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的宠妻之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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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吃进嘴里,周书郊立刻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看着她笑得灿烂:“猪食你也吃,是不是有些太好骗了?”
夏幼幼平静的斜了他一眼,也跟着吐了出来。
“”
“”
啊,真是相看两厌。
第 29 章()
傅明礼听闻皇上又陷入昏迷的消息后连夜去了宫里;等到第二天中午才回府;一进门便听说夏幼幼起来吃个早膳就回房了;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他皱起眉头;抬步往寝房去了。
房间内门窗紧闭;四处可见正红色装饰;床帏中被子里鼓鼓囊囊一小坨,正平稳的起伏着。傅明礼脸色微缓,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坐下;将薄被拉开了一点,正看到夏幼幼平静的睡颜。
一夜的兵荒马乱似乎因此被瞬间治愈了,傅明礼轻叹一声;褪去外衫在她身旁躺下;夏幼幼似有所觉一般,立刻缠抱上来。
他身子一僵;慢慢呼出一口浊气;小心的将腿放置在离她远些的地方;这才将她揽在怀中;缓缓的闭上眼睛。
外面的日头越发厉害;将整片大地都照得明明亮亮,却没办法照进他们昏暗的寝房。
因为没能正常洞房;夏幼幼昨晚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起床后又跟周书郊那糟心玩意儿聊了那么久废话;早就困的不行了;回房等了傅明礼一会儿,见他没来便自己先睡了。
这一觉总算是睡得好了,该有的精气神也慢慢的回来了,夏幼幼还未睁开眼睛,嘴角便轻轻扬起。
“很高兴?”她一动傅明礼便醒了,睁开眼便看到她的愉快的脸。
夏幼幼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是他后才松了口气,又闭上眼睛醒神。半晌,她眉头动了动,这才高兴的看向傅明礼:“你回来啦!”
她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期待,傅明礼眼底透着笑意,轻轻的应了一声。夏幼幼后知后觉的发现此刻她正被揽在他的怀里,顿时脸颊染上一抹薄红,偷看了他一眼后迅速闭上眼睛。
“我要再睡一会儿。”夏幼幼钻进他怀里,自从昨夜两人谁也不挨着谁睡了之后,她便开始对这种身体接触珍惜起来。
傅明礼昨夜几乎彻夜未眠,见她肯闭上眼睛继续躺着,索性继续抱着她睡。夏幼幼很快就听到头顶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顿了一下,放松身体安静的躺着。
她是真的睡不着了,怕打扰他休息也不敢乱动,只能睁着眼睛看他衣领上的花纹发呆,发着发着突然想她要引诱他的事,心里哀怨的想这叫什么事,手上却很诚实,小动作的将自己的衣带解开,露出里面的大红肚兜来。
古人都没什么见识,这样衣领大开对他来说应该就是巨大的诱惑了吧,想到之前自己受伤时他淡定的模样,夏幼幼不是很确定。不过很快就能印证了。
下午时分,傅明礼总算醒来,夏幼幼赶紧闭上眼睛,在他稍微动了动身子时佯装翻身,顺带将脖颈展现在他面前。
傅明礼睁开眼睛时便对上她起伏的胸脯,锁骨附近大片裸露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眼睛,他眸色一暗,指尖抚了上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锁骨处游荡,却迟迟没有往下走,莫名的颤栗让夏幼幼产生一种陌生的感觉,既想逃开又想迎上去,最后,他的手往上游走,停在她的鼻尖后轻轻的刮了一下,淡淡道:“还不睁眼?”
夏幼幼见暴露了,只好无奈的睁开眼睛,小声的恶人先告状:“谁让你摸我的,吓得我都不敢睁开眼睛了。”
傅明礼垂眸,掩去眼底的情绪:“你是我夫人,我不能摸?”
