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悍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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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昌平如此,淑妃却是直接甩开了她的手,将她远远地推开了。
“你就死了这个心吧!”淑妃看着已经毫无公主模样的昌平,冷声对她说道:“既然你也不想活,那我也不拦着你,想如何便如何罢!”
昌平趴在衾被上,哭的更惨了些。
许是被她哭的烦了,淑妃索性转了身子,不再看她,只是对桂嬷嬷说道:“给本宫看死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本宫唯你是问!”
“奴婢明白。”桂嬷嬷应了她,又对她福了福身子,这才将她送了出去。
眼见着淑妃出了宫殿,桂嬷嬷便连忙合上了殿内所有的门窗。
“哎呀公主哎。”关完了门窗的桂嬷嬷又回到床榻边,对着还埋在衾被里哭闹的昌平说道:“您这次,这次可真是惹得娘娘生气了。”
无媒苟合,珠胎暗结,这哪一个不都是在**裸的打着淑妃的脸?
尤其是在这能吃人的深宫里,不说明面里的吕皇后,就连背后也还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玉华宫。只等着寻了淑妃的错处,再好把她往死里害呢。
昌平呜咽着从衾被里抬起了头,对着桂嬷嬷凄惨的叫道:“嬷嬷,可我想要留下他的孩子啊。”
她好不容易才骗了他,又如此不易的有了这个孩子,她是当真舍不得呀。
“公主,听奴婢一句劝吧。”桂嬷嬷摸着昌平头上的秀发,轻叹一声,说道:“这孩子,您还是打了吧。”
听嬷嬷也叫她堕胎,昌平又听不进话了,当即叫道:“不!我偏要留着!”
“嬷嬷是不会害您的,您就听听劝吧!”桂嬷嬷拉着她,又说道:“且不说这孩子的生父不祥,就说娘娘,您就见得娘娘为难吗?”
“她为难,又关我的什么事?”昌平叫着,转眼又对桂嬷嬷求道:“嬷嬷,就知道您是最疼爱我的,就帮帮我这一次吧,求你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七章()
桂嬷嬷又叹了一口气,也是左右为难。
她见不得昌平吃苦头,可要是违背淑妃,到时候别说护着昌平了,只恐着就连她,也怕是要难逃责难的。
最后左思右想都拿不定主意的桂嬷嬷只得对昌平说道:“公主,您也别叫奴婢为难。您是知道的,淑妃娘娘的话,就连奴婢也是不敢违背的。”
淑妃平日就霸道的很,至于她的的温婉,那也只不过是在陛下面前做戏罢了。
桂嬷嬷这样的说法,昌平根本就不依,只是缠着她,闹的更狠了。
同样是有孕,有家愁,自然就有家喜的。
四皇子府里,徐子燕抱着肚子一脸的欣喜,就连平常对她冷淡了的四皇子,这次也对她假以辞色些。
是了,即便他再不喜徐侧妃的出身,但为了他的第一个孩子,他还是要对她好一些的。
“以后你便不必再辛苦了。”四皇子攥着徐子燕的手,对她说道:“既然已经双了身子,那就该好好修养的。”
四皇子说的缓慢,但却是比昨日在玉华宫的时候,还要温柔多倍。
看四皇子如此的体贴,徐子燕心中更喜,面上却顺从的的答道:“臣妾省的。”
“嗯。”
四皇子点了点头,却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对徐子燕说道:“既然是修养,那便不是一朝一夕了。府里事物杂多,中馈之事,你且交给月姬吧。”
一听到他要自己将四皇子府的中馈交出去,还是交给那个一直都备受四皇子宠爱的月姬。饶是徐子燕再满腔的热血,此时也骤然冷了下来。
“殿下。”徐子燕倚靠在四皇子的身上,轻声的说道“您说的是哪里话?府中的中馈,不一直都是臣妾打理的吗?虽说是有孕了,但好在还要账房跟管家。这点苦头,臣妾还是受的住的。更何况,是为了殿下您呢。”
“本宫这也是为了你好啊。”四皇子轻抚了抚徐子燕那一头的秀发,对她说道:“若是累坏了身子,这可怎么是好?”
四皇子这样的说辞,却是叫徐子燕心中动摇。不过她又想想,便又坚定了必要把持中馈的决心。
借以养胎为名,说什么将中馈交于月姬。叫一个素来跟她都对不上的侍妾去搭理皇子府,这当真是为了她着想吗?
