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心难测-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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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为什么不要我!”
见到流苏如此脆弱的一面,卫长轻只觉自己的心好似被人拧了一把。
是啊,这么好的姑娘,那人为什么不要呢?
她继续耐心地擦拭着流苏泪水,柔声道:“你很好,是她不好,她不配,不配拥有这么好的你,所以,不要再为了她难过了,好吗?你这样,别人会心疼的。”
“你也会心疼吗?”
流苏泪眼汪汪,怔怔地望着卫长轻。
红扑扑的脸颊,煞是可爱。
这不是往日里那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而是,真真实实的流苏。
会哭,会笑,会难过的流苏。
酒乱人心,也壮人胆。
卫长轻没有用话语去回答流苏的这个问题,而是用行动去证明了自己的心疼。
她捧起了流苏的脸颊,轻柔地对着她的眼睛吻了下去。
第五十章()
那之后的事情;卫长轻已经记不大真切了。
那些零零散散的画面,就好似一场残缺的梦境。
似梦;又似真。
那一场旖旎的梦境,那一具娇软的身躯;总是萦绕在卫长轻的脑海之中。
可是;若是要去细想;却又只剩下了那些支离破碎的片段,令她难以拼凑出完整的记忆。
宿醉之后;头痛欲裂。越是细想;头越是痛。
她抵不住忘忧酒的酒劲;只好不再为难自己,不再去细想那些事情。
疲惫地睁开了眼,跃入眼帘的却是一头柔顺的长发。
等等,怀里的这个脑袋,是谁的?
难道那梦还没做完吗?
她又重新闭上了眼,打算好好地捋捋思绪。
棉被底下,卫长轻的手稍稍动了动;触到了那一团柔软之时,她还好奇地捏了捏。
怀中的人儿低吟一声:“嗯”
婉转动听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慵懒的妩媚;瞬间就把卫长轻吓醒了。
这么真实的感觉,哪会是梦啊!
可是;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啊!
她的手又往下摸索了一番;滑腻的肌肤;纤细的腰肢
流苏扭着身子往卫长轻的怀里钻了钻,呢喃道:“累,不要了”
这回,卫长轻是真的确认了,昨夜经历的那些,是真的!不是梦!
她颤着手掀开了怀里那人的发丝,看清那人的面容之后,她的手颤的更厉害了。
按照凌国律法,非礼公主,算是什么罪来着?
看了看自己指缝间残留着的血迹,卫长轻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晕过去了。
像她这样的情况,应该是会被杀头的吧?
这回是真要完蛋了!
不要啊!她现在还不想死啊!
她慢慢地撑起身子,掀开棉被的一角,小心翼翼地爬下了床。
正当她捡起床边的衣衫,准备偷偷地往门外退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小茹的敲门声。
“殿下,起身了吗?”
卫长轻的动作顿时就僵住了。
“嗯还没”长公主殿下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眼还未睁,又迷迷糊糊地问了句:“什么事。”
小茹依旧立在门外,道:“杨大人求见。”
流苏疲困地睁开了眼,撞上卫长轻的目光之时,流苏还是有些茫然的。
这是什么情况?
卫长轻的喉咙有些发紧,她咽了咽口水。
“我”
流苏将目光往下移去,看到浑身赤裸的卫长轻,以及不着一物的自己时,她才忆起了昨夜的事情。
想到昨夜那样的蚀骨缠绵,流苏就羞恼不已。
即羞,又恼。
更多的,是羞。
注意到卫长轻那来不及收回的动作之时,她便只剩下了恼。
这是?想跑?
门外的小茹又敲了敲门,拉回了流苏的神智。
“殿下?”
流苏收回了放在卫长轻身上的目光,沉声道:“今日我有些不舒服,谁都不见!”
她浑身酸痛,是真的不舒服。
小茹没敢细问原因,领命退下了。
卫长轻抱着衣衫,挡住自己身前的风光,弱弱地问了声:“哪不舒服啊?”
哪不舒服?这还用问?
