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妒夫-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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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洛王不再张口闭口‘本王’了,以‘我’自称,显得亲切,拉近关系。
慕挽歌点头应声,“您说的是。”
洛王怎会瞧不出她态度敷衍,却也不在意,很有耐心的模样。
“十六年前,慕大哥被害,你母亲消失无踪,传闻说你母亲也一同遇害了,如今知晓她还活着,此乃天大的喜事。”
“多谢您挂怀,娘在秦家一切安好。”慕挽歌应声。
她并无攀谈的热情,洛王倒是很有兴致,又问了洛辰修。
“修儿的伤要紧吗?”
慕挽歌顿时一脸凝重,“眼下倒是无碍了,只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且他得卧床休养一段时日,无法上朝了,好在南境那边有八殿下顶着,否则南境真要出乱子了。”
洛王道,“你与修儿说,南境之事莫要操心了,寒儿也在那里,该是能帮八殿下稳住局面的。”
楚香寒出现在南境,她不问,洛王主动提及,却也顺势寻了一个合理的借口。
如今楚香寒是洛王府的大公子,是洛王的儿子,去南境是为赈灾,似乎更加彰显了洛王的仁爱,忧国忧民,叫天下人皆知洛王的仁德。
面对洛王,慕挽歌只觉前所未有的疲累。
“王爷,您可知洛辰修他为何在恢复身份后不肯更名换姓?”她自问自答,颇为无奈,“您是知晓他的心思,他无心争夺什么,于他而言,您才是教养他长大的父亲。”
洛王被触动,张了张嘴,许久才叹道,“修儿是个孝顺孩子”
话到此处,慕挽歌觉得谈的差不多了,不着痕迹扫了眼屏风处,淡淡一笑,起身告辞。
她一走,洛王面上的笑便敛去了,冷声道,“扶风,你出来。”
扶风自屏风后走出,在洛王面前拱手作揖,听候差遣。
“王爷,您有何吩咐?”
洛王冷声道,“速速给本王去查方才那丫头说的,九皇子是否真的背着本王,与风家合谋欲再对修儿下手,还有七公主之事,一并给本王查清了。”
“属下领命。”
扶风肃然应声,方转身,洛王再度出声。
“你记住自个儿的身份,七公主高高在上,不是你一介护卫能觊觎的。”
扶风身形一顿,低低应声,“属下不敢。”
“但愿如你所说,如若本王察觉你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你该知晓下场的,莫要忘了,那个孩子还在本王手上。”洛王还是不放心,再以孩子威胁。
扶风只恭敬道,“王爷若无别的吩咐,属下告退。”
待扶风离去,洛王又扬声对外唤。
“来人。”
屋外侯着的护卫进屋,拱手行礼,“王爷。”
洛王道,“暗自跟着扶风,密切关注他的一举一动,若他有异样,速速报来。”
护卫不敢犹疑,应声退下。
慕挽歌在洛王府的大门口遇到洛碧如。
确切说是洛碧如早已在此处等着她了。
“有事?”她并不觉得因上回救了洛碧如两人的关系便会拉近。
她当初救洛碧如,不过是看在洛辰修的面上罢了。
洛碧如走近,来到她面前,神情别扭,低声道谢,“谢谢你救我,上次”
从未这样低声下气说过话洛碧如在将这句谢说出口时,莫名松了一口气。
慕挽歌淡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郡主也会向我道谢,既是如此,那我便收下你这声谢了。”
“慕挽歌,本郡主是诚心向你致谢!”洛碧如恼羞成怒,一双杏眼瞪大,就这样瞪着她。
慕挽歌却从这双瞪大的杏眼里瞧出了一些异样。
骄纵跋扈的洛碧如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慕挽歌不言语了,洛碧如不自在别开脸,“本郡主是来与你讲和的,你别得寸进尺”
噗!讲和?
慕挽歌如同见了鬼一般露出惊悚的表情,上下打量这眼前的别扭少女。
“洛碧如,你怕是来找我给你治病的?”
