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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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的车碾过路面的薄薄的水花,打在旁侧的车子的车门上,光滑的车门表面存不住水,就悄悄地往路面上流下。
“走吧。这雨会让你感冒。”殷常晨将身上的长袖浅色格子纹衬衫脱下,遮在她的头顶。
殷常晨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T恤,揽着她的肩膀,行走在外面下着大雨,树底下下着的小雨的小道上,周围没有一个人会来干扰他俩的世界。
“晓萱,相信我对你的心,无论何时,一直不变。”他附耳轻语。
“我相信。”她用简短的三个字表明她此刻感动的内心。
站在一处公园内一处古香古色的走廊内,看着屋檐下的大雨停歇后还在滴答的水珠,她忍不住伸手去接着,一滴滴地落在手心,带起一丝丝狡黠的水雾。
“你还是长不大,总喜欢站在屋檐下,去接着水珠玩耍,一直这样。”殷常晨用手背抹了一下额头的水渍。
“雨停了,我们该走了,可是身上湿透了。”她呵呵笑道。
殷常晨抹了一把头上的水滴:“这里离轮渡西区不远,我们走回去,天色有些晚了,我就住在那里,你不介意吧?”
“那也有你的房间,我有什么好介意的呢。”她毫不掩饰地说出实情。
殷常晨忽然露出一个痞痞的笑容:“那要是没有我的房间,介不介意我们就挤在一个房间。”
她没有想到他这么直接了白地和她开起玩笑,愕了好一会儿。
殷常晨见状,牵起她的手,带着她沿着鹅卵石铺砌的小道,朝着单薄雾气的轮渡西区方向走去。
等到到了门口,她才发现钥匙落在宁妤孜的车上,正在她徘徊无措的时候,一串四叶草的钥匙串在她眼前晃荡着,耳边是殷常晨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我这里。”
她伸手拿下,才惊讶地问道:“你怎么会有?”
“你忘了吗?这种四叶草的挂饰,你有一串,我也有一串一模一样的。”殷常晨提醒道。
“我是问你怎么会把这串带着身上。”她转身,和他面对面地站着。
“我一直带着,这就什么好奇嘛?你也知道的。”殷常晨习以为常。
她突然开始傻笑着。
“快开门哦,泡久了会感冒啊!”他用宠溺的语气催促着。
她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出来时,殷常晨从厨房里端出一碗热腾腾的姜汤,招呼她:“刚煮好的姜汤,快点来喝了。”
这时,她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李晓打来的:“喂!”
“周经理,明海预售之后,荣宁的股票大涨,今日股价创下历史新高。”李晓汇报着。
她简短地说了一句:“好,我知道了,辛苦你。”
她打开股票数据软件,输入荣宁股票代码,数据明了直观:五日连续涨幅,涨幅最低8。97%,涨幅最高9。82%。
依照目前的疯狂状态,这极有可能人为地在操控,旨在吸引更多资金。只有韩奕启敢这么做!
她一手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一手拿着遥控打开网络电视的财经频道,坐到沙发上。
她经常这样开着电视,一边想着事情。特别是遇到问题时,这样的情境下可以给她心安。
殷常晨端着一白瓷碗的姜汤,放在茶几上:“快点喝了它,快凉了,再忙也要注意身体。”
殷常晨话音刚落,她的手机又响起来,这一次是周晓茗:“姐,我明天结婚,你记得来,在你和姐夫结婚时的那酒店,百登月。”
“明天?结婚?周晓茗,你抽风吧?现在也快半夜三更了,你才通知。”她一定是听错了。
“他们可都知道了,你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故意放到最后来告诉你,想给你一个惊喜。其实我们已经准备了一个月,爸妈可都知道。”周晓茗调皮道。
“我真怀疑我是你亲姐?”她只好宠溺着嗔怪着。
“是,你是我最亲的姐姐。明天你要早点到现场,不然我见公婆底气不足。”周晓茗苦哈哈地说道。
“见公婆,不要告诉我,你们先斩后奏。”她不禁咋舌。
周晓茗叹了一口气:“是汤汤安排的,我只有服从的份了。”
“好吧,年轻人的世界,我这等老人也不懂了。”她也跟着叹气。
“姐,你年轻漂亮,哪里老了。”周晓茗嘴上跟抹了蜜一般。
她禁不住笑了:“好了,收起你的违心话,赶紧去做好当新娘子的准备,拜!”
