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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诡面具-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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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我终于也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开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朝着沼泽的尽头奔去。

    沼泽深处是一片水青树,这种植物在丛林中不算是大块头,但是它的枝叶特别的浓密,而且它的花果也特别的多,长长的呈一条细绳状从树上垂直下来,故而更为的遮挡住了阳光的照she。

    我这边一面奔跑在沼泽上,一边捏着鼻子努力不让自己吸进去那些令人作呕的味道,这些味道都是沼泽中死去的生物所散发出来的味道,它们的尸骨常年四季,在这片地区,死后又沉入沼泽深处,加上没有水青树的对于光线的阻挡,自然而然的变成了一处绝佳的“冰箱”

    可是就算是最好的冰箱,也有个保质期啊!这不,我现在路过这里,这边冰箱就开始过期了。我心里暗暗地骂道究竟是怎么恶心的鬼东西会把一名花季少女带到这种地方。

    恍惚之间我的眼角突然瞄到沼泽下一个不起眼的东西就这么像是幽浮一样飘了过来。

    我站起来翘首看着,集中目光,片刻之时,那张“毛毯”仍然没有太在动静,只是靠近了后,我才发现“毛毯”本是透明的只是映出了池水的黑se,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决定用地上的岩石去探个究竟,他捡起一块小石头用力一扔正落在毯子子中心,不禁波纹一圈一圈的涟漪起,那毛毯的身子在水中打了个滚,一头竟翘了起来。是活的,果然是活的,这张“毛毯”是有生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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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血毯() 
沼泽的一面不太有多清水,很多沉积的死物静静的堆在那里,有腐烂的枝干,有凋零的落叶,还有一些寻觅水源被沼泽从怪物拉下水后死在水边的生物的白骨,他们常年四季的被埋葬在这里最后成为“风景”。

    可是现在这些风景对于那种毛毯似的生物来说,却是一道太大的屏障,一道捕猎的最佳屏障。

    我已经非常的确定了张毛毯是一个生物。在这个地方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见证了太多。从定鸡,到僵尸,还有那个墓里面的诡异,对于这个世界我似乎开始真正的了解了。

    沼泽中依然没有一丝风吹过。可是张毛毯已然飘到了我的脚下,它可能认为我还没有发现它,所以还在希泥一样的沼泽中游荡,不过我的冷汗已经慢慢的划过。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生物,直到现在我的内心还有一种思维,再告诉我它不是一个生物之前的只是错觉罢了,可是下一秒我就看到那东西的全部面目了。

    毛毯的一角似乎是它的头部,长着两只细而亮晶的眼睛,在灯照之反she出幽幽的光,对称的另一角其实算是它的双翼或手了。那毛毯马上感觉有人在池子旁边,这时奇迹发生了,这张毛毯突然飞了起来,在池面滑过一段距离,直朝我飞来,我惊呼一声马上矮身躲开,只见那东西一下没有扑中我,便噗咚一下掉在了沼泽的另一面。

    我飞快的在石块上奔跑,时不时的看一眼四周,那张毛毯已经不见了踪影,可是我知道绝对不单单只有一张这样的东西。果然我四面的水一时间开始浑浊起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下面隐发爆作。

    “有东西在把它们从水面上赶,下面有东西。”我吸了一口气,已经没多少时间给我去感应危机了,我停下脚步,给最后的冲刺做着准备,吸气,呼吸,吐纳之间那些毛毯一堆一堆的漂浮在了沼泽上。

    “轰”的一声仿佛是大幕的坍塌,幕后的死亡尽数的向我冲击而来,我什么都不想撇过头,疯狂的朝着前面冲去,巨大的黑影在沼泽中翻腾起舞,如同是末世的龙,在战火中吟唱着哀悼世人的歌声。

    “好像是蛇?”我咬了咬牙。任着无数张毛毯在我的头上左右跳来跳去。它们从我左手一面的沼泽跳到另一面的沼泽,可惜这些东西的眼睛很小,在这里它们只能用最基础的嗅觉来感应。

    不过往往嗅觉才是最可以欺骗的只有自己,我现在站在被风面,风把沼泽与森林的气息毫不保留的吹在我的身上,加上我有意无意蹭了一点泥巴在身上,所以那些毛毯现在根本就是瞎猫乱咬。

    我穿越在无数的毛毯之中,现在的场面就好像是一个爱丽丝梦游仙境一般,只是会有什么样的恶心的人做到这样的梦?

