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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得撩人处且撩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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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两臂绕上他的颈脖,媚眼如丝,声音细细:“你、你有何要求,不妨直说”

    “有何好说?”他瞄准她柔润的丹唇,俯首贴去。

    她顺从地闭了眼,如兰气息随着呼吸交缠而凌乱。

    他的双手肆无忌惮流连于她软绵的躯体,丰盈处的手感亦与思忆中重叠。

    惊雷炸响,容非倏然睁目,方知自己靠在圈椅上盹着了。

    一场不可言说的梦。

    忆及方才种种旖旎,他两颊如烧,暗骂一句:“禽兽!”

    敛神凝息,他心下狂跳,抬起右手扇向自己的脸。彻底清醒后,他的左掌以同样力度往另一边脸颊拍了一下,方觉舒坦。

    居然在梦里对秦茉做出逾矩之行!容非倍觉难堪。

    归根结底,“长宁镇秦家”五个字,从父亲去世的那一刻起,伴随了他十八年之久。

    背井离乡,换了姓名,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机缘巧合下,他终于来到长宁镇。这十多天以来,他打听秦家的事,也听过有关秦家姑娘的传闻,

    外界对秦茉风评不错,说她幼所失怙,家族凋零,年少肩负家族重担,且“容姿独绝”、“兰心蕙质”。起初,容非暗笑:小小乡镇,懂什么叫“独绝”吗?再好看的姑娘,也不过出自商户人家,岂能如此乱夸?

    然而,真正与秦茉相见,他为她的拈蝶一笑而震撼。

    他平日所见女子皆为大家闺秀,言谈举止规规矩矩;而秦茉则像是一束耀眼的亮光,柔媚之余,又有难得一见的飒爽之色。

    容非承认她很特别,大抵也担得起盛名。更重要的是,他们彼此命运极其相似。

    嗯定是因为他们首次接触,就有过非比寻常的亲近,兼之她今夜在月下的卧仙桥上魅惑了他!害他做了这奇怪的梦!

    容非定了定心神,重新到浴室洗了把脸。

    。。。。。。。。

    电闪雷鸣之际,主院屋中一灯如豆,秦茉正与魏紫挤在床上,中间夹着缩成一团的小豌豆。

    小豌豆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打雷,睡觉时得两人前后护住,生怕有妖魔鬼怪来捉他似的。

    平日若遇上恶劣天气,魏紫会紧紧搂着他,命丫鬟巧儿坐在床边相守。而今秦茉回来,便替代巧儿,与这对母子同睡。待到雷雨声渐歇时,小豌豆已然入眠。

    “茉茉,今日人多嘴杂,我没敢说。那围髻的钱,我让人送去给贺公子,他拒绝收下,该如何处理?”魏紫小声问道。

    “改日,我亲自与他说清楚。”

    “茉茉,有些话,由我说出口,感觉变了味儿。可你是时候考虑终身大事了”魏紫语气艰涩,见秦茉无别的反应,又道,“你若不喜贺公子,或怕秦家的生意没人支撑,要不别外嫁,直接招赘?”

    秦茉“噗”地笑出声来:“上哪儿找人入赘?我看得上的,人家不乐意;肯入赘的,估计我也瞧不上。”

    “那倒也是”魏紫轻声道,“你可曾打听过容公子的家世条件?”

    容非?秦茉心中警钟大作,干嘛提起这家伙?难不成她把他扑倒之事,终究传了出去?

    见秦茉眼神震惊,混带惧色,魏紫解释:“我听说,你们今儿在卧仙桥说悄悄话。我看那容公子,不论相貌、年龄、才华、性情与你倒是很配”

    “呸!”秦茉啐道。

    “你也觉得配,对吧?”

    秦茉哭笑不得:“你听慕儿嚼的舌根?”

    “慕儿岂敢说你闲话?方才小豌豆洗澡时,说你和东苑大哥哥忙着聊天,不搭理他”

    “他一个三岁半的小不点儿!瞎说什么呢!”秦茉鼓了鼓腮帮子。

    “我与慕儿确认了,你们二人相谈甚欢,当姚师傅送点心给你,容公子生气地跑了,十之八|九,在吃醋。”

    秦茉真不知该生气还是无奈——所有细节,在旁人眼里全变了样。

    当下,魏紫把容非里里外外夸了一遍,秦茉不好反驳。

    她能说什么?若说容非坏话,就得牵扯出与他那无法启齿的秘密;附和魏紫说两句好话?抱歉,不乐意。

    “实在不成考虑宋老板?”魏紫试探地问。

    “别闹了”秦茉啐道,“还有三个月呢!不说我,你呢?居丧之期将满,有何打算?”

