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惹花心少董-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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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不会就不会吗?你一直想找到真相,可是答案不是摆在你面前了吗?你不愿意相信,那还有什么办法。如果你还是坚持你的观点,一直这么下去,我敢肯定你会一直要在医院里躺着。”韩奕启还是这般笃信。
她一直很厌弃韩奕启故作神秘却步步钻营的行为,至少到目前为止除了韩奕启一面之词,她还没有得到来自殷常晨的任何答复。
韩奕启见她没有回答,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你好好地在医院待着,没有我的通知不许出院,在此期间我会让人好好地看着你。”
韩奕启说完这话,便转身离去,留下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却哽咽着一句在喉咙里没有说出口话:“你。。。”
她觉得有些累了,便又窝回被窝里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她发现病房里多了一个看护:“韩夫人,这几天就委屈你在这个病房里待着。”
“你是韩奕启安排的。”她立马猜到韩奕启真的派人来监视她。
这个韩奕启究竟想要做什么?她不知道限制别人的人身自由是犯法的吗?不过也是,他手眼通天,犯法不犯法反倒无所谓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就只能在这个小房间里吃喝拉撒,这种日子别提有多苦!幸好张妈以为她会出差或许因为忙而没有回家。因此她不必担心她被韩奕启囚禁之后被人发现。
她更是不会给张妈打电话求救,现在唯一能寄托的人是宁妤孜了。
她海想趁着看护赵旭没留意时给宁妤孜打个电话。她的想法刚出现时,宁妤孜的电话就过来了。
“周晓萱,最近怎么就忘了我,我还指望着你跟着我一起捣鼓寂寞。”宁妤孜一向没正经。
她本想直接让宁妤孜帮她留意一下最近荣宁和骥成周边有什么动向,但是赵旭盯着她盯得紧紧的,便也就没有说,只是和宁妤孜瞎掰掰几句就把电话挂了。
她一向不怎么看电视,百无聊奈之时只好打开病房里的电视看着。她拿着遥控器一个频道一个频道地换着看。
一晃神的工夫,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看着很像那个谁?她一惊讶,就把频道又换回来了。
这不是赵思恩?怎么会出现m市国土资源局里,她仔细看着报道:这是针对赵思恩做的一个访谈,赵思恩自小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里,母亲把他带大的。
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针对赵思恩的访谈却国土资源局里,还是个人访谈。
“赵局长在单亲家庭里长大,还能长到今天这么优秀?”那个记者手里拿着的麦上有m市电视台的标志。
“我妈妈是教师,很多时候她会督促我努力读书,将来才是有出路。”赵思恩提起他的妈妈神情就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异。
赵思恩是单亲,妈妈是教师,那他妈妈和殷伯伯?
在听到赵思恩是殷常晨的弟弟时,她一直在心里想着最好的答案,就是赵思恩是殷恩权和郑芸芬的孩子,只是当年的某种他们都不知道的原因走丢了,殷家一直没有对外声张这件事。现在总算是相认了。
如果这个采访是真实的,那么赵思恩妈妈真的是教师。殷伯伯当年就犯下一个男人都会犯下的错误。如今赵思恩回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如果赵思恩回来只是想要和殷常晨相认,那他为何要造出这么多悬疑的事件,让所有人都陷入冲突。
因此赵思恩回来绝不是什么善意,是想要做点什么。
可是为何要如此,他现在的身份真的适合他这么做吗?
她越发感觉到头痛:凭着赵思恩的身份,他完全可以将荣宁和骥成玩弄于股掌之间。如此一来,赵思恩想要对殷常晨下手的话易如反掌。
赵思恩来荣宁谈投资,想借着荣宁的手去和骥成斗。本来只是两大集团间的和平竟争,井水不犯河水,现在身为国土资源局的赵思恩从中一搅和,恐怕今后的日子不太平。
鑫海湾的竞标应该是赵思恩故意给骥成夺得的,接下来凡是两家公司在竞争的地块都少不得赵思恩从中挑拨。如此一来,骥成和荣宁的拉锯战就开始了。
现在的她知道了赵思恩接近荣宁的目的是为了让荣宁和骥成的争斗来得更猛烈些。
但是如果说找人发匿名邮件未免有些过于奇怪,只因她也不涉及到赵思恩的利益,他为何会这样做?
