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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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摸一摸呀!
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拿起桌上那些零件,手法熟稔俐落地组装,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帅气潇洒。不到半分钟,一把货真价实的枪便呈现在她面前。
许俏俏屏住呼吸,瞪大眼睛。
虽然只是一个组装动作,但却令她相信,他真的跟这些危险物打过交道。
他递给她,许俏俏看了看眼前那把枪,又有些不安地看了看他。
君牧野拉起她的小手,引导她去真实地触碰。
许俏俏有点紧张,小手都是僵硬的,被动地被他握住。但很快地,好奇心便将那陌生感给压下去了。她从他手上拿过来,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充满了新鲜感和探索。
“咦,这不是很重呀,里面有装子弹吗?”许俏俏反来覆去的打量着。
“这个应该适合你用。”
许俏俏转过脸来,诧异地看着他,“这……是给我用的?”
“手感轻巧,操作简单。不需要储存弹药,而是压缩气体。这个原本不具备杀伤力,也容易受到风的阻力。我稍稍改了一下,当你射击的时候,气弹经过空气加压,能够穿透墙壁,射程提高到200米,自动回膛,能够连续半自动射击。即便你是个新手,没有精准的射击率,也能在危险关头起到很好的防卫。”
许俏俏听得一愣一愣的。
“扳机处加了机关,一会我教你如何操作。即便枪落入别人手中,若不懂得使用方法,他扣下扳机只会受到反噬,不会伤到你。”
许俏俏睁圆美眸,呆呆地看着他。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似的。
这个在商界叱咤风云的男人,在她印象里,就是坐在办公室,看看股市数据,分析市场行情,动动脑子,大笔一挥便是上亿生意的商业精英,矜贵优雅,沉稳内敛。
可现在,已然是另一种全新的面貌。
“怎么?”他见她发着呆,问道。
“你……怎么懂得这些的?”
君牧野淡淡地说:“母亲去世后,我跟外公住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他轻描淡定的解释。
许俏俏懵懵懂懂地点了下头,又好奇地问:“那你有受过专业训练吗?”
“嗯。”
那个时候,他外公还是陆军特种部队的上校,军甲武器装备他没少接触。那会,丧女之痛的外公,对君家恨之入骨,自然是不想他再回去。
外公把他当成军人一样来培养,希望他将来能够跟他一样,为国效力争光,压根没想过要让他成为君家继承人。
怎知,世事难料。
为此,他外公有好长一段时间一直心怀介蒂,直到今天也没给过君长天好脸色过。
许俏俏认真地打量着他,突然问道:“那你有没有穿过军装呀?”
君牧野轻怔。
“你穿军装的样子,一定很帅!”她开始在脑中想象着他那英姿飒爽,威武霸气的模样了。
哇呀呀,那一定比穿西装还要禁欲迷人吧!
许俏俏露出一脸期待,灿亮的眸子直直盯着他,“君牧野,你什么时候也穿给我看看好不?”
君牧野:“……”
他只私下接受过训练,并没有到入伍年龄,没穿过正规的部队服装。当时外公是想让他考军事学校来着,但后来他却到国外去了。
“我没穿过军装。”
第313章 我就较真了()
哪知她听了并没有感到失望,反而更加兴奋。
“真的么?那我不就是第一个看到你穿军装的样子了?”
君牧野有点跟不上她的思维逻辑。
这是一件很值得高兴的事吗?
“改天你穿给我看看好不好?”她撒娇地央求着。
他挑了下眉,“这么想看?”
许俏俏十分肯定地点头。
大多男人心中都有一个军装梦。而女人心里都有一个特定的英雄形象,那就是军人。
笔直挺拔的身姿,帅气的军装,浑身透着一股子的刚正硬气,热血忠诚。
当然,许俏俏姑娘并没有想得那么多。此刻她满脑子都是——制服诱惑。
酷帅的军装衬着他这冷峻的长相,完美的身材,禁欲气质不要太勾魂了啊!
此刻对大魔王的制服诱惑的兴趣远远超出了这把枪。
他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漫不经心地问:“喜欢军人?”
