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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娇宠妒夫-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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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来,容后我亲自审问。”

    闻言,墨隐神色肃然应声,领命离去。

    在门外顿了片刻,慕挽歌才抬步跨过门槛,径直往里屋走,床榻之上,洛辰修闭目养神,她走近细细打量,除了面色苍白外,倒也无恙。

    “赫连静带入府中的那名婢女有异,你早已察觉,今日你是故意给她机会下手。”

    起初确实担忧他,但转念一想她便明白了,洛辰修何许人也,岂是那么容易被算计的。

    他行事向来随心,厌恶赫连静却放她入府,他是故意为之,实乃最初便筹谋好了的。

    洛辰修微微睁眼,眯了眯,抬手盖住眼,不咸不淡道,“赫连溟在你身边安插棋子,我成全他便是。”

    慕挽歌来了气,拨开他遮眼的手,就着俯身的姿势瞪他,怒斥,“你可知赫连静带入府中的是何人,那是毒王的弟子,你有几条命拿来赌。”

    幽深的眸,俊朗而苍白的容颜,映在她眼底,他良久未作声,薄唇轻抿,只盯着她瞧。

    良久,终是她先泄气,在床沿坐下,无奈道,“往后你行事莫要这般冲动,你的命是我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一次已是万幸,我不知下次是否有这本事。”

    洛辰修翻坐起身,自侧边抱住她,搂她入怀,她并未挣扎,他才幽怨道,“你方才不是气恼要离开么,为何要回来?”

    不待她回答,他又道,“瞧在你知错的份上,此次我不计较了,不许再有下次。”

    “”

    明明是她要兴师问罪,怎又被他占了先机?

    掰开他的手,慕挽歌侧过身与他相对,板着脸道,“你少插科打诨,方才我所言,你可记下了。”

    洛辰修审视她片刻,眼底漾开笑意,嘴角弯弯,忽然倾身将她抱住,身子顺势倒回床上,使了巧劲儿让她趴在他身上。

    她欲挣扎,他抱得更紧了。

    “先前你说了,因结缡蛊之故,我如今是百毒不侵的,赫连溟让楚香寒杀我一次不成,自然还有后招,而你对绿意留了心眼,提早引出我身上的蛊虫,赫连静带来的人对我下毒无用的。”

    趴在他身上的慕挽歌低眸看着他,有恃无恐的得意劲儿令她想揍他。

    这厮的恶劣之处便在于厚脸皮。

    她恼道,“此次红药用在你身上毒是专用来催动结缡蛊的,因着蛊虫已引出,你才安然无恙,下一回你不会再有这样的好运了,你如今只是百毒不侵,可这世上又岂止千百种毒,你莫要仗着我在,就一味儿折腾你这条命,我是人,也有束手无策之时。”

    大丈夫能屈能伸,见她动怒,洛辰修诚恳认错,“阿挽,此次是我莽撞了,你莫要恼我,我发誓往后再不会再这般害你担忧了。”

    斥责的话到了嘴边,便被他忽然的认错给堵了回去,发作不得,慕挽歌便捏他的鼻子泄愤。

    “这话你说了无数回,你却从未放在心上。”

    “还有你这心眼儿比针尖儿还小,既知我去胭脂楼,自然知晓我找风辞是为何,你还敢给我甩脸子”

    洛辰修未闪躲,任她解气了才抓起她的手放于唇上吻了吻,又抬手抚上她的面颊,眷恋缱绻,眼中柔情四溢。

    “阿挽试着信我,试着依赖我一下可好,你是我的妻,该当无忧无虑的,你无需为我去求任何人,眼前的困局于我而言无足轻重,你忘了我身后还有洛家,洛氏的原身便是商户。”

    慕挽歌拧眉道,“可传闻说早在二十年前,洛王封王,洛妃娘娘入宫为妃之时,洛家便与他们兄妹断绝关系了。”

    洛辰修笑了笑,不再继续说下去,手在她脸颊上逡巡,拇指轻抚她的耳垂,目光灼灼。

    “此事日后我再与你细说,此时你有别的事要做。”

    “何事?”她挑眉。

    只见薄唇微掀,他带着诱哄的声音入耳,只两个字却魅惑至极。

    “亲我。”

    慕挽歌微怔,目光自然而然落于他唇上。

    作者有话要说:有木有发现文文改名了* ̄ ̄捂脸

    之前的文名被吐槽毫无吸引力,取名废,文案废的作者君脑袋一热就改文名,实在是无奈,明明同在一个榜上,别家的文蹭蹭涨收,我这文一动不动,很尴尬

    嘿嘿,看文名就知道啦,绝对宠啊。

    男主各种作,女主无限宠。

第55章() 
稍许;目光自他唇上移开,细细观赏他的脸。

    此时俊逸的容色透着几分病弱的苍白,明眸如星点缀,些许无辜;些许期待;莫名生出几分娇弱。

    慕挽歌俯身,趴在他身上;食指轻点薄唇;却未再更进一步,与他咫尺相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这是哪家妖孽;放出来祸害人嗯?”

