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主角天敌-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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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把师妃暄催眠成那副摸样的慈航静斋,他可是已经深恶痛绝。
“仅仅如此?”纲手脸上带上了一种神秘的微笑。许宁见她笑的古怪,诧异道:“不如此还能怎么做?”
“这可是遵循出慈航静斋所在的好机会,到时候不仅能够将整个慈航静斋一网打尽,慈航剑典也可落入你手中,这不是最大的好处吗?按照此理,魔门的天魔策也可照此办理,这样四大秘籍不久到手两个了吗?长生决想必很快也会有消息了。只是最珍贵的战神图录不可获得,那可是传说黄帝戏龙又或者广成子成道神念,对于阿宁肯定大有补益。”纲手咬着手指如此分析道。
许宁眼前一亮,大为振奋:“纲手你说得很对,只是长生决相传也与广成子有关,那么慈航剑典是否又与慈航真人有关呢?这么一想,我们这次的收获可是要大上很多了。”
纲手点头:“要是这样就好了。”
当天下午,门口亲兵就来报:“主公,外面有人自称是慈航静斋的梵清惠,要求见您。”许宁和纲手夜一刚刚用过午膳,许宁对纲手笑道:“这就是所谓的奸情。宁道奇才到洛阳,这梵清惠就感觉自己底气足了,手中有了把握,因此才来迫不及待的对我说教。”
纲手微笑道:“听听又何妨?”她最近脾气消去了不少,竟然能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假象。当然,这仅仅是假象。许宁让那亲兵把梵清惠请进来,淡淡笑道:“无它,这话事情就是互相扣帽子而已。”
不多时,梵清惠迈步进来,倒给了许宁一种惊艳的感觉。不愧是上一代的圣女,风姿卓越,又在山清水秀之中养了这么长时间,姿色居然还不比独孤凤那种小姑娘差。只是一开口,这份感觉便破坏殆尽:“瓦岗军张先生好大的威名,对我慈航静斋有何不满?居然要坐着待客?”
许宁哈哈笑道:“师太严重了······”梵清惠顿时拉下了脸面:“张先生慎言,我等皆是带发修行,并非比丘尼。”
许宁不以为意:“哦?原来如此?师太,我知错了。”梵清惠大怒:“张先生定要刻意与我慈航静斋为难?”
“哦?对不起师太,我又说错了。不知师太到此有何见教?”许宁坐在椅上,敲着二郎腿一副流氓模样,一点让梵清惠坐下的意思也没有。梵清惠无奈道:“张先生既然如此,你我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今日前来原来有两件事,最重要的便是问问张先生对于天下的看法,如今看来不问也罢。张先生显然已经成竹在胸,不容他人置喙。”
许宁晃了晃肩膀,样子更是多了几分惫赖:“那是自然,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师太说的道理真是可笑无比。便是你们扶起了李世民,李世民便会任由僧道之流平白做大?须知这天下是百姓的,说话的是读书人,你们僧道昌盛,也只不过引得天下共诛之。”
梵清惠讶然失色:“原来张先生已然知道慈航静斋的选择?那么想必也是见过我的徒儿师妃暄了?那么现在可否告知我徒儿的下落?这是今日我来找张先生的另外一件事。”
许宁喝了一口茶水,晃着脑袋咽了下去,神态宛如街边砸人小摊的泼皮无赖:“师太,你猜呢?”梵清惠顿时失去了耐性:“还请张先生据实相告,免得失了和气!”
许宁无聊地站起来抽出了镜花水月:“这便要开打吗?切,你们这帮修行的人也不过是拳头大的流氓。”梵清惠也抽出了腰间的长剑,声音已然急切兼有仇恨:“前两日妃暄还在你府中,这两日就不见了,你究竟把妃暄怎么了?若不说个明白,定要让你后悔莫及!”
许宁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对旁边的夜一说道:“夜一小猫咪,这个时候最有力的话是什么你知道吗?”夜一很配合地问道:“是什么?”
“这句台词叫做你我之仇不共戴天,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许宁笑着说道。“咦?怎么都是对方死?”夜一问道。
“那自然是因为······我勒个擦,师太你不讲规矩啊,等我把话说完!碎裂吧!镜花水月!”许宁惊声叫道,他说到一半,梵清惠就挺着明晃晃的长剑刺了过来,许宁连忙闪开,叫出了镜花水月的解放语。
正专心与战斗的梵清惠自然立刻中招,许宁让她安静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这女人怎么就一点道理也不讲?”问清楚了慈航静斋的所在以及可能存在的各种秘闻,又把慈航剑典的存放之处搞清楚,许宁问纲手:“没什么遗漏吧?”
