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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何时再见梦中人-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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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沈清爵一笑,右手手指上碧绿扳指闪着幽光。

    她向前走了几步,嘴角挂着如菊般的淡笑和段英面对面。

    段英白衣飘飘,胸有成竹,谅你什么沈大将军,宝物面前还不一样是凡夫俗子?我才说分你一半呢,就高兴的笑了。

    沈若光以及一众士兵:“”每次上将军用这种笑容这种姿态看的,多半是死人了。

    “一半?这我怎么好意思”沈清爵右手五指揉了揉左手手腕。

    段英一句“跟我您客气什么”哽在喉中没吐出来,就劈头盖脸挨了一耳光,沈清爵手劲极大,一声清脆的巴掌下去直打地段英耳朵嗡嗡作响。

    段英在蒙逼中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膝盖被抡圆了给了一铁棍,骨肉碰撞的声音在鸦雀无声的东陵之上显得格外惨烈,被沈清爵踢过的地方似乎已经支离破碎,段英腿上脱力,直直地跪倒在前太后的墓碑前。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了整个东陵。

    段英的属下们一看情景不对,就要上来跟沈清爵动手。身后站着的训练有素禁军一起拉弓搭箭,无数锋利的铁箭头齐刷刷地对准了他们,似乎谁敢动一下,就立马被射成筛子。箭雨之下,段英的手下愣是一个都没动。

    “分我一半?嗯?就凭你这只魏狗?你也配?!本将军还好好在太京城里,你这杂碎就带人来炸我皇奶奶的陵?”

    先前这一伙人还不知道为何沈清爵上来就是如此的雷霆之怒,现在听了这句话,仿佛地上的火药都在他们头脑里爆炸,轰的一声,完了!沈清爵的这句话无异于晴天霹雳。他们怎么知道这旧楚贵族和沈将军有血缘关系啊!谁知道老太后是沈将军她皇奶奶啊!现在来挖人家祖坟被抓了正着,你还指望着人家放过你啊?!有几个摸金校尉已经腿一软坐在地上,甚下的一部分怨毒地看着被沈清爵提溜着的段英。

    小时候她一个人,父王母妃不在,可是在老太后膝盖上看着戏长大的。

    老太后荣华富贵都给了她爹,老太后的慈祥都给了她和薄东珍。

    “废物!磕头!”沈清爵左手摁着段英的头,一下一下摁着他磕在石碑前的地面上。段英根本不敢开口求饶,不一会儿地上就见了一片血迹。头扑通扑通撞在大理石地面上,段英只感觉自己快要死了,身边的人突然爆发出的浓烈杀意与劣气让他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住手”听着熟悉的语气,沈清爵手一松放开了半死不活的段英,后者立刻一团烂泥一样瘫软在一旁。

    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一旁看去,沈清爵掏出手帕擦了擦手缓缓起身。

    魏裳楚和沐有韵并肩而来,沐有韵穿着一袭红衣款款而到,一张俏脸上仿佛笼罩着一层冰碴子,魏裳楚穿着北魏亲王服以一种保护的姿态站在沐有韵身侧。

    奄奄一息的段英看着一身黑袍的魏裳楚来了,仿佛看到一颗能救他命的稻草,他立马挣扎着爬起来,头上的血水混着泥土,拖着不灵便的腿让他看起来如同一只被打断腿的丧家之犬,狼狈极了。“魏皇爷,救小人啊,小人可是为了您。”

    魏裳楚没了平时吊儿郎当的笑,冷冷瞥着地上的段英:“你炸我爹爹的坟我没意见,可是你睁大眼看清楚了,这是我皇奶奶的陵!”

    皇奶奶!又是皇奶奶!那老太婆有什么好的!今天算是完了!魏裳楚说的并不高,却铿锵有力毋容置疑,等于直接给这伙人下了死刑。普通人家长辈的陵墓尚且要好生看护,何况这几位的?纵使在民间,掘人祖坟也得是不共戴天之仇,他们眼红冒进被荣华富贵冲昏了头,现在怕是小命也得交代在这儿。

    魏皇爷有什么好怕的,她自回到太京城那一天起,就没想过掩埋过自己的身份。而今之后,免不了天下人都得知她的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了今天有些短小

第41章 我便让你提心吊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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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在沈将军站在床边;瘦削的背影看起来分外凉薄,她盯着被扔在一旁床单上的一片红一动不动。|