病糊涂才会这样。
未曾想有朝一日会从洛碧如嘴里听到‘讲和’二字。
洛碧如再睁杏眼瞪她,恼道,“你别不识好歹,本郡主就是来与你讲和的,感谢你上回救我,并未趁机落井下石。”
“哦,这样啊。”慕挽歌摸摸下巴,若有所思道,“你堂堂一个郡主,向救命恩人道谢,像样的谢礼也不见,很没诚意。”
“你”洛碧如即将变脸,又忍住了,没好气道,“你要什么谢礼,我叫人去备。”
慕挽歌啧啧有声道,“无事献殷勤,你洛碧如主动像我示好准没好事,那份谢礼,不要也罢。”
“慕挽歌,你、你”
洛碧如气得跳脚,却又发作不得,憋红了一张俏脸,瞪她时甚至有些委屈。
这时候的洛碧如倒还真与小七有几分相似。
慕挽歌歇了捉弄的心思,正色道,“你的谢意我收了,至于当初救你,不过是顺手而已,要说也只能说你太蠢,赫连静那样的蠢货也能将你欺负成那样,那时怎不见你拿出向我找茬的气势来,真是蠢死了。”
此番被她嫌弃打击,洛碧如并未如往常一样暴跳如雷,反而一反常态耷拉着脑袋,很是落寞。
“你说得对,是我太蠢了,是非不分,差点儿将自个儿蠢死”
诶?慕挽歌诧异之后哭笑不得,眼前这个真是洛碧如么?
只听洛碧如自言自语道,“我信任之人要害我,我先前那样待你,你却不计前嫌救我,我确实够蠢的,有眼无珠,识人不清”
慕挽歌:“”
洛碧如忽然变得这么有自知之明了,她反倒不适应了。
“你既明白了,那往后自行珍重,你若无别的事,我先走了。”
她无兴趣在洛王府多待,越过挡道的洛碧如,欲继续朝外走,正抬脚欲跨过门槛时,洛碧如急切出声,“方才听到你与父王说我哥他受伤了,你能否带我去见见他?”
闻言,慕挽歌抬脚的动作微顿,扭头看洛碧如。
审视之后,慕挽歌觉得洛碧如就没有洛王那样的脑子,并非是试探,而是真的想要见洛辰修。
洛碧如对洛辰修似乎很是崇拜,以前便是觉得她身份卑微配不上洛辰修,遂才时时找茬。
慕挽歌似笑非笑,道,“你的亲哥哥是楚香寒,洛辰修只是你的表兄。”
洛碧如又急又恼,“你这人真讨厌,表兄又如何,我哥就是我哥,我就只有他一个哥哥,楚香寒那个贱婢所出”
自知失言,洛碧如立即噤声,而后弱弱道,“反正他就是我哥。”
慕挽歌定定看着她,“你若真想见他,自行去将军府便是了,无人拦你,但最好事情明日再去,他受了重伤,今日无法见客。”
听她这么一说,洛碧如着急了,无意识时紧紧抓住了她的手腕,眼露哀求。
“你不是神医吗?你要救救哥哥,他不能有事!”
慕挽歌抽回手,怜悯地看了眼洛碧如,头也不回的走了。
目的达到。
慕挽歌心道,凭洛碧如这脑子,洛王连利用也怕是不愿的,但她仍不能大意了。
明日洛碧如定会来见洛辰修,洛王定会趁此机会一探究竟洛辰修是否真受了重伤。
慕挽歌回到将军府,洛辰修仍在熟睡中,她趁他歇息的空当为接下来的事做好准备。
她写了几味药,叫非语亲自外出,去不同的药铺抓药。
洛辰修是后半夜醒来的,腹中空虚难耐,睁眼便瞧见了枕畔恬静的睡颜。
屋里燃着灯,亮堂堂的。
此时的他精神奕奕,饿得慌,可他不想打破这温馨的气氛。
情不自禁的,他凑过去,撑起身子,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
她浑然不觉,依旧睡得香。
他顿了顿,轻柔的吻又落在她的眉心,她只是眉头微动,并未醒来。
洛辰修玩心大起,再度俯身,含住莹润的唇瓣,辗转轻吮。
终于,慕挽歌不堪其扰,睁开眼便瞧见在眼前放大的俊颜,有些气恼,抬手捶了一下他的肩。
洛辰修的动作微顿,睁眼看她,保持着亲吻的姿势,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四目相对,他愣了愣,随即嘴角勾起,大手扶住她的脸,加紧了攻势。
撬开檀口,急切掠夺攻占,不放过任何角落。
一吻作罢,两人皆气息不稳,微喘着,呼吸交融。
