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不休,总裁追妻365天-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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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栋名呼了口白气:“何衍琛,你们何总。”
到底是同一个圈子里的,徐平岩没有与何衍琛合作过,但是多多少少也听过了他的事迹,韩栋名之前也没有提过他和何衍琛认识的,直到上次官司的时候才提了一句。
当然他还以为是认识三滴水的负责人呢,结果居然不是。
于是不由得有些好奇:“你们俩怎么就认识了?之前都没说过?”
“有什么好说的呀?不就是在同一个国家,商业圈也就那么大一点儿,来来去去认识的也就那么点人,这些人和人的关系错综复杂的,乱七八糟的人当然也就这么认识了。”
这个徐平岩也懂,也就不再追问,而是换了另一个话题:“还有挺久才到市区呢,你这午饭是打算不吃了还是怎么说?”
他也没想着的是,如果要吃的话,就找个地方随便停一下,去服务站买些吃的来垫垫,韩栋名打了个哈欠,闭了眼睛:“不吃了,困死我了,大老早的跑来山里去看公司,吃不下。”
早上6点半就起床,老早的开着车来去三滴水总部,一是体现出了他对这个合作的上心程度,二是,从市区到公司这一条路,花的时间实在是太他妈多了。
另一头的何衍琛也没吃午饭,他也还在回家的路上,他准备回家里看一下自家保镖能不能抽出一个来。
世上有上次季安然做的时候带的两盒饼干,小铁盒的包装还挺好看的。他一个大男人,看中的当不是包装了,但是就以一个商人的眼光来看的话,这个包装还是很棒的。
就之后他才知道那两个饼干盒是季氏准备和北环食品出的产品,是想先让他来看一下的。结果由于合作黄了,这个项目也就黄了。这两个包装盒也就再也没有在市面上出现过——所以何衍琛手里的那两个是绝版了。
直到很久很久很久的以后,何衍琛还时不时把这两个盒子拿出来看一看。
韩栋名没想打电话通知他一声,直接就去到了他办公室。
可是那时候大家都还在休息呢,他又没有预约,好说歹说前台小姑娘就是不让他进去。
韩栋名自己长的也不是很像犯罪分子吧,怎么前台小姑娘就是不信他呢。
徐平岩送他到到楼下就回家了,也没有人可以给他证明,韩栋名一脸无奈的和前台说:“抱歉,那我让你们总裁直接让和你对话行吗?”
前台想了想,点头。
韩栋名摸出手机来,摁了一下,没亮,再摁一下,还没亮。
他转过身去无奈的说:“不好意思,手机没电”
前台小姑娘把放着的有线电话推过去,微笑着说:“先生,我们这里有有线电话,你可以用这个。”
韩栋名拿起了话筒,突然内心千百万只草泥马奔过——他不记得何衍琛的手机号多少
前台小姑娘还在看着他呢,他实在没勇气说出口,因为这一切都太像借口了,感觉就像个骗子一样。
但他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句:“我记不她他手机号,充电器能借我一下吗?”
前台都快怀疑这个人是来骗充电器的了。
何衍琛收到韩栋名的来电的时候还一脸莫名其妙:八百年不联系一次突然给他打电话,无事献殷勤,肯定非奸即盗。
韩栋名急吼吼的问他:“你怎么还不来上班?!”
何衍琛莫名其妙:“我饭都还没吃上什么班?我今天下午不去公司了。”
韩栋名倒吸一口气:“你为什么不来公司!那我怎么办?”
张叔过来替他拿了外套,换了家居鞋踩进家里,饭厅上佣人在布菜,张叔悄悄问他:“先吃饭吗?”
他伸手指指房间,摇摇头,口里和韩栋名说:“你和我差了八百里呢,谁管你。”
“我现在在你公司啊我擦,你怎么每天都旷工?!”
何衍琛嘴角抽搐了一下:“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现在不是在和你说吗,你公司前台不让我进去,你快想办法。”
何衍琛懒得理他:“我今天不回公司,你自己想办法吧。”
韩栋名气势一下没了,惨兮兮的说:“别呀,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你这地主都不来迎一下。”
“钱锦出车祸了,我这儿忙着呢,没时间管你,你待会儿直接来家里吧。你把手机给前台。”
韩栋名一听钱锦两个字就炸起来了,听到他出车祸人整个都爆了。抱紧手机不撒手:“那个孙子撞的他?!”