    “你醒了”谢冰媛也支起身子坐起来;身量柔软;肩带滑下;露出半裸的肩头和美到极致的锁骨;眼波流转之间还带着几分属于小女人的开心与娇羞。

    沈清爵半晌没回她的话,自顾自低头整好了袍子;披上狐裘重新站到谢冰媛面前。

    “昨夜是我不对唐突了谢老板。”沈清爵略微垂头侧过脸;谢冰媛看不见她极为漂亮的上斜眼。

    “所以呢?”谢冰媛整好衣袍;坐在床边沉默一会儿;才操着冷清的声音问她。

    “清爵即刻就要起身去往塞北祝林公子和夫人百年好合。”沈清爵双手合一,躬身作揖;给谢冰媛行了一个参拜九五之尊的大礼。

    谢冰媛猛地从床边站起来;垂着袖子走上前来打量着这个铁石心肠从不失控的沈大将军,桃花眼里闪着破碎的泪光。

    万人之上的沈大将军低着头不说话;只有细密的眼睫毛轻微的颤着。

    “你……”谢冰媛气极,终于手下发狠用尽全身力气啪地一声打了沈清爵一巴掌。

    沈清爵别过脸;白壁一样的脸上迅速变红;隐约可见四个指印,有一丝血迹渗出她精致的唇角。几丝碎发散在她额前;忍了很久的两行泪很快从闭着的眼睛里淌出来。沈清爵默默受了这一巴掌,仍然没有说话。

    “你不知道疼”谢冰媛退了几步;脱力一样颓然坐回床上。

    “你走吧。”两人沉默良久;谢冰媛长长吐出一口气;“换沈将军两行泪,我这副身子也值了。”

    “沈清爵去了塞北,北四州满目疮痍,魏军狡猾奸诈,如有不测……”沈清爵抬起湿漉漉的上斜眼看着床边坐着的谢冰媛,长吸了几口气,勉强维持着平静不打颤的声音。

    “闭嘴!”谢冰媛一手打翻了床头的铜镜,镜子掉在地上,滚了几下在沈清爵脚边停下。

    “沈清爵在塞北一天,魏军休想踏进皇城半步,媛媛,此生与你,无以为报,来世哪怕当牛做马,愿做一世夫妻。”

    沈清爵说完这些话,再不留恋,转过身掏出丝巾擦干净脸,狐裘翩翩,还是那个如常的沈将军。

    楼下一队人已经静默地等了一个多时辰,看到沈清爵出来,立马发声请安:“将军!”。

    沈清爵抬起食指放在唇前做个噤声姿势,人和战马立刻鸦雀无声。

    她翻身上马,走在队伍最后,狐裘衬着一张脸白璧无瑕。再往前走就是一条长街,拐过弯就再也看不见了。

    最后一刻,沈将军不可控制的回了头,她看到一抹素白垂手立在窗前,也远远看着她。有千言万语尽在一眼中。

    她转头用力拉了缰绳,战马一声长啸,马蹄踢踏,载着她拐过弯消失不见。

    后来魏军找到沈清爵遗体,发现她身侧有一幅被血染红了的水墨丹青,画笔轻描淡写,画中女子一袭素衣站在小楼上,宛如绝唱。

    沈清爵前脚走,谢冰媛就收拾好屋子,提出很早就准备好的包裹。

    “小姐你,现在可是林夫人。”管家虽然知道谢冰媛的性子,依然不死心想劝劝。

    “叔,你见过国都几个男子,可比得上她么?”谢冰媛提着包裹就要出门,管家马上跟过来接过行李。

    “沈将军何等人物,肩上抗的可是半个北四州,小姐说笑了,城里的纨绔,没法儿比没法儿比。”

    “呵”,谢冰媛淡淡一笑,“见过她之后,我自然不会钟情其他男子,林错的婚事就是我一时糊涂的错误,我不能耽误了人家。”

    “按旧朝覆灭以来的算法,咱这也算沐国二十二年啦,城里都说北塞战事吃紧,沈将军千里迢迢赶回来,可见对您情深义重,可惜唉”

    可惜战不能随人愿,可惜你们是假凤虚凰,可惜此生都无法长长久久。

    谢冰媛转过身,管家立马捂住嘴,没再说话。

    几十人的队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这次回京,是沈清爵一生唯一的一次率性妄为,也是她从军这么久以来防卫最低的一次出巡。

    沈清爵坐在华贵马车里,马匹飞奔,她一天一夜没有进食,是因为在她皇赶回北塞的当天,魏军偷袭满武州。满武州是离京最近的北方四大州,满武州沦陷以后,中原之地终于关门大开。

