了,“井甜儿!大晚上的你让一个大男人洗好了等你,你……”
井甜儿懂了,砰的一个爆栗敲在段律痕额上,“你丫的想什么呢!幽不是失眠嘛,我和他说好了,晚上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你乱七八糟的都想些什么呢?这思想太龌龊了!洗脑洗脑,赶紧洗脑!”
段律痕无语了,“幽多大了,你给他讲故事哄他睡觉?”
“多大了也是我弟弟!”井甜儿起身,抄起抱枕狠狠砸在他头上,“思想龌龊的大坏蛋!”
瞥眼间看到笑的直不起腰来的两只,又是两只抱枕飞出去,准确的一人头上砸一只,“笑笑笑!当心被笑噎死!”
一群思想龌龊的大坏蛋!
井甜儿使劲儿白了他们一眼,懒的理他们,拔腿想上楼,纤腰从后面被段律痕圈住。
“妮儿……”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白皙的颈上,酥酥的,痒痒的。
“嗯?”
“我晚上也失眠,哄咱弟睡着后,哄我睡呗!”
回身一脚踢出去,“段律痕,你去死!”
井甜儿上楼后,先回房洗漱了一下,换了身宽松的睡衣,找了一本书,这才出门来到简幽的门外,轻轻敲了敲门,“幽,好了吗?”
“嗯,好了!”
井甜儿推门进去,简幽正斜倚床头坐着,见她进来,立刻坐直了冲她笑,“姐!”
俊美而苍白的脸上泛着微微红,有几分紧张有几分兴奋还有几分期待。
“躺下,坐着怎么睡觉?”井甜儿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床前,给他拍拍枕头,让他躺好,打开手中的书,“今天姐姐给你讲《论语》。”
果然是催眠的好书啊!
“温故而知新……”
“学而时习之……”
“有朋自远方来……”
井甜儿讲了一会儿,抬眼见简幽正目不转睛的看她,一手拿书,一手揉乱他额前的碎发,宠溺的笑,“傻瓜!睁着眼睛怎么睡觉?把眼睛闭上啊!”
“闭上眼睛,姐姐不见了怎么办?”简幽琉璃般清澈的眼眸在灯光下闪耀着孩童般干净的色泽。
“不会,”井甜儿温柔一笑,抓住他的手,“这次,姐姐会紧紧握着幽的手,就算幽想离开,姐姐也会紧紧攥住不放手。”
“那姐姐嫁人以后呢?”
“我们仍然可以住在一起啊!”井甜儿甜笑,漂亮的眸子里是美好的憧憬,“我们可以买下一座漂亮的庄园,很大很大的,有大片的葡萄园,大片的草原,大片的果树,我的丈夫还有你的妻子,我们一起住在里面,以后我们有了小宝宝,我的宝宝和你的宝宝一起长大,那该多美好?”
简幽在脑海中想象着井甜儿描述的画面,确实很美好,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还是有一个角落,怅然若失的感觉。
“姐,”他握住她的手,“你上来陪我睡吧,像小时候那样。”
“你呀!”井甜儿无奈摇头,把书合上,站了起来。
简幽立刻兴奋的往里面挪了挪,给井甜儿空出一个位置。
井甜儿撩开毯子盖住双腿,上本身斜倚在床头上,一只手臂环住他,垂眸冲他笑笑,“这样好了吧?闭上眼睛快睡,乖了!”
简幽侧身把脸埋在井甜儿身侧,淡雅的幽香将他环绕,不是香水味也不是花香味,而是一种自然清雅的女儿香,那样熟悉,也那样让人眷恋……
香气柔和,鼻翼被若有似无的淡淡幽香缭绕着,盈盈袅袅,两年以来,不服安眠镇定剂,凌晨三点以前绝睡不着的简幽,眼皮越来越沉,慢慢的,竟沉睡过去。
井甜儿没动,注视着他沉静美好的睡颜。
睡着的他,苍白瘦弱的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卷翘的睫毛在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脸颊上覆下好看的阴影,井甜儿的手指凌空虚点着,一根一根数着他的睫毛。
数了一会儿,约莫着他已经进入了深睡眠,她这才动了动已经酸麻了的身子,小心翼翼的下床,给他盖好毯子,轻手轻脚的出去。
关门之前,她探头看了看,从门缝透入的光亮里,他一动未动,沉静的睡颜美好到不可思议。
她满意的笑笑,轻轻关好门。
门掩上的刹那,她猛然被人从身后一把箍住纤腰,她下意识要叫,下一秒嘴巴被堵住——被另一只嘴巴堵住。
强势而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感受出吻住她的人是谁,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依赖的软倒在他怀中。
不想动不想思考,只想在他的吻中无限沉醉……
“妮儿!”几乎要将她吻晕过去,他才舍得放过她。
“嗯!”她软趴趴的偎在他怀中,一动都不想动。
“我吃醋了。”他捧着她的脸,声音委屈的像个被抢了糖果的孩子。
“吃你个头,”井甜儿白他,“那是我弟!”
“你弟也是雄的!”
“去死!”一巴掌拍过去,却没拍到某人的帅脸,反而被一把抓住手腕,一个用力,井甜儿被他扛上了的肩膀。
“你干什么?”井甜儿怕吵了简幽,不敢大声叫喊,只得用力拍他的后背。
“扛我的老婆回屋睡觉喽!”段律痕阔步走到走廊尽头
井甜儿哭笑不得,“段律痕!我发现你很有变态的潜质!”
“那也是被你气的!”单手将她双手束缚在头顶,紧紧禁锢着她。
呈投降姿势的井甜儿,曲线更加,他头脑一热,用力吻了下去。
薄唇在她颈间吮出鲜红的印子,烙下独属于他的印迹。
井甜儿被他吻的娇喘吁吁,“段律痕,你丫的碰哪儿呢!你放开我!不许碰那儿……”
段律痕像是走火入魔的武林高手,对井甜儿的叫喊充耳不闻。
每个男人心里都藏着一只野兽,不管这个男人多么英明神武,多么冷静睿智,一旦遇到心爱的女人,理智都会被疯狂做主,就如同现在的段律痕一样。
井甜儿如被电流击中,浑身狠狠一颤,她拼了命的挣扎,而段律痕却如失控了的猛兽,根本不容她挣扎。
此刻,井甜儿不得不悲哀的承认,男人和女人的力气根本没法儿比,不管她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段律痕的桎梏。
没办法,硬的不行只得来软的。
“痕……”她柔弱又委屈的叫:“你弄痛我了……”
段律痕愣了下,头脑稍稍清明,抬起上半身看了一眼,小丫头衣衫乱,委屈的眼眸迷蒙如雾。
“该死的!”他狠咒了声,用力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