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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寻爱上弦月-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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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唇上占满了我的血,他舔了舔嘴唇,又欺近我冷笑道:“痛吗?这点痛算什么?你可知道当年我受的是怎样的折磨?啧啧啧,你这身细腻光滑的肌肤,我开始有点舍不得破坏它的美感呢。”

    他的手又在我的肩上和胸部摸索起来,胸前已被他弄得血迹模糊一片。

    “不要!”好痛。

    “不要?你怎么会不要呢?六年前,你可是脱光了衣服,死命地抱着我喊要的。”当最后一个字音消失于他唇边,他又一口咬了下去。

    “啊——”我拼命地挣扎着,甩着头,痛啊,我受不了,大声叫着:“司行风,你这个疯子,你现在的行为和当初的夏之洛又有什么区别,同样是恃强凌弱。”

    他松了嘴,抬眼看我,露了个好看的笑容,道:“恃强凌弱?你忘了吗?当初我会成那样,你说我输给了钱和权。这都是你教我的。”

    司行风正准备张嘴再咬第三口,他的一名手下进来了。

    “启禀侯爷,您的吩咐已安排妥当。”那人道。

    “那男人还在找她?”司行风问。

    “回侯爷,不是一个男人,而是两个。他们方才才去过百花堂和天香楼。”那人道。

    两个?除了霍无影,那另一个会是夜寻欢吗?他们在找我?百花堂和天香楼?妓院?

    我的情绪激动起来。

    司行风听了他手下的回话,转过头,微眯了下那双好看的眼睛,轻扯了薄唇,冷讽道:“你骨子里还真是够淫荡,男人只不过才死了五年,一下子就攀上两个。他们对你还真是知根知底,明明知道你干的那些丑事,还要寻你,看来你迷惑男人的本事还真不小,我真是小看你了。我娘从小就教导我,无论如何绝不可以毒打女人。也好,本来我也是这么打算的,既然我下不了毒打女人的手,对你用刑这招是使不上了,正好你那两个男人和的我意思不谋而合,那么就如你所愿,送你上白虎国最有名的百花堂,让你在那好好地享受什么叫作人生?来人,送她去百花堂。”

    寻没有死!他不会死!我介意任何人说寻已经死了。什么叫他娘从小教导他不可以毒打女人?打都已经打了,咬也已经咬了。

    我就知道,他要报复夏之洛一定会把我送到妓院。

    “司行风,你这么做一定会后悔的,五年多前,我服过黑寡妇。”我惶恐地尖叫。

    他怔了怔,又道:“黑寡妇?听说过。你服过?好,没关系,那几个老东西也正需要你这样的女人来好好伺候伺候。更何况一朝四国的死囚多的是,我会不遗余力地请他们到白虎国来为你效劳。来人,送她去百花堂!”

    他现在已是个疯子,我还能试图和一个疯子说什么呢。

    奉命行事的两个狱卒,用猥琐而淫秽的目光在我裸露肌肤上游走,在解开捆绑我铁镣的同时,还会用他们肮脏的手故意触碰我,架着我身体更让他们有机可乘。

    “拿开你们的脏手。”我忍着痛怒吼道。

    我费力地挣扎着,司行风立在一旁噙着笑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的内力呢?我的蛮力呢?为什么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却不见了?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厮打。终于,从那其中一人的手中挣脱开来,挥起右拳,狠狠给了另一人一记重拳。

    脱开两人,我忍住胸前的痛,使劲全力地往前跑。其实,我这样做明摆了是白费力气,我怎么可能轻易地逃开他精心撒下的网呢?

    再一次,我被敲晕了

第83章 精神刑场() 
从恐惧中惊醒,我生怕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脱光了的恶心男人在我身上蠕动。

    我的双手仍被缚着,从先前的精致铁镣已换成了一根绳索,绳索穿过悬梁上,落下的两端分别捆着我的两只手,整个人向上被吊着,但脚可以及地。

    上身被撕破的衣服,血迹斑斑,胸前的伤口只要轻微一动就让我疼得直咬牙。

    被囚的地方换了,是一间类似于隔间的密室,狭长窄小,干净整洁,没有异味。我的正前方挂着一块长方形布帘,让人看不清那帘后究竟是何景象。

    这里,除一张椅子之外,便没有其他摆设,这样的情形,比先前在地牢里更加让我恐惧。

    这到底是哪里?

