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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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常晨告发自己的父亲,他告发自己的父亲什么呀?无非是殷恩权当年做错了……
她怎么忘了,殷恩权现在所处的位置,官居要职。
自身的问题这么大,多少会让殷恩权有点难为吧?
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殷常晨这么做,违背了最基本的伦理孝道。
她这才想起这些天来殷常晨的颓废,一定是起因在这里。
他什么都不说,却内心痛苦万分。
告发自己的父亲,让多年来自己心里的伤痛被撕开在众人面前,让世人评头论足自己的亲人。
经历了多么痛才会这样。
要说人格,她还是站在殷常晨这边的。她相信他做的自有他的分寸。更多时候是逼不得已。一直以来她从未怨恨过他的自我主张。
这一次她都会试着理解他的作为的,她该怎么做……
韩奕启喝了整整一瓶,茶几的下酒菜也没动几口,越发地容易醉。
“你的心里一定在为他盘算,给他谅解,为他考虑。这么多年,没有人能取代他的好。幸好……”韩奕启丢下这话,躺倒在她对面的沙发。
她这么看着昏暗灯光下的韩奕启,看似一点都没醉,眯着眼睛打盹。
她从沙发站了起来,扯了一条薄薄的毯子,盖在他的身,违心地说了一句:“你真的醉了。”
她知道她这一夜又要睡不着了,无法入睡,却越发地清醒。
清醒里总觉得这一切都可能发生,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带着可怕的诅咒一样掉进了一个个睡着会有的梦靥里。
到了天微亮的时候,她才敢闭眼睛小睡一会儿。她才刚刚入睡,心心的哭闹声传到她耳边。
心心一闹,她醒了。她一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还是要料理这个小家伙。昨天一晚没睡,连泡奶粉的都费劲。
韩奕启估计是跑到殷常晨的房间去睡了,她在客厅没看见人影,也懒得走过去看看。
阳光照进客厅里,她的困意越来越浓,下眼皮开始打架,打了一阵子,她盯不住了,躺倒在沙发。
她在梦里还在看着心心别乱跑,一边打着哈欠。
小家伙捏着她的鼻子,往她的嘴里倒着一杯带着苦味的液体。
“心心……”她还没有说出你要干嘛,被呛住了,咳嗽着醒来。
一脸酒味加小家伙咯咯的笑声,她顿时明白:小家伙拿着桌的那杯韩奕启昨天倒给她,她一口没动的酒,被小家伙当做捉弄她的工具。
“心心……”她一边拿着纸巾擦脸,正打算教训他时,他的一脸委屈让她不忍责怪。
她顿时意识到心心开始慢慢地懂事了,这让她慌张:如果他懂事了,大人世界发生的事情对他的伤害会越来越大。
到时候她该怎么办?难道告诉一个几岁大的孩子所有的事情经过,让他自己慢慢理解。
如此说来,殷家的所有事情他最好一样都知道。
她要尽快把他送离m市,不能等待事情发展到天翻地覆了,无法收拾了。
她现在明白了赵思恩的用意:他会想到要对心心下手,无非是要让这个殷家血脉的孩童也尝尝他当年受过的一切,同时也可以满足自己早扭曲的心理。
不论赵思恩走哪一步都是对的,他怎么做都能让心心置于其。
原来这样的布局。
殷常晨是不是早看出来,还有一些人,这当然也包括韩奕启。
她苦笑着:她才是最傻的人。
现在谁都不会告诉她真相,那靠自己了。
“心心,妈咪带你去一个很多玩具的地方,好不好?”她低头问着不敢出声一直盯着她看的小家伙。
“姨姨去不去?”心心眨巴着眼睛问道。
她看着小家伙可怜兮兮的样子,有些不忍心骗他。
“妈咪怎么不说话?”小家伙催问着。
“姨姨也去。”她硬着头皮撒了个谎。
她带着小家伙出现在机场的候机室时,心里十分忐忑:她怀疑周围有人跟踪。
最近老觉得她只要一出门,周围都有可疑的目光盯着她。
“心心,妈咪抱抱。”她只有把小家伙抱在怀里,才觉得有点安全。
她害怕不把心心抱在怀里,她下一秒一眨眼,心心会不见了。
“抱抱。”小家伙大概是走了半个机场的距离,有些乏了,主动来求抱抱。
她二话不说抱起有点重的小家伙,坐到头等舱候机室内。