    魏紫杏眸圆睁:“什、什么意思?你你要赶我走?”

    秦茉叹息:“近三年,打听你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难道你甘愿为那三拜,守一辈子的寡?”

    “我暂时没考虑这些,等小豌豆长大再说吧。反正我已是你秦家的人,你不许随便撵我走!”魏紫嗔道。

    秦茉想起送点心的姚师傅,心下纳闷。

    这人分明冲魏紫而来,碍于魏紫的状况,没好意思,才辗转通过秦茉转达。他对魏紫的关切不似有假,点心师傅的身份不像是真。

    见风雨声细,秦茉不愿再与他们母子挤一块儿,她凑到小豌豆饱满的额头上亲了亲,起身披衣回房。

    未来的事,来了再说。

    。。。。。。

    一夜风雨摧落半院繁花,积水处倒影出清澄天幕,各色花瓣漂浮其中,煞是好看。

    秦茉本想趁天气好转,回一趟秦园,因贺祁所赠的珠宝围髻未能解决好,不便随意离开。若主动去寻贺公子,又怕招人闲话;可那日临走时,他一脸乌云,估计没这么快跑来骚扰她。

    用过早饭,历来不爱让丫鬟随身的秦茉,独自去了趟酒坊,打点诸事。

    记起前两日夜里追逐过她的神秘人,她总担心那人躲藏在暗处观察,时时刻刻警惕。

    回主院的道路湿滑,她套了木屐,稍稍提起马面裙,踮脚而行,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水洼,刚拐了个弯,险些撞上一人。

    又是容非!

    他一身素净袍子,长身玉立,正抬起头凝望东苑院墙内的几株辛夷花树,愣愣出神,以至于忽略了她渐近的木屐声。

    花期已过,粉白淡紫的花树已转换成青枝绿叶,有何好值得细赏?

    容非转头认出是她,没来由两颊泛红,温声打了个招呼:“秦姑娘。”

    秦茉犹自记得昨晚桥上的针锋相对,对于他乍露的不自在大感疑惑——这人干亏心事了?

    “容公子,好巧。”

    容非的眼光擦过她润泽的丹唇,神色更为局促。他握紧拳头,抿嘴微笑,先前的嚣张气焰如被暴雨淋湿了一般,蔫了。

    他越是反常,秦茉越好奇,目不转睛端量他。

    容非被她紧盯着不放,倒退半步,心虚得面红耳赤,即将滴出血来。

    秦茉见状,低笑道:“哟!容公子不舒服?”

    容非垂目:“没没什么。”

    秦茉暗觉这人有问题,故意随他挪了挪步子。

    容非被她的骤然行近吓了一跳,再度后退,笔直后背快要抵在院墙上,眼底潜藏着惶恐与惊羞:“你、你想要做什么?”

    他以为她要干嘛?莫非,他认定她作风不端,四处拈花惹草,遂对她避之不及?

    秦茉“噗嗤”而笑,灿若春华:“原来你怕我!”

    “谁怕你了!”某人磨牙道。

    “哪你躲什么呀?我又不会吃了你!”秦茉深觉他今日奇奇怪怪的。

    吃了你!

    容非惊呆,双颊如漫绯霞,殊不知她嘴上的“吃”,与他理解的“吃”,完全是两码事。

    他强作镇定,清了清嗓子,换上语重心长的口吻:“秦姑娘,你、你理当自珍自爱!那个我听说昨夜那人,是长兴酒楼的新来的点心师傅你既与少东家来往密切,何苦再惹一名厨子?”

    秦茉微微昂首,玉颈弧度纤长而优雅,明净水眸与他复杂眼神交接,眉间笑意若即若离。

    “容公子很关心我呀!连姚师傅的来历,也打听得一清二楚!”

    “你!你少胡说!”容非窘迫地回避她的直视,心几近跳出喉咙,“没有的事!”

