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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督主的宠妻之道-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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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夏幼幼回到房间后泡了个热水澡,心情才算好了些,天气已经慢慢热起来,屋子里有些沉闷,她随意穿了件亵衣坐在床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之前还昏昏亮的屋子慢慢黑了下来。门口传来敲门声,她心下一动,问:“谁啊?”

    “是我,可是睡了?”门外传来傅明礼清越的声音。

    夏幼幼的脸上立刻浮起一个微笑:“没有。”她慌忙去开门,经过椅子时差点摔倒,门一打开便看到了傅明礼出尘的脸。

    “你怎么来了?”她听到自己带着些紧张的声音,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这么久了都对他这张脸无法抵抗。

    傅明礼看了她许久,才缓声道:“明日成亲,我为你备了份礼物。”

    “什么?”

    傅明礼轻笑着伸出手,夏幼幼心下一动,抿着嘴将手递了过去。二人牵着手一起朝外面走去,一直到桃树下才停下来。

    “你看。”

    她顺着傅明礼的手指看过去,只见树上挂满了糖葫芦,每一个都被仔细的包着,看起来愚蠢又好笑。

    “这是你准备的?”夏幼幼经过短暂的怔愣后很快反应过来,接着便哭笑不得的看着他。

    似是没有出现他想象中的场景,他蹙眉道:“不感动么?”

    “感动的,多谢。”只是这些糖葫芦被包的严严实实,看起来实在是太蠢萌了,完全生不出惊喜的感觉。

    傅明礼见她脸上笑意不断,眼神微微松快起来:“感动便好,心情可好些了?”

    夏幼幼一顿,笑道:“我好像每次兴致不高的时候你就给我糖葫芦,为什么一定要选糖葫芦,旁的甜食我也喜欢啊。”虽然现在因为他,糖葫芦在她心里变得不可取代起来,但他选择糖葫芦的原因她还是挺好奇的。

    傅明礼垂眸斟酌片刻,淡淡道:“大概是因为我第一次见到你时,你便是正在大街上吃这个。”

    “第一次见我”夏幼幼有些惊讶,她好像也就在街上吃过一回糖葫芦,还是吃的小胖墩剩下的,而当时傅公公的马车经过她恍然,有些不好意思道,“所以我偷吃时,你在傅公公马车上坐着?”

    想到当时的情景,傅明礼眼中浮起笑意,轻轻的应了一声。

    夏幼幼被他笑得脸发红,吭哧着要去爬树:“我、我去摘糖葫芦。”

    “不去,”傅明礼抓住她的胳膊,蹙眉道,“等会儿让刘成去摘。”

    “这不是你送我的东西么。”夏幼幼失笑。

    傅明礼顿了一下:“他摘了之后给你送去。”这棵桃树枝桠又多又细,一不留神就能把人划伤,还是小心些好。

    夏幼幼见他坚持,只能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一件事重要的事,挑眉问:“那这些东西是刘成挂上去的?”如此一来,他也太没诚意了吧。

    傅明礼看出她心中所想,犹豫片刻后道:“我挂的。”

    想到他一个书生趴树去挂糖葫芦,还真是有够喜感的,夏幼幼似想到什么,赶紧拉着他的手对着月光看了看,在上面看到细小的伤口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道:“以后不准做这些事了。”你就算什么都不做,我都是喜欢的。

    “刘成说你在不安。”傅明礼突然道。

    夏幼幼怔住,便听到他接着道:“你可是后悔嫁我了?”

    她抿了抿唇,笑容都勉强起来:“我是怕你有一日会后悔娶我。”

    “你多虑了。”傅明礼微微松了口气,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

    夏幼幼低头许久,再抬头便是一脸笑意:“既然你不会后悔,我也不会后悔,那还有什么可顾虑的。”

    傅明礼见她面色明朗不少,也跟着笑了起来:“如此便好。”

    夏幼幼再次被月色下的他晃了眼,想到过了明日他便真正属于自己了,她深吸一口气,推着傅明礼往外走:“明日就该成亲了,按规矩这几日我们是不能见面的知道么,快休息吧。”

    等把傅明礼推到他的院子里,她才一蹦一跳的离开。

    今晚的月色依然很好,只是难得有一次不受待见,在某人的愿望中,恨不得它立刻下去。

    ******

    夏幼幼一直盼着傅明礼娶她,真到了成亲这天,反而有些兵荒马乱的,先是被人无情的从床上拉起来,接着就是一根丝线在脸上缴来缴去,直把她弄得鬼哭狼嚎,还是傅明礼听到动静匆匆赶来,才算救了她一命。