    百花堂,为什么妓院里会有这样的房间?

    一堵墙被推开了,司行风进来了。

    我张开口就对他大喊:“司行风,你”为什么我听不到我说话的声音?是我的耳朵失聪了还是我变哑了?我惊恐地扭动身躯和胳膊,吊着我手臂的两根绳索被我拉得“吱吱”作响,我越挣扎,那绳子勒得越紧。

    他的美目一转,对着我阴笑,他的手顺着其中一端绳索慢慢地摸下来,从我的手一直摸到我的脸,道:“没料到你的力气还挺大的,竟然还能从两个男人手里挣脱。没关系,这根绳索是东海蛟筋所制,混以天山雪蚕丝,坚韧无比,刀剑也难动分毫,就算是武功再高强的人也无法挣脱。对了,差点忘了,劝你不要挣扎,你挣扎它就会勒得你越紧。”

    我张着嘴,想骂他,但是喊了几个字,一点音也发不出来。他不会弄哑了我吧?

    我不敢乱挣扎,只能睁大双眼死瞪着他。

    他笑着,越笑越恐怖,英俊的面庞变得狰狞起来,他的手摸着我的喉咙,摸着摸着便狠狠地掐住,直到他很满意地看着我涨红了脸,无法呼吸,才松手道:“本来我想把你直接丢到床上,后来想想这样太便宜你了。这几年,我明白一个道理,假若要想毁掉一个人,就要先摧毁他的意志,只要摧毁他的意志,再怎么难办的事都轻而易举。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作生不如死。”

    司行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一把拉开我正前方的布帘,我看清那布帘下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缺口,透过那个缺口就可以将对面的房间一览无余。

    那房间的摆设我一看明了,那是妓院里姑娘们接客的厢房。而厢房内,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姑娘,泪眼婆娑惊恐地蹲在梳妆台下。

    原来这里还是妓院,那么,我待的这间密室,难道就是用来供给一些变态嫖客们偷窥其他嫖客嫖妓的暗房?司行风这个已经有点变态的男人,他不是想让我看那些变态男人嫖妓吧?

    “今夜就好好享受我为你安排的这几场精彩绝伦的‘好戏’,为了防止你看戏时过于兴奋激动,扰了那些个卖力表演的人,我事先让人点了你的哑穴。好好地欣赏吧,明日一早,我再过来,你再告诉我有什么感言。”他轻拍了几下我的脸颊,随即狂笑,出了那道墙,离开了这间密室。

    司行风前脚才离开,对面屋里的“好戏”就开始上演了。

    一个满脸涂得妖娆稍微上了年纪的女人,领着一个秃头身体发福的中年猥琐男人进来了。原本躲在梳妆台下的那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害怕地尖叫着,哭得更厉害。

    “杜爷,不打搅您开心了。”老鸨出去了。

    我知道在我面前即将上演的是一场变态的强暴戏。天啦!那个女孩子才十几岁,就要做雏鸡。

    “给我出来,躲什么躲?”那男人一把将那小姑娘从梳妆台下拖出来。

    “不要,不要,不要”她拼命地挥打着双臂,企图逃离那男人,那男人被狠打了几下后,恼怒地扯着她的手臂,一把抓住她。

    两人一拉一扯之间,她身上那件原本已是单薄到几近透明的衣裳,“嘶”的一声,自领襟扯开了。

    我愤怒地挥着双臂,无奈那绳索越勒越紧,痛得我不得不停下挣扎。

    她睁着那双清澈而无辜的大眼睛,泪水不停往外流,惊恐地叫着:“不要,你放手,不要碰我。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呜呜呜”

    她越喊,那男人越兴奋。

    我要疯了!

    司行风,你要报复夏之洛,想让她看着这种场景备受精神的折磨而发疯吗?可是我不是她,我不是她,我叫洛宝,我叫洛宝啊,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折磨我啊。我闭起双眼,眼泪唰唰地往下直落。

    满是泪水的双眼里映着那一幕幕残酷的画面,我的心好痛,甚至不敢想象若是换作自己会

    那绝望的哀号悲鸣、那淫秽不堪的污言秽语,不断地冲进我的耳内,就算我闭着眼不看,但我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将我摧残到几近发疯悲号而绝望的声音。

