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废材:绝色阴阳师-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悖
这个突然跳出来指着龙清月破口大骂的人,是南器峰韩继宗。
他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梗着脖子。
一双通红的眸子,恶狠狠的瞪着龙清月。
他想,太上长老是不是年纪大了,眼神不利索了。
居然会想信一个小丫头的胡说八道。
龙清月收回目光,有些同情的望向韩继宗。
她嘴角上扬起微小的弧度,似笑非笑!
“放肆!你给老子滚远点,这事本长老心里有数,用不着你叽叽歪歪。”
笏老头一听韩继宗的的骂言,就先扭头看了下龙清月的神色,见她似乎并未计较,他心底松了口气。
回头就急忙喝斥韩继宗的继续发疯。
龙清月挑了下眉,曲指轻弹,一道神力弹向韩继宗。
就把他禁锢住起来。
虽说姐不想真心计较你,却姐是个有脾气的人!
你丫滴当自己是谁?
第45章 霸气初显()
“你节哀!虽然你亲儿受害,令人伤痛。但事情还得交待下去,不然明天、后天,在我们看不到的角落里,不知又有多少这样年轻的生命消失掉。若想报仇,且留着有用之身,将来直接找那天魔算总账!”
龙清月抬手一道金光打了过去,解开了郝任风身上的禁制,委婉的劝着了他几句。
转回头后就冷冷的看向殿内其它的人。
她神情淡淡的带着些许威压,清冷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与强势。
她冷冷的说道:“本尊无须向你们证明什么。本尊所做之事无须向任何人证明交待,所有一切自有上苍决断。无论你们在心里如何瞧不起本尊,嘲讽本尊,但不要让本尊知道。”
“本尊虽说尚年幼,但本尊心眼特小,爱记仇!世人之礼,在本尊眼中只是个笑话。本尊从来只信奉强者为尊!
天师也罢,神棍也罢。本尊都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议论质疑的。
想我龙氏能有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上苍、是天道的赐于认可。也是我龙氏世代祖辈们,倾全族之力用族人鲜血、忠诚、信仰浇灌出龙氏当今的地位。由不得任何人冒犯与践踏!”
说到这里,龙清月周身弥漫着磅礴浑厚,令人窒息的威严。
那是属于龙氏铮铮铁骨。
那是从骨子里,从灵魂里深深镌刻烙印下的。
龙氏的霸道与傲气,不容任何人践踏亵渎!
“我龙氏行走万世,救万民于水火,从不求一分一毫的回报。只求对得起天地上苍,对得起我龙氏的姓氏,对得起本心即可!
下次,胆敢再次冒犯本尊,本尊不罚你,自有上苍罚你!”
语罢,龙清月肃着一张小脸,甩袖直接走到了高台上的主位坐下。
“轰隆隆咔嚓”
突然,天空中凭空炸响三道震天动地的雷声,
像是在回应龙清月所言般,雷声炸响在每个人的心间。
也令他们极其畏惧,极其惶恐,瑟瑟发抖!
心里,再也不敢升起一丁点其它的想法。
“天尊息怒,天尊息怒!”
笏老头儿恨恨的瞪了几人一眼,匍匐在地苦苦的哀求着。
龙清月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收敛了自身刚刚有些狂暴的气息。
如利锋般的目光再次扫过那几人,“你起吧!正事要紧!”
龙清月向郝任风招招手,示意他上来。
她摊开手心。
手心里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玉符,
“你,上来认主。再将此物悬挂在临烟宗山门之处,此后所有进出临烟宗的人,只要是天魔的爪牙,此符都有反应!”
“攘外必先安内,首先得清洗临烟宗内部。才能有精力专心的追捕天魔爪牙。此事,本尊交由你来办,让你先拿回一些小利。待将来,一定有你报仇的机会!”
郝任风红着眼眶上前接过玉符,立即滴血认主。
随后,他即刻着手安排执法堂去执行此事。
“本尊先提醒你们,为了不打草惊蛇,你们临烟宗所有高层都被本尊下了禁言。此事暂时不宜四下宣扬!”
