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勿撩:吃货青梅是网红-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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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分?”何田田琢磨了一会,见家长这种事,说来她有心理阴影。她长这么大,也只带回过一任男友见家长,就是秦江。哪知不见还好,见了没多久,秦江就劈腿了。
“再相处一段时间吧。”何田田安抚似的摸了摸李涉的头。
李涉顺势抓住她的手指,贴着嘴唇亲了亲,“怎么发现他出轨的?”
“凭直觉吧。”何田田觉得女人的直觉简直不要太准。
“研三的时候,我在外地找工作,他准备留校当老师。聚少离多本身就不是什么好事,何况他每天都很忙。按理说已经留校的人不该这么忙。”
何田田说:“可他每天都和一个女生出入图书馆。”
那时候她虽然不在学校,眼线倒是不少,秦江的室友早就注意到他蠢蠢欲动,提醒何田田留个心眼。
何田田直来直往,选择和秦江摊牌,秦江买了当天的机票过去和她解释,并且当面拨通的那个女生的电话。她是秦父同事的女儿,因为要考研到秦江所在的学校,所以拜托他照顾。
何田田拿到ca公司offer的当天、打给秦江的时候,电话那头的电视声音特别吵,播放的是寒暑假神剧还珠格格,一首动力火车的当充斥着耳膜。
大白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电视声音?寝室里怎么会有电视?何田田几乎没有犹豫,第一次拨通了那个女孩的号码——秦江口口声声说要留给她查岗的号码。
电话接起之后,对面疑惑地问了一句:“你好?请问是哪位?”
何田田只觉得耳朵里“嗡嗡”直响,一首当还没唱完。
何田田淡定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错了。”
所以说劈腿的是秦江,提出分手的是何田田。李涉觉得她处理得足够漂亮,很少有女生这么不拖泥带水。
她当机立断选择入职ca,从此以后和秦江断了联系。只是偶尔从以前的同学口里听说秦江和那个女生结婚了,总算不是渣得彻底。
只是如今两个人又在同一个单位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难免尴尬。
虽说初恋大都是失败的,可是像何田田这么失败的也比较罕见,双方已经见过父母,到了谈婚论嫁的份上还出了这种事。难怪她见了秦江就像吃了苍蝇一般恶心。
李涉站在阳台上吹风的时候,不由想起梁冰冰来。虽说初恋大都以失败收场,但是经过几年的成熟,再见面至少也能相互祝福和问候,一味的纠缠反是不美。
譬如此时此刻,客厅的手机响个不停,也不知秦江晚上十点打电话过来是什么居心。
李涉接通电话,对面的声音温和而不失礼貌。
“田田,休息了吗?”
“dave明天和物流庄总去一趟海关,会议临时取消了。”
李涉有些好笑地说了一句,“谢谢,我会转告她。”
隔着电话也能猜到对面的惊愕表情。良久,秦江又问了一句,“你是哪位?”
“李涉。”李涉又笑了,“这么晚还谈工作,秦特助也太敬业了。”
“怎么,你们这么晚也在谈工作?”电话里陡然有了火药味。
李涉恰好看到何田田走出浴室,真丝睡衣光滑贴身。
他向来坦白,“我们晚上从不谈工作。”
第78章 婚姻是一场赌博 6()
全城热恋节目录制的时候,杜垚终于见到了参加节目的所有嘉宾,除了代替她的姚诗鸢,其他几人也算是郎才女貌。
首先是前几天才见过的刘擎,他的父亲是一位民营企业家,也是著名的天使投资人。想来刘擎的身份有点类似于“江滨区王思聪”。
另一位男士则是电子科技大学的老师、年轻帅气的在读博士。他的名字叫周衍,是陆宇飞的师兄。
还有一个ca的实习生,叫做向茗。
一个富二代、一位年轻学者、一个知名企业的实习生、一个勤工俭学的大学二年级女生,不知节目组会安排怎样的互动环节。