挂了电话,她看见殷常晨一脸坏笑地看着他,她乐得把这个好消息和他分享:“晓茗明天结婚。”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所以今天我住在这里,车子在楼下停车场,明天带你过去。”殷常晨坦言。
“你们…都瞒着我。”她甜蜜一笑:她倒乐得被蒙在鼓里,这算不算是另一种幸福?
第三十七章。酒后真言()
百登月大酒店露天草坪广场被布置成一个像绿色森林城堡一般的婚礼现场,不过挺有趣的是在婚礼台上摆放着一块形状怪异的风动石,这块石头有三道明显的裂痕,石头的一面拓着“三生石”这三个字。
三生石畔!缘定三生!
“姐,我给你这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周晓茗在踏进城堡的门内时,对她说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她本欲开口问周晓茗又在胡闹什么,却发现殷常晨来到她的身边,他一身被恶整的精灵装扮和她的相辉映。
“你,怎么在这?”她低声问道。
“我被选为晓茗的花童。”殷常晨也很尴尬眼前的这身装扮的她。
两人脸上被涂上厚厚的油彩,要多滑稽就会多滑稽。
在阵阵来至观众席位的热烈掌声中,她跟在相搀扶着的周晓茗和周凯野的身后,走进婚礼台。更令她想不到的是这次婚礼的主持竟是被打扮成魔王的韩奕启。
她看着韩奕启的装束,忍不住想捧腹大笑,却碍于场合,生生忍住。
一根和柱子一般粗细的角装在他的头上,再加上油彩画出的两条栩栩如生的眉毛,一个大魔头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她的面前。
“在婚礼之前,我先来个要求,我的这两个精灵花童,是童话故事里的一对相亲相爱的伴侣,让他们为大家先来一个吻。”周晓茗拿过放在三生石头上的话筒。
“对不起,出了点状况,这段跳过。”韩奕启猛地将话筒夺了过去。
“新娘子都说了,怎么可以跳过,来一个,做个戏头。今天是新娘子的大喜日子,你不能扫兴。”一阵阵掌声和鸭掌啪啪声中,满面笑容的群众默许了这个突如其来的惊喜。
殷常晨突然走过来,揽着她的肩头,一个深情热吻送上。
“呼。”观众的欢呼声震耳。
韩奕启冷着脸,转身去播放一段录制好的音频,观众席顿时安静下来。
一段抒情的纯音乐中,汤莫耀和周晓茗都诵读了结婚宣言,彼此互相交换了戒指,热情地拥吻在一起。
一阵阵的震耳欲聋的掌声中,一场奇葩的婚礼才算结束了。
在森林城堡的婚礼后,在百登月酒店的的酒席进行到下午三点多。
汤耀莫已经醉意浓浓,一众男宾还不肯放过他。相约好了下一个拼酒场所——东区KTV。
晦暗的包间内,带着醉意的劲爆节奏和群魔乱舞的场面,早已不是谁能控制。韩奕启却坐在角落里独自一瓶瓶地喝着闷酒。
她没有去理会他,就挨着殷常晨坐下,大声说道:“怎么不去和他们一起嗨?”
