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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何时再见梦中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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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魏裳楚,她伸手一撒,骰子停下。

    又是六个一。

    魏皇爷有些气,合着就她六个一,只能爬行是吧。谢冰媛开口安慰:“没事,等下把继续。

    沈清爵的神仙遥遥领先,谢冰媛和沐有韵不相上下,沿途做伴。

    只有魏皇爷的铁拐李是真的拐李。

    第三把依旧如此,四个人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但是除了用巧合来解释,她们无法想到别的理由。

    沈清爵已经环绕了大半个沐国,只差几步就能重回皇都,谢冰媛和沐有韵也游历四方,看遍风景。

    只有魏裳楚,仿佛被什么人困住,她无论用何种姿势投掷骰子,都只能如此徘徊在皇都周围。

    第四把依旧如此,吕洞宾重回皇都,游戏结束。

    “清爵,玩儿我呢?”魏皇爷笑着,看起来似乎没怎么在意,不知道游戏中阴晴不定跪求不是六个一的人是谁。

    沈清爵挑了下眉,表示无奈。一副任由你检查的样子,她的确没有出千。

    “皇奶奶的棋,我们谁出千,都要遭天谴的。”

    沐有韵清了清嗓子,“今天这情形,我倒想起十一二岁在宫里头那副情形。”

    沈清爵闻言放下茶杯,一直吊儿郎当满不在乎的魏裳楚也抬眼看了过来。

    “我头次和老祖宗玩儿这个棋的时候,有个女官说我一定会很惊讶,这棋皇上都赢不了她,她的两个神仙,总是遥遥走在别的王爷前面。”

    “后来我问了问老祖宗,老祖宗看我年纪小,就告诉我,她投骰子的时候,心里想着几个点,就总能投出几个点来,你们说这谁能玩儿过她。”

    有人说旧楚末年,王朝气运都在她一个老女人身上。

    沐有韵说完,叹了口气。

    沈清爵眯着眼,若有所思,重生之后,她的运气的确不同从前。

    无论五感还是身体,两次的死里逃生,换作别人大概早就不行了。

    这辈子似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前世她没有过多和魏裳楚沐有韵接触的机会,也自然不知道魏裳楚是什么人。

    似乎从她接母亲浣蓉回京之后,这些事情就像河水退了,一个一个接连浮出水面。

    而她虽然怀疑不到母妃头上,但是要确保一切万无一失的她当下就决定隔日回王府一趟。

    魏皇爷把玩着手里的六个骰子,盯着被困在皇都周围打转的铁拐李一言不发,她的运气似乎从来都没有过,好运一向与她无缘,所以就连下个棋,也摆脱不了太京城的束缚。

    谢冰媛看着一时有些冷的氛围,面上没有涟漪,心里悄悄地考量着。

    “不玩儿了不玩儿了,输的伤心。”魏裳楚端起茶笑笑,毕竟一盘棋,终究不能大幅度影响她什么。

    四个人谈笑风生坐了一会儿,夜色沉沉,窗外又飘起了小雪。之前她们煮茶下棋,临窗而坐,暖阁很暖加上屋外风景很好,故而没有关窗户,此刻有清风从外头携裹小雪吹进来,魏裳楚似乎想起了什么,转头问:

    “清爵之前冲进无妄楼的火场,可有大碍?”

    沈清爵挑了挑眉,身子往后一靠依在椅子上摊开手:“千军万马都伤不了我,何况一个小小的火场。”

    谢冰媛微微动了动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哈哈哈,这样最好,省得我和韵儿担心你。”魏裳楚笑着站起了身。

    沐有韵也随着站起来:“天色不早了,我们先走了,改日再续。”

    沈清爵也站起身子,谢冰媛很自然地跟着站起来相送。

    “冰媛要是闷了,一定要来找我啊”沐有韵拉着谢冰媛的手依依不舍地松开。

    “一定。”谢冰媛笑着答应。

    暖阁里一点儿都不冷,现在要出门,四个人同时穿起披风斗篷来,场面很是好看。

    “回去吧,你们不必送了,我和裳楚住在一处。”魏裳楚头次在沐有韵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神情似笑非笑。