流苏就这样冷冷地睨着卫长轻。
酒醒之后的长公主殿下,可不再是那个令人心疼的柔弱女子了。
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吓得卫长轻双腿一软,直直地就在床边跪了下来。
“对不起我”
有些细节卫长轻虽然忘记了,但她对流苏做了什么事情,她还是记得的。
昨夜,她心疼地吻去流苏的泪水之后,竟循着那诱人的酒香,含住了流苏的唇瓣。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碰到流苏的唇了。不过,前几次,是意外,是无意而为。可这一次,却是有意为之。
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她竟胆敢撬开流苏的贝齿,卷住了她的舌头,以便自己更好地品尝那诱人的味道。
原本,她还是保留着一丝理智,不敢太过造次的。
谁知流苏竟主动地勾住了她的脖颈,迎合着她,加深了这个吻。
流苏的主动迎合,更是壮了卫长轻的胆。
卫长轻至今都还能清楚地记得当时自己那砰砰乱跳的心。
不知不觉的,就醉了。
她紧紧地拥着流苏,吻着流苏,不舍得放开。
或许,酒不致人醉,但那少女身上的芬芳香气,混合着唇舌之上传来的醇醇酒香,却是让她醉的一塌糊涂。
浑身燥热的两人,如同**,一点就燃。
回想到这里,卫长轻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
卫长轻能记得的事情,流苏自然也能记得。
她揉了揉眉心,“先把衣衫穿上再说。”
卫长轻抱着怀里的衣衫,怯怯地抬起了头,“衣衫坏坏了”
流苏:“”
看到了自己的杰作,流苏已经没脸说话了
那一吻过后,流苏只觉身上燥热异常,她遵循身体的本能,紧紧地贴着卫长轻。她觉得卫长轻的身上好像比较凉快,于是她便沿着卫长轻的后颈,贴着她的肌肤,朝她的背后伸了进去。
原本,她只是单纯的想要凉快一些罢了。
可是,卫长轻却是被她吓了一跳,推开她的手之后,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衣领,红着脸缩在了一旁。
流苏顿觉不满,凭什么自己都让她亲了,而她却是摸一下都不让摸?
于是,流苏恶狠狠地朝卫长轻扑了过去,对着她的衣领伸出了手。两人争打的时候,流苏不小心用力一扯,就把她的衣衫扯碎了
她跨坐在卫长轻身上,尴尬地看着手中的衣物,卫长轻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突然就翻了个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脱了我的衣衫,我也要脱你的!”
喝醉了的人,就别想她有什么理智了。
当时两人都醉的不轻,玩闹之间,竟把身上的衣物都玩没了。
不记得是谁先点的火,总之,在流苏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卫长轻撩出了火。
意乱情迷之下,她竟缠住了卫长轻的身子,主动求欢
一想到昨夜的自己,流苏就气得直咬牙,怎么就做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了?
听到流苏的磨牙声,卫长轻更慌了,想到流苏的那些手段,她连舌头都捋不直了。
“你你你,可不可以别杀我啊”
她急的都快要哭出来了,毕竟,昨夜流苏可是一直在她耳边喊着“我要杀了你”的。
原本,给流年准备的小册子,真的只是为流年准备的。流年不肯收,她便自己收着看了。她会收着看,真的只是为了到时候有机会教一教流年,尽一尽当师叔的责任而已!
她万万没有想到,会的太多,也是一种错!
昨夜那风情万种的流苏,攫去了她的心神,更是令她痴迷不已。
当她吻上流苏的锁骨之时,她便已经停不下来了。她对着流苏上下其手,行尽了不轨之事。
当流苏主动缠住了她的身子时,她便压着流苏,就在床边的那堆酒坛子的旁边,躺在她们的衣物之上,第一次要了流苏。
手指贯穿身体的那一刻,流苏疼得流下了眼泪,紧紧搂着卫长轻的脖颈。
“好疼,不要了”
初经人事的流苏,自然是怕疼的。
“不会很疼的”
卫长轻轻声安抚着,她吻去了流苏的泪水,又朝流苏的脖颈吻去,缓解了流苏的不适之后,她才开始抽动着自己的手指。
“骗人!还是疼!卫长轻你敢骗我!我要治你死罪!我要杀了你!”