她特意订了头等舱,是担心经济舱人多眼杂,会有人秘密跟踪。
但是她知道还是不*全,那些人都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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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第五十章 。意乱情陷()
“妈妈,我还能再回来吗?”她带着心心值机过了安检之后在候机室内等候时,小家伙突然一本正经地问道。
她被心心问住了,一时语塞,支吾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妈妈…”心心看着她的神情,忧愁着一张脸。
“能回来,妈妈只是带你去看看好玩的玩具。”她的心里泛起了苦楚。
“为什么妈妈看起来不高兴?”小家伙童真的言语让她无所遁形。
她也只好强装着开心:“妈妈没有不高兴。”
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她觉得总会有认识她的企图做点什么的人。她再低头,看看心心,小家伙一直盯着她看着,一言不发地看起来有点愣愣傻傻的。
“心心,怎么啦?”除了最基本的物质,她并没有给过家伙心灵上的培养。
她把小家伙拉到她旁边的座位上坐稳:“心心…”
“周小姐…”一个高大威猛的年轻男人阻挡在她面前,来势汹汹。
“你…有什么事吗?”这架势让她心生余悸,战战兢兢地问道。
“韩先生让我秘密送你和心心离开。”那人低声说道。
“韩先生,哪个韩先生?”她只知道有个韩奕启韩先生。
年轻男子把一张两寸宽的证件照递给她:“这是韩先生让我带给你。”
她接过那张照片,仔细看着,这是她刚上中学那时候的学生证照,都有些年头。上面泛黄的印记让她几乎都快忘记还有这张照片的存在。要不是今天她再次看到。
“周小姐,拿着,跟我走吧。”年轻男子催促着。
“你等等。”她觉得有必要打个电话找韩奕启核实一下这个人的身份。
现在这个关键时刻,打感情牌做坏事的大有人在。上次在t市的惊魂让她还心存忐忑。
“是你让人来送我离开?”她接通电话,便直接问道。
“你这么光天化日明目张胆地走,能安全离开吗?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韩奕启一开口质问道。
“为什么不能?我不是来和你吵架。既然你是一番好意,那我就接受了。”她说完这话;直接把电话挂了。
本来就笃定信念她自己能够扛起这一切,结果还是回到韩奕启的控制之中。
在这个高大威猛的保镖的护送下,她也算有点心安。
心心在她的怀里静静地睡着,投照舱门内阳光温温柔柔的,让她禁不住想要沉睡在这样的平静里。
小家伙撇了撇嘴,伸展一下手臂,又恬静地睡去。
她将小家伙往怀里揽了揽,用她的外套盖在他的肚子上,却惹来他又动了动。
以前她不怎么带他,终究是自己生的,还是很不舍。
飞机在n市的机场降落,她悬着的这颗心总算安心地回到原来的位置。
她之所以把心心安排在n市,殷恩权的势力范围,无论是赵思恩还是别人想要动一下心心,恐怕也要有所顾忌。
都说虎毒不食子,殷恩权再狠还是不敢对自己的孙子下这样的毒手。
韩奕启稳坐在十楼高的办公室里,此刻的心情只能用复杂这两个字来形容。
竞争对手自乱阵脚,利益双方各怀心思,本来是他最乐意看到的。他们自乱的同时;荣宁的危机就解除了。
但是他却高兴不起来。
他高兴的同时,有一个人肯定会不高兴。那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彻底走进他的心里的女人。
他看着她独自背负着这些在一条不归路上禹禹独行,看着怪心疼的。
殷常晨的存在都会把他在她面前变成透明的。明知道会这样,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做,很明显是找虐。
她也问过他,像她这样的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心又不在他这里。再说他也不是没本事找些年轻漂亮的,却一头栽在她这里,多少有点让人觉得无法理解。
