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ET,混娱乐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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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美味取之不绝,时时能定期收割;幸福可期!
天知道,这个自制的人类除了第一次被他救助时发散的大量“感恩”情绪之外;他究竟是怎么克制自己的?“适意”、“舒畅”这些正面情绪只有一点点也就算了;连“痛苦”、“忍耐”都只有一星半点!
单纯给精神体输送一点能量,确实不会让人类的身体不适;而且因为能量补充枯竭的精神源;会让他们感觉适意舒畅;能量消耗完;也就又回到老样子。如果想治本;就必须用情绪能来梳理错乱狂暴的精神体,这种作用于精神体之上的纠正力量,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变相的;对肉体和灵魂的痛苦折磨。
如果将人类女人生孩子的疼痛设定为10级;那么梳理精神体而给肉体带来的痛苦刺激大致可以达到12…15级;为避免俞清欢有什么过激反应或是误解,最初的几次,杨祈北都只是用能量缓解精神体的表面症状,以达到舒缓肉体压力的目的。
随着合作的深入,最近几次的治疗中,他试着透露了一些两种治疗方案的利弊,俞清欢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更为痛苦的“治本”方案。
当他试探着用情绪能梳理对方的精神体,俞清欢感受到巨大的痛苦时,第一个情绪反应居然是——“信任”,放松自己,完全信任他这位治疗者。
这也是杨祈北愿意交付给这个坚强的人类进一步“信任”的重要原因之一。
但是,俞清欢在疼痛瞬间的第二个反应,居然是——“克制”。
wtf!杨祈北想起这破事就忍不住想骂人。
见鬼的克制,这个男人像一只受伤的蚌,一遇到刺激就紧紧闭住自己坚硬的壳,不让一丝情绪外泄,直至他做完整个“治疗”,才会松开几乎被咬破的唇,疲惫地说一声“谢谢!”
也直到那个时刻,杨祈北才能尝到一丝“感激”与“温柔”,美味得让他想破口大骂!
谢谢你个xxx!要是真的感激,你就该为我大声地哭,大声地呻…吟,痛到流泪,舒畅到欢笑!给这么点情绪反应,打发虫族乞丐都不够!
黑着脸的杨et十分想把诸如此类的“直言不讳”,砸到那个痛到汗湿还要坚强微笑的人类脸上,但彼此间依赖于利益交换的浅薄关系,以及坚强的理智,克制了他被看得到吃不到的“美味”诱惑得快要发狂的可怜的精神云。
既然“常规”的方法无效,总会有能让你动容的特殊办法!杨祈北情不自禁地露出了一抹能止小儿夜啼的邪恶微笑。
阿七将俞boss的轮椅推到杨祈北家二楼的禅室,转身冷冷地盯了那个危险的男人一眼,以示警告——除了瞪眼,他也没办法做更多,一如既往地,连杨祈北一个注视的回应目光都没得到。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丧气又憋闷地退出门外,将门轻轻反手关上,默默守护在外,防着有人打扰,更防着万一里面那个旧病重犯、色性大发呢?
“我本来想让他为有些不礼貌的举止道歉,”俞清欢轻笑一声,温和地望着扶着他盘腿坐到地垫上的男人,“谢谢!但我又觉得,你不会想要听不是出于诚心的歉意,而且,你也不在乎。你似乎什么也不在乎,哦!你的理想除外。”
俞清欢有些探究地望着杨祈北,试着想多了解他一些。
“无关紧要的人,他的姿态和言行只要不妨碍我,我从不介意。”会慷慨发散情绪的都是“好食物源”,他怎么会介意?杨祈北没什么表情地看了一眼吝啬的食物源,“我以为你更该关心今天会有什么不一样的‘治疗方法’。”
“我问了,你会解释得能让我‘理解’吗?或者说有什么‘改进’余地?”俞清欢笑得很开怀,露出一边小小的酒窝,带着点调皮,让他难得显出与“总裁”这种严肃称号格外不符的年轻与轻松。
“不能。也没什么可改进的。”
杨祈北简单粗暴地扒开俞清欢轻薄的衬衣,用上同样简单粗暴的治疗手段,犹豫了一秒,他勉强算是解释一句:“最近我积攒了一些‘功力’,会集中力量梳理你的‘经脉’,同时尽量提升你的身体体素质,以避免身体无法负荷所造成的损害。”
“功力”这种东西还能攒的?身体又要“负荷”什么?这个解释相当不走心啊但他毕竟愿意解释了,这是个好现象。
俞清欢一个念头还没转完,熟悉的暖意已经从对方的手掌中涌了过来。
不,不对!