这话让她怎么接?欢迎欢迎?不行太奔放了。夏幼幼一时为难的看着他,傅明礼却别开脸,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脑袋便要起身,夏幼幼赶紧拉住他。
“怎么了?”傅明礼问。
夏幼幼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请求:“你能亲亲我么?”既然傅明礼害羞,那她就得主动些了,亲吻应该不算什么过分要求吧?还是说宁朝的小姑娘连亲亲都不能懂,那她上次还主动亲他了,他会怎么想自己,会觉得自己
她的胡思乱想还没结束,便被微凉的手指挑起了下巴,随即感觉到清朗的气息侵入唇齿,夏幼幼“唔”了一声,双手攀上他的胳膊。
傅明礼本想点到即止的吻一下,结果在他要离开时,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唇,他的呼吸立刻沉重起来,暗着眸色将她按在床上。
他们的洞房花烛夜终、终于要来了吗?夏幼幼一双干净清澈的眼睛微微失神,眼角也因为对方的进攻染上几分红色,紧张使她的手指都轻颤起来。一直到傅明礼的手钻进她的亵衣,直接抚上她细腻的背,这种紧张到达了巅峰。
而紧张带给她的,则是——
“咕噜”
听到她肚子响了,傅明礼立刻停了下来,趴在她肩上密密的喘着气,半晌笑出声来,夏幼幼内心哀嚎一声,知道这是没戏的意思了。
傅明礼等身体的异常恢复了,才起身将她的衣裳整理好,朝她伸出手道:“走吧,去吃饭。”
“”夏幼幼生无可恋的起床穿衣,牵着他的手朝外面走去。
午膳时间已经过去了,距离晚膳还有一段时间,这顿饭吃得不上不下的,好在厨房早有准备,他们一起床便过来询问是否要传膳。
两个人一起吃着不中不晚的饭,夏幼幼讨好的给傅明礼夹了块肉:“你今天还出去吗?”千万别出去,她要趁今天把两个人该办的事给办了,不然一颗心老是悬着。
傅明礼扫了她一眼:“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呀,”夏幼幼扭捏道,“不是成亲第一天么,我想你陪陪我。”
傅明礼顿了一下,抬眼看向她,正要答应时刘成急忙上前:“老爷,今日恐怕您要进宫。”皇上病危,督主陪了一夜,虽然他醒了之后给督主一日休息时间,可若是真在家待足一天,恐怕皇上会心生芥蒂,还是趁早进宫的好。
“进宫做什么?”夏幼幼疑惑的看着刘成。
刘成吭哧了一会儿,傅明礼开口道:“去见个人。”
哦,应该是见那个公公去。夏幼幼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只是有些失望的看着他:“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往常傅明礼出去做事,都是一连几日的不着家,只是不知道这次如何。
“说不准,”傅明礼回答,看到她失落的表情后又忍不住道,“不过我尽量今晚回来,只是不能陪你用晚膳了。”
晚上能回来就好,夏幼幼打起精神:“那我等着你。”
“嗯。”傅明礼应了一声,被人等着的感觉好似还不错。
夏幼幼陪着傅明礼走到大门外,看着刘成先跳上马车、伸手去扶傅明礼时忍不住笑:“刘大哥,尚言又不是纸娃娃,至于这么仔细么?”
“夫人,您已经跟老爷成亲,奴才当不起您一句‘大哥’,以后还是叫奴才的名字吧,”刘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忍了忍还是没有憋住回嘴,“还有,老爷千金万贵,自然要仔细些。”
夏幼幼笑眯眯的看着他:“我喜欢叫您刘大哥不行么,都认识这么久了,干嘛突然生分了。”
“那、那夫人便这么叫吧。”刘成为难的看她一眼。
“你进去吧,我们这就走了。”傅明礼突然道。他不怎么喜欢她对旁人笑,哪怕只是普通的聊天也不喜欢。
刘成敏锐的察觉到傅明礼的不悦,顿时不敢说话了,朝夏幼幼福了福身便进了马车。
夏幼幼因为一个差点着火的吻放松下来,以为她的尚言终于不害羞了,可接下来几日,二人之间再没有肢体接触,仿佛那个吻只是她臆想的一般。
她又坐不住了。
几日后,夏幼幼又一次朝要去宫里的傅明礼招招手,目送马车离开后才转身回去,刚走了两步路,便对身旁跟着的小厮道:“你们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我去后院看看猪。”
小厮们行了礼,立刻就散开了。夏幼幼深吸一口气,拎着裙角朝周书郊院子走去。
到了之后没人开门,她瞄了一眼周围,确定没人后从墙上翻了过去。在房子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夏幼幼便知道这货溜出去了,反正没事,便坐在外头的石凳上等了起来。
没等多久,周书郊跳进院子,一看到石凳上有个人差点被吓死,看清楚是谁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喂,不知道敲门吗?”
“这是我家,我就不敲,”夏幼幼斜他一眼,看到他一身女子打扮,额上一点花钿,了然道,“你这是出去接活了?”