“说来话长了,你来不来?”
韩栋名时隔四年又走进何衍琛的小别墅,一见张叔就笑眯眯的凑上去:“张叔。”
张叔给他挂了外套,嘴角含笑,眼角皱纹堆了起来:“少爷在房间,他让你来了直接去找他。”
然后他就踩着拖鞋跑上楼了。
何衍琛在房里坐地上看照片,都是些截图洗出来的,有些糊得要死直接成了马赛克。
韩栋名蹲在他身边:“这是什么?”
这是钱锦出车祸视频的截图,截了那个司机的脸,可是放大了之后完全看不清。
找犯人什么的应该是警察的工作,可是他又去让人把视频找了出来,让方琦也帮他找人。
两方人马同时出动也完全没找到这个肇事者的行踪,那辆撞人的车被丢在了离城外五十公里左右的一个废弃工厂。
线索完全断了。
韩栋名和钱锦的关系在何衍琛这儿完全是个迷,突然这两人就认识了,突然这两人莫名其妙就搞上了,而且还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要是不是钱锦对叶真死心塌地的模样太坚定,何衍琛都要出现别的幻想了。
韩栋名往这边凑了凑,被何衍琛黑着脸赶开:“过去过去,挤过来干嘛。”
韩栋名往边上挪了两厘米,拨了拨那对照片:“这是有预谋的吧?”口罩带着,车也破烂,他隐隐约约猜到了一点。
“钱锦这几年得罪人太多了,人家想要搞他,之前还给寄了刀片呢。”何衍琛左看右看实在看不懂,一摔那叠照片,撑着腿站起来:“我这边官司刚打完呢,钱锦就被人撞了,时间掐得挺准的,就是为了避开何氏,让我插不了手。”
“你那场官司我去看看,钱锦感觉没气势啊,别是老了吧?”韩栋名他爬起来跟在他背后。
“他就是去玩儿了一圈,没出全力,这次的官司是被人摆了一道,早就知道会输了。”
说起这个何衍琛又想起了何衍凯,多事之秋啊多事之秋。
“他伤怎么样?没大碍吧?”
何衍琛走到卫生间了韩栋名还跟着,无奈的抬腿抵住他,抬手一指床头:“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他还在做手术呢,我哪儿知道啊,你自己问去。够了够了,别跟了,充电器在床头,自己找。”
何衍琛等会儿要去警局,再晚点还要去医院,带着韩栋名这个嗯,累赘,很麻烦,于是他和韩名栋商量:“你待在家里别跟着我ok吗?”
韩名栋不回答,跟在他身后晃来晃去,像条尾巴。
何衍琛出门,他跟着换鞋,何衍琛上车,他就站在车门边上。
韩名栋一上车就像个多动症儿童一样,东摸摸西看看,从杂物盒翻出来季安然的那两盒饼干。
韩名栋晃晃盒子:“你还买这呢娘的饼干盒啊?”
第60章 哭()
“你买东西是吃它盒子是吧?你管人家盒子长什么样呢,多事儿。”何衍琛指指他的安全带:“系上,钱锦今天才被人暗算呢,咱们警觉着点儿,别待会儿也有来撞我的,你又没安全带,嗖一下直接飞出去,太难看了。”
韩名栋扣好了之后把盒子扒开,看了一眼,干巴巴的东西他不爱吃,就闻了一下,一撇嘴,把盒子盖好丢回去:“你去警局了也没用啊,没线索就是没线索,虽然那人不会插翅膀飞了,但是要是被人接出国就麻烦了。”
何衍琛一想也是:“那你去搞定海关没问题吧?有线索就直接传给你?”