    他一改往日的清逸儒雅,拧眉瞪目,已是恼羞成怒之态。

    “容公子这般关注我这‘手段高明’的小女子,当真超出了我的想象啊!”秦茉好不容易占据上风,自然不留机会让他反驳,“公子乃风雅之人,何必把目光集中在别家的琐事上?往后,请公子多看风景、多绘佳作不必如此关怀我的一举一动,不打扰了。”

    说罢,她温婉浅笑,盈盈一福,洒脱转身,飘然离去。

    那番话怄得容非如鲠在喉,偏生她那笑貌直直撞进心头,如梦境重现。

    他喉结滚动,竭力忍住不觑向她苗条的身姿,紊乱呼吸勉强得以恢复,而手中紧攥的一截袖子,已被他死命抓出了皱痕。

第九章() 
逶迤青山环绕;空茫水雾笼罩;长宁镇的喧闹如蒙了一层烟。

    正午时分;青梅酒馆内;饮酒声、吆喝声四起。

    镇上来客骤增;酒馆生意翻倍;连大白天也坐满了人。

    用完午膳的秦茉;本想寻魏紫,见内里人员混杂,不愿露面;在后堂帘子后偷望了几眼,倾听江湖客谈及去哪个山头掘宝。其中,角落里一身材魁梧青年引起她注意。

    那人不到三十;身穿短褐;脚踏马靴,双目炯然;独自端坐于角落。

    之所以让秦茉留心;是因他有着不俗的仪表风范;点了主食和下酒菜;要了半壶淡酒又没喝;跟上回那个只吃面吃菜、不喝酒的外地男人甚为相似。

    与魏紫闲聊时得悉;这两位在酒馆用膳却几乎不沾酒的客人,每日都来,但从不曾一同出现。秦茉怀疑;他们是一伙的;极有可能在轮流盯梢。

    他们真把目光锁定在秦家?秦茉胆寒,唯有藏身暗处观察。

    那魁梧青年吃了几块面饼,酱骨和滑鳅半点不剩,小饮两口淡酒,放下筷子,环顾四周,到魏紫的柜台前结帐,不发一语,大步出门。

    看上去又好像没什么异常。

    秦茉正想离开,忽听一粗犷声音念叨了一句:“这下麻烦大了!”

    此言一出,热闹气氛有些微凝滞,众人纷纷侧目而视。

    那人浑然不知,自顾自话:“不单明威将军要到江南,连杜指挥使也授命前来核查!”

    “什么?朝廷的人来了!咱们还有戏么?”另一小伙子嚷嚷。

    一虬髯大汉惊呼:“杜指挥使?青脊指挥使司的?杜庄主亲临?”

    “不不不,是他的长女。”

    “噢”

    余人发出意味深长且暧昧的笑声。

    秦茉虽不问朝堂与江湖事,但“青脊”二字,教她心肝儿乱颤。

    “青脊”乃当今圣上扶植的密探组织,最初负责秘密探听消息、隐秘铲除祸患,在秦茉出生那一年,正式由暗转明,成立青脊指挥使司,从事侦察、逮捕、审问、收集军情、策反敌将等要务,并直接向皇帝复命。

    青脊的指挥使分为天地玄黄四等,分别持有玉、金、银、铜四种不同材质的令牌。而目下酒馆客人提及的杜指挥使,乃青脊创立以来最年轻的“地”字金牌指挥使,是名十五岁的小姑娘。

    其出身江湖名门杜家庄,年纪轻轻,集两大门派武学所长,办事雷厉风行,短短一年内,立功无数,连升三级,名动天下,可谓前途无量。

    秦茉之所以恐慌,并非因小杜指挥使威名显赫,而是因为,她隐藏的最大秘密,与青脊有关。

    江湖上的乌合之众好唬弄,这位小杜指挥使则不好办,外加明威将军,万一他们真要来,只怕长宁镇从今往后不再长宁。

    “唉!朝廷的人分成两拨,咱们赶紧撤吧!省得惹事。”不少江湖人开始打起退堂鼓。

    “你说这宝藏威力如此之大,连今上也惊动了?”

    “未必是冲‘风影手’来的,”一老者捋着胡须,笑容神秘,“江南最近还出了另一桩事。”

    “说说说,还有啥消息?”人们见他一副秘而不宣的神情,催促道。

    “衢州府的越王,多日不露面,外界相传,他失踪了!”

    “啊?”

    “说不定,孟将军和小杜指挥使,是找王爷的。”老者低声解释。

    听到这一消息,秦茉如窥探到一丝亮光,她默默祈求,两方势力千里离京到江南,与她父亲无任何干系。至于那位不知跑哪儿去的皇亲国戚,请老天爷保佑他速速回归衢州府吧!

    见众人吃饱喝足,大摇大摆离去,秦茉心下忐忑之意略减,转而回主院。

    午后天气依旧阴沉沉的,四处薄雾缭绕,连院落里挺立的青竹也蒙了层乳色。她从书斋窗口向外望,东苑阁子门窗紧闭,无烛无火。

    秦茉暗忖,容非那家伙,出门了?

    记起昨日在巷内的偶遇,她不由自主笑了。

    那人气急败坏的模样着实好玩。他不像怀有恶意,可她总觉得他不对劲。

    说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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