虽然仿佛是同样性质的“功力”,但这一次,杨祈北似乎真的攒了相当多的份量。
如果说前几次是温泉慢热,这一次就像是岩浆爆发般狂喷,灼烫他的每丝肌里,似乎连五脏六腑都要被熔得灰飞烟灭!
俞清欢痛得闷哼一声,脸色瞬间铁青,混身发颤,再也坚持不住,闷哼一声向前栽倒,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忍住。
杨祈北双手一捞,轻松地将痛得瘫倒的俞boss揽住,让他汗湿的脑袋搁在自己肩膀上,不满地轻啧一声,看来猛火狂煎也熬不出他的情绪,反倒让蚌壳闭得更紧了。
紧搂着怀里的瘦高个,杨祈北双目紧闭,两手扶住俞清欢能摸到一排凸起肋骨的腰,将全部心神集中在自己的精神云上,专心挥舞触须,开始改变策略。
一丝丝,慢慢地将这个人类乱成一团的精神体捋顺,顺便再喂上能量安抚“暴乱”。
猛火煎不出,那就文火细细炖。
虽然到贵地不久,秉承着“吃”即一切的生存原则,杨et早就将网络上记载的,地球人类的各种料理方式研习得透彻,尤其是几千年都“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精益求精,号称“大吃货帝国”的华国饮食传统和方法,深得他心。
杨祈北一直到现在都非常庆幸,自己捡的是华国人的身体。
俞清欢牙关紧咬,昏昏沉沉,一时觉得自己像是被丢进了油锅里煎炸,一时又觉得像只是可怜的青蛙,被放在温汤里慢慢熬煮,痛苦的方式和程度虽然不同,本质上都是煎熬!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么痛苦难耐的时刻,他反而有些走神,忍不住想笑,恍惚中似乎看到了杨先生这位不太靠谱的“内功大师”,板着脸,嫌弃却又无奈纠结的小眼神。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的痛苦渐渐缓和下来,暖流缓缓冲刷着身体里的血脉经络,疼痛中有一丝熟悉的舒适感隐约泛起。
俞清欢用力一咬自己的舌头,勉力半睁开眼,迷迷糊糊有些吃惊他被拥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安适,像是最初的记忆中,母亲的怀抱。
他陡然一惊,挣扎着想要清醒过来,一阵古怪又似乎有些熟悉的歌谣突然从耳边传来,含糊的字词,奇妙又带着异国情调的转承往复,仿佛在吟唱,又似乎在颂念是,是杨祈北的那曲“巫歌”!
心旌动荡,神摇意夺。
无可阻碍。
内心里似乎有什么破裂了,倔强而欣喜地破土而出。他闭上眼,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声,舒适、放松,从未有过的兴奋与愉悦,心跳如鼓,热血激荡。
那么又为什么要抵挡这来自基因深处的男性本能?
enjoyit
为错过的青春。
俞清欢松开长久以来紧紧捆缚的心神,在这个温暖的怀抱里,放纵自己,偶尔彻底的松驰。
除了给自己保留下安全值以内的能量外,杨祈北将这些日子以来吸收转换的,所有能调用的情绪能全部覆出,一大半用于梳理俞清欢的精神体,另一小半加强他的身体素质。
让他有些烦恼的是,俞清欢这个在人类中属于顶极强悍的精神体,相当难搞。
在消耗完积攒的情绪能后,也不过理顺了一半左右,倒是把他的身体素质加强了很多,起码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这位boss应该不需要用轮椅出行了,直到他的精神体消耗完剩余的情绪能,又开始作耗肉体。
到那时,如果双方合作愉快,杨祈北觉得,他也应该会有足够的能量帮“金主”彻底解决这点小小的问题了。
至于现在,杨祈北又“重操旧业”,毫不愧疚地操着从老伙计那里偷学来的猎食看家本领,用粗劣的烟酒嗓,轻轻哼唱起塞壬的“魂曲”。
第29章 裤子()
杨祈北将自己的精神云散开成一片氤氲“迷雾”;紧紧“盯着”俞清欢的精神状态,满意地“看到”;和着他和暖、暧昧的曲调;这个精神强韧却又如此吝啬的人类,终于艰难地张开了他的坚壳;一缕一缕地;诚实大方地吐露出“欢愉”、“享受”、“痛苦”和“颤栗”。
精神云触须以近乎贪婪的姿态扑了上去,将那些从强韧的精神体中散发出来的情绪一扫而空;恋恋不舍地轻抚着俞清欢,想要得到更多更多的美味。
一丝极淡的栗子花香弥散开来;穿透脊髓的酥麻阵阵,俞清欢清癯的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晕红;他奋力睁开眼;终于完全清醒了。
扶着杨祈北的胸膛,他竭力让自己不显得那么狼狈;慢慢坐稳。
俞清欢略有些赧然;疲惫地一笑;歉然道:“看来;你的‘非常规’治疗实在有些霸道。但是疗效嘿!你知道的。”
他低头垂目;与一位同性的“同龄人”讨论某些,呃,也许是过于刺激的“医疗”导致的青春期“小意外”;实在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俞清欢忍不住微弯嘴角;有些尴尬而好笑地望向他的“主治医师”;迎面却是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有些难以令人启齿的“意外”湿痕,他有些不自在地动了动腿,稍稍遮掩一下痕迹。
杨祈北猛地抬头:“那是”什么?!