她一直觉得多年失散的亲人好友有一天又回来了,在这样的日子里,是多么值得庆祝而不是猜测。然而她感觉不到这个赵思恩对殷常晨释放的善意,而殷常晨在她提及赵思恩是她弟弟的反应却是痛苦不堪的。
尽管她不能问,但是她知道其中的内情不是她想问或许对方想答应就可以的。
带着这么大疑问,她决定说什么也清楚这个赵思恩这么做到底要怎么样?
第八卷。第十六章。完全被控制了()
在涵养心理美容院里,她亲眼目睹这个和殷常晨长得特别像的男人,她本可以用世间长得相仿的人大有人在来说服自己,但是经过这一段发生的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包括每个人的态度,她可以感受到这不是简单来认亲,或许她要承受更多。
殷常晨为何不肯告诉她这其中的原委,也不肯出声说明赵思恩是他弟弟这件事的可否。
一整天她都在胡思乱想里度过,总想找个赵旭的不留神就逃走,但赵旭却十分警惕:“韩夫人,韩先生也是为了免于受外界干扰而把你留在这里,他的一片苦心你怎么就不懂呢。”
在给赵旭的水杯里下安眠药时被抓了个现形。
几天前她借口睡不好觉,让医院给配下来的安眠药积累起来打算必要时做点什么,却没有想到被有反侦查能力的赵旭给识破了。
“在这里我反而更加不安。你就放我出去吧。”她恳求着赵旭就放她出去。
“我是行伍出身,懂得韩先生的话就是命令。没有他的同意,我不能放你走。”赵旭坚持她自己的原则。
她见药赵旭要不着,说也说不通,只好再等时机。
如果赵思恩有个阴谋,那他会拿谁下手。荣宁有韩奕启,骥成有殷常晨,他们两人都知道真相的,但是都对她隐瞒着。目前为止她也不知道有没有除了他们两人之外的第三个人知道赵思恩到底要做什么?
殷伯伯知道吗?这个她敬重十多年的殷伯伯知道目前的状况吗?她希望这些都是她自己瞎猜乱测出来的,不是真实的。
她和殷常晨分离了三年,在这苦苦等待的三年里,她做了美好的打算,就是等着他回来。她和韩奕启说好的,殷常晨回来她就可以和他离婚,带着心心,回到殷常晨的身边,但是事情往并不是她能预料的方向在发展。
她想起了殷恩权,不管是殷常晨还是赵思恩都是殷伯伯的孩子的话,那他们就是亲父子,同父异母的兄弟。对了,还有常蕾姐。
她捧着手机看着里面的通讯录不敢拨出去,心里在做着斗争。
现在她的身份在殷家算个外人,就算是殷常蕾平时和她交情很好,但是他们的家事她一向都不会去过问。就算是之前殷常晨在殷母病危时执意要分手,她都不曾越过殷常晨去过问他们的家事。
假如真的是场误会,那她的过问会不会导致他们的难堪。以她现在的身份,就算离了婚要进殷家的门,也不能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去掺和这些事情里。
不然依照殷常晨和殷恩权的关系,她再横插一岗,势必会反目。
她最在意还是殷常晨的反应,当时她在问赵思恩是不是他弟弟时,他没有明示。他的态度让她看出来了,殷常晨并不想让她掺和进这件事。
赵旭躺在一旁的那张床上午睡,她坐在自己的床上。
逃走是不可能的,赵旭这样行伍出身的人,枕戈待旦的本领还是有的。韩奕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这个真正的女汉子。
暂且不说这些,她还是借个空当跟殷常晨问问到底怎么了。她决定把之前有关赵思恩的情况告诉他,但是赵思恩和荣宁有合作,殷常晨是知道的。
不管如何,她还是先问清楚才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殷常晨那天傍晚来看过她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他不会真的出事了吧?