“其实医生啦,机长也不错的……”她笑咪咪地盯着他,那眼神过份热切。
君牧野怔了怔。一贯精明的他,这会儿竟被她弄得有点迷糊了。
他轻蹙眉头的样子把许俏俏逗乐了。
俏灵灵的大眼里,波光粼粼的闪动着,梨涡醉人,歪在他怀里,小手作乱地触摸着他性感的下巴,凑过去,粉嫩嫩的唇抵着他,气若幽兰地娇言软语:“牧野哥哥,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让人想要破坏的气质呀?尤其是穿上制服的时候……”
君牧野被她这妩媚的小模样给撩得有些把持不住了。那一声“牧野哥哥”叫得他心都酥麻了。
他听懂了,原来这丫头是在yy他。
君牧野掐着她的腰,略微用力地往下一按,黑眸火热地盯着她,“原来你也懂情趣。”
这是什么话呀!许俏俏嘟着嘴,“不懂的人是你才对吧!”
他挑了挑眉,将她腰一提,站起身来,将她放在了宽大的桌上,高大的身子横进去,上半身缓缓轧下,她连忙双手抵在两侧的桌面,微微往后仰。
“那么,试试看,到底谁不懂……”他眼儿发热,低沉的声暗哑诱惑。
许俏俏咽了下被男色、诱惑而分泌出来的唾液。
这姿势,暧昧而危险,一触及发。
“我们去练枪吧。”
“我现在比较想先练这把枪……”他抓着她的手,往他的极具侵略的武器摸去。
她感受到那悍然的力量。
“我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这不懂事的小丫头较真了。”她眨巴着眼,讨好求饶。
无法挣脱的小手,委实令她羞窘不已。
真不该调戏他的!
“我还就较真了。”
许俏俏:“……”
这哪里是禁欲男神啊,分明是脱了柙的纯食肉凶兽啊!
“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眼下时间紧迫,咱们还是赶紧练习吧。”她奋力挣脱手,那小身板像条蚕宝宝似的扭动着,伸长手臂去够那把枪。举到他眼前,讨着饶。
他哪会看不懂她在逃避啊。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染上了什么病,令她如此抵触他的亲近。
可一想到她刚才盯着自个闪闪发亮的眼睛,又觉着是自己想多了。
君牧野也没再为难她,稍稍退开身子,她便蹭下桌,拿眼暗自觑着他,怕他生气似的。
他表情如常,没将心思显现在脸上。许俏俏便放下心来,赶紧转回正题。
“我们要去哪练?”
他看了她一眼,拉起她的手,走出房间。
吃完了早餐,君牧野便带她出了别墅。
不得不说,这栋别墅的地理位置极佳,前靠海,后靠山。
君牧野带她来到了后山一处树林,树当现成把子。
“下盘着力,要稳。上身保持正直,肩膀放松……”他指导着她的姿势。
“手腕保持平衡,别那么僵硬,不然容易造成肌肉紧张,影响射击角度的精准率。食指扣在扳机上,别握那么紧……”
“保持正常呼吸,瞄准点,扣扳机时压力要均匀增加,不要用力过猛……”
许俏俏努力地集中注意力。
他手把手地教她,但说不紧张是骗人的,毕竟也是第一次拿真枪啊!她没办法完全放松下来,肩膀还是有些僵硬。
明明这枪并不沉,可这会她竟觉得手上沉甸甸的。
他一个口令她一个动作,如同在教小学生写字一样。
而正因为他在旁边,她压力更大,很怕自己学不好,就丢人了。
可是,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她不得不给自己加油打气。
他都向她坦白了,也妥协了,那么她也不能令他失望。她一定要好好练,保护好自己!为他,为了宝宝,为了他们的将来!
许俏俏,你可以的!加油!