    我想着一把甩开水青树上坠下来的果实,然后一张东西好像贴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侧过头看去,那是一张毛毯,也不知道什么的落在了我的身上,天空中是它们交织而成的大网,可是他却成了第一个抓到我的人。我看着它脱离了沼泽那光线透明的身体,一根根血管在皮肉之下清晰可见。

    我放慢速度笑着想把这个小东西给扯下来,可是突然才发现它已经死死的黏在了我的身上。可是这毛毯裹的太紧,身上全是苔藓滑溜溜的,我无论怎么样都没能把它扯下来。这毛毯软绵绵的,上面滑溜溜的有一层粘液,应该是分泌出来的东西。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依旧对那张“毛毯”没有办法,而原本透明的“毛毯”居然开始变的有些红se,慢慢的“毛毯”的表面竟红的可怕,像是会滴出血来,心中道了声“不好,这‘毛毯’是吸血的。”

    “他妈的!”我心里开始紧张起来,这已经是在玩命了,天上这么多血毯,要是都扑在我身上的话?我咬了咬牙,左边的肩膀一阵紧促感,像是被电流打到了一下,接着,我明显的感到皮肉慢慢向着一个地方收缩。

    “疼啊。”我忍不住叫了出来。可接下来最为可怕的事情,发生了那些血毯好像是有了灵xing一般尽数的朝着我现在的方向扑来。越来越多的毯子铺盖在我的身上,不过好在我感到自己离岸边越来越近了,层层的树叶在地面上垫起了柔软的地毯,水青树的花果像是一串串的链子一般倒挂在那里,一切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手脚已经没有知觉了,可以触动我的只有本能,全身上下的皮肉开始猛烈的收缩,好像一个拉力器要把我的骨头拉断一般,我嘶哑的叫着,最后倒在了地上。

    “火火火。”我一边手脚并用的在身上做着毫无意义的动作一边,口里念叨着“一种长期呆在水里的生物,全身上下水的成分一定高到了一半的比例,更何况是这种透明的生物。”

    不过一切看上去都好像是徒劳,我挣扎着在地上翻滚,希望泥土和落叶可以蹭掉几张覆盖在身上的血毯。最后实在是没有了办法,疼痛渐渐的让我毫无知觉,余留下来的只有奇痒难耐的感觉。我把全身的力气都使了出来呲牙咧嘴的抓着身上,刺啦一身我的外套都给我拉扯了下来,我随意把衣服的碎片丢在一边,只看到一张东西忽的飘起最后腾空又扑的一声落在了水潭中。

    “对呀。衣服,这些东西说是吸我的血,但也是通过依附在我的外套上啊!”我急忙一边打滚一边把外套脱下来,然后飞快的扔到一边。我看着那些几近变成红se的东西一个个从我的衣服上爬了下去,最后抽搐着身体慢慢的腾飞起来,想着水潭边飞去。我看着它飞行的能力着实有点儿惊讶,这边也急急忙忙的跑离沼泽边。途中肩膀几次有着抽筋般的痛楚传来。一开始我没有注意,直到我走出了几米开外,我歪过头才看见还有几张血毯死死的贴在我的衣服上。我侧过头看着它,这么近距离而有有“情调”的看着它估计是我此生中唯一的一次,我可能不知道我的这只手已经有点儿坏死,但是我知道这东西太他妈的恶心了。

    它的腹面有许多灯盏般的吸盘,那些吸盘不断的渗出红se的液体,在血毯的下体挪动不止。那些红se的液体都是那张毯子吸收了我的血液后分泌出来的东西,可这些都不是问题最为主要的是我的手,我现在的手短时间内是没有知觉了,可能是血液都被抽光了,那种惨白se的手,根本不想是一个活人的,反而是更像是一个死人。

    没多少时间啊!我急忙把背后丢在一边,把地上的树叶和干树枝隆成一推,接着把里面的汽油倒了一点儿出来,忍着疼把火点燃,再取过一根树枝,慢慢的贴着我的肩膀滑动。火焰燃过血毯血毯马上发出“吱吱”的声音。接着马上把插入我体内的所有血管都抽了出来。然后抬起一角,用它那细小的眼睛看着我,如果说这是一个宠物小貂伏在你肩头那可能是一种很温馨的感觉,可是现在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扑面而来。