杜垚只知道节目组将男女嘉宾两两分组,周衍和姚诗鸢分在一组,一起体验网红店“垚记烧饼”的日常。而刘擎和向茗则被分在另外一组,揭秘世界五百强企业ca的工作流程。
为了配合节目组,整整一天的营业状态都要在摄像机的拍摄下进行。黄榛子帮杜垚提前在网上发布了消息,当天有不少小粉丝排队买早饭,争相入镜。
大张作为人肉背景,全程参与了节目录制,和面与烙饼一气呵成,充分展示了新东方学校的一流技术。在此期间还弹起心爱的木吉他,为电视机前的观众献唱一曲。
一行人从早上六点拍摄到晚上六点,十二个小时的全方位跟踪,最后要被剪辑成短短一个小时,杜垚不由感叹,难怪黄榛子从前有那么多加班。
节目刚录制完,杜垚就接到了黄榛子的电话,约她晚上一起吃饭。想来从国庆露营之后,两个人都很忙,没有时间好好聚上一次。
晚饭地点是工商大学外面的小吃街,周围几乎都是学生,因而黄榛子的甲壳虫扎眼又拉风,频频惹人回头。
两个人被一家海鲜焖面的香气所折服,痛痛快快地点了两大盘,不顾形象地大口朵颐。
“我已经收拾好东西,从温泉小镇搬出来了。”小店的饮料无限畅饮,黄榛子“咕嘟嘟”地大口喝可乐,酸爽过瘾。
“搬回家了?”杜垚好奇,她怎么没留意到榛子搬回来了。
“直接在学校外面租的房子,准备孤注一掷要考研了。”黄榛子满脸斗志,“我的那套房子,以后可能也不会回去住了。”
“为什么?”
“我弟准备结婚了。”黄榛子答。
难道这么快就有了结婚的对象?杜垚不知该怎么问出口,只见黄榛子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还是那个女朋友。”
都撕破脸了,还能破镜重圆?杜垚更加疑惑。
“他女朋友怀孕了,两家各退一步,官司也不打了,只是不论如何也要有婚房。”
“所以就让你搬出来?”杜垚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奇葩。
“我找了中介,最近会把房子转给我弟。”黄榛子也很无奈,按照这几年房价飞涨的速度,她随便卖给谁都能赚几十万,可是她没有更好的办法。至少从此以后,她是个无业游民,家里不会再指望着她来扶持,“也算割肉止损。”
杜垚捧起纸杯,“我敬你是条汉子。”
黄榛子和她碰了一杯可乐,“你怎么说结婚就结婚,到底什么情况?”
杜垚也说不清什么情况,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可能是我脑子不清楚”
“戒指呢?”黄榛子抓住她的手,白白软软的手指,真想咬上一口。
“太贵,我就没让他买。”杜垚解释。
“姐,你图什么?”黄榛子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房子你的,门面你的,你这是包养了一个小白脸。”
黄榛子转念一想,忽然神秘地问:“是不是器大活好?”
杜垚登时红了脸,“不是你想的这么回事。”
黄榛子干笑两声,满脸的不相信,“看到你该上班上班,该聚会聚会,我也就放心了。”
杜垚的手机恰好在此时响了一声,屏幕上跳出一条微信消息,“在哪里?我来接你。”
黄榛子悄悄瞟了一眼她的手机屏幕,打着哈欠笑了,“我困了,要回去休息了,走,改天再聚。”
因为新租的房子又乱小,黄榛子还没来得及打理,不好意思请杜垚上去坐,于是开车送她到地铁站,自己又折返回出租屋。
工商大学在郊区,附近大都是老旧居民楼,居住环境一般,既没有物业也没有路灯,黑漆漆的一片。有不少考研的学生在这里合租,离学校近还省钱。虽说黄榛子从前大手大脚,可是现在没了工作,不得已要节衣缩食,对居住环境也没有太高要求。她准备过两天带父母来坐坐,恐怕家里会消停好一阵子。
老旧小区也没有车库,黄榛子只能找到一片宽阔无人的地方停车,下了车再走几分钟回去。可她刚一下车,就听到周围的树丛中有“沙沙”声,像是潜伏着一只大狗。
她不敢妄动,盯着黑黢黢的树丛看了一会,里面又没了声响。不知为什么,黄榛子忽然想起在电视台工作的时候,有一次被人跟踪。那一次是杜垚用一根擀面杖挽救了她,最后还和陆宇飞去了一趟派出所。
那一次她吓得够呛,还去咨询过心理医生,可能是工作压力过大,精神过度紧张产生了错觉。不知道在这个黑灯瞎火的夜晚,她是不是又惊吓过度了?