当第一枪射出去时,并没有那种震耳欲聋的枪响,而是“咻”地一声,迅疾穿透空气的那种声音。
可她还是被惊到了一下。本能地闭上眼睛,头微微偏过一边去。
没有预料的那种震撼声响,她很快又睁开眼睛,故作镇定,却发现她啥也没打中。
尴尬了~
“再试一次。”他表情淡定,没有丝毫取笑之意,而是极致的耐性。
有了第一次的尝试,许俏俏心里大概有了个底,也没那么紧张了。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好呼吸,再次瞄准几米之外的树干。按照之前的动作,重复一次。
然而,这一次还是没打着,但比刚才要好得多,至少离目标靠近了一些。
“再来。”
许俏俏扭头看了他一眼,他脸上没有任何的不耐烦。
再接再励!
————
彼时,公馆内。
南宫夫人因为联系不上俏俏,而焦灼不已,在自个儿子面前踱来踱去。
“母亲,您已经在我面前晃了一上午了。”南宫厉爵看着她,无奈地开口。
“爵,你说俏俏会不会出事了?”
昨天厉爵回来时,把他们偶遇的事情说给她听,当然被当成牛郎的事,他没有提到。
起初南宫夫人还感叹这奇妙的缘份。你说,这世上哪有这么多巧合呢?一个巧合或许是意外,几个巧合那必然是冥冥之中的引导。
当初她跟俏俏在江边相识,接着俏俏又跟厉爵不期而遇。这就是亲情血缘的神奇力量啊!
而且纪刚已查从许父前妻生产的医院获得了一些重要的信息。
俏俏是她的孩子,毋庸置疑了。
南宫厉爵当面听母亲说了许俏俏身上的特征和家庭背景,心里也很期待,但为了慎重起见,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做个亲子鉴定。
南宫夫人觉得这有点多此一举。不知是因为心里已经深深坚信着,还是怕事情查得太彻底又会有出人意料的反转。
这种事情她经历得太多了。若是再受一次打击,她可能真的会彻底绝望的。
南宫厉爵知道母亲的顾虑,但他们毕竟身份特殊,血统这种事,不能含糊。不是他们单方面认下就行的,还要经过宗族的鉴定肯定过后,她才能认祖归宗。
“母亲,你别胡思乱想……”南宫厉爵安抚她。
南宫夫人却打断他,责怪地瞪了他一眼,“你昨天就应该把俏俏带过来的。你看,现在又错失良机了吧!”
南宫厉爵失笑,“我们素未谋面,我怎么能这么唐突地就把她带来呢?你也不想你儿子被当成个居心不良的登徒子,被警察带走吧。”
南宫夫人语窒,无话反驳,只能又瞪了她一眼。
“好了,放心吧,她不会有事的,她是跟那个姓君的一起离开的,我听说他们是一对吧。”
提到这个人,南宫夫人更生气了。
“就是因为她跟姓君的那个负心人在一起,你才应该当机立断地把她给带走。”南宫夫人发着牢骚:“那会我还以为他是个成熟沉稳,值得托付终身的人。没想到他一转身就跟另结新欢,还在媒体前公布了婚讯。他既然这样,就不应该再跟俏俏纠缠不清,让她卷入那舆论的漩涡里。”
南宫夫人并不是个喜欢关注八卦的人,但因为俏俏,她也一直密切关注网上的一切消息。
那些可恨的人,竟然说她女儿是第三者!明明姓君的才是变心的人。
而令她最可气的,是那个叫江芸的女人。
比起之前她装可怜在媒体面前抹黑俏俏,之后真面目被揭穿,那些行为更是令人发指。
那天她在包厢里跟江芸聊了一会,只觉得她是个有点势利的女人,却不曾想,她竟然还这么恶毒。
想着俏俏这些年所受的委屈,她便心疼不已。很想要马上认回俏俏,极尽所能地弥补她这些年来缺失的陪伴和关爱。
南宫厉爵有耐性的听完母亲的数落,他知道这么多年来,母亲终于得偿所愿,着急担忧也是可以理解的。
“母亲,也许事实并不是你所想的那样。我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在一切尚未定局之前,咱们也不要妄下判断。”他看得出来,那个男人是很在意俏俏的。否则,也不会当场失控,把自个的女伴都谅在一边了。
而他有了解过一些资讯,自然也认得出来,他的那个女伴,就是所谓的未婚妻。
但,这里头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弯弯绕绕,外人又怎么会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