纲手点头,许宁转过头去端起了茶杯:“你们动手吧,我杀一个没有反抗之力的女人实在有点不怎么爽。”背后一声异响,梵清惠此生了结。
第二百三十一章 舍得舍得
梵清惠进府不过一个时辰,许宁便听到耳边一声轻响,一个男子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张先生如此却是过了,还是将梵斋主放了罢。”
许宁抬头望去,一个五绺长须的灰袍老者带着笑意漫步而来,仿佛每一步都暗合天道。这让许宁有些惭愧,虽然自己修为比他高,人家的意境比自己高出了许多。这便是宁道奇,一代奇人,不过显然他和慈航静斋已然有了联系。
踏入屋子,宁道奇的脸色陡然而变,脸上的笑意变为铁青:“血腥味?你杀了她?”许宁捏了捏眉头,淡然应道:“那又有何不可?”
宁道奇悲啸一声,声震洛阳。梵清惠与他私交甚是不错,可算得上是红颜知己,没想到仅仅一个时辰便遭了毒手,如何不让他悲愤难抑?“好!好!!!今日却是我错了!我该和梵斋主一起来的。”这个面相和蔼,眼中留有一丝天真的灰袍老者终于化身为武道高人,一身气势凌然而发,死死压住厅中的许宁纲手夜一三人,随时便要动手取他们性命。
许宁也不愿与这所谓的正义阵营的代表磨磨唧唧,自我标榜为正义的,大多要犯下邪恶的事情。对夜一一点头:“动手吧。”夜一眼睛顿时变为慎人的铁灰色,环环相套,冷漠无情地伸出了双手,对这宁道奇喝道:“神罗天征!”
噗!轰隆!哗啦啦!宁道奇仿佛被拍飞的苍蝇,随着这大厅内的桌椅一起向外飞去,直接将木头的门窗穿透飞到了院子之中,外面顿时大哗,“有刺客!”“抓贼!!”乱成一片。
夜一纲手和许宁赶出去,宁道奇吐了一口闷血惊讶的已然失声:“武道几十载,天下还有如此人物?看你们年龄不过二十多岁,你们究竟是谁?”许宁伸手止住周围的士兵,淡淡一笑:“散人宁道奇,我杀你也是毫无益处,你能否保证不再参与天下之事?”
宁道奇有些狼狈的起身:“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便是我答应了你不参与天下之事,就算是为了梵斋主也不会善罢甘休,今日之事今日消去,来日之时黄土累累,人过五十不为夭,我已然痴长了许多年,糊涂一回也算是罢了。有了你们,毕玄傅采林他们可要倒霉了。”
听他如此说,许宁倒是有些佩服,这老头子毕竟修养心性已经超越常人太多,无欲无求或许做不到,但是显然已经看破了生死。也不再看,示意夜一动手,夜一踏前一步对着宁道奇喝道:“万象天引!”
宁道奇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要将他凭空提起。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反倒安静下来,想起了自己的散手八扑,那翠绿的竹林,清脆的鸟鸣,清澈翻腾的沧浪之水。低叹一声,胸中诸多武学领悟清泉般流过心间,宁道奇在这蛮横的吸力之中居然使出了自己的散手八扑。
悠然自得的意境扑面而来,许宁仿佛见到了吹着牧笛的孩童骑着牯牛忘我与天地间。瞬息之间,这意境便告破灭,夜一左手出现了一把长刀向着不由自主被吸引过来的宁道奇插了进去。许宁有些遗憾地叹了一口气:有些时候,你要杀一个好人,虽然这并不是你的本意。有些时候,你做不得一个好人,这也不是你的本意。
挥手让兵丁散去,许宁并没有什么快乐的感觉,反而感觉意兴阑珊。或许梵清惠死他还有一种异样的痛快感觉,宁道奇的死却让他感觉缺少了一些什么,感到了对于杀戮的一种厌恶。无论从哪个方面讲,宁道奇这个老人都不是一个讨人厌的老人,但是却偏偏就死在了自己的手中。
标榜正义真的错了吗?谁知道呢?许宁坐在椅子上灌下去一杯清茶,抛去这些杂绪,这才振奋了精神。接下来该是宋阀的问题了,还有杜伏威。许宁招来亲兵道:“去将沈军师和秦将军找来,还有宋阀和独孤阀的当家人也都找来。”
亲兵领命而去,一个时辰之后众人才俱都来齐。沈落雁心思细腻,入厅之前见一片狼藉仔细问过亲兵,上来就向许宁问道:“听说是宁道奇前来行刺?主公是否无恙?”
