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势攻婚,帝少花式宠妻-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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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不分!”精力耗完了,许俏俏晕乎乎的站不住脚,懒懒的靠着安琪,像复读机一样的重复她的话。
“别废话了,你们的事自个私下解决。现在先把我们的损失给算清了。”经理面无表情的说。
“如果我们不赔呢?”
“不赔呢?”某只复读机跟着说。
“况且是这两家伙先挑的事。”
“但她砸的东西最多。”男人强词夺理。
“那你们保安干什么吃的啊!还有那些一个个的都冷眼旁观,我们只好靠自己了。”
“对的呀,对的呀。”某只完全处于迷糊状态。喝的酒,后劲上来了。
“我不想跟你们说那么多。总之不赔钱,谁也别想走。”经理说着,就让保安将他们都给带走。
安琪冷笑,“好啊,我们也不打算走的。把你们老板叫来吧,我倒想看看,他要如何收拾残局。”
安琪有点不怀好意,很期待季远看到君牧野家的小心肝在他的地盘上受了委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这时,一道男中音插进混乱中来。“发生了什么事?”
一抹清瘦颀长的身影走进众人的视线中。经理一见来人,脸上的肃色一敛,迅速换上恭敬的笑脸迎上去。“衍少,您怎么来了?”
林衍是季远的表弟,却比季远个性沉稳踏实,是他的得力助手。季远很多生意都是他在帮衬着,故而他才得以这么逍遥的去泡那层。
林衍走向“重灾区”。还没开口询问,余光就瞥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迅速调转视线,定睛一瞧。
“安琪。”
“嗨。”安琪好整以暇地冲他扬手打招呼,“你来得正好。”
林衍大步走上去,再一看靠在她身上的女人,微微瞠目。
“许俏俏——”他忍不住低呼一声。此时此刻,像她这样的身份的人,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啊!
听到有人叫她。许俏俏歪着脑袋,眯着迷醉的水眸瞅着那张不熟悉的面孔。纤葱玉指就直指过去,声音娇软的咦了一声,一脸茫然,“你又是哪冒出来的色鬼?”
此刻在她眼里,这酒吧的所有男人都是无赖好色之徒。
林衍皱了下眉,不太理解她的话。
“她喝醉了。”安琪笑道喝醉了?林衍表情微愕,更觉得不可思议了。在没有君少的陪伴下,她竟然在这种地方喝醉了!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君少呢?”他低声询问着安琪。
许俏俏听到了,兀自一脸困惑的皱眉,像是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半晌,她小嘴一扁,倏地抽泣起来。
他蓦地呆住了,这反应让他措手不及。怎么了?他说错什么了吗?怎么好端端一句话,将君少这小心肝给惹哭了?
看到俏俏把这个大男人给吓到,安琪有些忍俊不禁。她好心的解释道:“她只是心情不好。”
经理在旁观察着,已然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衍少跟那个发酒疯的女人竟然认识?而且他的态度,还带着些许的惶恐。这、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心中开始忐忑。他是不是冒犯到什么大人物了!?
林衍看了看她们,心里大概猜想出这场混乱与她们有关。他将她们带到楼上的休息室去休息,并迅速打了个电话通知了表哥。再将其他人等叫来,一一审问。
此刻,被折腾累了的小女人红着鼻子,斜靠在沙发上,有些迷糊的睡意。
安琪则走了出去,看到刚才还气焰汹汹的经理,此刻在林衍面前,变得唯唯诺诺,她嘴角勾起一抹嘲弄。
经理见她走来,冒着冷汗,眼神紧张中带着祈求的望向安琪。她冲经理微微一笑,但并不打算为他隐瞒开脱。这种欺善怕恶的势利鬼,就该给他一个教训。于是,安琪将前因后果如(添油加醋)实的说了出来。
随着衍少的脸色越来越严肃,经理的心脏就咚咚咚得跳得越发厉害。
“衍少,对不起。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位小姐是您的朋友……”
“她不是我朋友。”林衍淡淡的打断他,顿了下,接着道:“不过只要她一句话,就能让这间酒吧彻底消失。”
经理的脸色瞬间吓白,不敢置信。
这是大实话。要是君少怪罪下来,估计他表哥也得老老实实拆掉酒吧谢罪。
第262章 打错电话()
接到林衍的电话,季远正在处理某个来了例假痛得在床上滚来滚去直哼哼的女人,听到君牧野家那丫头砸了他场子,还跟人打了一架,差点没把他端在手上那碗红糖水给吓翻在地上。
季远把红糖水喂完,匆匆出门,深夜飙车赶了过去。
听完安琪讲了来龙去脉,二话不说的命人将那两个混蛋拖下去进行“深刻教育”,又将那不长眼的经理给当场开除。
简直是想害死他!