    什么也不去想我一下挥手把它打到了一边,看着它想远处飘去,然后呢?我很是自然的看到了沼泽那边,远处的黑影已经完完全全的从淤泥中挣扎了出来,由于太过于遥远我根本就看不清它的面貌,但是隐约的可以从身躯的模样看出那是一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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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绿茸线蛇()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我还没有来得及给自己一个感叹的时间,那条蛇已经蠕动着蛇身蜿蜒的向我游走爬来。我不敢多做停留,捂着手拔腿就朝深林深处跑去眼前是一颗颗巨大的马尾松、香樟、枫香树,特别的还要数那些香樟,他们作为贵州省贵阳市的市树,一棵柯似乎得到了充分的呵护,拔地而起每一棵足有40多米高。它的树皮呈现出一种灰褐se纵裂横错,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没错!现在我的体力是绝对不可能甩掉那头巨蟒的,唯一可以的就是在自己的体力耗尽之前,爬到一棵树上躲开它的注意力。

    我现在站在的面前的一颗香樟绝对是超过了百年的生命。它灰褐se的树皮有细致的深沟纵裂纹,整棵树散发着樟脑般的清香,我没有去多想甩了甩膀子就开始向上爬去。

    不一会儿我就爬到了树的高处我唏嘘的感叹着自己的能力,但是向上一看才发现我现在爬到的距离还远远不够树的四分之一。

    喘息中我双脚死死的夹着大树,本我还想休息片刻,可是时不待我轰的一下那条巨蟒就一头撞在了我身处的这棵树上,香樟顿时摇晃不止,熟透的果实、腐烂的树叶以及在树干上囤积的鸟类粪便都尽数的落了下去。

    我这边还没来得及感叹巨蟒的力量。下面我又是感觉到一阵剧烈的晃动,低头一看头皮瞬间炸了起来。

    娘的,这蛇居然开始上树了。

    我这下可是急得,也不知道我是犯了哪门子太岁,这蛇要这样的追赶我,而且还不惜上树,虽然我知道有的蛇具备一些上树偷吃鸟蛋的本领,但他娘的就压根没听说过一条几丈长的蛇不顾危险的往树上爬单单只为了一个体积不足它十分之一的生物。

    一方面我甚至在想这东西是不是成jing了。“你丫的吃饱了?”我发颠似的垂下头骂道,这里已经是距离地面十多米的高度了,稀疏的树叶中我隐约的感到了风的咆哮,我太累了,体力真的有点儿透支了,毕竟爬树不比长跑,这可是手脚并用的累活儿。

    我往上又爬了几米,找到一根相对于粗壮些的树干,直直的坐了上去,喘息着,呼吸着,这些带有浓郁绿se气息的空气,太他妈的累了,我呼哧呼哧的像是一头刚刚吃饱了的种猪,双脚悬空吊着,看着下面,想到如果我真是猪你到还有个追我的理由,可爷不是啊,没那口鲜味,您又是何必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我的呢喃,这条巨蟒更是迅速的向我爬来,它的一大半边身子还拖在地面上,七寸以上的身体都已经缠绕了上来,就好像是要证明一件事,你就是头猪,老子就是要吃你。

    猩红的蛇信子在嘴角边吐露像是勾魂的铁索,绿se的瞳孔泛着……泛着……我想着想着突然觉得我并不想一头猪而是一个遇到极端萝莉控的怪叔叔,的小萝莉。这蛇的眼光明显就是yin光,半眯着,打量着你。怪不得人说蛇xing本yin,而且抓到猎物喜欢先缠起来在吃。

    我瞬间打了个冷战,什么也不想就继续向上爬树,怎么说这样爬到在蛇尾不解开地面的情况下所能爬到的高度吧。

    风声越来越大,树叶的摇晃也是不断的抽打在我的脸上,明显的感觉我已经脱离了众多树木的包围,到达了顶端,我四周看去,一一片的深林树木,随着风向为之荡漾,犹如林海,波涛起伏,如是天澜。当真是有一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只是目前的我完全不符合一个那样能够表现凌绝顶的气势的人,在我眼里这样的人最最最起码的也得是挺胸仰首,可是现在的我双脚夹在树上,手紧紧的抱着树杆,完完全全就是一只没有进化完全的猿人。

    林海的高处已经没有什么视线的遮挡物了,我四下看去顿时心里有点发悚,低下头那条蛇已经不见了踪影,想来是知难而退了,我迎着风,乖顺的让树枝拍打在我脸上,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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