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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寻爱上弦月-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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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莫明地呕吐,甚至昏倒。太医诊断,我怀了龙种。

    抛下众臣,他从上书房赶来,英俊的脸庞上又是惊又喜:“小凤”

    又是小凤!

    我抚摸中肚子里安静成长的小生命,笑得无限凄凉。纵然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原来做一个人的影子比死还要痛苦。是,我是贪心,我奢求,难道我希望他的眼里偶尔会有沈傲梅,而不是小凤,这一点也过分吗?

    心中万分悲凉,我伸出手阻止他过来,我嘶声力竭地对他哭喊出我一直想说的话:“够了,不要再叫我小凤了。我不是小凤,我有名字。我姓沈,我叫沈傲梅。我能看得见、听得到,我有感觉,我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不是谁的影子,不是谁的替代品!我不要待在这里,我不要待在这个没有自我的牢笼里,我要出宫,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回家”我没有用敬语,我什么都不想,这一刻,我只想离开这里。

    我试图越过他,冲向殿外,可是我离他甚至不到一尺的距离便被敲晕了过去。

    触犯龙颜,其罪不可恕。

    我被打入冷宫。这是在我脱口冲撞的时候,我早已预料的结果。只是他罚我的地方却是阳山的木屋。木屋上方悬着一个木牌,木牌上刻着三个字:追凤居。他要罚我做一辈子的影子。

    粗茶淡饭,山野村姑,不过如此。

    我不用再听他深情呼唤地我为“小凤”,我以为少了这份压抑,至少我可以不再那么痛地活下去,可是日夜的思念折磨着我。辗转反侧,我是那样地思念他。

    直到我想去看日出的时候,遇到一个女人,我终于明白为何三宫六院他为何会独独选中我。

    惊人相似的面孔,再一次提醒我真的只是一个影子。

    无情的事实就像是一把利刃再一次刺伤我的心窝。那一刹,我多想举刀杀了她,这样我可以从此不用再做可怜的影子。可我下不了手,我怕我从此连当影子的资格都没有。

    他罚我在这里已有三个月。她却说,若他有心罚我,我早已尸骨无存。如今的我也只剩下一副躯壳。

    是巧合,还是三月期满,他来接我。三个月的分离,他的相貎丝毫没有变化,只是他眉间的忧伤又一次浓得化不开。

    上车之前,他又向着山道望去,过了许久才登上马车。他心中的那个人远在天涯,近在眼前,他却没有去追。

    我木讷地看向窗外,耳朵回荡着那个女人说的话,“日子不是为了谁而去过,路也不是为了谁而去走,命更不是为了谁而去活。你是你,别人是别人,倘若为了爱而一味强迫着自己成为别人,一旦爱变成这样,那便不是爱。”

    如何才是爱?

    蓦地,我的手被他轻轻执手,他温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手背,嘴角微扬,声音低沉而少哑,“沈傲梅,第一次,朕就已经记住你的名字。”

    我抿着唇,淡淡地笑着。

    不,既然无法改变,那么我就做影子,一年,一月,哪怕只有一日,我也心甘情愿做影子。

    因为我爱他。

第118章 番外 神仙不是人() 
某花最近一直都很霉,朋友总是劝劝她去烧个香拜一拜,某花认为自己不是什么诚信之人,不想有了难才去求菩萨,那样烧出来的香也不会灵验。某花就是不信邪,于是想到了买彩票,站在体彩窗口前,某花犹豫了半晌,最终一咬牙一跺脚,掏了十元钱,随机打了张彩票,小心翼翼地折好装进了衣兜里,暗想就靠它转运了。

    过了几日,某花兴冲冲地跑去兑奖,结果发现竟然连五元钱都没中,反倒白白损失了十元钱,气得将彩票撕了个粉碎,随手一扔,彩票的纸屑随风一吹,便散得无影无踪。

    忽然,一个戴红袖章的老大妈冲到了某花的面前,道:“你,随地乱丢果皮杂屑,罚款五十。”说完,那老大妈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了一叠定额发票,沾了唾沫,从上面撕一张交到某花手中。