“你怎一睁眼便这样”慕挽歌不满地咕哝着,懊恼滴将他推开。
这人还真是只要他醒着,随时随地,他皆能发情
洛辰修翻身躺到一边,长臂一勾,将她勾入怀中。
慕挽歌被迫靠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稳健有力的心跳。
“阿挽,我饿了”
慕挽歌应声,“我叫厨房给你温着粥呢,你自个儿叫人去端,我困了,你莫烦我。”
洛辰修看了看她,叹了口气,认命地松开她,起身下床。
他拉开门,坐在椅子上打瞌睡的非语立马惊醒,站起身行礼。
“爷,您醒了。”
洛辰修拧眉看着门前的椅子,颇有些无言。
非语赶忙解释,“夫人疼惜属下,又怕您夜里醒来有吩咐,遂叫属下搬了椅子在此守着。”
洛辰修抚额失笑,“你们这一个个的皆被她给惯坏了。”
非语嘿嘿一笑,“夫人人美心善,其实夫人最上心的爷您呐”
末了,非语赶忙又道,“厨房给爷备着吃食呢,夫人吩咐了,待爷醒来,便给爷您送来,属下这就去。”
言毕,非语转身打算亲自去拿吃食来。
此时洛辰修出声了。
“将吃食送去堂屋。”他可不想搅扰阿挽歇息。
昨日他可就将阿挽累坏了,也深知她的性子,在他熟睡时,她定也没闲着。
很快,非语带着两名护卫将膳食端到堂屋,洛辰修确实饿了,喝了碗清粥后还吃了不少菜。
待他吃饱,非语叫人进屋收拾干净后,她又去厨房将熬了四个时辰的药端上来。
不待洛辰修问,非语便给了他解释。
“爷,白日里夫人去了趟洛王府,回来时便让属下抓来这些煎着,待您醒来用过饭后将这汤药喝下。”
药很烫,非语将药碗放到一旁的桌上。
非语将白日里的事一一禀报,也将洛碧如会来将军府一事也说了。
洛辰修听完不可置否笑了笑。
阿挽要他装成受了重伤的样子,这药有何作用,不言而喻了。
喝了那碗黑乎乎的苦涩汤药后,洛辰修回了寝屋,回到慕挽歌身旁躺下,侧过身盯着她看,似是怎么也看不够。
他的阿挽一直这样聪慧耀眼,未雨绸缪,无论前世今生,她始终不曾变过。
“阿挽”
洛辰修睁眼至天明,待慕挽歌醒来,他药效发作了,一张脸苍白无血色,俨然一副重病的模样。
一早,洛碧如就来了,随洛碧如一同来的还有张氏身边的张嬷嬷。
听说洛碧如来了,七公主也躺不住了,由非语搀扶着来到洛辰修的‘病床’床前。
虽然听非语说过了,但瞧见洛辰修的样子时,七公主还是惊到了,一把将洛碧如推开,扑到洛辰修床前。
“哥,你可有好些了?还疼不疼”
七公主是真的哭了。
洛碧如被七公主推得踉跄了一下,被张嬷嬷扶住,洛碧如拨开张嬷嬷的手,也走到床前蹲下,看着床上只能睁眼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的洛辰修,洛碧如也红了眼眶。
“哥哥,怎么会这样”
张嬷嬷暗自细细打量了洛辰修,从他的面色确定他伤的不轻,心安了。
慕挽歌以面巾遮鼻,亲自端着药碗进屋,一时间,屋里弥漫着刺鼻的药味儿。
屋里的人皆一阵干呕,最先捂住嘴跑出去的是张嬷嬷,七公主与洛碧如也只坚持了片刻便坚持不住了。
非语进屋将七公主扶出去,洛碧如也跟着出去了。
慕挽歌面无表情将洛辰修扶了坐起,而后喂他喝药。
洛辰修也确实是浑身乏力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喝完药,他恢复了些许力气。
他觉得自个儿是被这臭药熏醒的。
“阿挽,你故意的”他呕了几下,顿时泪眼汪汪的。
这样子瞧着还真像是哭诉。
其实是呕得难受。
实在是太臭了。
慕挽歌这才取下面巾,斜眼笑,“臭的可不止你一人,如今整座府里皆是这股子令人作呕的臭味儿。”
“”
洛辰修哭笑不得,臭也只能忍着了。
片刻后,洛碧如独自进屋,自个儿搬了凳子在洛辰修床前坐下。
慕挽歌瞧出洛碧如有话要与洛辰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