    沈清爵膝上是丝绸绘成的沐国的地图,她眸色深沉,脸上萦绕了一层浓雾。

    赶路的这会儿,这队人马却突然被拦下,走到满北塞边陲的一个小城,居然有人敢拦沈大将军的路。

    外面嘈杂争论声一片,沈清爵原本就心情烦躁,此刻更被叨扰地不耐烦,侍女十灵给她披上狐裘,亲自下了马车。

    沈清爵一出来,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安静下来,有那么一瞬间都想听她吩咐。就连小城的守军看到沈清爵的风姿也愣了片刻,不过很快恢复神智,一同拔出刀来和沈清爵的卫队厮杀起来,叫喊声中,有越来越多魏**队打扮的士兵从城楼之中包围过来。

    沈清爵站在刀光剑影里不动声色地观察这一处人马的攻势阵法,玄色狐裘在冷风中轻微摇摆。

    忽然一支比寻常弓箭粗长了不少的冷箭破风射来,不少人都看到了这支剑,但就是来不及做出反应,几乎来不及阻挡就要冲进沈清爵的后背。十灵一直立在沈清爵左右,她耳聪目明却不会武功,情急之下只好立马挡在沈清爵背后,羽箭噗嗤一声,箭头完全没入了她的右胸。

    “十灵?”沈清爵感受到身后的异变,忙转身揽住身后一起长大的侍女,脱下狐裘裹住十灵已经开始瑟瑟发抖的身体,血入泉涌,很快渗透了她的狐裘染了一片暗红色,沈靖眼疾手快,立马凑上来横抱起将要跌倒的十灵。

    “撤!”

    卫兵们一边后退一边倒下,魏军潮水一样涌了上来,先前一片“保护将军”声,现在已经没了大半。

    沈清爵退无可退,带着仅剩的几个朝积雪覆盖的山上走去,积雪很深,几乎没过了她的膝盖,她回过头,人越来越少,只有一片一片的血红和扎着箭矢的尸体铺在雪地里。

    除了沈靖和奄奄一息的侍女,她身边再没有一个人。而远处仍有不少的魏军跟上来。沈清爵五指微张,银光划过,几个靠

第42章 岁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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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几年前东珍被她父王当作礼物送到魏国示好;多年来音讯全无,沈清爵也试着寻找过这位儿时故友;却发现魏国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没有一位叫薄东珍的人物。

    “清爵;来了旧宫,可有什么想法”浣蓉慢慢走着;这一番不曾多变的景象,让已经中年的她感慨颇多。

    上一世浣蓉因为沈清爵效力前朝而心有不满;母女两人也没有及时沟通;再加上丈夫也去了别国;索性一人搬去了满武州;后来沈靖从中作梗联系仇家害死了养母;从此母女二人天各一方。

    也许是重来的缘故,沈清爵这一次对什么都看得通透。

    “清爵觉得,有些想念皇奶奶和小时候的日子。”沈清爵知道浣蓉不满意她跟着颠覆了前朝的势力做事;浣蓉认为自家女儿生性凉薄;其实并非如此。

    “你皇奶奶要是知道沈将军能这么说,怕是要高兴地又听一下午的戏。”

    “母妃教训得是。”

    两人谈话之间已经穿过长长的梧桐道,来到萧泰凉住的昆厅宫。

    昆厅宫前广场之上,是一众文武百官;说着是请母女二人过来叙旧;其实今天是萧泰凉的继位仪式;萧泰凉穿一身明黄龙袍坐在椅子上;不怒自威;君临天下的气势扑面而来。

    见她们出现,萧泰凉起身快步走过来,浣蓉脸上划过一刹那的不自然很快被她掩饰过去,脸上浮起笑容迎上去。

    “蓉儿,多年不见,你的风姿更甚。”

    “妾身见过陛下”浣蓉嘴上说着见过,其实身体根本没有任何行礼的动作,早就被萧泰凉扶住了,“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见了你师傅也不行礼。”

    沈清爵轻笑,拱了拱手:“见过皇上”

    萧泰凉哈哈大笑。

    地上跪着的一众文武官此刻内心十分复杂,继任大典如此随便就算了,尚且视为吾皇不喜大兴土木,新皇站在殿前等大将军,大将军带了老夫人来,这两个女子皆不行礼,他们这些七尺男儿却要跪在地上!

    罢了,谁让对方是沈将军呢。吾等跪便跪吧。

    “朕继位之前出征北伐,多凭沈将军带兵攻城拔寨,诸位爱卿及天下人都清楚的很,清爵是我沐国肱骨之臣,我为元帅,她为上将军,现在朕承蒙众卿抬爱皇袍加身,封沈清爵为正一品异姓王,沈将军身份不同于男王爷,朕特定制了五蟒白蟒袍。”

    沈清爵这才提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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