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痞子皇后-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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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虾兵蟹将完全抵挡不下来她御器带来的威力,黑袍的曼陀罗与她仿佛相互结合在一起,带上了四周的鲜红血液的气息,竟然显得妖艳。
普通人看了,因为这种如此符合的相互贴合,心中剩下的只有惧怕。
面临的景挽仿若一个在世的死神,来到了身边,脑子还没有运转,命已丧黄泉。
而在不远处,只有一个人没有惧怕的意思,那双漂亮的挑花眼里满满的都是兴奋。
他望着挥舞御器的景挽,握住御器的手更是紧了又紧,驱马而上。
他善战,善诡。
一不注意,景挽手中御器还未挥下,只觉手心一重,眼前闪现的只剩下零星的碎片。
景挽不可置信的看着在火光之下映衬的星点。
她的御器,被毁了!
猛地回头,入眼的是一双狡邪的眸子,这个人,怕就是玖云煊!
“你!”
景挽恶狠狠的瞪着他,来不及多说,离在身边最近的齐将军见此,当下把自己的御器扔到了景挽的手中,“将军,用我的!”
景挽稳稳抓住,开始御敌。
面前这个人她不能松懈一分一毫的心思,稍不注意就有可能会被杀。
“第一次见面起码要友好一些。”
清秀的声音入了景挽的耳朵里,她从未觉得如此好听的声音,竟然会在这般嗜血吃人的场合出现,她静静打量着他。
“友好?”她冷笑一声,“友好那是对别人,你们?不配。我可是从未见过,连战书都不下,直接来攻打他国的人。”
玖云煊黑眸清亮起来,他望着景挽,心中竟然升起了从未有过的舒畅之感。
这个女人,勾起了他的兴趣!
景挽黑袍翻飞而起,完全看不出来长期养尊处优的皇族女竟然有如此勇气,敢在刀枪无眼的战场驰骋。
“可不能这么说,我来不过是为了看看未来的夜延国主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废话少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就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们白希国人踏入夜延半步!”
说完,景挽瞬间抬了手中御器,使用别人的御器,需要适应一段时间,所以当挥出去的那一刻,有一时间的不稳。
玖云煊哪里没有看出来,状似轻轻一挑,她手中的御器就飞了出去。
从未有过的事情,便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的强大而自己无能为力。
景挽借了脚下的力,一个后空翻,想要逃开,身后有几个白希国的士兵朝她挥来御器,好在她灵敏,一掌打在离自己最近距离的士兵抢来他的御器,双手一挡,面前如同蜘蛛网一般散开的御器重重的压在了她的上面,好在齐将军发现及时,朝这边挥来,倒是解开她不少气力。
做这些不过电闪雷鸣间,玖云煊也飞身而起,冲上来就要刺来。
“齐将军!”
景挽如同狡兔,快速的晃了一圈,四周的人倒地。
而身后因为对玖云煊防不胜防,之前还在她视野里的齐将军瞬间不见了,她感觉的身后一股温热靠来。
只听见御器刺入肉体的声音,当下景挽便猩红了眸子,“碧人!”
她轻吼一声,碧人如同轻烟,眨眼间,再是感受到一股炙热的鲜血喷洒出来。
出奇制胜就是这般,玖云煊注意不到碧人的存在,而碧人整个都穿过了玖云煊的胸膛,弧线漂亮的唇畔被鲜血染的通红。
因为景挽此时背对着他,他看不见她此时的样子,他只知道,此刻的女人比之前还要强大。
是什么?
他心底冒出一股疑问。
苏信手上不停厮杀,注意到玖云煊这边的动静,心中惊恐不敢相信之余,还是不停的往着玖云煊的方向赶,现在大皇子的生命安全放在第一位。
他翻身拦过玖云煊,上了马匹,昂首喊了声。
“撤!”