想到了月姬,徐子燕就觉得自己又看见了那个妖娆风情的女子,顿时觉得就连牙根儿都痛了起来。
今日四皇子能说出这种话,只怕又少不了那个贱人的枕边风了!
只不过这次倒是徐子燕想多了,此次四皇子要叫她把中馈交出去,还当真是在为她好了。
“殿下,月姬毕竟还是年轻了些,又是个侍妾。若是真的要将府里的事物交给她去打理,不说母妃,只怕是就连外人都要瞧不起的。”徐子燕说着,又抚摸了一下尚无凸起的肚皮,又对四皇子说道:“臣妾的身子如何,臣妾还是知道的。可臣妾却是又想要替殿下分担一些,您放心,要是臣妾撑不住了,自然会告诉您的。”
见她如此的执意,四皇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他放弃了劝说,只是对徐子燕叮嘱了一番,转身就又去了月姬的院子。
四皇子走的潇洒,却是没瞧见身后半喜半悲的徐子燕,已然扯碎了手里的一方帕子。
翌日,才到了早上,也还没等着锦瑟用了早饭,徐子谦就大摇大摆的进了侯府的大门。
“你就这么进来的?”锦瑟坐在桌前,看着一身狼狈的徐子谦,不由得问道:“就没个人拦着你么?”
锦瑟说着,又不禁看了徐子谦两眼。
此时的大少爷不但是衣衫不整,就连一头的黑发也是披散着的。如今的这个落魄样,早就寻不到昨日的风骨。
见锦瑟桌上的早饭,徐子谦当真是饿得连眼都要红了。
“劳烦嬷嬷,再添一双筷子。”徐子谦转过头,对着一边同样的惊诧不已的宁嬷嬷说道。
“哎!”回过神的宁嬷嬷应了一声,转身出门便给他拿筷子去了。
才走到了半路,宁嬷嬷就又僵住了身子。
她为何要给他拿筷子?
虽说在清河的时候两人也曾一同用过餐,可毕竟那会儿锦瑟还是没有婚约的。如今可不同了,她才与武昭王订了婚,自然便不好再与外室的男子同桌而食了。
宁嬷嬷顿了足,转身又折回去了。
她是不喜武昭王,但只要这门婚事还没黄,那就是凭谁也不能坏了她家姑娘的名声。
宁嬷嬷往回赶着,桌前的锦瑟也是见不得如此不修边幅的徐子谦
“这是怎地了?”看着徐子谦,锦瑟问道:“可是叫人寻仇了?”
徐子谦不但是个商人,他还是个什么活计都敢接的生意人。这等子被人寻仇的事,锦瑟还真是见怪不怪了。
听见锦瑟问的话,徐子谦想了想,却不知昨夜的多灾多难究竟该不该被算作是寻仇。
徐子谦沉默了半天,最后才开口说道:“应该算是吧。”
想着昨夜的那个祸首跟那个凶狠的劲头,徐子谦就又拍了心口,就觉得此番自己能活下来,就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什么叫‘应该算是吧’?”锦瑟攒着眉头,对于徐子谦的含糊,她甚是不满的说道:“大抵都该是有个准的,若真是来寻仇的,你便去报官便也就好了。毕竟这盛京里的大理寺卿,他也不是个吃白食的。”
徐子谦却是苦笑。
报官?试问,就那样凶残又不拿人命当人命的,谁敢去审一审?
又饿了半天的肚子,见宁嬷嬷空手而回,徐子谦不由得又颓废了一些。
是不是如今他丑了,宁嬷嬷也不待见他了?
锦瑟见他如此,也是笑了笑,却将她手中那双还没动过的筷子递给了他。
“你先用吧。”
见锦瑟递过来的筷子,徐子谦心中大喜。
就知道她的心里还是有他的。
接过那一双银白色的筷子,又对着桌子上的那几样餐食小菜,徐子谦当即便风卷残云了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五十八章()
宁嬷嬷简直是要瞠目结舌。
这个芝兰玉树的徐公子何时如此的没有形象过?
“您倒也是慢一些。”宁嬷嬷怔了片刻,又说道:“姑娘可还在呢。”
如此不雅的样子,怎能入了她家姑娘的眼呢。
一旁的锦瑟却是笑了笑,对宁嬷嬷摇头道:“只怕是昨天折腾坏了,嬷嬷就随他去吧。”
见锦瑟都这样说了,嬷嬷当即就禁了声,可心中却是不由得对徐子谦高看了几分。
不是说爱慕着她家姑娘的吗?
