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三百年的爱恋:废后得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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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紧把脸扭向别处。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竟敢跟我玩阴的!2
福临,你不是答应我不会接乌云珠进宫吗?
怎么她换了个名字就这么堂而皇之的从秀女一步步被封为。。。。。。!
她被封为什么,我还真是没有听清,我瞧瞧问我身边的恪贵嫔:“那个,刚才皇上封董鄂氏、宛如为什么呀?”
恪贵嫔本来不想理我,可还是小声的恨恨说道:“婉贵嫔!”
奶奶的!好你个顺治!竟敢跟我玩阴的!
我气呼呼的瞪向他,而他已又开始念道:“董鄂氏、清如,封为如贵人!”
一个清丽女子朝皇上行礼后,欣喜的谢恩道:“董鄂氏、清如,谢皇上恩典!”
接下来又是一长串的名字,和一长串的封赏!
我无心再听。
福临,你为何要骗我?
虽然我早已做好面对乌云珠的心理准备,但也不是现在呀?
我以为乌云珠会在顺治十三年被封为贤妃时,才进宫的,那样我和你还会有两年的好时光与你厮磨时光。
我的心猝然被辛酸和失望填满,我恨恨的瞪向顺治,眼泪从我的眼角溢流而下。
我只想掉头就走,远离这个令我心碎的世界!
我下意识的用右手摸了摸左手腕处的海螺手链,细微的触碰声令我触目惊心,我猛然一惊,右手就放了下来。
我归根结底还是舍不得与他的这段感情!
虽然这段感情,一开始我就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一开始就没想着与他共度一生,一开始就只想让他能给我两年欢欢喜喜的美好时光!
如今看来,我错了!我错误的估计了这个时代的情形和局势!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快给皇上道歉!
忽然,顺治喊我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听封!”
我就低着头,眼中犹带着泪珠从太后的身后出列,跪倒在顺治的脚下。
顺治说道:“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尽量用平常的声音回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无才无德,无功无量,不敢接受封赏!”
顺治听我如此说,先是一怔,接着威严的说道:“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朕的结发妻子,虽然有过错,却也是不伤大雅。今儿,朕特封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为贵妃!”
我抬起我的泪眼,倔强的说道:“青青本是废后一个,不值得皇上厚爱!还请皇上把此殊荣赏赐给婉贵嫔吧!”
在我说到厚爱时,我眼中的泪珠就顺着我的脸颊流到我的脖子里,再顺流而下,沾湿了衣领。
他看到我如小溪般的泪痕,神情明显的一震,眼神流露出不易让人觉察的痛苦,他镇静而又平稳的再次大声说道:“朕的话,就是金口玉言,朕绝不会收回的!”
我顶撞道:“皇上的话当然是金口玉言,但我青青也是吐口唾沫就是颗钉,我也绝不会收回!”
太后焦急的朝我喊道:“青青,不得无礼!快给皇上道歉!”
简亲王从朝臣中走出来,朗声说道:“皇上,静妃娘娘可是犯的是大不敬的罪!请皇上严惩!”
顺治没有说话,他恶狠狠的瞪着我。
我毫不示弱的与他对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你是不是又犯病了?
大殿里静的不能再静了!就是掉了一根针,也能让在场的人们京一身冷汗!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谁也没有再说话。
太后轻轻咳一声,为我打圆场道:“青青,你是不是又犯病了?来呀,传太医孙有望!”
一会儿,孙太医小跑步的来到大殿上,他先给皇上请安,再向太后请安。
太后说道:“孙有望,刚才贵妃孟古青又说胡话了!请你好好给贵妃诊治一番,把她的狂躁之症医好。”
太后特意在贵妃二字上重重念道。
孙有望像模像样在我的两个手腕处把把脉,又低头沉思一会儿,这才抬起头来。
孙有望面色如常的说道:“回皇上,太后!上次自贵妃坠马后,伤到头颅,导致贵妃娘娘先是失忆,而今又是诞语出口,是奴才的罪责!请皇上和太后责罚!”
太后说道:“皇上,我看今日贵妃身体有恙,皇上念在她不是有意为之,而是突然发病,皇上还是先让她下去吧!”
皇上点点头,怒道:“贵妃虽是身体有恙,但也得略有小戒,一平朕的怒气!罚贵妃禁足半月,月例减半!”
我早已清醒过来,我怎么能在众人面前如此胡闹呢?