第137章 被逼宫()
这一日,景挽等人策马奔腾,毫无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喘息的机会,只知道现在要快点回到夜炽国,要不然,是只怕真的赶不上景她登基的那一天。
不过想起玖云煊次次来阻止她进宫的样子,景挽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疑虑,难道真的是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她策马而奔,回头看了看来人,人不多,曲威自行回了天煞领罚。
其实让曲威回去,景挽心中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要是真的遇险,曲威还有天煞能带领下去。
她也不是很确定要不要听信玖云煊的话,毕竟对于玖云煊她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回到夜炽国还需要七天时日,预计是三天后回到夜延,之前夜卿已经散发消息回去说是他们被白希国人绑架,要是这样,必定大家认为景挽等人是按照不了登基时间了。
宫里一切都准备好,建景皇帝年事也高,怕是真担心着景挽的安危,想要发兵去白希,但又怕国人又要陷入水深火热之中。
景挽微微压低了身子,既然消息发布出去,那便将计就计,暗中回宫,让人以为自己还被关在白希国内。
她一想到回去之后就要登基,心中不由生出一丝担忧与难过,也许她不会是一个好皇帝,但只求尽力。
景挽叹了口气,手上一抖,胯下马声嘶鸣,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夜卿一看,知道景挽心中焦急,也都加快了进程。
夜越来越黑的深沉,在各处小道上,人影窜动,似是有声更胜了无声。
三日后。
“主子,您还不回宫吗?”瑶羽站在窗口旁看着街市嘈杂欢庆的人们。
景挽淡然悠闲的喝了一口茶水,“不着急,咱们等到那时直接上场就行,不是已经带话给我父皇到时候按照原计划进行。”
“是。”瑶羽拉下了窗台的窗户,退至到景挽身后,但她眉宇间还带有一丝的惆怅之意。
景挽注意到,“有什么话想说直说就是。”
瑶羽拱手道:“主子,您不把那些垃圾给清理干净吗?”
景挽侧脸,把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面,微微一笑,“不必,等其中一个人回去回话,你再把那些人全部给我弄干净了。”
“是。”
景挽扭过脸来,盯着砂质杯子不由发起呆来。
从进夜延国国界开始,她就察觉到有一群人暗中跟着她,她发现有两拨人。
一拨,根据菊花查看,是夜延国朝中的一个老鼠,叫章醒生,她听过这个人,位居高位,担任国公一职,是她亲叔叔夜唯翼的党派之一。
想及此,景挽不由一笑,她还没有上位,便有人想要暗杀她,看来她那可爱的叔叔是心急的不行了。
还有另一波,她现在还不知道,看情况,这拨似是没有恶意,她也就懒得管了。
又在屋内坐了好一会,景挽敏锐的探到有一丝微妙的动静。
她飞快的与瑶羽对视一眼。
即刻间,瑶羽闪身不见。
景挽起身。
是时候回去了。
……
等出客栈的那一刻,瑶羽此时也完成任何回来。
“都清理干净了吗?”
“回主子,无一放过。”
景挽满意的点了点头,下了楼就往客栈的后门出去了。
夜卿他们最先回了皇宫,毕竟他们现在还算是安全的,绕过后门,首先避人耳目。
建景二十七年,清晨。
“杀,给我杀!”夜唯翼带着人冲进了皇宫之中。
此时齐瑞成与建景皇帝正在愁眉苦脸的等待着景挽的到来,而孝楼皇后与夜唯翼也是亲姐弟的关系,孝楼皇后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弟弟会不顾二人血缘关系,想要杀害她。
“小翼,你要做什么?”孝楼皇后毅然决然的挡在了建景皇帝的面前。
“做什么?”夜唯翼冷笑一声,而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利剑,指向了孝楼皇后,“我当然是要拿回夜家自己的东西!”
孝楼皇后眼神微微凛然,“挽儿马上就要回来,她如何又不是夜家人,而且皇上从未纳过妃子,都是为了表明他从未有过想要让夜家江山姓景的打算!”
“呵。”夜唯翼再是冷笑一声,围着孝楼皇后身边绕上了一圈,满脸嘲笑,“没有姓景的打算?景挽景挽,如何不是姓景,而且就算景挽身上流着大哥的血,你为何没有阻止景佩梓让景挽姓景!而且,一个小娃娃能有何作为?就算如此,她来了吗?来了吗?”