平日里见他再锦瑟面前装模作样的讨欢心,今日怎地又破罐子破摔了?
嬷嬷又想到了锦瑟与武昭王的婚约,最后也只当是徐子谦恼了,却不知是昨夜他是被那一个寡毒的男人给吊打了,所以今日才来崇远侯府里求安慰来着。
看着徐子谦吃的欢快,也觉得有些饿了的锦瑟转身对宁嬷嬷说道:“麻烦嬷嬷再去准备一份来吧。”
“哎。”
宁嬷嬷应了意声,等她又看了一眼还在狼吞虎咽的徐子谦,这才转身出了房里,一路小跑的去了厨房。
等徐子谦吃饱喝足了,又接过下人递过来的茶杯漱了口,这才正色的对锦瑟问道:“伤口可好些了?”
昨日他听到武昭王拆了他给锦瑟包扎的伤口,便忙不迭的跑去找他了。结果到了武昭王的家门口,两人才说了没几句话便又争锋相对了起来。
两个嘴毒的男人站在一起,那简直是要命的呀。
还真是应了那句俗话,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像是天生都合不到一起的两人更是直接动起了手。砸了半个王府不说,还扰的周边的几个人家怨声载道。
最首当其冲的,还是离武昭王府最近的邢御史家。听说今儿个早上邢御史更是在朝前直直的参了武昭王一本,徒惹的武昭叫陛下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好多了。”锦瑟拢了拢头发,对徐子谦说道:“倒是你,才一夜不见,竟叫自己变得如此的狼狈。”
见锦瑟又提这一茬,徐子谦只得干笑了两声。
这怕是她还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恐是又要说他自作孽了。
可不是自作孽吗?
明知道自己打不过人家,却还偏偏的要往人家跟前凑着。这不是自找苦吃,还能是什么?
徐子谦整理了一下衣物,又梳了梳头发。待将凌乱的散发梳了上去,这才又回头查看了锦瑟的伤口。
“如何?”徐子谦小心翼翼的拆着她手腕上的纱带,见她微抖了一下,不禁问道:“可是疼了?”
锦瑟摇头。
徐子谦的动作轻柔,并没有弄疼她,她抖动,也只不过是单纯的手抽罢了。
见锦瑟脸色并无苦色,徐子谦低了头,随后便将整个纱带都拆了下来。
不得不说,昨日武昭王带的玉露膏是当真的好。才一夜的时间,那处被擦破的皮肤就有些恢复了。
“瞧。”锦瑟抬着手,对徐子谦笑着说道:“这王爷,可还真是做了件好事呢。”
女为悦己者容,天下有哪个女子不爱美貌的?
锦瑟也爱,可她最爱的,还是她的那一双巧手。毕竟她还是要凭着这双手与这一副嗓子,登台唱戏,素手翻覆、唱绝天下呢!
锦瑟心里高兴,却惹得徐子谦冷哼了一声。
“好事?”才扯过了锦瑟的手腕,他又说道:“他做出来的恶果,自然是要他自己收拾的!”
是了,昨日他要是先接住了锦瑟,她又何必吃这种的苦头。
“话也不能这么说。”锦瑟掩嘴笑着,看着一脸不爽的徐子谦,她说道:“我与他的婚事还没个准头,他自然是要先救昌平的。只是可怜了周家的姑娘,也不知道如今是何种的模样了。”
“可怜?”徐子谦又是冷声笑道:“也只是你可怜她罢了。”
对于那个处处找锦瑟麻烦的姑娘,他是在是提不起一丝的怜悯来。
锦瑟却是勾着嘴角,笑意也未达眼底。
可怜她?
上一世妁卿皇姑害人无数,在背地里又不知道使了多少有损阴德的招数。正是如此,她才是对别人生不了一星半点的可怜心。
可看着如此信任她的徐子谦,叫一向说惯了谎的皇姑也不由得心虚了一把。只见她微微低了一下螓首,这才对徐子谦说道:“什么才叫做可怜呢,左右不过都只是可怜人罢了。”
徐子谦默然。
她这说的是周青,还是在暗指她自己呢?
想着那夜才见着锦瑟的时候,徐子谦就忍不住的心疼了一下。
这么一个小小的人儿,本该在侯府锦衣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