    因为两位新人完全不按规矩来,喜婆只能一切从简,只给夏幼幼的脸做了一些简单的装饰,好在夏幼幼的五官精致漂亮,皮肤又白皙干净,不用她太过费神。

    等开始梳头发时,夏幼幼又开始哼唧起来,看着自己紧绷的头皮哀道:“大婶你动作轻些,疼死了。”

    “就是要绷的紧些,才省得盖上盖头后乱。”喜婆絮絮叨叨的劝。

    为了好看,夏幼幼只能忍着,只是在看到喜婆不住的往她头上扎金玉珠宝时,她忍不住了:“大婶,我这个是脑袋,不是花篮子。”这些东西是看上去贵重又好看,但也不能都戴上不是。

    “戴着好看。”喜婆很坚持。

    最后还是溜过来看热闹的周书郊拯救了她,他看到夏幼幼的造型后立刻喷笑出来,最后在她的怒视下咳了一声,强硬的把喜婆赶到一旁,自己上手开始拆珠花。

    “你行不行啊?”夏幼幼皱眉,要不是看着拆了之后舒服许多的份上,她肯定把这人给踹开了。

    “放心吧,奴婢手巧得很。”周书郊娇滴滴道。

    夏幼幼翻了个白眼,仅仅是一天的功夫,她就习惯了周书郊随时在女声和男声之间的切换,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适应能力。

    把珠花全拆了,周书郊选了几个金钗放在手边,夏幼幼见状嗤笑:“你就不能选个贵的?”在这些东西里,恐怕也就他选的那几个最便宜了。

    “好看不就行了,你这女人可真市侩,”周书郊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鄙夷道,随后无视她的怒目扬起声调,“奴婢给小姐挽个百花分肖髻,肯定好看。”

    喜婆立刻急了:“那是未出阁的女子梳的,小姐该梳妇人样式的头发。”

    夏幼幼无视她的存在,认真的看着周书郊:“好看么?”

    “好看。”周书郊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夏幼幼放松了,随意道:“好看就行,你梳吧。”什么出阁不出阁的,她想梳什么便梳什么,只要她喜欢、尚言喜欢便好。

    “小姐当真是随性。”周书郊笑了起来,双手灵活的帮她分着发髻,很快便梳了。

    稳重不足,灵动有余。夏幼幼看着铜镜中的自己,觉着十分满意,利落的拿了盖头蒙上,在盖头里笑道:“你是第一天知道?”

    周书郊伸出手掌,道:“早知道了,不过没有此刻更深刻的认知而已,走吧,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送你出门。”

    夏幼幼在盖头下看着他伸出的手,轻笑一声道:“算了吧,喜婆。”

    “在。”喜婆赶紧过来扶着她。

    周书郊顿了一下,无所谓的垂下手,便听到她的声音从盖头下传出来:“看着相识一场的份上,你能好好把那几头猪养大,便是对我肯让你寄住的报答了。”

    “”想到自己院内那几头小猪,周书郊觉得这女人一点都不可爱!

    夏幼幼怼了他,心情不错的出门了,刚出门便在盖头下看到了傅明礼的腿,她咧嘴笑了起来,撒娇似的伸出手:“你牵着我呀。”

    傅明礼听着她软软糯糯的声音轻笑一声,无视一旁喜婆纠结的眼睛,伸手便将她的手牵住,两个人手牵着手朝主厅走去。

    没有鞭炮声,没有吹吹打打声,主位没有长辈,宾座没有客人。虽然用度都是最好的,可总是透着一股简陋劲儿。

    好在成亲的二位不在意,一个仔细看着前方的路,担心不小心会磕到碰到娘子,一个蒙着盖头傻乐,仿佛还没从梦境中醒来。

    待到了厅内,刘成高声道:“一拜天地——”

    二人跪下,夏幼幼扯了扯傅明礼的衣角,小声道:“刘大哥的声音听起来好尖啊,很合适这样喊话了。”

    “夫人,我听得到。”刘成无语的看着自以为声音很小的人,他一个太监,声音怎么可能不尖细!