    温软在怀,欲念涌动,明眸幽深;翻涌的情绪用了十分的,克制才压制住。

    他知她故意如此,撩他心弦,却只想瞧他在她手下溃不成军。

    他的阿挽越发顽皮了,可他却爱极了她这样,贪心地想将她束缚在侧,一人独占她,不许旁人觊觎。

    谁也不许。

    “我承认自个儿心胸狭隘容不得别的男子多瞧你一眼;更无法容忍你将心思放于别人身上。”他丝毫不掩饰强势与霸道,便是要她一点一滴接纳他,接受他的全部。

    他并不十分完美无瑕,也非无欲无求,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寻常男子。

    受够了求而不得的苦,重新来过,他不再木讷矜持,前生默默守护直至生死关头才表明心迹,许是那样的情形下,她出于感动心软许下来世,但那一劫他们全身而退。

    可偏偏在他为她夺下江山,满心欢喜与她分享喜悦时,她却不要他了。

    那时他不懂为何她会如此善变,明明她是一个守诺之人,却唯独对他失信毁诺。

    那时她说风辞才是她一生的归宿。

    自那时起,风辞便如同一个魔咒,逼得他发狂,丧失理智。

    在她与风辞大婚之日抢她入宫,囚困、占有,相互折磨也好过她弃他而去,眼睁睁瞧着她与别人相依相偎,那样的情形光是假想便能逼疯他了。

    她逃离之后,他一刻也不曾懈怠,便是要寻回她,那时的他已然疯魔,甚至想着折了她的羽翼,囚困她一辈子。

    但当他寻到她时,她已油尽灯枯时日无多,他才知,她早已身中剧毒,在他面前只是强撑着。

    见她奄奄一息躺于床榻上,连睁眼也吃力,那时他真是疯魔了,再想不了太多,更无心深究她为何要背弃他,一心只想救活她。

    此时他抱着一丝奢望猜想,她毁白首之约,并非是为风辞,而是自知时日无多,不想他悲伤痛苦。

    那些曾经忽略了的,今世他未曾错过,似乎也才是真正懂她。

    她就是这样的人,面上薄凉冷淡,却重情重义,对在意之人尤甚。

    她可舍命救他,已表明他是她在意之人。

    即使是他无理取闹,她仍能耐心哄他开怀

    是啊,他怎会忘了呢,她本心高气傲,最瞧不得别人甩脸色,但她一次次迁就忍让。

    她只对他如此啊。

    “阿挽,原来”他心中狂喜,面上却笑不出来,期待又惊慌。

    为何会慌呢?怕她口是心非。

    慕挽歌不明所以,细细端详,“原来什么?”

    这厮可是丝毫不遮掩,威武将军的脸面也可不要了,理直气壮承认他自个儿心眼儿小,见不得她与别的男子走得近。

    这莫名的一句‘原来’似乎别有深意,她静静望着他,耐心极好。

    她耐心本不好,皆是被他磨出来的,每回被他惹得气急抓狂,多次想甩手走人,到了最后仍旧是她不忍心。

    甚至连她自个儿都要误以为对他情根深种了。

    她何尝不明白时常被他牵着鼻子走,多半是因他心机城府深,算计了她的心。

    洛辰修兀自盯着她傻乐,一瞬不眨眼,似是怎么也瞧不够一般。

    时不时便能瞧见他这副傻样儿,现下慕挽歌已波澜不惊,再在他脸颊揉捏一把,尽兴调戏一番。

    他很配合,不闪不避,任她轻薄。

    不多时,慕挽歌便失了兴致,他这样任她为所欲为,连个反抗的举动也无,顿感无趣。

    “罢了,你既不愿说,我也不逼你,你自个儿藏着回味便是。”

    就着手撑在他胸前的姿势,欲支起身,却察觉腰被固住无法起身,她低眸看他,“还想如何,你也该适可而止,堂堂大将军,使性子时却如三岁孩童一般。”

    洛辰修眼眸微黯,眼底的固执一闪而逝,他翻了个身将她压住,两人位置颠倒过来,怕压到她,他一手撑在床板上,只是半身压住她。

    “阿挽待我,耐心并无十分,最多只有三分,更是将我当三岁孩童来哄,我若不懂见好就收,你便冷脸离开,时至今日,你仍旧不懂我为何喜怒无常,与我在一起时,你的心思”

    “阿挽,你待我究竟有几分真意?”