    某花望着眼前这张发票欲哭无泪,为什么她还是这么霉?又五十块飞了

    某花沮丧地坐上了回家的公车,到了下车时才发现因为哀悼那五十元钱而坐过站,不得不再步行一站路回家。

    一路上,某花不停地咒怨着老天爷,为什么自己会这么衰?什么倒霉的事都给自己碰上了。

    倏地,某花惨叫一声,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中脑袋,痛得两眼冒金星。某花刚想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乱丢果皮杂屑,却发现砸中自己脑袋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包包。某花上前好好仔细研究了一番,越看它越像ipad,借着昏暗的路灯,某花在包上不小心看到了个苹果。

    某花心下大喜,四下张望,趁着夜黑风高,无人瞧见,拾起那公文包,“刺溜”一阵烟便窜回了家。

    某花闪进自己的小屋,激动着,兴奋着,无声地狂笑了好多声,才小心翼翼地拉开那个笔记本公文包的拉链。果然,里面装着一个白色手摸触感一流的ipad。某花打开那笔记本,不由得又大笑几声,居然是最新款。

    某花在心中大叫:偶的神,这台机子可是要好几万的说,难道她突然转运了?

    某花迫不及待地开机,想看看这台机子究竟是哪个倒霉鬼丢下的。

    某花在d、e盘里大至浏览了下,最多的便是什么情情爱爱缠绵悱恻的言情,以及时下最流行的催泪弹韩剧。某花在心中,立即下了判断,机主是女性,而且是个整天幻想浪漫爱情的傻瓜小女生。

    某花将鼠标点向了f盘,里面是一大堆不认识的数据文件,唯独只有一个文件夹,文件名叫“红娘日记”。某花异常好奇,点进去一看,全是后缀为avi的文件。

    某花暗想:此avi里不知是什么片段,怎么会放在这一堆的数据文件夹里?还叫了个这么怪异的名字,红娘?是神仙还是人?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某花点开了编号为no。1的avi,屏幕上出现的内容立即让某花目瞪口呆。

    雾气缭绕,白纱缥缈。

    一座仙宫呈现于前,那匾额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月老祠。

    蓦地画面一转,一位满脸黑色煞气、身着黑色蟒袍的中年男子冲进殿内,便扯着嗓子大喊:“月老,月老,你这小老儿快给爷爷我出来!”

    “来了,来了!”一位白发齐眉的老者,拄着拐杖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你这小老儿,不知那红线是怎么牵的?!”黑面中年男子指着那白发白眉老头的鼻子,便是一番斥责。

    “哎哟,我说阎王爷,是哪阵风把您给吹到我这月老祠来了?”那老者献媚道。

    “你这个狡猾的小老儿,少跟我来这套。”阎王爷一屁股坐在上座,大掌一拍,震得桌子晃啷啷直响,只听他大吼一声,“我要离婚!”

    “什什么?”月老一听,吓了一跳,连忙高声叫唤着,“红丫头,快给咱阎王老爷上壶雾里青,醒醒酒。”

    “我没醉!”阎王爷大声喝道。

    “哦!来了!来了!”一声清脆的应声,随即便见一袭紧色红色外衣、梳着两个小髻、打扮很时尚的小丫头,左手举着一个数码摄像机,右手端着一个茶盘慢吞吞地进了正堂。

    “拍拍拍!整天就知道七拍八拍的,整个月老祠里哪个角落里没你装的摄像头,害得我老头子半夜三更上茅厕还要多备一块遮羞布。看看你这穿成什么样子?给我回房换工作服去。”月老从红娘小丫头手中接过那茶盘,不停地数落着红娘的不是。

    红娘不以为然,小声回道:“月老爷爷,你真土,我这是在美国刚上市的新款高清硬盘摄像机,国内要四月份才上市。还有刚上市没多久的ipad,都是跑到美国好不容易提前搞到手的。还有,就你整天穿玉帝发的工作服,真土,我这叫时尚,我没穿成spiderman和superman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这臭丫头,欺负我老头子不懂英文。”月老刚想发作,突然发现还有个重要的主角在场,随即转过脸赔笑,对着那一脸黑色煞色的阎王爷道,“阎王老爷,小丫头片子不懂事,一点儿规矩都不懂,您千万别往心里去。尝尝这专供出口的雾里青,可是产自海拔1500米左右的山顶,茶气芳香,味甘,富含硒等多种微量元素,是延年益寿的上品,解醉酒更是上上品”

    “卡!卡!卡!我说你这小老儿最近是不是水喝多了?哪来的这么多废话?”阎王爷大声断了月老的话匣子,吼道,“我今日来是要离婚的,我再说一次,我要跟那婆娘离婚。”

    “这”月老面犯难色,结巴道,“这你这红线是玉帝所牵这”

    “这什么这?你不敢,我自己动手,那些人偶在哪里?”阎王爷的大嗓门将月老祠横梁上的积灰都给震落了下来,那几撮灰掉落的过程,都被红娘用摄像机很仔细地摄了下来。

    阎王爷很快就找到了三生石,看着三生石头上密密麻麻地摆着n多对小小人偶,一时间愣住,未久回过神,对着月老扯着大嗓子道:“小老儿,你给我过来,哪个是我的?”