这人的癖好,怎么可以用任何正常的东西来衡量。就像当初那个突然拦着他的车头跑来求救的她,他竟然会好奇到让人去调查,后来竟然发现了一些和荣宁有关的事情。
林项允不是吃素的,竟然暗中做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勾当。
在这个行业里面,多少还是需要上头有人的庇护,但是黑吃黑还是很有让人使唤的把柄。
这也算是间接受到她的帮助,后来他觉得她这个的经历也算是平凡中有点特别,后来发现在这个什么都计较得失的社会;她甘愿付出自己的一切来等待一个给不了她最简单幸福的,却没有半句怨言。
这种错误的献身行为让他很想拉她一把,却发现他和她终究还是会有隔阂,心里的隔阂。
就像当初他们是在合作关系的基础建立的这种荒唐的夫妻关系。这些年除了有名无实之外,更多是互相提防。他倒是很想要接纳她,却发现很多东西都是外界的促成。
如今到了这样的地步,主动权完全在别人手里。他有时候觉得是他的傲气在作怪,总认为世间所有的女人都是为金钱而生的。他的手里把握着金钱,他们都会来前仆后继。
但是他们彼此都不知道,在这种利益争端的环境里,彼此萌生的那种感情早就被磨灭掉了,而亲情尚远。
没有感情作怪,他和她的心里都不会有顾忌,自然好行事。
他还是喜欢他们相处的那三年多,所有的东西像是发酵,一点一滴让人期待。
“韩奕启,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他看着她被他“欺凌”得无助时,喜欢说的一句话。
每当这个时候,他总会萌生把她欺负到底的冲动。
从来没有过一个女人能将他绑缚得如此厉害。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提起孽缘这两个字,他的嘴角扯起了一抹笑。
殷常晨敲开林项允办公室的门口。
“赵局长一直在提起你,说你年轻有为。”林项允看见殷常晨说的第一句话。
“最近处理地块投资的招标,很多文件还待处理。有时间再约他。”殷常晨二话不说便拒绝。
“常晨,见见赵局长,不只是因为公司需要,为了你以后前途考虑。尽量安排时间出来见见。”林项允意味深长地说着。
“林董,我知道了,尽量会安排时间。”殷常晨只好这般顺水推舟地搁置着。
第八卷 。第五十一章 。她也是母亲()
殷常晨走到林项允的办公桌前,表情严肃:“林董,不管怎么说,赵局长终究是官,我们是民。很多招标他那里总是吃大头。万一。。。”
“常晨,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担心是多余的,赵局长的背后有人,背后的人背景很强大。你只管放手做。”林项允从座椅上站起身来,拍了拍殷常晨的肩膀。
殷常晨还想说什么,就戛然而止了:“林董,我先出去忙了。”
飞机到了n市,她约好的快车早就在机场外等候多时了。原本韩奕启派来的人早就准备好了接驳车,她放弃他好意的安排。
n市是殷恩权的地盘,她可不想韩奕启的人在n市出了什么幺蛾子,把官方的目标引过来,给她和心心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因此她在下飞机后给韩奕启打了个电话,让他撤了跟在她身边的人。
接驳车一路上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她事先托人帮忙约好的国际幼儿园。国际幼儿园地处n市市中心,交通都很不错。
她看着怀里睡着的心心,心里反倒有些不舍。她想要留下来照顾他,却不得不先把他安排在n市,而她要回来m市去等着那场风雨。
无论何时她心里那么多年痴守的信念让她不能在最艰难的时刻离开殷常晨。她知道他此时心里多么地挣扎,他的一切挣扎来源的火气都是他在做艰难的决定。
“女士,你说的地点到了。”她还处在自己的思绪中,被接驳车司机一声到了被拉了回来。
她一下车就看到这所她惦记有几天的幼儿园,看着挺气派的,也算不辜负她花了好几万买了个名额。她想想就心疼那钱,但是这气派也算咬咬牙把心疼吞到肚子里。
心心一下车,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