    积压在心底许久之言,在心里不知复述了多少回,此时此景,便是逼她坦诚的最佳时机。

    她的心究竟有几分是真的。

    慕挽歌闻言稍愣,问她待他有几分真意?

    她未立即回应,洛辰修越发心急,待要再问,却被她推开了。

    原本压在她身上的洛辰修躺在她身侧一动不动,慕挽歌偏头望去,他的样子有几分可怜,目光死死盯着她,黯然失望,更多的是。

    慕挽歌轻叹一声,翻坐起身,在洛辰修的注视下,她伸手探入衣领,取下了挂在脖子上藏于衣领内的帝王绿古玉璧精琢而成的平安扣。

    显眼帝王绿平安扣在她掌心,极为惹眼,她凝视片刻,歪头看向仍旧臭着脸却有些好奇望着她的洛辰修。

    她微微一笑,复又趴回他身上,将平安扣挂到他脖子上,在他傻愣时,又轻轻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据说这枚平安扣是我父亲送与母亲的定情信物,我自出生时便戴着了,你要好好保管。”

    惊喜来得猝不及防,洛辰修下意识攥住搭在胸前的玉环,他甚至觉得不敢置信。

    “这是你送我的定情信物么”

    虽说是岳父大人赠与岳母大人的定情信物,但也算是慕家的传家宝了,此时阿挽将它赠与他,其寓意自然是定情。

    终于,洛辰修不再绷着脸了,咧嘴笑了,攥着平安扣的手松开了,一把勾住她肩,再次翻身将她压住,俯首与她鼻尖相触,近在咫尺,含笑望着她。

    “阿挽,我心甚是欢喜”

    愉悦欢喜之情无需他说出来,慕挽歌也能感受得到,他亲昵轻蹭她的鼻尖,呼吸交缠,他与她离得这样近。

    心下麻麻痒痒的,她笑出声来,双臂抬起环住他的脖颈,打趣道,“王爷您这样就满足了呀,比这好的玉多的是,你又不缺。”

    洛辰修愉悦低笑,胸膛随他的笑而颤动,声音低哑惑人,“可你送我的却只它,如此,它于我而言便是无价之宝。”

    绵绵情话,他说得一本正经,可深得她的心,手不自觉已抚上薄唇,玉指指尖在唇瓣上轻点,笑得娇媚。

    “哟哟哟,着小嘴儿抹了蜜似的。”这样的氛围温情旖旎,适合调戏,而她也这样做了,说话间微微仰头主动吻他。

    不再如方才一般只吻他的嘴角,而是吻他的唇,蜻蜓点水般一触即离。

    身子紧贴,她时刻能感知他的变化,她吻他时,他呼吸一滞,一动不动,眼睛都直了。

    爱极了他又蠢又呆的模样,平日里精明冷漠的伪装卸去,他正如他所言,他只是个寻常男子,有七情六欲。

    而他的克制,在她面前土崩瓦解。

    只是她而已。

    如此想着,慕挽歌心下一热,鬼使神差的复又仰头去吻他。

    而这一回,洛辰修本能反应夺回了主导权,几乎是在她微微仰头时他便作出回应。

    本就只有咫尺之距,几不可见的低头便衔住她的唇。

    不再是浅尝辄止,狂热而炽烈,辗转厮磨,唇齿的磕碰,唇舌的纠缠,越发激烈,灼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一发不可收拾的热情,在爆发的这一瞬便已失去了理智,彼此珍惜,彼此交付,交付真心。

    他问她究竟有几分真心,她不知该如何回答。

    连她自个儿亦迷离糊涂,她的真心有几分,何时付上真心,她无法确定。

    何时开始的呢。

    许是在梦中就开始了。

    梦境中的她与他是那样走得那样艰难,同生共死后却迎来了生离死别。

    死别啊

    人生在世,短短岁月,及时行乐才是明智之举,瞻前顾后,徒留遗憾,梦境中的他们留的遗憾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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