带着哭腔的声音,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卫长轻堵住了流苏的嘴,不让她有机会再说些什么。空闲的那只手,又抚上了流苏的身子,极尽所能的在流苏身上使劲点火。
如此,流苏便只余下厚重的喘息声了。
疼痛渐渐消散,剩下的便是欢愉了。
看着流苏眼中那迷离的目光,卫长轻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她再次吻上流苏的唇,卖力地将她送向云端。
一场欢愉过后,流苏疲惫地倚在了卫长轻的怀里。
还没缓过劲儿,卫长轻又把她抱了起来。
地上凉,还是不能躺太久的。
卫长轻走路的时候,是摇摇晃晃的。两具紧紧相贴的身子,在这磨磨蹭蹭之间,又勾出了一股火。
两人一同摔到了床塌之上,卫长轻半压在流苏身上。
看着她那起伏不定的胸脯,渐渐地失了神。
她的脑子虽然已经糊涂了,但是动作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再一次进入流苏时,她清楚地感觉到流苏咬住了自己的肩膀。
然后,带着哭腔喊了句:“唔,我要杀了你。”
虽是这么喊的,但流苏的身子却是诚实地贴向了卫长轻,就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填补自己内心的空虚。
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与卫长轻这样子的。
可是,体内滋生的**,已经将她仅剩的一丝理智都消磨殆尽了。
她抵不住**,抵不住卫长轻的温柔抚摸,便只能沉沦在这一片欲海之中。
与她抵死缠绵,难舍难分。
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之后,流苏终于经不住卫长轻的折腾,沉沉地睡过去了。
想到这里,卫长轻不自觉地又打了个颤。
流苏该不会真的要杀了自己吧?
她瞄了一眼流苏露在棉被之外的那些肌肤,羞愧地低下了头。
那上面,遍布着她的吻痕。
注意到卫长轻的目光,流苏想到昨夜毫无节制的卫长轻,气得差点就要把枕头砸到她身上了。
然而,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就算遇上这种事情,她也能很好地掩藏起自己的情绪。
“你放心,我不会杀你的。昨夜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不怪你。”
卫长轻又望了一眼自己指缝间残留着的血迹,不敢置信地问了句:“真的吗?”
她夺了长公主殿下的贞洁,长公主殿下竟还能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流苏将自己埋进了棉被之中,翻了个身背对着卫长轻。
“趁我改变主意之前,赶紧走!”
卫长轻忽略了心中那一闪而过的失落,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去流苏的衣柜中翻出了一套衣衫匆匆给自己穿上,不再多做停留,立马就跑出了流苏的房间。
听到关门的声音,流苏才从棉被之中钻了出来。她心里也明白,反正刚才她若是没有醒来,卫长轻也是要跑的。
她能怪卫长轻什么?
毕竟,昨夜的事情,真的就只是一个意外。
一个你情我愿的意外罢了。
忘忧酒忘忧酒,当真是忘忧了。
第五十一章()
卫长轻魂不守舍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上,突然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肩膀。
卫长轻不禁大惊失色;心想着该不会是那女人反悔了,叫人来杀人灭口了吧?
“师叔;你怎么穿着我皇姐的衣衫啊?还从我皇姐的房内出来?”
是流年。
卫长轻这才重重地松了口气。
“干嘛啊!我去向你皇姐讨件衣衫穿穿不可以吗!”
她挥开了流年;迈着大步往前走去。
流年还是有些疑惑;不过向来老实的她,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师傅有事找你;你跟我去见一下她吧。”
“我现在没空!晚点再去找她!”
卫长轻现在心里乱的很;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静一静。
“可是;师傅刚回来就听说你惹了事情,好像挺生气的,要找你训话呢!”
想起自己昨夜做的荒唐事,卫长轻就止不住的心虚。
“师姐知道什么了?”
流年思忖道:“我听觅夏姐姐说的是好像是有一批西凉人在城中到处打探你的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