“他们血气方刚,我老了,玩不动了。”灯光有些昏暗,他附在她的耳畔,一阵酒气扑鼻。
“这么快就服老了。你喝了不少。”她也写着他,附在他的耳畔。
“走开,都走开,我来唱。”狂嚣的声音在包间内响起。
所有人都看向声音的来源,是韩奕启,癫痫的步子,直接踩上面前的桌案,走到所有人的中间,却重心不稳地倒在地上。
“我要酒,给我酒,我要酒…”韩奕启倒了地上,仍然很不停地哼哼着。
“你帮我找个代驾,我把他带回家,太丢人了。”她没有喝多少酒,还是清醒的。
“姐夫,你怎么样?”周晓茗挤出人群,后面跟着汤耀莫。
“没事,一点小事,打扰了大家的兴致,抱歉,你们继续,我把他带回家。”她硬着头皮地说了几句歉意的话。
殷常晨想要帮忙,却被她拒绝。韩奕启喝醉酒时的情绪很不好,怕她与韩奕启有什么拌嘴。如果殷常晨在场,岂不是很尴尬。
韩奕启很不安分,不停地往她身上凑来。他贴近她的脸,一手环着她的腰部,一只手的手掌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着。
驾驶座上的司机也忍不住侧目。
她将韩奕启的手臂牵开,拍掉那只按在她大腿上的手,朝离他远点的位置挪着,才不忘了剜了司机一眼,那司机识趣地将目光移开。
代驾司机将车停在车库里,她就招呼他离开,将韩奕启从车里拖出来时,就已经快虚脱了。
平常看着他不胖,还挺沉的。她难堪地接受这个事实。
“你,你,不是要去找你的情夫吗?你扶我回来做什么?你这个结了婚还妄图出轨的女人,你怎么不走?”韩奕启睁着血红的眼睛,意识模糊地嚷着,阵阵回声荡漾在车库里。
“韩奕启,你有病吧!什么情夫,你不要胡乱说话?我把你带到屋里后,我就走。”她突然觉得委屈。
韩奕启挣扎着站起身来,指着她:“你这个女人,为什么要一次次闯入我心里,让我一直没有防备地沦陷其中。你,你到底施展了什么魅术。”
“韩奕启…”她本想辩解,却发现韩奕启的话里表露出了对她的爱,突如其来,令她没有一点防备,她只有目瞪口地站在原地。
他爱她,这个神经质大魔头,不可一世的混蛋,一次次地改变了她的人生的人说爱她。
韩奕启扶着墙角,一阵呕吐,酸臭的气味弥漫着整个车库,她本已混乱的心绪就更不安。
等到韩奕启吐完了之后,虚脱地靠在墙壁上时,她才后知后觉地取出几张面巾纸,擦拭去他嘴角的残渍,将他扶出车库。
将他放倒在客厅的沙发上的时候,她才发现之前的那套沙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换掉了。眼前的蓝色海洋风格调一直是她的最爱。
她看了一眼醉酒后燥热不安的他,转身走向浴室。
她取下架子上一堆新毛巾中的一条,在被擦洗地极为干净的洗脸盆里放上水,将毛巾浸湿,拎了个八分干。
走到客厅时,韩奕启似乎已经睡着了,她将毛巾叠成巴掌大小的,轻轻地为他擦拭着脸。
韩奕启一个翻身,突然抓住她双手的手腕,将她按倒在沙发上,嘴里还喃喃说道:“你为什么要碰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借我酒醉,想要抓住我的把柄。”
“韩奕启,你干嘛?我给你擦把脸,你要干嘛?”她用力地推开他。
所幸韩奕启醉得很厉害,没有太大的力气和她周旋,她才得以脱身,她一起身,韩奕启就栽在沙发,一阵轻微的鼾声入耳。
“你酒醉倒好,闹闹腾腾一阵就睡着,醒来什么事都没有。为何不在我醉你也醉的时候,你说我听,说完听完只等睡醒了之后,便完全不知不觉,我至少不揪心。可我还是要把话放在这里。我不会一直陪在你身边。”她扶着茶几,神伤道。
为了能够照顾这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混蛋,她也只好在旁边的沙发将就一晚上,反正让她再把他拖上楼,别说要了她的半条命,一条命都要送给他了。
她从楼上取来两条被子,拿着其中一条被子将韩奕启包成粽子,她才将台灯调得暗一些,和衣而卧在沙发上。
前半夜她一直凝着神,睡眠很浅,一有什么轻微的响动,她就睁开眼睛,眼前只有台灯昏暗的光芒和韩奕启低低的鼾声。后半夜实在盯不住了,就迷迷糊糊地睡沉了。
刺眼的光芒将她从睡梦中惊醒时,她睁开眼睛时,才发现已经日上半空。她看见沙发上韩奕启靠着靠枕上闭目养神,便翻身爬起来,想走到厨柜间先烧一壶开水。
“站住。”韩奕启突然嘶哑的喊声让她吓了一跳。
“大早上,你能不能消停点,会吓死人。”她很不耐烦地停下脚步,转过身。
“昨天是你带我回来的,有看到我西装兜里的一张字条吗?”韩奕启神经质地问道。
她被他问得懵住了:“什么字条?哪个兜?”
“在我放汗巾的兜里。”韩奕启肯定地说道。
她想了想,昨天晚上她拿他的汗巾是在车库,便随口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