    “阎王老爷,您的不在这里。”月老连忙上前说明。

    “不在这里?那在哪里?速速带我前去。”阎王扯上月老的衣袖急道。

    蓦地,红娘大叫一声:“断了。”

    月老转过身,惊问:“什么断了?”

    “这对娃娃的红线断了。”红娘小声道,“方才阎王爷爷说话的声音太大了,加上阎王爷爷突然转身的那股子劲风正好扫在这对娃娃的女娃娃身上,硬生生地将红线给扯断了,这女娃娃从三生石上头摔了下来,磕到了头”

    月老的脸色一时间也成了菜色,转身便对阎王咬起了耳朵,叽叽咕咕的不知说了些什么。

    “鬼扯!我就不信断了接不上去!”阎王大声啐道。

    红娘抢着道:“阎王爷爷,这不是接不接上的问题,而是这女娃娃被您这阴风一刮,必死无疑。就算我系上了这红线,这女娃娃也没命享受。”

    “没命享受?我是阎王我怕谁?”阎王狂吼一声,便从怀中掏出了一部传说中的老爷机——诺基亚,迅速按了几个键,不久那头电话便拨通了,便见阎王鬼叫着,“无常黑,方才有没有索了什么人的魂?最好是年轻女子的。哦!被车撞死的?你等等,先别让她过奈河桥。红娘,这女娃娃名唤什么?哪里人氏?”

    “夏之洛。”红娘接道,并把那名为夏之洛的女娃娃家世全说了一遍。

    阎王听完,又抓起电话,道:“无常黑,叫无常白把方才那名被车撞死的女子丢到金碧皇朝瑞王府王妃夏之洛身上。什么?要不要喝孟婆汤?事情紧急,喝不喝无所谓,她又不是重新投胎,速度要快什么?夏之洛怎么办?你说被我阴风扫到的能怎么办?她的魂先留着,找到合适的再说什么?年纪不符?你哪来的那么多废话?年纪大点有什么关系,就当便宜她了什么?生死簿?你是阎王还是我是阎王,我说不划就不划什么?找不到瑞王府的地址?阎罗殿的大门你认识不?不认识你晚上就睡奈河桥,不用回来了。你个无常黑,废话真多,再多舌,小心我割了你的长舌。就这样啦,挂啦!”

    红娘和月老满脸抽筋地对望了一眼,大气都不敢吭一个。

    “我和那婆娘的人偶在哪里?”阎王对着月老问道。

    月老深吸了一口气,脸转向红娘。阎王顺着月老的视线也望了红娘一眼,红娘紧张地连忙将视线调在两个小人偶的身上,双手开始忙着重新系红线,可是系了很多次都没系好。

    “小丫头动作真慢,我来!”阎王不耐烦地一把抢过两个小人偶,飞快地将两根断了的红线打了几个结,然后拉了又拉,确定没松开,才将两个小人偶丢给红娘。

    月老和红娘面面相觑,脸泛菜色。

    阎王拉过红娘刚想让她带路去找他的人偶,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一声河东狮吼:“阎老鬼,你这老东西又给老娘死哪里喝酒快活去了?”

    阎王一听这声音,低呼一声“糟了”,便对月老和红娘说道:“小老儿,本王我还有急事,先走一步。”说完,“咻”的一声,整个人化作一团黑烟消失了。

    突然,横空杀出一个彪悍的黑面女神,一把揪起月老的衣襟道:“月老,那阎老鬼是不是又来找你闹离婚,老娘警告你,你要是敢和那阎老鬼一起耍花招,老娘就拆了你这月老祠。阎老鬼,你以为你跑得快老娘我就追不上你?!”说完,这彪悍的黑面女神也即刻消失在眼前。

    月老祠内终于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月老爷爷,这两个人偶阎王爷爷打这么多结有用吗?”红娘皱着眉头问道。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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