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咸鱼翻身变沉鱼-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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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时,回过味来的丫头彻底地愣住了。
姬君漓终于在丫头片子面前扬眉吐气了一回,总之,他现在十分满意,眯着眼睛点了点头,“霍将军,我来,是因为要寻找鬼方印,现在,你可信了?”
第14章 好的就是这口儿()
“如你所说,黄帝”霍去病皱着眉看着姬君漓,是的,他现在有些傻。
真个论起来,大汉的高祖草根起家,斩白蛇起义而至如今,刘氏一门虽然坐稳了皇位,可是祖上的牌位论其辉煌显盛,那是远远不如统御了天下千年的姬氏一族。
所以霍去病现在,他问得甚至是有点小心的,当然,还透着一点试探的。
姬君漓今日借着身份大大显摆了一回,照理说是应该觉得扬眉吐气,尤其是在乐湮面前更应该是有土地改革的自豪感的,可是不一样,祖上毕竟是祖上,他自然不希望一辈子活在先辈的荫庇之中,所以除却族人切切叮嘱了不能泄露身份之外,这也是他迟迟不肯向乐湮透露的一个重要原因。
虽然霍去病这番问得直接,他却最终答得很委婉,“确有一丝血脉相系。”
“嘭——”一直没注意身后,那个素日里黑心肝爱打击人的笨丫头,终于成功厥过去一回。
溯时哪里顶得住这么大一个丫头片子,大肚子都快被压扁了,还悲催地探出脑袋来,渣渣地悲愤直叫。
姬君漓将丫头自地上拉起来,伸手一抄将她扯进怀里,丫头闭着眼睛一脸懵逼,真是,连昏睡过去都这么可爱某人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唇畔的那抹笑纹有多大,已经完全超出了平日里族中约定俗成的微笑弧度。
霍去病嘴角一撇,看着姬君漓那副“花痴”样,他表示,毕竟英雄难过美人关,姬君漓他便是再厉害,也还不是栽在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的手里?还是一个长得不怎么样、发育不怎么样,浑身上下几乎看不到优点的小丫头
明明人家还那么小,禽兽啊
咳嗽了两声,霍去病将自己的衣冠无意一整,便扯着嗓子道:“鬼方印这个东西,其实本将军未必真个就稀罕了,说起来,这也是你们的不是,若真是自己族中的圣物,那便该看紧了才是,岂能由着它四处沦落,蒙尘扬灰?”
这话虽说得不好听,但道理委实不错,姬君漓将乐湮的腰肢搂着,沉吟了片刻,道:“霍将军,不妨,说说你的事?”
“我?”霍去病反问了这么一句,确认对方确实是这么说的之后,他将宝剑举起搁在右肩之上,“我自小就跟着我舅舅学习骑射之术,每天闲暇之时,最多读几卷兵书而已,我生命之中最大的意外,便是机缘巧合遇到了这个劳什子鬼方印,可以说,这东西成就了我,也限制了我。”
听到这儿,姬君漓挑了眉梢,表情十足的耐人寻味。
当然,此刻那个被压得差点变成了羽毛炒肉泥的溯时已经将自己的屁股都快揉掉了,最后发现翅膀子其实木有什么用,他老人家慢吞吞地吐槽了一声,然后一跳脚飞上了姬君漓的右肩。
它这神姿倨傲的模样,倒和霍去病肩上那柄神光闪闪的大保健一样傲气。
霍去病哼了声,冷眼看着溯时在这儿装逼,然后他不动声色地将大保健拿下来,对姬君漓道:“我十七岁的时候,不晓得中了什么邪,跟着舅父出去狩猎,却狩到了一头梅花鹿,那只羽箭不偏不倚地正巧射中了梅花鹿的心脏我只看到蓝光在鹿身上闪了闪,倒头便人事不省了”
这个故事不算什么新奇故事,姬君漓听了却是想到:原来如此,难怪我一直苦索鬼方印不成,原来竟是在活物体内。
“本将军那时候清醒之后便觉得身体里多了个异物,像是凭空多了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几个老眼昏花的御医看了都说无事,最终却还是舅父不晓得在哪里找到了一本古籍,告诉我这个东西可能是鬼方印。得了它便能征善战,我自然依着舅父的话不再与那个破东西为难,却也听了他的话不向任何人透露此事。”
