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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夫太上皇-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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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谁让他两天都没怎么吃饭了,说难听点儿,估计吃什么都是香的。

    腊肉入口,云黎发现,味道居然真的还不错,虽然没有多余的调料,但也保持了腊肉原本的原汁原味,吃起来倒还别有一番风味。

    白菜的话,口感就要差上不少了,因为白菜毕竟在厨房放了两天,已经有点不新鲜,偏老了。

    要不是晚上司言实在是不方便下地窖去取食材的话,司言估计也不会直接拿它将就。

    不仅云黎吃的香,司言也吃的很急,没办法,司言虽然没有云黎饿的那么久,但是这两天也只吃了半只鸡和半颗柚子罢了。

    而且,这两天他们还一直在山上跑来跑去没停歇过呢。

    司言有一次见识了云黎那礼貌优雅又不失速度的凶残进食效率。

    反正,云黎的腮帮子一直都是鼓着的,就像是一只大松鼠一样,还挺可爱的。

    “我。。。我来洗碗吧!”吃完饭,云黎有些犹豫的主动说道。

    其实他不会洗碗,但是又不太好意思让司言一个人忙上忙下,就想着要不要帮点儿忙。

    司言也没想那么多,他骨子里是现代人的思维,基本没可能完全扭转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古代人。

    他点点头,道:“那好,你洗碗吧,直接在炒菜的那个锅里面洗,那里面是热水,稍微掺一点冷水就好了,热水洗的会干净一点。”

    云黎把碗收拾成一摞,一脸凝重的点了点头。

    司言看他这个特别反差的样子又像笑了,但是他怕云黎多想,生生的用演员的自我修养把这笑意给憋回了肚子里面。

    “你洗碗,我准备一下热水,待会儿我们泡个脚再睡,会舒服一点。”

    司言拿出一个木盆,往里面几勺热水,然后也没掺什么冷水,直接就端到房间里去了。

    放好水盆以后,他又把床底下的火盆给翻了出来。

    厨房的灶台里面有很多的炭火,把这些炭火用铁铲铲到火盆里面就能顺便用来保暖了。

    当然,铲炭火的时候,司言也没忘记把里面烤的几个番薯也继续埋到炭盆底下。

    这火候还不够,这番薯还没熟呢。

    云黎没顾得上他在忙什么,因为云黎非常认真的在洗碗。

    就和再洗什么宝贝一样,仔仔细细的,一寸一寸的在洗,特别认真的样子。

    云黎一不是手残,二也没有到处走神,所以也就不存在把碗摔了这种事情。

    经过这一次之后,他很快就学会了洗碗。

    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

    两个人一起把厨房收拾干净以后,司言提着一壶刚灌好的茶把云黎带回房间里。

    他刚刚准备用来泡脚的水正好晾到差不多的温度了。

    司言把木盆放在床边上,然后让云黎坐在床上,道:“你先泡个脚吧,泡完了再睡个觉,就会舒服多了。”

    云黎没有推脱,脱掉鞋子,把脚放了进去。

    说实在的,水还是偏烫,云黎的皮肤又嫩,双脚一放下去没多久,就泛红了。

    但是,水虽然烫,但是却就是要这种效果,烫一点才比较舒服。

    “你不嫌弃我的话,我们可以一起洗!”云黎看司言在火盆边上烤火,便开口说道。

    他之前在灌茶水的时候也看见了,烧的水也没有多少了,如果司言哪来泡脚的话,可能会不够用,而且这个木盆也挺大的。

    最重要的是,他也看出司言到底有多怕冷了。

    闻言,司言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有想到云黎会这么提议。

    毕竟,云黎以前应该是个身份地位颇高的人,应该不会愿意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泡脚吧。

    “嫌弃的话就算了。”

    “别瞎想,我没有嫌弃你!”司言连忙说道,然后搬了个凳子坐到云黎的对面,也脱掉鞋子把脚放了下去。

    双足被温暖的水包裹住的时候,司言情不自禁的轻叹了一声。

    这睡觉前泡上一盆热水,绝对是个享受。

    虽然这木盆很大,但是他们毕竟是两个大男人四只脚,绝对无法避免两个人的脚互相接触。

    脚上的皮肤都是比较细嫩且敏感的,四只脚互相磨蹭的过程中,两个人都有点略微的尴尬,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我。。。泡好了!”云黎最先受不了这气氛,赶紧擦干水,翻身上了床。