黄榛子后悔自己穿了高跟鞋,每走一步都会发出“噔”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格外引人注目。
这个地方不见人影,要是真的遇到点什么,连喊人都来不及。她当机立断地脱掉高跟鞋,光着脚踩在地上,几乎是小跑着往亮的地方去。
身后的声音再一次响起,随着她的脚步加快而加快。黄榛子吓得心脏都跳到嗓子眼,这不是错觉,真真切切有什么东西跟着她,而且绝对不是一只猫或者一只狗。
她干脆连手上的高跟鞋也不要了,“啪啪”往身后甩去,也不知砸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噗通”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落地。
黄榛子头既不敢回头,也不知脚底下有什么东西,硌得整个脚掌疼得厉害。她只知道往人多的地方跑,不回去了,她今晚不回出租屋了!
路口突然一声急刹车,迎面来的车灯刺得她睁不开眼,对面的人放下车窗,露出半个脑袋嚷了一句,“大晚上不看路啊!”
大约过了三秒,对面又问了一句,“黄榛子?”
黄榛子这才看清了车主,像是看到救星一般喜极而泣,“曹迁?”
十月的天气,她还穿着短裙,光洁的小腿一览无余,再往下看,她没有穿鞋,一双脚脏兮兮的,隐约还有血迹。
“我靠!”曹迁连忙下车,“你搞什么?”
第79章 婚姻是一场赌博 7()
曹迁不过是来搞一下副业,哪知道陪着黄榛子去了一趟派出所。
他读的大学男多女少,听说偶尔会有变态,躲在教学楼或者图书馆的树丛里,甚至是偏僻无人的女厕所外面,等着晚自习后,跟踪落单的女生。胆子小的倒也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通常是对着穿着暴露的女生撸上一发。
还有些纯粹的流氓,骚扰猥亵,要求对方做自己女朋友。更有丧心病狂的,会公然对一个陌生女孩施暴。
从前的学校官官相护,出了这种事,大都是花钱消灾,保研息事宁人。现在网络媒体发达,各种高校丑闻再也包裹不住,逼迫学校正面做出回应。
很多变态选择女大学生,主要是因为年纪小又不敢声张,曹迁见过变态,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即便是在派出所录口供,一双眼睛还骨碌碌地乱转,盯着黄榛子的半截小腿直看。
对方是个约莫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单身,无业,平时喜欢躲在网吧打游戏、看直播,是黄榛子的忠实粉丝,视她为女神一般。他最大的梦想就是和女神近距离接触,前后跟踪她已经有三个月的时间,从电视台到学校,每个月跟踪三四回。
黄榛子不觉毛骨悚然,披着曹迁的外套都觉得冷。可是由于对方只是跟踪,并没有犯罪意图或对她造成伤害,警察也管不了太多。尤其是黄榛子甩了两只高跟鞋,导致对方无故摔伤,甚至还可能要赔付医药费。
曹迁对警察的处理方式也颇有微词,年轻的值班民警拍拍他的肩膀,“这种事情我们确实没法管,你们可以私下处理。”
私下处理?曹迁狐疑地看了民警一眼,民警打着哈哈走远了。
黄榛子怎么也没料到接下来的事情更加血腥暴力,吓得她用包包捂着脸躲得远远的。距离派出所不过几百米的地方,曹迁从后备箱取出什么东西,对着那个变态就是一顿殴打,一边打一边还叫嚣着:“你他么活得不耐烦了!”
黄榛子只听得不远处各种鬼哭狼嚎,那人一边嚎一边求饶,“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杜垚说曹迁从前是个温和的胖子,即便后来也是个帅气的瘦子,太暴力、太血腥、太可怕了从派出所出来后,曹迁又送黄榛子去医院挂急诊,然后不知去哪里买了一双男士拖鞋,恰好能装得下她裹得像粽子似的两只脚。
黄榛子既不敢回出租屋,也不方便上下楼梯,只得跟着曹迁来到工商大学的职工宿舍。曹迁的妈妈本来就是学校的老师,这间宿舍一直也是曹迁在用。里面是各式帐篷、冲锋衣、露营设备和工具。
黄榛子一直不敢喘大气,只见曹迁拿着她的手机不停翻看,“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