她下了床,偷偷地溜到厕所里,把门关上,把厕所的水龙头开着,水流哗哗作响。她趁机给殷常晨打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不过电话那头很噪杂:“常晨,我晓萱。”
“晓萱,这几天你不在医院,去了哪里?我到处找不到你,想给你打电话。给你打了很多个电话却一直提示对方已关机,,要不然就是不在服务区。”听殷常晨的语气真的急坏了 。
“我一直在医院,谁告诉你不在医院的。”她讶然说道。
“我去了你那天去看你那家医院,他们说你已经转院了。后来我打你的电话但是一个都没有打通。”殷常晨把过程大致地说了一下。
“不可能,我一直在医院,手机一直好好的。”她听着殷常晨说的这些一点也不相信。
殷常晨正要辩解,她立马打断他:“先不说这些,你在哪里?为什么你的周围有吵闹声。”
“晓萱,我这边有点情况,晚点再打给你。你安全就好。这几天我快疯了。”听语气,殷常晨急匆匆的。
她没有来得及问点什么,电话里传来了嘟嘟声。
她的手上握着水龙头的开关,本想是想要把它关上,竟然失神,忘了该做些什么。
从厕所带着更多疑惑走出来的她仔细打量着这间病房,不知道是不是她一直没有注意,还是那天真的急火攻心失去了注意力,这间病房看起来和那天她住院的那间没有多大区别。
她要知道答案还是要问韩奕启,自从他让赵旭这么看押着她,她负气不给他打电话。
反正打电话也百搭,她本来就心绪烦乱。再和他多说几句就更心烦了。但是这件事不一样了,她彻彻底底地被蒙蔽了不说,还被限制人身自由,乃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
一直以来她为自己心底存着的信念而坚持,现在为何反而迷茫而不受自己的左右,落入他人彀中。
韩奕启几乎是秒接她的电话:“你告诉我我在哪里?你是不是擅自给我转院了,之后又派人看着我,我想问你你这么做到底想要做什么?”
韩奕启冷然道:“周晓萱,你的固执,你一直都很固执。你还一直想象着和你的那个他长相厮守。不过所有的一切,该来还是会来。在此期间,你给我好好在里面待着。不然我很难保证你被卷入之后会怎么样?”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完全可以有自己判断,你这样擅自做主,算怎么回事?”她隐忍了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
第八卷。第十七章。事隔多年()
韩奕启给她提了个警醒:“如果你真的为心心好,就忍着。 赵思恩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她的矛头就是指向你。如果当年不是你和殷常晨的那段感情和心心的存在。你也不会受累。”
“韩奕启,什么心心,又和许多年的有什么关系?韩奕启,你给我说清楚。”这次甩给她的仍然是嘟嘟声。
殷常晨和韩奕启两个人摆明了是瞒着她的,但是他们口中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而两个人担心的同一个人是赵思恩,这个赵思恩竟然有如此本事,把殷常晨和韩奕启连带不知道还会挖出多少什么样的事由出来。
心心,为什么韩奕启会说关乎心心,心心是她和殷常晨的孩子,就算赵思恩要搅出什么翻天覆地的大事,也不至于拿一个孩童出气吧?
她转身正要走到病床前躺着,却撞上了赵旭硬铮铮的身躯:“韩夫人还是省省心吧。许多事情想得再多也是会发生。韩先生能把伤害降到最低自然最好。”
她听着赵旭的这句话,好似感觉面前站着这个行伍出声的女汉子一定知道点什么。但是赵旭这种认定命令如性命的人绝不会告诉。因此她绕过赵旭,走到病床前,无力地坐了下来。
在一间小房间里呆了快十天了,她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像个等待行刑的囚犯,和当年生完心心坐月子在家里困了两个月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
在这里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再不就是看电视和赵旭这个不怎么会聊天的女汉子杵在一起。
韩奕启真是太不近人情了,别让她出去外面在医院里走动一下总是好的,把一个大活人关在一个病床。头晕养好了,现在是心堵难受,外加情绪压抑,她几次感觉自己要疯了。
这应该是她活到这个年纪见过最惨无人道的待遇。让你始终待在一个地方胡思乱想,不给出真相却在问及这个问题就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