他可不想被那重色轻友,极度护短的冷面神追究责任。
季远在休息室里看到已睡着的女人,转眸瞪着安琪,咬牙切齿:“你是故意的。”
带去哪不好啊,偏往他这带。带来就算了,明明可以亮出身份,让保全将那两个垃圾给清理出去的,偏要让那小醉鬼闹这么一出。
安琪一脸无辜。“事发突然。”
季远哪会相信她,又不是不了解这个女人。
安琪被他厉眸瞪得摸摸鼻子。好吧,她确实是故意的。
她也是看到俏俏跳舞跳得真心性感诱惑,跟她平时那娇俏甜美的样子判若两人,所以才贪看了一会,让那俩家伙有机可趁的。
看到俏俏发飙砸人的时候,又觉得挺有趣。想着她那么郁闷,干脆就让她发泄发泄。
“有那么多地方可以去,为什么要带她来这。”
安琪耸耸肩,“这是你的地盘啊,以为至少安全有保障。啧,没想到你这里管理也太烂了,能经营到现在没出事,也真是奇迹。”她顿了顿,又不怀好意的笑道:“不过,我想应该也快了。”
季远狠狠的剜了她一眼。“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女人!”
“哎呀,别这么小气嘛。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就是一点损失,我相信你不会放在眼里的。”她抬手,用手背拍了拍他的胸膛,一副事不关己般的笑得惬意。
季远阴沉沉地笑道:“你说得对,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也很好奇,把人带来这里的你,又会有什么下场呢?”
安琪悠然的神情倏地一变。
彼此相视,很有默契的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那就是,同坐一条船,应该团结友爱,同舟共济,谁也别扯谁后腿。
“那现在怎么办?”季远看了眼沙发上那人儿,问道。“要不要通知他来领人?”
安琪心思转了一圈,说:“我看不如先让她到我那住一晚吧。”
季远默然不语的看着她,那眼神,相当的意味深长。
安琪顺势揍了他一拳,啐道:“少用你那淫荡的眼神看我。我正值花容月貌,有美好的人生理想和追求,干嘛想不开,自掘坟墓。”
季远皱眉,揉了揉被她捶痛的胸膛,没好气地说:“既然知道惹不起,干嘛还搞这么多麻烦事儿……”
“好了好了,废话少说,赶紧打个电话去探探他那边的态度,再看要不要给他送回去。”安琪说。
“为什么是我打?”季远不满的问。
“人是在你这出的事,什么牛鬼蛇神都放进来,又不把安保搞好,你不该负起主要责任么?”安琪斜睨了他一眼,摆明要让他去当炮灰。
“小姐,你搞清楚,这是娱乐声色场所,又不是外边的高级餐厅。良家少女可是不怎么到这种地方来的,何况你们要是在第一时间叫人,也不会搞成这样了,怪我咯?我也是受害者啊……”
“别叽叽歪歪的,快点打。你想让她今晚睡在你的沙发上吗?”
季远一脸忿忿。野蛮不讲理的女人!
他拿出手机,拨了君牧野的电话,响了很久。
“没人接。”季远说。
“那没办法了,你送我们回去吧。”安琪笑咪咪地瞅着他。
“送你那,岂不是羊入狼口!我可不想被扒一层皮。”对她的保证,他保持质疑态度。
安琪无所谓的撇撇唇,“好啊,那你就自个带回家吧。”她作势转身要走。
季远拽住她,狠狠瞪之,恨极。
这死女人,真是太阴险,非得拖他下水,同流合污么?