“是啊,不行吗?”周书郊轻哼一声坐下,“你找我有事?”
“给我出出主意,我今晚一定要跟尚言洞房。”夏幼幼直言道。
周书郊被她充满决心的话吓了一跳,抬头便看到她眼底坚定的光,顿时无语起来:“这种事你有什么可热血沸腾的,再说,你怎么不瞒着了?”之前还说是友人的事,怎么现在就承认了,还真是拿话当饭吃啊。
“我说不是我,你不是不信么,”夏幼幼捧脸趴在石桌上,破罐子破摔道,“那我还瞒个什么劲儿,只会让我看起来越来越可笑。问你话呢,你有没有什么主意?”
“你的意思是他从成亲就没有碰你?那他以前碰过你吗?”周书郊问,见她点头后又摇头,忍不住嘲笑,“不是说一夜七次一次一个时辰么?”
“你再多笑话我一句,可能就死这儿了。”夏幼幼淡淡道。说话间手又扶上腰间。
周书郊嘴角抽了抽,果断道:“下药吧,,我去给你买。”
“”
第 30 章()
“说什么废话呢?!老子要你想办法让老子男人睡老子;不是让你买药毒老子男人!”夏幼幼暴躁的拿起桌上杯子砸他。
被她一串“老子”砸在脸上;周书郊笑得开心;一边躲她的攻击一边道:“我开玩笑的;真的!不是怕你男人是身子有毛病才这样说的么;你气什么?”
“放屁;尚言他好好的;不会有毛病。”夏幼幼瞪他一眼。
周书郊耸耸肩:“你怎么知道他没毛病,你又没试过。”
“我”夏幼幼闭上嘴,想到那个让她脸红心跳的吻。她总觉着;能让人如此神魂颠倒的人,应该不会不行吧?
周书郊看她的表情,好奇的凑了上来:“你什么?”
“算了;不要你帮忙了。”夏幼幼果断放弃了;她本来找周书郊也是为了求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结果这人嘴里一点能用的都没有;她还是靠自己吧。
“别呀;这事儿你不找狐狸精找谁呀。”周书郊朝她抛了个媚眼;向她勾了勾手指。
夏幼幼面无表情:“你就站那说。”
“真难伺候;”周书郊嫌弃的看她一眼;主动靠近了两步,在她耳边小声嘀咕几句。
夏幼幼怀疑的看着他:“真的有用?”
“当然;我试过很多次了。”周书郊很有信心。
“你没事试这个做什么?”夏幼幼无语。
“杀人啊,”周书郊掩住嘴;似乎她问了什么奇怪的问题;“难不成还真勾引男人啊,我可是个纯爷们儿。”
化着妆穿着裙子说这话还真是有说服力呢。夏幼幼瞥他一眼:“若是没用怎么办?”
“若是没用,你明日过来找我,我把头割下来给你当球踢。”周书郊信心满满。
夏幼幼点了点头,拍手道:“那便这样决定了,你把时效放得长些,他今晚要是不回来,我明日不好去割你头。”
“他又不回来?”周书郊挑眉,“你们新婚第一日,他就一整日不在家,这几日又是早出晚归的,该不是外头有女人要他安抚呢?”
“你一天不挑拨离间会死?”夏幼幼的太阳穴嚯嚯的跳,“他是有正经事要做好么,若不是宫里召见他,他也不会这么忙。”
“去宫里做什么?”周书郊讶异。
夏幼幼看他一眼,心想他住在这里,恐怕早晚都会知道,索性大方点告诉他:“他在为东厂督主傅明礼做事,自然要常去宫里。”
“不是吧,程家难道不是大皇子阵营的?这个傅明礼可是很早就投诚了二皇子。”周书郊不解的看着她。
傅明礼是跟着二皇子的,那为何尚言说二皇子是他的仇人?夏幼幼的疑惑一闪而过,耸了耸肩道:“朝廷的事我哪懂,你很懂么?”
“不懂啊,只是大约明白了,为何我前几日去程家打探消息时,他们决口不提程宴,”周书郊托腮,“难道是闹掰了?”
夏幼幼眼睛眯了起来:“你问程宴的事做什么?”
“哦,新接的单子,跟程家有点交情,所以试试能不能从他们那套出点关系。”周书郊坦白道,只要不是亲自在密语阁领的单子,杀手就不能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