此言一出,秦叔宝宋鲁尤楚红都是大惊,抬头向许宁看去齐声问道:“竟有此事?”许宁点头:“也算是吧,不过也没什么大碍,宁道奇已经死了。”
宁道奇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这话比刚才的事情还让人不能置信,宋鲁和尤楚红反倒是有些轻松,宋鲁道:“主公也真会开玩笑,想必只是一个自称宁道奇的毛贼罢。”
许宁懒得和他们辩论这个,而是问道:“杜伏威那里如何了?你们派谁去的?”尤楚红道:“独孤阀的后起之秀第一人独孤凤,未知主公是否满意?”宋鲁道:“宋阀是老朽的侄儿宋师道。”
许宁点头:“嗯,都还不错,杜伏威有什么答复?”“两天之内,杜伏威恐怕也下不了决定,不过只要他稍明白事理,想必就会归附主公。”沈落雁回答道。
许宁扫了他们一眼:“嗯,的确如此,现在李世民已死,长安李阀剩余不足为虑,下一站该打窦建德还是李阀,诸位说说看法。”
四人面面相觑,沈落雁道:“主公,还是先将杜伏威的江淮和宇文阀的扬州等处安顿好再说不迟。”许宁这才发现自己有点想当然了,便也不再多言。“嗯还有什么要紧之事?”
秦叔宝沈落雁说了一些钱粮兵马的事情,宋阀独孤阀说了些利益之间的事情,到傍晚也无他事,许宁便让他们离去,单单留下了宋鲁。
“宋先生好大的手笔,这两天煽风点火是不是有点过分?秦将军说军心已然浮动了,你打算毁掉瓦岗军?”许宁看着宋鲁冷冷质问道。
宋鲁诧异道:“不这样又如何?难道突然转交大权?只怕军队要立刻炸营吧?”许宁摇头:“这事情交给我来办,你就不要插手了,到时候保证给你们宋家一个完整的瓦岗军。”
宋鲁将信将疑,也只得答应:“瓦岗军还在张先生手中,便是不给宋阀,我也无话可说。”许宁知道他又有些疑心,便也不再多解释,反而问道:“天刀何时能来?”
“就在这一两日间。”宋鲁答道。许宁点头:“杜伏威投靠是稳妥的很,这两件事一起到算是双喜临门了。到时候我也好领教天刀的治军本事。”
宋鲁自信道:“大兄定然不会让你失望!”
又过了两日,宋师道和独孤凤回来,杜伏威居然一起随行,显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抱紧这两大门阀一起投靠的大粗腿。许宁与杜伏威相谈甚欢,秦叔宝也带兵去接受了杜伏威的军队。杜伏威是个豪爽的绿林好汉,却不是个合格的领导人,他喜 欢'炫。书。网'装文雅,长冠大袖,谈到兴趣也爆粗口。只是形象有点不佳,身形又高又长,仿佛竹竿一般。许宁和他聊天,两人却感觉越聊越开心,一起说点粗话倒是舒服的很。
第三天,天刀宋缺带着地剑宋智以及宋家精英几百余人浩荡而来,许宁这才知道他晚了几天的原因,看这架势几乎要是搬家了。宋阀这种铁了心跟着瓦岗混的模样也把一向当墙头草的独孤阀吓了一跳,尤楚红亲自来试探许宁还要不要再多一房夫人,显然打算送个阀中的女人给许宁。
不过深受女人之苦的许宁那还敢接受?连忙拒绝了这想法。因为许宁隐去了梵清惠的死,他和天刀的见面还算是愉快。就是天刀这个混蛋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剑眉星目,英俊的不像话让许宁有些腹诽,不过想想他娶得老婆,许宁心中倒也平衡许多。
双方客套完毕,天刀宋缺带着自己的傲然宗师气度向许宁道:“张先生原把瓦岗军拱手让与宋阀?”许宁微笑道:“非是宋阀,而是宋缺。我不过是突然疲倦了这争霸天下的游戏而已。”
宋缺沉吟不语,然后淡淡道:“给宋阀可以,给宋缺不可以。我早已经不愿去争天下。”许宁无所谓道:“随便你,只要宋阀在管着瓦岗军,你能袖手旁观?”
“天下只差一步,现在你已经没有敌手,为何要停手?因为师妃暄?师妃暄已经多日不见,她值得你这样做?”宋缺的声音清润圆朗,和他的长相一样,都是勾引大姑娘小媳妇的利器。
许宁手上掐了个印,一团烈火凭空而起,他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