迟早要被她给坑死!
最后,季远还是将她们送回了安琪家。
临走前,一脸严肃的再三警告叮咛。安琪被他叨叨得不耐烦了,直接一脚给他踹出了门。
安琪将许俏俏安置在客房里。从浴室拧了毛巾出来,避开她擦破皮的地方,简单地给她擦了擦脸和身子。
见这妮子睡得很沉,她轻戳了下她红扑扑,软嫩嫩的小脸,“好好睡吧。”她直起身子,替她掖好被子,走了出去,将门轻轻关上。
————
夜深人静。
许俏俏不知怎地突然就醒了过来。她雾茫茫的眼神盯着这陌生的环境,然后穿鞋下床,走了出去。
她人醒着,意识却似陷入了浑沌,没有清醒过来。她跟幽灵似的轻飘飘,无声息的走出了安琪的公寓。
她茫然地站在小区的林荫道上,望着漆黑寂静的夜色,瞧不见熟悉的身影,心下便有些慌了。
本能地在身上摸了一圈,终于在口袋里找出手机。也没注意看,顺手就按了个快捷号码。
路灯下,炽白的光照在她身上,圈起她单薄纤赢的身影。她光着脚丫,瘪着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样,像被主人遗弃的小可怜似的。
电话响了五六声,终于接通了。
那边喂了一声,她毫无征兆地就哭了起来。
把手机那端的人给吓到了,声音焦急地询问:“俏俏,怎么了?”
得不到回应,只有那令人揪心的呜咽声,哭得那边的人心肝都疼了,连声低哄:“乖,别哭,发生什么事了?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呜~~我想你……我想回家……我害怕……”
“你在哪?”
“你干嘛要发脾气呀……明明又不是我的错……呜,我都没有怪你,你为什么要丢下我……”她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抽抽噎噎地指控道。
这可真把那边的人弄得跟热锅蚂蚁似的,急得团团转。
许俏俏发泄完情绪了,才坐在路灯下的长椅上。
听不到声了,那边传来急声呼唤。
“俏俏,你在哪?乖,告诉我,我去接你好不好?”
许俏俏听到他要来接她,总算有了反应,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眼神都还是雾蒙蒙的,“我不知道……”
“好,那你呆在那儿别动,等我。”
话声一落,电话便被挂断了。
君牧野跟小白的号码都设置了快捷拨号。而此刻的许俏俏,压根不知道自己原本想要打电话给君牧野的,却不小心按错了。
龙宇琛用电脑连接了手机,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操纵中,很快入侵了她的手机,gps定位了她的位置。一看,竟然不是在君家。
他从抽屉里抓出车钥匙,捞起一件外套便夺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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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龙宇琛找到她时,发现她蜷缩在长椅上,抱膝发呆。
他心里一紧,大步上前。
一件外套披到她身上,他蹲下来,眉头忧蹙,凝望着她失神的小脸,“俏俏。”
许俏俏眨了眨眼,眸芒疑惑的轻偏螓首,呆呆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人。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他柔声问。
深眸中,却掠过一丝暗火。即便是看到她现在安然无恙,可一想到她大半夜的一个人坐在外面,就心有余悸。
“小白……”她软糯糯的唤了他一声,然后冲他傻呼呼的笑。
龙宇琛眉头深皱。一看她这样,便知道她是喝了酒了。
他还没来得及问什么,便听到她委委屈屈的哼唧一声,“痛。”
“哪里痛?”
“哪都痛。”
“喝酒了吗?”
她点头。
“为什么要喝酒?”
“想喝就喝呀。”她软软的尾音绕进耳里,带些任性的理所当然,让他想气又气不起来,挫败极了。
她忽地绽开娇憨的笑颜,“喝酒了,就舒服了。”
他不解的问:“为什么喝酒了就舒服了?”
“脑袋晕乎乎的,乱乱的,什么也想不起来,就不会觉得难过了。”她笑嬉嬉的分享自己的心得。
他心一疼,问:“你难过了吗?”
她拉着长音嗯了半天,“好像是诶……”
“为什么难过呢?”
她歪着脑袋,似在很认真地思考。然后困扰的皱眉,半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