“哥,大哥,你们a市的人我调不动哎,你在d市我还好弄,你这边我人都认不熟怎么弄啊”韩名栋瘫在车座上,脑子飞速转着。
何衍琛一想也是,韩名栋又和他讲:“我准备来a市了,你打官司的时候我在看着呢,我准备收和你打官司的那家。”
何衍琛一听就皱眉,不赞同的看他一眼:“怎么要接这个?这个要是没有何氏撑着的话早倒闭了。”
久世集团接盘手的名号由来已久,不过大多是收些还有利用价值的,现在来a市一来就收这么个东西,他们打开市场的方式太难看了,起点太低,被黄的几率很高。
“你不知道,现在他们赢了你家的官司,人气正往上涨,我现在乘热打铁,直接收过来声势什么的蹭一蹭热度就好了。”韩名栋把他担心的都想到了:“要是实在做不下去呢,不是有何氏撑着吗?我后面有万隆集团撑着,运营起一个小公司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何衍琛还是不太赞同,这个起点太低,要是没发展起来,耗时耗力不说还烦,他虽然不用直接管,可是每天上来的报告就够人糟心的了。而且他又不是钱多得没地花,拿去打水漂听个响也比丢无底洞好啊。
何衍琛和韩名栋再去警局的高速路上,相互拌几句嘴,时间也不是那么难熬。
睡过去的季安然被闹钟搞,坐起来的时候都还在迷糊,拿起手机来一看,吓了一跳:一觉睡了十几个小时??
一翻时间,才睡了一个半小时。
到了公司,在会议室里坐了一会儿,她有些奇怪,问小助理:“叶律师是迟到了吗?怎么还不来?”
小助理还奇怪呢,今天没有会议老大怎么还去会议室呆着?被这么一问才反应过来,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叶律师今天下午来不了了,他朋友出事了,在医院呢。”
季安然才反应过来,噢了一声。
她还真忘了,叶真给她发过消息的。
叶真不在,她案子也做不下去,干脆去做花筏圣颜的企划。
花筏圣颜的企划也提上日程了,之前因为官司压着,就一直没把重心放在这里。
为了花筏圣颜这比打单子公司专门分了一个小组出来做方案,季安然决定要去看看他们这组的状况。
季安然迈着步子出会议室的时候小组组长突然感觉背后一凉,一股莫名的阴寒从背后透出来。
正对他工位的人是副组长,他正整理完了文件,一抬头,见组长打了个寒颤,一脸莫名其妙,问了一句:“怎么了?冷啊?”
眼睛瞟去组长后面的空调,看了眼温度,26摄氏度。
副组长:???
组长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但是怎么不对劲又说不出来,啧了一声不知道怎么说,干脆就不说了,一挥手:“没有,走了走了,资料整理好了吧?今天开会你讲方案”
两个人勾肩搭背的出了办公室往小会议室走。
被告人林初晴这几天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正急得团团转,每天都急躁在自己又要坐牢的焦虑中,她又给林初夏打了几次电话,但是每次都是罗涛接的,罗涛对她十分不耐烦,往往说不了几句就挂了。
她隐约感觉到罗涛是准备把她当做弃子了,可是又不想相信,模模糊糊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林初夏——她不相信林初夏会放弃她。
林初夏的确不会放弃她。
林初夏这几天见罗涛接电话的越来越高,生出了一些猜疑,可是又不愿意相信罗涛外面有了别的小妖精,于是有些略微的焦虑。
想到林初晴最近也不给她打电话了,莫名的就有些心头火起:我男人不理我也就算了,我们这一对难兄难弟你还不理我?!
一个电话拨过去准备兴师问罪一下,然后再约人出来喝喝下午茶。
林初晴突然接到姐姐的电话鼻子一酸,捂着嘴眼泪哗一下留了下来,林初夏在电话另一头莫名其妙呢——自己还没开始放狠话,就喂了一声,怎么就感觉像是哭了??
林初晴呜咽着:“姐姐姐?”
林初夏所有火气都没了,原本也不是打算真的生气的,也就是想装装样子吓吓她,结果没想到的是她还没开始吓呢,对面的就嚎上了。
她无奈的哎了一声:“怎么了?有话好好说,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罗涛罗涛他”仍旧是泣不成声。
林初夏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她接着来一句“罗涛他背着你养情人了”。
可是事情并不是养情人这么简单,林初晴抹了把眼泪继续说:“季安然又要告我。”这口气委屈得就像被人欺负了回家向大人告状请求帮助时的语气。
林初夏没时间在意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