赤炼大陆、月蒙皇朝皇宫,麒麟殿。
明黄色的大殿内,宁谧安详。
香炉内的醒神香安静的燃烧着,香烟袅袅升起。
“沙沙沙”
一位中年男子端坐在宽大的御案前,正在埋头批阅奏折。
身着玄红色九爪龙袍,头戴九龙镶金玉冠。
乌黑的长发被精心打理的整整齐齐,一丝不苟的披在身后。
脚踏黑色绣着祥云的龙靴。
从他偶尔抬起来的头,露出了他的面容。
俊美的脸庞如刀刻般的精致,棱角分明。
两道剑眉如利刃般,眉骨兀起。
笔直的鼻梁高高挺起,宛如清竹般挺拔。
薄而富有光泽的唇紧紧抿着,下巴下留着一小撮胡须。
眸,低垂着不断的翻看着手中的折子。
两道剑眉微微蹙着,似有什么事难以下决断。
他的身上无形中散发出久居上位气息,与那神圣不可侵犯的皇者威严。
御案边,伫立着一个中年太监。
他脸色净白无须,唇红齿白,浑身上下透出一股子阴柔气。
他躬着身子在一旁小心翼翼的研磨,目不斜视。
“唉!”月蒙皇朝圣皇贺渊发出长长的叹息。
他伸手揉了揉眉间,甚是苦恼。
总管大太监李晨偷偷的瞟了一眼,心思转动着。
他暗暗在心里斟酌几番,话在舌头尖上滚了滚,尖细的声音响起:
“我皇,何不先停下来歇歇,去御花园转转散散心,说不定灵感一来,你便有了主意解决问题!”
贺渊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道,“若是他事,何必本皇如此难以决断?实在是此事难以启齿!”
说罢,贺渊的脸上,难得一见的出现了微红之色。
他心里,是有些愧疚的!
就在一天前,贺渊收到了临烟宗传来的消息:
月蒙皇朝九公主贺兰梦,被临烟宗太上长老收录门墙。
竟然还是传承关门弟子!
贺渊收到消息后,就一脸的迷悾
这个,九公主贺兰梦是谁???
想了半天,贺渊也想不起贺兰梦的有关信息。他身为月蒙皇朝的圣皇,国事繁重。
再说深宫庭幽,宫妃无数。
皇后贤德,打理后宫有度,从不苛侍后宫各妃与一众子嗣们。
除了极少数,深受宠爱的妃子外。
很多后妃们经年不见一面,更不用说她们生下的子女们。
于是,他就吩咐去查。只是呈上来的折子上写着的东西,令人触目惊心。
贺渊越看心越寒!
本皇竟不知,一向深受本皇宠爱的莉贵妃,竟然狠毒到如斯!
生于深宫,长于深宫。
自小本皇就知道,这深宫中的女人们,杀人是不见血的。
却是刀刀要人命。
在那无形的硝烟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女人狠起来,有时候比男人们都狠辣百倍千倍。
所以,本皇从来都不信,她们对本皇是所谓的真爱。
她们爱的,只不过是本皇带给她们的,盛世富贵生活与权柄势力。
思至此,贺渊冷冷一笑,无情的眸子中闪烁着锐利光芒。
他大手猛然在御案于一拍,
“李晨,传本皇旨意:莉贵妃恃宠而骄,残害盘剥皇嗣,念其为朕生下三皇子与七公主,废其贵妃之位,降位最末等的素女子。赐居落英殿。”
“再传本皇旨意:落英殿阮贵人端庄温厚,抚育九公主贺”
“贺兰梦!”
“哼!落英殿阮贵人端庄温厚,抚育九公主贺兰梦有功,朕甚欣慰。封阮贵人阮玲玉为皇贵妃,位同副后。赐居兰庭殿!”
“再传本皇旨意:九公主贺兰梦天姿聪颖,秀外慧中,深得朕喜爱,特封荣显超一品公主。”
“下去传旨吧!”
贺渊说罢,冲着李晨挥手示意。
“诺!”李晨应声后就退了下去。
大殿内静悄悄的,贺渊有些倦怠的按了按额角,心里感到有些不安。
但他心里也暗暗期待着,此举不晚。
原本只是一个小小贵人之女,被人踩入泥泞中,低微到灰尘里。
在这杀人不见血的深宫大院中,苦苦挣扎着求生存。
谁能料到,她竟是自己所有子女中最有出息的一个?