    两人没有推辞,把她们送出房门。

    外面地上去了一层雪,月亮很白,将军府灯火通明,风不小,看起来又冷又明亮。

    魏裳楚走了两步到她身侧,给她挡了挡吹过来的冷风。沐有韵也跟着走了两步,正好避开魏裳楚,让风重新吹到她周身。

    沐有韵自顾自朝停在门口的马车走去,有雪花吹在在精致的脸上。睹物思人,想起老祖宗,她的心里头又不舒服了。

    在她抬起手要掀起车帘的瞬间,有另一只有力的手快速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沐有韵转过头,看着跟过来的魏裳楚。

    车夫很沉着冷静地坐在车头装作眼瞎。

    “你干什”没有说完的话被堵回喉咙里,面前的人携着风雪把她压在车壁上,原本温柔的吻在风里也带了不可侵犯的征服与碾压感,回过神来的沐有韵一把把她推开。

    魏皇爷退了两步,站在雪地里没动。

    刚刚似乎喘气不稳吸了冷气,加上阿芙蓉的瘾涌上来,沐有韵手捂着嘴唇,弯下腰吃力地咳嗽。

    一双手疼惜的从背后轻轻拍打抚摸,渐渐平缓了她剧烈的喘息。

    “最迟过了年,你必须跟我走。”魏裳楚动作轻柔。

    沐有韵慢慢站直身子盯着她,也不说话,只是抿起嘴角,挂着冷笑看着魏裳楚。

    沐有韵被各方势力监视软禁,四方漂泊,她本应该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楚人的精神领袖,跌下神坛之后,竟然任人争夺摆布,连阶下囚都不如。

    “跟你回满武州?你以为楚人还会听我的话吗?”沐有韵轻轻笑了笑,融化掉的冰花湿漉漉沾在她脸上。

    “和他在一起就不一样了。”前朝是外来民族马蹄上坐了三百年天下,有些亡国的不甘心,很大一部分去了满武州和凉州,也有一少部分还待在太京城,安安心心地重新做平头老百姓。

    亡国的时候正值废帝要和废后举行大婚,因为谢琼的起义没结成,但是在很多楚人心中,沐有韵依旧是当之无愧的皇后。

    “我从不信你会把我送到他的手中,现在你告诉我,你会吗?”

    魏裳楚一步上前捏住她的下巴,凑上去,再次吻住罗布容,她伸手拉过沐有韵的细腰,紧紧地拥进怀里,抵死交缠之中,沐有韵唇瓣破裂,魏裳楚尝到鲜血的腥甜,这才慢慢放开了她。

    有雪花飘在沐有韵清丽动人的脸上,挂在她合上的眼角慢慢融化,她漂亮的唇上带着血仿佛开了一朵娇嫩的花。

    “是我的,都是我的,永远都会是我的。”

    魏裳楚背过身,抬起袍子准备上车。

    “放下吧,故国早就亡了,你还想像今天一样,这辈子都把自己锁死在太京城么?!”

    魏裳楚像没听到,坐进马车看向沐有韵,笑的冷冽逼人。

    “回吧。”接着进到马车里。

    沐有韵站在原地,周身冷寂,似乎哪里都容不下她。

    她四下看了看,却发现房前假山旁有个穿白袍带深蓝披风的高挑身影一闪而过,只扫了一眼那个人精致冷冽的侧脸,沐有韵已经知道她是谁了。

第31章 打谁的主意?() 
身量容貌,衣着打扮;除了沈清爵还能有谁?

    周围一丝人声也没有;沐有韵眼前只有一片雪花缓缓落下,仿佛置身在无声的虚空中;只有自己与沈清爵的影子。

    下一瞬间,马儿发出一声嘶鸣把她从刚刚的诡异境界里拉了回来;周遭重新归于寻常,有呼呼的风声或者偶尔几声狗吠。

    沐有韵再想定睛一看,却发现假山边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哪儿有什么沈清爵。

    这么晚了;清爵去哪里?

    可是实在找不到她的影子;兴许是自己看走眼了吧。

    马蹄声踏碎了寂静的夜,沐有韵刚一上车,就被霸道地拉近怀里,她靠在魏裳楚胸口;坐在魏裳楚腿上;动弹不得;很快又红了脸。马车走后,这里重新归于平静。

    沈清爵端着茶;面色沉沉地站在窗边;谢冰媛神色略带尴尬;之前两人的一幕幕都被准备继续说会儿话的两人尽收眼底;自然也看见了那纠缠至极一吻。

    “情爱之事;本不能强求,你也不要太过介怀。”谢冰媛想了想,一直这样沉默着也不是办法,于是开口安慰道。

    “她们的事我自然不参合,只是裳楚手上有血,戾气太重,我怕姑姑和她在一起,总归要落得遍体鳞伤。”