第6章 挖坑(捉虫)() 
司言看他这个样子,反而不尴尬了,他不禁觉得,云黎这种羞恼的样子,也着实太可爱了一些。

    收拾好东西以后,司言就把火盆里面的番薯拨拉出来。

    这么会儿功夫,云黎就恢复了正常的样子,坐在床边看司言在炭灰里面找番薯。

    “这样做的番薯好吃吗?”云黎好奇的问司言。

    司言拿起一个番薯,因为太烫了,两只手拿着番薯扔来扔去,过了几分钟这才稍微适应了番薯的温度。

    司言吹掉番薯上面比较明显的灰,然后把番薯掰成两半。

    “这种番薯是黄心的那种,比较软,比较水,这种会甜一些,还有白薯和紫薯,口感又不一样,不过我今年没种,明年种一点尝尝!”

    说着,司言把手上的番薯小心的剥了皮,稍微吹凉了一点,然后才递给云黎。

    云黎接过来,道:“其实你不用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照顾的,有些事情虽然我不会,但是也并不难学。”

    “好!”

    心思通透的人交流起来就是简单明了。

    司言自己种的番薯并不是很大,但是却很甜。

    “好烫啊!”云黎咬了一口咽下去,滚烫的番薯就像是把肠子也烧着了一样滑进胃里。

    很刺激,但是还挺爽的。

    云黎稍微吹凉一点就继续吃,也不喊烫了。

    司言也是一样。

    这番薯确实是烫,但是吃进肚子里面确实有一种从内向外的暖和。

    吃完了番薯之后天色也不早了,准确的说,是天早就黑了,他们也该睡觉了。

    “我家比较穷,就一间卧室,其他的房间有些改成杂物间,有些都积满了灰,最重要的是,我没有多余的棉被,这段时间我们可能得一起睡。”司言有些无奈的说道。

    云黎闻言,稍微有点儿懵,他很少和人同床共枕睡觉,和男人更是头一回。

    但是,想想也没什么,都是男人,又有什么不妥的。

    云黎哪里想得到,他沉睡的这三十年里面,他家儿子搞出来了一个什么神奇的婚姻法。

    男人和男人也能像正常的夫妻一样成婚,而且,互称对方为夫君,没有谁以谁为主的这一说法,两人是平等的。

    看上去是不是很好!

    但是,有一个附加条件让一些想通过这种手段联姻的人家把这个想法统统打消掉了。

    那就是,缔结这种婚姻的情况下,双方都不能纳妾,直至和离为止。

    这种规定其实也是怕到时候各种伦理混乱什么的。

    不过,现在的云黎还不知道这一项律令,司言倒是知道,但是不怎么记得了,这个记忆被他丢在记忆的深处了。

    司言的床并不小,肩靠着肩平躺两个大男人更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先睡吧,有什么问题明天再说。”司言和云黎并排躺着,然后把被子拉好,就闭上了眼睛。

    实际上,他们两个都是很少和别人同床共枕的人,本来他们都觉得自己可能会睡不着的。

    但是,大概是因为这两天太累了,再加上睡前泡脚放松了,所以闭上眼睛没多久,他们根本没时间想东想西,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相拥着醒过来的时候,两人都显得有点儿无话可说。

    昨天在山洞里面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睡着,就抱成一团了。

    昨天还能说那是因为冷,今天又是因为什么?肯定是因为对方睡觉比较粘人!

    起床的时候,两个人非常有默契的在心里默默把这一口大锅给甩给了对方。

    外面的天色都亮起来了,云黎这才彻底的看清楚了司言的环境。

    一个字就能概括了。

    那就是一个“穷”字!