充满了情…欲与生命的能量。
他当然知道,这是一种正常的成年雄性人类都有的,传递遗传基因的重要物质,包含水、各种蛋白质、酶、氨基酸、脂类、糖类其中最重要的成份,每一颗都饱含75兆以上的遗传信息。每一毫升这样的物质中,都有着上亿颗单独的遗传信息因子。1
亿万个有效信息携带者中,仅有最幸运的一个或几个,非常小的机会,才能有幸遇上成年雌性的另一套遗传信息系统,从而有效结合,诞生新的生命。
作为一种繁衍的方式,亿万分之一机会的自然淘汰、野蛮选择,不加任何的基因过滤与进化方向的拟算,完全依赖机率极为渺小,并且相较人类个体生命而言极为漫长的自然进化,可以称之为纯蛮荒生长。
而且,有趣的地球人类,绝大多数的个体在繁衍过程中舍本逐末,虚妄地追逐着多巴胺分泌带来的快感,甚至沉溺于其中——比如这个身体的记忆里,“杨祈北”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地追逐着“美人”,然后寻求基因释放时带来的空虚快意和成就感。
杨et在翻阅那些记忆时,总是忍不住感慨,这就是食物充裕又毫无外部危机的原始文明宇宙,所孕育出来的天真又幸运得令人嫉妒的智慧生物,尤其是“杨祈北”这种占有极度丰裕资源的个体,无所顾忌地挥霍一切——金钱、权势、时间,甚至生命。
但是,记忆细胞没有告诉他,人类是这样奢侈得令人发指。
——每一次漫散随意的遗传物质喷发,亿万个生殖细胞,每一个都携带着最精粹的生命能量!
网络上那么多宅男最爱的玄幻里,华国道家传统所谓的“炼精化气、炼气化神”会不会有可能是原始认识里的,提炼生命能量,用以提升灵魂本质?
“祈北兄?是,是这种状况不太好吗?”
俞boss有点懵,并且觉得局部地区有些凉嗖嗖的,咳,那个局促之意。
杨祈北死死盯着那小小一滩湿痕,鼻端幽幽的栗子花香不停钻入,他精确无比地找出了不久之前的类似记忆——在老仇拍摄赵青原那场“独舞”时,他第一次在许多人类面前吟唱了塞壬的“魂曲”,男人们的“情…欲”夹杂着“兴奋”、“愉悦”席卷而来,当时,在甜腻饱满的情绪波中也曾闻到一缕这样的饱含“生命能量”的味道。
但浓郁程度和生命能量完全无法与现在的相比拟。
死死用理智按捺住张牙舞爪、兴奋得要把俞清欢裹缠成茧子的精神云触须,杨祈北竭力克制地,用沙哑的嗓音说:“不,没有什么不好,简直是太‘美好’了。”
俞清华被他这遣词用字逗乐了:“祈北兄,我以为,我才是在美国待了几十年的中华文化‘半文盲’。”
他笑着问:“那么,这次的‘非常规治疗’看起来是成功的?”
“不能再成功了。你可以试着走走。”
杨祈北拼命咬紧牙根,努力吞下嘴边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脱口而出的那一句——扒下你的裤子,让我尝尝人类的生命能。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