    无论我张大了嘴,多么嘶声力竭地喊着:你个禽兽!你个畜生!牲口!放开她!却始终喊不出声。为什么是我的声音是哑的??为什么我的眼不是瞎的、我的耳不是聋的?我多么希望此时此刻我的眼是瞎的、我的耳是聋的。

    司行风,你做到了,要想摧毁一个人的意志,再没有比这样的精神折磨更让人我生不如死。

    你做到了,让我生不如死。寻,你在哪里?你怎么忍心丢下我在这里受折磨?寻

    酸水再次涌上我的喉咙,一阵接一阵,我痛苦地不停地呕吐着,胸口的疼痛、手臂的疼痛,都比不上心的痛、精神的痛,原本就已筋疲力尽的我,终于支撑不下去,虚弱地闭上眼昏了过去。

    这残忍的梦魇我以为在我醒来就可以结束,没有,它还在持续着。

    唤醒我的是那小姑娘的惨叫声,她还在哭喊着、挣扎着。

    让我最终崩溃的不是其他,而是我抬头之际,便正对上她那张因受折磨不堪的凌辱此刻正挂满泪痕的面庞。原本应天真无邪无忧无虑清丽的面容,现在剩下的只是空洞的眼神,除了痛苦,就是绝望。她就像一个失了灵魂、毫无生气的娃娃一般,有的只是本能的挣扎和逃脱。

    她挥着沾满鲜血的手向我这个方面招来,那无助的神情与动作,宛若根根利刃直插我的心房,一下子将我的整颗心给剜了去。

    啊!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司行风,你杀了我吧!

    我流着泪无声地嘶吼着、咆哮着。我发了疯一样地强弯着胳膊,企图抱着自己因痛苦而发涨的脑袋,无论怎样的力道始终敌不过那绳索的捆缚。

    心口处的疼痛越来越强烈,我开始抽搐,呼吸也困难起来,只能张着嘴艰难地抢着氧气,泪水挂满了整张脸。

    曾经,每当这样的时候,我总是强烈地恐惧紧张,生怕自己一口气喘不过来,就这么死掉。而现在,我宁愿无法再呼吸,宁愿心悸完全发作,宁愿我就这样地死去。

    寻不在了,夜寻欢也离开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曾经,我一直抱寻还在世的念头活到今日,其实都是自己骗自己我放弃了这种无畏的呼吸,我放弃了求生的意识,这样我就可以解脱了,解脱了寻,对不起,我无法再完成对你的承诺,你等我

    当我想放弃生命的时候,可惜天不随人愿。我的体能到了极限,加上心悸的初发,整个人疲惫地瘫软下来,身体的重心全部挂向我的左臂,不停地抽搐着,口中不停地呕吐着胃里仅有酸水了,我以为解脱了,其实我是再度昏厥了

第84章 浮木() 
痛!我的胸口真的好痛,是在碰触我的伤口?好痛!我缓缓地睁开眼,蒙眬间,就见一位梳着双髻的女子拿着湿布在帮我擦着伤口。她见我醒来,冲我淡淡一笑,左颊的那个深深的梨窝,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素净娇白的面容,清雅灵秀,这个时空下,在我见过那么多的美人中,她只能算得上是中等姿色,但那双明亮的黑眸及身上散发的独特气质,却显露出她的与众不同。她静静地为我擦去身上的血迹以及我吐出的污秽之物,若是看到我因疼痛而嗞牙,带着一脸歉意,仍是会微微一笑。

    她是谁?为什么司行风会这么好心突然放她进来帮我擦洗?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来了。

    天亮了么?这一夜终于熬过去了吗?

    那女子见了他很恭敬地行了礼,便端着那盆帮我擦洗过后的污水出去了。

    他冷笑着:“才不过是一夜,你就撑不住了,成了这副样子?”

    我虚弱地微微抬眼,无力地扫了他一眼,又垂下眼帘,不看他。他疯了。我还没有疯,所以,不想跟他一样,也变成一个疯子。

    “有没有想象过自己待在那里面的情形?真正的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你还没有尝到。”他欺近我,猛地抬起我的下颚,狞笑着,“夏之洛,我不会让你轻易地死掉,我要让你生不如死、生不如死!你不用着急,很快就会换你待在里面,不过在此之前,我要让你先把这几场‘好戏’的精髓掌握透了,轮到你演的时候才会更加‘卖力’。”

    他将我的脸扭向那缺口,逼着我再看那房间,还是那个小女孩,那个猥琐变态到极点折磨了她一夜的男人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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