那丫头从小吃尽苦头,肯定对月蒙皇朝没有什么归属感。
说不定心里还暗恨着我这个父皇!
不过不要紧。
只要阮玲玉一天在本皇手上,想来贺兰梦也翻不出本皇的手掌心去。
贺渊闭目靠在龙椅上,他正在努力的回想着阮贵人,不是皇贵妃的模样。
可索,朕怎么想不起来捏?
第46章 荣归()
三天后,临烟宗新弟子们进了拜师大典后。
临烟宗的气氛也悄悄的起了变化。
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在离山门十多米处,竟列了两队的执法堂的弟子。
他们不分昼夜的守在山门处。
偶尔会有一些弟子进出山门,走着走着就忽然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这样的情况,最近几天频频发生,令人频为费解!
临烟宗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低迷,变得压抑起来。
这样的惊变,让宗内各峰的弟子们猜测万分。
众说份纭!
“哎,听说了么?最近好像要变天啦?”
“什么变天?!我收到内线消息,是别的宗门奸细混进来了哦!”
“我草,不是吧?!那天我看到执法队的人好凶残索,直接拖着走。哦哟,那血啧啧!!”
“唉,你们都落伍了吧。我兄弟是主峰的,听他透给我的消息,说是什么大搜捕。宗里镇宗的宝物丢哒!”
“我了个去!谁这样牛察?能把咱宗里的镇宗宝物偷走?”
“靠你们这是啥消息,以后出去别对人说和我认识!你们都错了,我收到的消息是有个采花大盗跑进来了,男女通吃滴!”
“是那种吸食阴阳之气,专修邪丨功的么?”
“对头!就是那种!所以现在正在搜捕那人,我可是和你们说好哒,最近没事别随便出去晃悠,听说那人极擅易容的!”
“我了个去了!这不是太没有安全感了嘛?走走,回房修炼去,安心修炼个把月再出来吧!”
于是,很多人收到消息后,作鸟兽散。
临烟宗掀起了修炼风潮。
弟子们是特别勤快,全都安安分分呆在屋里努力修炼着。
临烟宗也一时的安静了不少。
其实,在众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临烟宗山门十米处高空中,悬挂着一道隐形玉符。
只要是天魔的爪牙从下方通过,玉符就能感应识别,会发出一道无形的灵魂攻击。
所以,那些人才会无伤无故的昏迷倒地!
——
一座光秃秃的山顶上,四人围坐在一起,中间架起了一个火堆。
火堆上面正在烤着金黄金黄,香味馥郁的烤肉。
还在吱吱的向下流着油。
四人两兽放开肚子吃,这已经是烤的第七只哒。
“老头子,明天一起离开下山?”
笏老头儿的大徒弟蓝浩真喝下一口酒,支着胳膊半歪在地上,慵懒的问道。
他清俊的脸上,扬起一抹很阳光的笑容。
白皙的皮肤,在夕阳下显得更加有光泽。
红唇沾染了酒色,娇艳欲滴。
他扬了扬衣袖,整齐妥贴的垂在腿边。
两只明亮的眼睛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贺兰梦。
他很好奇,师父为什么会收下这么一个女徒弟。
至于龙清月,笏老头儿打过招呼,老友家的孩子。
过来耍着玩滴!
“师父,我我想先回去看看我生母,我怕她身上的毒发了后被人故意刁难,挺不过去!”
贺兰梦说着说着,眸色就黯淡下来。
她咬了咬粉唇,想着亲娘那身体,心里就格外的担忧。
顿时觉得方才还啃得很香的烤肉,瞬间就没有一点滋味。
“咦?怎会中毒?什么毒?没解药的?”
笏老头儿一听就有些惊讶,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他心里还在寻思着,要不要明天走时,再去西药峰“拿”些丹药出来。
贺兰梦张了张小嘴,有些犹豫,咬了咬牙还是开口娓娓道来
说着说着,清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幼年所经历的事情恍如昨日光景,近在眼前。
极少哭的她,此时压抑不住情绪,释放了出来。
笏老头儿听后就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