两句‘来了吗’,让孝楼皇后哑口无言,建景帝坐在龙椅上,眼角有明显的皱纹,略显出平常见不到的一丝老态。
说完,夜唯翼顿了顿,“她来不了了,她怕是早就见阎王了。”
“什么?”建景皇帝猛地站起身来,虽是眸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好在他长期有些皇帝带有的威严,表面上还是没有让自己有太大的慌乱的感觉,心口一阵痛处袭来,眼前不停的浮现出景挽的模样来。
一直以来,就算不是他的孩子,他都是当做亲生的来对待,如今说人没了就没了,他一时间有些不能接受。
别说是建景皇帝了,那孝楼皇后听到这个消息,就差快要背过气去,好在建景帝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把把孝楼拦在了怀里。
夜唯翼见到两个人落魄的样子,几十年来沉积在心里的苦闷,一时间爆发了出来。
以前他长时间的受制与他大哥夜唯风,要不是景佩梓当时朝中听命与他的很多,二十七年过去了,现在是夜家的天下,他又如何甘心被长期受制与外姓人。
夜微然向来儒弱,都是一直受制于夜唯翼,他是朝上元老,为了让齐瑞成乖乖就范,夜唯翼率先在大家正在焦急等待中把孝楼皇后和建景皇帝牵制住了,让齐瑞成不敢轻易动弹。
兵权分与三人手中,一个是夜唯翼,一个是齐瑞成,一个就是景挽。
而夜唯翼手中的兵权仅限于禁宫内,但要做什么,这点兵力已是足够了。
禁宫的兵权交给了夜唯翼也是信任,但是这点信任,确实让建景帝懊悔不已。
第138章 上位者的霸道()
夜唯翼势在必得,对于他来说,这皇宫已经是他的了,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让景佩梓盖上玉玺,那么未来以后的日子,一切都是完美了。
他认为,他派的人手会把景挽给杀了,他以为景挽如同瓮中鳖,只要轻松把她捉住,捏死脖子如同捏死一只蚂蚁。
可是,当景挽出现在大门外时的那一刹那,当景挽带着夜卿闯进来的那一刹那,夜唯翼有很长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而那些禁卫队很快被他们牵制住了,而夜唯翼如同一个吊梁小丑,他不甘心,不甘心眼睁睁就在眼前的胜利,就在眼前的愿望和欲望就要实现。
夜唯然儒弱,他愕然的放下了手中的御器,他有御器之术,但没有夜唯翼有勇气,而夜唯翼有野心,但他本身能力就是不足。
就算他举着剑,而剑已然架在了孝楼皇后的脖子上。
“都不许过来。”
此时的夜唯翼的面容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谁都没有想到,他竟然会把自己的亲妹妹的脖子放在自己的刀下。
景挽冷着脸,扫视了周围,再看向堂上几近疯狂的夜唯翼。
建景皇帝面色显露担忧之色,但再见到景挽的时候,眸中喜色也是一览无余,悲喜交加,那表情要多纠结就有多纠结。
而被钳制住的孝楼面色略显的淡定许多,但明显看出她不能比过以往的红润,反而苍白的可怕,估计是被吓过劲儿了。
“夜唯翼,你死到临头还不甘心吗?”
在这样紧张的情势下,景挽的唇角仍旧上扬,而这一刻,她看见了孝楼皇后面上的释然。
“甘心?我不甘心!这都是夜家的东西,如何让你这个外姓人夺走,大哥无能,那我这个做弟弟的就该拿回属于我夜家的东西!你这个野杂种如何能够明白!”
对于他说的野杂种三个字,景挽倒是觉得无痛无痒,毕竟她本身并不是真正的大皇女,她能来,是为了一种责任,是为了对于孝楼皇后做出的承诺。
她平时是无赖,可是她想来说到做到,谁都不能破坏她的做人的规矩!
“我是外姓人又如何,我留着可是货真价实夜家人的血,而你呢?你口口声声说是夜家的人,你的刀刃却是是架在了夜家人的脖子上!”
景挽说的针针见血,话如同利箭一般夺进了夜唯翼的胸口。
他握着的刀微微有些颤抖,而在场的所有拥护夜家的人也开始踌躇犹豫起来。
“你不过只是个披着羊皮的狼,假装说是维护夜家利益,你实际的还不是为了你自己,欲望和权利,你踩着别人的身体一直到现在,你有脸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