万一,他一怒之下把我卡嚓了,我不就完了吗?
他是福临,可他还是尊贵无比,帝王的威严不容人冒犯的一国之君。
我不能死,我还要看看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的眼神越来越涣散,露出呆滞茫然的痴傻之状。
我的双手及双肩开始间歇的哆嗦起来,然后我大叫一声,就假装因病而晕过去了。
我瘫倒在地,咬紧牙关,紧闭双眼,全身进入戏中的戒备状态。
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
顺治见我就在他脚下晕倒,早已失了分寸,他抱起我狂喊道:“孙有望,贵妃这是怎么了?赶快来诊治!”
我的右手腕脉搏处又被孙有望把住了。
孙有望半天才慢吞吞的说道:“贵妃娘娘是气怒攻心,体力不支,才晕倒的!奴才这就去太医院开药方,配药材。”
我的晕倒,终止了以下的繁文缛节,皇上对太后说道:“皇额娘,你也会慈宁宫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呢!”
太后说道:“哀家的确也有些乏了!哀家就先回慈宁宫了!”
皇上说道:“恭送皇额娘!”
其余的人说道:“恭送太后!”
待太后走后,皇上不耐烦的对众人说道:“你们也都跪安吧!”
那些个大臣和她的女人们纷纷告退。
可有一个熟悉的声音此刻响起,那个声音温婉柔弱,犹如其人。
不错!是乌云珠的声音。
乌云珠怯怯的说道:“臣妾自幼体弱多病,经常晕倒,幸得一位大师施以针灸,臣妾才慢慢好转,一来二去,臣妾跟着大师倒也学了大师几分针灸本领。”
顺治说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为贵妃针灸。”
乌云珠说道:“银针,臣妾倒是随身带着的,只是需要火烛一柄。”
皇上说道:“来福,给婉贵嫔拿柄火烛。”
我的心那叫一个紧张!
奶奶的!这个乌云珠分明是在整治我嘛!
本姑娘最怕打针了,你用银针在我身上扎来扎去,那我还不疼死!
还有你,福临,她有没有行医资格证书?你看过没有?她若是本就跟着一个半瓶子醋学的,我不就惨了!
唔唔……
唔唔。。。。。。,人家干嘛装晕倒呢?干脆装精神失常不就得了!
可一想到顺治对乌云珠如此信任,我的心就痛起来。
在我的胡思乱想间,我的人中猝然一痛,我暗暗来一句国骂,顺便问候她的祖先。
我就自己对自己说:“痛不痛?想想革命英雄江姐!难不难?想想二万五千里长征!”
我忍!我再忍!
我就觉着那枚银针在我的人中部那个扭呀,转呀!
似乎想穿透我的皮肉,直接和我的牙齿来个亲密接触。
那个痛呀!
想我上高中时妈妈带我去输液,我死活不肯,最后只能同意我的小屁屁上一天扎一针,每次扎针时,我都会流出眼泪,有一次还不顾形象的哇哇大哭了。
这个痛可比那个痛多了!
我不能哭,可我的眼泪还是因为痛而流出。
我听见顺治欣喜的说道:“青青有知觉了,她流泪了!乌云。。。。。。不,应该称你为宛如,你的针灸果然管用!”
我听到他如此说,简直想跳起来狂扁他们两个。
我忍。。。。。。
可我已忍到极限了,那根银针还在那里轻挑慢捻。。。。。。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我装作刚醒来的样子,咦咛一声,轻若蚊蝇的说道:“痛,痛死我了!福临,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乌云珠听我喊福临时,她的手一抖,痛得我哇呀大叫一声,双手猛地推开她的胳膊,她的银针也跟着从我的肉中拔出,我想也没想的抬起右脚猛踹她一脚,就又胡言乱语道:“福临,你找人欺负我。。。。。。”
然后,我来个骨碌爬起来,撒开丫子就朝我的千婴门跑去。
顺治过来算账来了
我听到顺治愤怒的喊一句:“胡闹!青青,你太让我失望了!”
咦!难道他识破了我是在演戏?
不管了,既已如此开场,我总得硬着头皮演下去吧!
要不然,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我听到顺治在我身后关切的问乌云珠:“宛如,你没事吧?”
乌云珠喘着气说道:“。。。。。。臣。。。。。。臣妾。。。。。。没事,皇上去看贵妃娘娘如何吧!”