    说道戾气太重,还有人比得过眼前这位吗?你戾气这么重,可什么时候担心过自己?谢冰媛眼波涟漪,想开口还是住了口,把那句你也一样咽回腹中。

    “再锋利的宝剑也有适合它的剑鞘,想来有韵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同魏皇爷在一起。”

    “好了,不用安慰我,我同裳楚是一样的,想的明白。”沈清爵接过谢冰媛手中已经见底的玉杯,示意谢冰媛该回房休息了。

    “你也早睡罢,明日早起记得吃药。”

    沈清爵把她送出门,门合上的一瞬间说了一声:“遵命,夫人。”

    谢冰媛面色不变,脚步也不带乱地像前走了几步,将要推门而进的时候回头嗔了一眼沈清爵已经关上的房门。还好这门不是个人,否则已经被她这一百媚横生的一眼看到腿软了。

    她平日里如淡雅如清莲,可媚起来的时候,能把人骨头都看酥了。

    她说这么大声,是以为从小弹琴唱戏的她耳朵不灵光么?

    不和她争辩,无趣。谢冰媛这么想着,踱步回了房门。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

    而太京城有些八卦的贵族圈子,好事者依旧窃窃私语议论纷纷,“第二天了!谢老板住进将军府第二天!沈将军依旧没有上朝!”

    军营表示担忧。

    烟花柳巷表示嫉妒。

    皇宫表示痛心疾首。

    虽然知道将军大概不会沉迷美色,但上将军接连几日不上朝,还是或多或少对朝纲有影响的。

    沈清爵仔细思索了很久,这一世和前世一几乎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就算重来一次,她也不能在事件走向上有任何未卜先知。

    而连串的变故的开始,是始于她接母妃回京的,所以她要回王府看一看,防止有意外发生。

    她近中午时分便带了十灵回王府。清静王府听说郡主回来了热闹了起来,却也没见浣蓉出来迎接。

    “郡主”几个迎接下人躬身行礼,沈清爵一路走到正房也没看到浣蓉的影子。

    “母妃呢?”沈清爵进了房门,立马有下人凑上来替她摘下肩上深蓝色的披风,她自然而然坐在主位,一手接过十灵递上来的热茶。

    “老夫人在西厢拜佛,吩咐了我们不准打扰她。”一个下人接了话。

    拜佛?沈清爵心念一转,这段日子,母亲就一直在西厢拜佛?

    “母妃平日里都做什么,都像今日一样拜佛么?”沈清爵放下茶盏,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

    “回将军,老夫人这些天来一直在王府,终日如此。”

    “这样啊”沈清爵站起身朝外走去“我去看看她。”

    王府坐北朝南布局大气,正房和厢房之间有遮风避雨可供人行走的走廊相连。

    西厢房门没关,周遭没人,厢房里放有镀了金的佛像。

    浣蓉年轻的时候也得不少青年才俊的喜欢,无数人思慕她,其中就包括了沈清爵的父亲,这样的美人,纵然青春不在,却好似美酒,越久越沉。

    烟雾袅袅,临近西厢,就有一股重重的檀香味。

    浣蓉穿着灰色素袍,袍下的身段婀娜多姿。沈清爵静静地站在厢房外看着母妃,她的母亲纵然已经四十余岁,却显少有皱纹,平时也很注重保养休息,看起来指如青葱,口如

    这样的女人,岁月都奈何她不得。不过换句话说,也是她在和岁月较劲。

    浣蓉左手持香右手执烛,神色肃穆地点着香,佛教讲究香火旺盛,自然要越旺越好,香燃着之后,她左手在上右手在下持着香,高举过头顶作揖,把香插入青铜香炉,之后再躬身叩首。

    沈清爵一直站着,直到她放下手中念珠,诵完一整篇经文。

    “清爵什么时候来的?”明明没有回头看,浣蓉却似乎早就知道她一直在,一点儿不惊讶地转过头来问她。

    “无妨,不多时。”

    “今儿怎么想起回王府了?”浣蓉站起身走出门冲沈清爵伸出手,沈清爵迎上去让她搭着。

    “想您了”沈清爵脸上没什么表情,淡笑着把视线放往别处。

    “你什么时候也会说这种话了,是不是跟你弟弟学的。”

    “实话而已。”沈清爵这几句话说的很有水准,若是放在前世,她总觉得尴尬,是绝对说不出来的。

    浣蓉被她说地直笑。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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