“十七岁的时候,本将军确实打赢了一场战来着,我觉得那破印玺还是有点用处的,但是,我分明是个不折不扣的将军,我有我自己的真才实学,又何必依着它生存?你的话,点醒了我。”
听到这里,姬君漓满意地一笑。
“所以,把那个破东西还给你,本将军并不介意。相反的,本将军其实是十分感激你的。”
霍去病拧着眉头,事实上,他是一边哼哼,一边说着这些话的,姬君漓的眼神里已经有了几许赞许称道的意思,当然梅花鹿被霍去病射中这都是命里劫缘,可它偏偏摊上了一个本来不需要它便能建功立业的将军。说来,倒也是命里稀奇。
最后,姬君漓是将乐湮打横抱着出霍府的。
他自己带着一人一鸟在客栈预备了两间客房,姬君漓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自己的皮都洗掉了一层
迷迷糊糊的乐湮睡到一半突然醒了,夜里有点凉意,她将轻薄的被子往上拉了拉,朦胧之中仿佛看到一张长得极俊极俊的脸,那个人眼底的温柔似一盏杯中的星光,满溢出柔情万状
姬君漓回到自己的客房时,唇畔的笑意还未散去,推门而入,窗口的溯时瞥了眼自己重色轻仆的主人,心中直是想到:主人真是越来越没出息了,以前那么多漂亮女人扑上来都能无动于衷,我还真以为你是那坐怀不乱的唐僧呢,岂知原来竟好的是这一口!
闻言,姬君漓的好心情也是半分没被破坏,他淡淡地拂袖行至榻边,不扭头地说道:“我觉得你的这个主意很不错,你再说一句,我直接把你安排到玄奘取经的路上,你俩做个伴去!”
它就随口那么一说,主人也值得这么反唇相讥吗?
啊啊啊,那小丫头片子都成了主人的禁脔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最近乐湮看中华上下五千年看得入了迷,因为这时候她已经看到西汉了!
是的,前边的那几千年史料不丰,记载也很少,她看得很快,纯属当故事看了,可是现在她已经看到了霍去病,看到了霍去病刚打完的这场战役,原来一切都在书里记载了的!
小姑娘津津有味地捧了香茗一边看一边喝,倒是不知不觉又看了一些,直到看到霍去病英年早逝的那一章,乐湮的眼眶红了
为什么啊,她刚刚才把霍去病当朋友的,他他怎么竟然这么命不好?!
姬君漓推门进来的时候,乐湮小小的一个身子正趴在案上嘤嘤地哭,肩膀一抽一抽地抖,好生堪怜的模样。他心神一凛,慢慢地走过去,乐湮知道他来了,小声的哭也突然变成了嚎啕大哭!
这又是谁惹了她了?
姬君漓的性格脾气都被这个黄毛丫头磨得差不多了,当下他按捺住心中的焦躁,决意好好地在安慰乐湮一番,岂料这才刚走近了两步,她突然起身,红着眼睛瞪着姬君漓,再然后,一本书猛地飞了过来!
第15章 乐湮的反击()
如果她只是与他闹着玩的话,这倒也还罢了,左右他现在在她面前,也剩了没多少威严了,偏生这丫头片子看他的目光里,还有一点藏得不深的恨意。
就是这一抹恨意,素来沉稳如山凝岳峙的姬君漓,他的心竟然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抿着唇,他长吐出一口浊气来,皱着眉也不过去了,“你这又是发什么疯?”
“你是个恶人!”乐湮气苦,眼眶儿都红了两圈,“你给我的这本书也是本不好的书!”
想是看到了什么悲伤的故事,姬君漓觉得中华五千年,发生了太多遗憾的事,或失之巧然,或失之必然,他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乐湮看到一些遗憾的不完满的事情,难免会比较愤怒不甘,但是这个情况却还是大大超出了他的预料。
“怎么了?”
窗外的紫薇花树一树婆娑的绿影晃在闪着银光的帘上,摇得乐湮眼底的晶莹更是深厚欲滴,姬君漓从未见过这样的乐湮,他有些呆怔。乐湮嘟着嘴不看他,将平日里写字列纲要的狼毫差点掰断了,“你为什么要让霍去病死?”
原来是为了他
不可否认,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姬君漓整个心都酸酸涨涨的,他拧紧了修眉,这时候不火大也火大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那本书是我编的,我让谁死谁就得死?”