    司言昨天晚上果然没有在骗他。

    一个用竹篱笆围起来的小院儿,三间茅草平房还有一间屋顶塌了一半,除此之外只有一间厨房和建得稍远些的一间茅房。

    院子里面种着一小片白萝卜和小青菜,还圈了一个小角落养了两只鸡。

    说句良心话,云黎真的是一辈子也没有住过这种地方。

    看着他那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的表情,司言病不觉得讶异,因为这表情几天前曾出现在司言自己的脸上。

    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人,啥也没有的就这么从这间破房子里面醒过来。

    司言先去把鸡笼子打开,把鸡放出去自己找吃的,鸡一般都能自己找吃的,吃个半饱再回家。

    “马上入冬了,我之前屯的粮食估计不够我们两个人吃,我们哪天再去镇上添置点儿吧!”司言把鸡赶出鸡舍以后,对云黎说道。

    说来好笑,原身看起来这么穷,但是其实还是有点儿存款的,不过是原身存来娶媳妇儿的钱。

    为了存钱,他一直就保持着最低水平线的生活支出,所以显得特别的穷。

    不然就原身这么大力气的成年男子,哪里可能把日子过得这么穷酸啊!

    带着云黎洗漱了一番以后,司言就去厨房里面折腾早饭了。

    早上他也就准备做点儿番薯稀饭。

    没办法,冬天新鲜的食物不多,也就是那么几样,翻来覆去的一直吃。

    云黎今天倒是没有去厨房凑热闹,他有自己的打算。

    他在找昨天司言带着的那把柴刀。

    他记得司言好像把他随手放在院子里面的某个角落里了。

    四处走了一会儿,云黎这才在卧室的房门后头找到了它。

    他找这柴刀的理由很简单,他想把自己的头发给弄短一点。

    他现在的头发长到了脚踝,真的非常非常的不方便。

    所以他才想剪短一点。

    没怎么犹豫,他干脆利落的反手一划,一头乌黑亮丽的黑色长发被懒腰斩断,他身后留下了一地的头发。

    司言把番薯切成块,米淘好下锅,加上适量的水以后,就准备去外面屋檐下拿柴火烧火呢。

    就看见云黎站在一地的头发中间。

    “你怎么把头发给剪了,不是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吗?”司言有些疑惑的问云黎。

    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也是有这种说法的啊!

    云黎把柴刀放回原来的位置上,然后耙了耙头发,道:“只是形式类的东西罢了,毫无意义。”

    云黎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想到,假如他还在位期间要是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什么情况。

    大概是有一堆言官花式在他面前表演撞柱子什么的吧!

    想想他忽然都想看看这样的画面了。

    他在位期间,最烦的就啊这些正事儿不做,就爱抓着他私事儿各种发作的言官了,偏偏他们做足了忠君爱国的样子,没兴趣当个暴君杀杀杀的云黎只好天天行事都规规矩矩的,也是烦不胜烦了。

    他本质绝对不是那种很循规蹈矩的性子,祖宗礼法是他看的最不重的东西。

    其实这种性子在帝王家也算不上少见,往往有这些想法的人,大多都出现在王公贵族之中。

    司言也不是真的古代人,根本意识不到云黎这个想法在古代有多离经叛道。

    听过了他就继续抱柴火去厨房了。

    还等着他追问的云黎就被晾在原地了。

    云黎有点略傻的站了一会儿,然后就露出一个笑容来,也进了厨房。

    “司言,你家有铁锹吗?”

    “在卧室边上那个杂物间里面,你要铁锹干嘛?”司言正在生火,告诉他位置以后,随口问了一句。

    云黎想了想,也没瞒着他,道:“把我之前身上穿的衣服什么的全部都埋起来,反正都破掉了,穿不了了,随便丢又太扎眼,我就想把他埋起来。”

    殊不知,他这个问题一回答,司言就已经开始默默的在脑补各种什么千里追杀之类的东西了。

    别怪他脑洞大,他毕竟是个演员,看过的剧本比较多,脑补能力也就比较丰富了。

    去杂物间拿了铁锹,云黎直接在那堆头发边上挖起了坑,他打算把那堆头发也埋进去。

    虽然他和司言都不在乎这个,但是估计其他人都不会这么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云黎身体也是刚刚才开始恢复,院子里面的泥巴又是天天有人踩的,要紧实些。

    云黎挖了一会儿就有些气喘吁吁了。

    司言正好把早饭煮上,看云黎正在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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