顺治气哼哼的说道:“她死了才好呢!这是什么场合,竟敢如此胡闹!”
奶奶的!他竟然识破我的演技了!
我的嘴上唇痛着,心也痛着。。。。。。
我的眼泪就像夏日的雨,滂沱而出。。。。。。
我不管不顾的开始哇哇大哭。。。。。。
花盆底鞋子扭痛我的脚,我毫无形象的一屁股坐在地下,把花盆底鞋子一脱,就提在手中摇摇晃晃的往回跑!
我身后传来小桌子他们急匆匆的脚步声。
我回到千婴门,小红在门口见我如此,吓了一大跳,我抱住她的肩膀就呜哇呜哇的哭。
小红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主子,耳目众多,主子还是放开奴婢吧!”
我一看到小红,就像看到亲人,情急之下,还忘了我们的秘密约定。
我从她的肩膀处起来,把花盆底鞋一扔,就朝室内跑去。
我蒙起被子依旧是哭个没完没了。
忽然,我听到顺治在门外威严的说道:“你们进去瞧瞧,贵妃是否真的病了?”
奶奶的!顺治过来算账来了!
我恐慌起来,吓得眼泪都不敢流了。
我使劲蒙住被子,争取不让他们摸到我的脉搏。
我的手触碰到头上的珠花,一个念头突然闪进我的脑子里。
泼妇,别装了!
我的右手急速地拽下珠花从衣襟里塞它进了我的左胳肢窝处。
我的左手也快速的从头上拽下另一朵珠花,也从衣襟里塞它进了我的右胳肢窝处。
待我的一切刚准备好,顺治已带领着一群人进来了。
他冲着我喊道:“你这个泼妇,赶紧把被子掀开!”
我自然是不跟他配合的。
他猛然上前掀开我的被子,我紧闭双目一动不动。
他冷笑道:“泼妇,别装了!你以为你有皇额娘为你遮掩,孙有望为你撒谎,你就能蒙骗过去?
今儿我把张太医,李太医也叫来了,咱们瞧瞧他们怎么说,然后我再找你算账!”
我依旧不应声,也不动。
顺治说道:“张力信,把脉去。”
我就感到一方手帕盖在我的右手脉搏处,三根手指搭在上面。
我使劲挤压右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我再使劲挤压右边胳肢窝处的珠花,然后再放开。。。。。。
如此反复,我就听见张太医擦汗的细微声音了。
他恐慌的说道:“请让奴才再诊脉左手。”
皇上的声音也不复刚才的冷傲了,他惊讶的说道:“准了!”
张太医颤巍巍的拿手帕盖在我的左手腕处,三根手指搭在脉搏处。
我故技重施,依旧使劲挤压左侧的胳肢窝里的珠花,然后再放开,然后再使劲挤压此珠花,然后再放开,如此反复,直到他的手指离开我的手腕。
张太医扑通跪倒,紧张的说道:“奴才愚钝,实在是诊不准贵妃娘娘的脉病因!”
顺治震惊的问道:“张力信,你说什么?贵妃娘娘真的有病?”
泼妇,别装了!2
张太医颤巍巍地恐慌说道:“贵妃娘娘的脉搏忽强忽弱,忽快忽慢。
而今贵妃娘娘又是牙关紧闭,双眉紧锁,只怕是贵妃娘娘。。。。。。奴才无能。。。。。。”
我听到咕咚一声,我猜想定是顺治气急败坏地一脚踹开张太医。
他焦急地对李太医说道:“李德英,你来为贵妃娘娘诊脉!”
李太医悉悉索索的过来。
他如同张太医一样,也是拿手帕盖到我的右手手腕处。
我故技重施,右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拿出一方手帕盖到我的左手手腕处,我左胳肢窝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李太医又双手搭在我左右手的脉搏处,我的两个胳肢窝同时用力,或轻或重的挤压珠花。
我的手指上忽然被一滴温热的液体打中,我偷偷睁开眼睛,让眼睛处于似睁非睁的微微一条缝的状态。
我看到李太医的额头满是汗水,那汗水正滴答滴答的滴落下来。
他掏出手帕猛擦他头上的汗水,然后,扑通跪倒在张太医的身边,结结巴巴的说道:“奴才们。。。。。。愚钝,确实。。。。。。确实诊不出贵妃娘娘的病因?
大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