“不是吗?”乐湮哭花了一张俏脸,“我又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都可以穿越时空了,编个奇奇怪怪的书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简直简直就是无理取闹!姬君漓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被气炸了,怎么会有这种蛮不讲理的人!
可那丫头片子不是最寡情最心肝黑的吗,她竟然为了霍去病冤枉他!
“那不是我编的,那本书只是给你看看,让你了解一些后世之事罢了。”姬君漓有些佩服自己现在还能保持这等好脾气。总之他自认为这个话说得很是和颜悦色。
乐湮鼓着腮帮子不看他,且不说她一个字都不信,便是信了“若不是你拿走了鬼方印,他怎么可能年纪轻轻地就死了?”
姬君漓无奈。他到底要怎样和一个十三岁的黄毛丫头解释宿命这个事?无法解释,无从解释
拿回鬼方印,他自认为自己并没有错,他早知结局,只是无法改变,只能由着历史车轮循着它原本的轨迹去行进。
所以乐湮的这个问题,他真的是没法回答,可是他也清楚地感觉到了,眼前的丫头其实也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勇敢,他从不听她提起父母,原来不是不在意,而是太在意,她只有十三岁,还参不透生死,看不破离别。
溯时带着一身威武不能屈的傲骨,将自己的主人好好地嘲讽了一番:主人,我就知道那丫头麻烦得很,你还偏不信,这下可好了吧,你这真是自讨没趣嘛。
某人冷冷地一哼,溯时便闭了嘴哼哼唧唧地不再说话了。
第二日,姬君漓收到了一封来自大将军府的信函,邀请他和乐湮做客。
这倒真是奇也怪哉,子不语怪力乱神哉,好端端的何至于招惹了那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卫青?
脚趾头也想得到,那个年纪轻轻的小侯爷果然不按套路出牌依着他那乖张冷傲偏又事事以大汉为先的性子,他不会是想留下姬君漓为汉武帝刘彻效力吧?
光是有了这么个不成气候的想法,姬君漓就觉得脑仁儿又有点疼了,若是闲得慌了,留在西汉耽搁点时日倒也不是不可,重点是,除了鬼方印,他还有七件圣物要寻回,岂可白白地蹉跎了时日?
溯时有言:咱的青春可是很值钱的好不?
现在已经得了鬼方印,姬君漓其实是可以一走了之的,他同溯时把这个想法说了一说,溯时觉得主子的话很有道理,毕竟不是游山玩水的,到底汉朝的山水与后世也没什么不同,现在捅了篓子惹了麻烦,不走,难道留下来挨宰啊?
这很显然是个不现实的事情。溯时它老人家虽然惯爱在太岁头上动土、老虎嘴上拔毛,但也是个嫌麻烦的主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姬君漓只是提了这么一下,它便一派老神在在地回道:主人,你不必再说了,你要溯时鞍前还是马后,你说个话就是了,宝宝心里不苦。
它其实乐呵着巴不得这样呢,噢,我那遥远的二十一世纪,你可还在那儿等我?噢,噢噢,一江秋水为你忘穿,千载时光为你横溯,噢,噢噢,两行彻骨相思泪,至今始流到腮边
“不许!”
门“嘭——”的一声被人踢开了,溯时的下巴僵住了,天,那个丫头片子菠菜吃得不少啊!
姬君漓看到乐湮身姿凛然地站在门口,倒也罢了,怎么的那脸上的神情,竟像是要大义灭亲的节奏?不知不觉的,姬君漓的脸又黑了一黑。
“你要干什么?”
乐湮几步跨进房间里,尽管这个时代还是要守着男女之大防,但是在乐湮眼底,那全都是狗屁,楚人浪漫奔放,骨子里本就带着三分野性,这等俗世小节对一个小丫头来说更加不是个事儿。
而她跨进这个房间做得第一件事就是当着姬君漓的面,将那本她后来愤愤然拾回去的中华上下五千年搬出来,然后,一张纸一张纸地在他面前撕了起来!
溯时已然是目瞪口呆。
它傻不兮兮地去瞅自家主子,那脸色的确与包黑炭头有得一拼哪,这有多少年没见过主人生这么大的气了?一时之间,溯时竟然又起了些边边角角的心思,你撕啊,你撕啊,主人就要大发神威啦,哇咔咔咔——
咦,主人你为什么不动了?你就这么傻不兮兮地看着她撕那本十分名贵的书?你就这么忍气吞声看着别人在你面前嚣张跋扈?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