    “哦哦,抱歉。”虽然知道他看不见,夏幼幼还是歉意一笑,连忙拉着傅明礼磕头。

    仪式很快就举行完毕,顺利到让人不敢相信,夏幼幼被送进洞房的时候甚至有些失落,她期待这么久的事就这么结束了?一想到之后还有重头戏,她又打起了精神,又是紧张又是羞涩的等待着。

    家中没有要宴请的宾客,拜完堂傅明礼便要跟着她进房,结果被匆匆跑来的小厮拦住,低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脸色一沉,转身去了偏房。

    他进去时,里面等他的人正负手而立,看到他来了后眼睛一亮:“明礼,你今日可真精神。”

    “二皇子来可是有事?”对他的夸奖无动于衷,傅明礼垂眸便要下跪。

    徐延忙将他扶起来,着急道:“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只有你我二人时不必拘礼。”

    “不知二皇子来卑职府内可是有事?”傅明礼躲开他的搀扶,只是问自己想知道的。

    徐延目光一黯,讪笑着缩回手:“我听娘娘说你今日成亲,所以想要来看看,可是来得晚了?”

    “她叫你来的?”

    徐延一顿,为难的点了点头:“她让我交给你一封信。”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给他。

    傅明礼接过来看了一遍,脸上没什么表情,徐延忍不住问:“可是跟你说了什么?”

    “嗯,”傅明礼淡淡道,“提醒我记住自己的身份,不要因为一时贪欢影响了你的大业。”

    徐延的脸立刻涨得通红,结巴道:“我没、不要、不用在意我的,你开心就好”

    “二皇子还是尽快回宫吧,天色不早,不要惹皇上不高兴。”傅明礼冷淡的逐客。

    徐延无奈,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往外走,走至门口时,小声道:“我真的只是来祝贺你的,只是没想到娘娘会让我转交这样一封信对不住了。”说完,便有些落寞的离开了,只留下傅明礼一个人站在那里。

    另一边,新房中。

    夏幼幼实在等得无聊了,便忍不住将头上的盖头给掀了,喜婆慌忙过来给盖,推拒两次后她只好沉下脸:“我想一个人待会儿,你们下去吧。”

    她一板脸喜婆便不敢劝了,只能任她像小孩过家家一样在婚房走来走去,自己带着一众丫鬟离开了。

    房间里一剩下夏幼幼一人,她便舒坦的伸了个懒腰,在屋里走了走,虽然还是她一早来过的房间,可添置了一些她要用的东西后怎么看怎么新奇。她新鲜感十足,摸摸这个碰碰那个,越看越觉得喜欢。

    在房间里逛了一圈后,床上放置的一个红木小箱引起了她的注意,夏幼幼立刻上手打开,随意捡了两件里面的东西,一只手拿了一个。

    等她看清楚手上拿的是什么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一万句卧槽也不能形容她的心情。她在宁朝生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成亲,难道这里成亲流行在房间里放这玩意儿?!

    她手上拿着的,分明就是两根大小、角度都不同的玉势!夏幼幼的脸刷的红了,接着便听到房门有了动静,她一脸懵逼的看向门口,傅明礼从外面走了进来。

    “在做什么?”傅明礼走近后看到她手中的东西,脸色倏然危险起来,“你拿的是什么?!还不快放下!”

    夏幼幼赶紧扔了,提醒自己不要慌要镇定,几个深呼吸后懵懂的看向傅明礼:“不知道呀,在床上看到的,这什么东西呀?”这样演没错了,宁朝的正经女孩子应该在出嫁前没见过这玩意儿吧。

    傅明礼沉着脸将床上的两根连同红木小箱一齐收了起来,回头看到夏幼幼不解的眼神后顿了顿,教育道:“以后不准碰这些乱七八糟的。”

    咦,占有欲太强的直男。夏幼幼不知道想到什么,脸上浮起一抹红,含羞的点了点头。

    傅明礼看着她听话的样子,心情总算是好了些,走到她身旁摸了摸她的头发,低声道:“你今日很好看。”

    “嗯。”夏幼幼难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傅明礼眼底染上笑意,过去桌子旁取了两杯酒,其中一杯递给她,笑道:“喝了交杯酒,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夏幼幼抬头看向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两个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将胳膊交错在一起,一同将杯中酒饮尽。

    喝完酒,夏幼幼不好意思的看着傅明礼:“我累了。”

    “嗯,休息吧。”看着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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