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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换心攻略-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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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尽了人生悲欢,世情艰难,然后叹几口气,道一句“太辛苦”,拍拍屁股走人。

    待笑够了,他才慢吞吞的放下书卷,走到书案前,伸手将岑焉刚完成的大作,嗯,厚厚的一叠,其中还有写了又改的,因为没有誊抄,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也有些吃力。

    才看了两三页纸,顾凤寻就已经知道岑焉写的是什么了,这是一份建议吴皇要开始全力备战的疏呈,而构建这份疏呈的核心内容,则几乎全是引自他的那篇治河论,当然,这其中也有岑焉自己多年的观察和发现的一些事实,后面则是一些具体的规划条陈,一二三四五列得十分清楚明白,都是从实际出发,可行性极强的。如果吴皇采纳了岑焉的这份疏呈,那么吴国至少,一旦战事起,吴国也可堪一战了。

    “刺杀吴皇”的行动,已经开始了,随意被顾凤寻调教了几日后,已经顺利跟千鳞卫在吴宫里的暗桩接上了头,不用几日,嗯,就在解忧林宴那日,死士随意就会发动对吴皇的刺杀。

    这份疏呈,在那之后送到吴皇面前,才能起到最大的效果,现在给吴皇看,恐怕这位皇帝连看到最后的心情都没有,作为一个纯粹的文人皇帝,吴皇最厌恶的,大概就是有人对他说要打打杀杀了。当然,岑焉的遣词用典还是十分耐人寻摸的,文笔也好,字迹亦极有狂士风采,如果是抱着纯欣赏的态度,吴皇大概还是能把这份疏呈看完的。

第一百零六章事发() 
顾凤寻看的时候,岑焉就已经坐下来誊抄,结果一直到他抄完,也没见顾凤寻说什么,这位岑狂,嗯,岑少傅很不满意的瞪他,道:“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我有个建议。”顾凤寻认真的道。

    “说。”

    “我建议这份疏呈等过了上元节再呈给陛下。”

    岑焉看了他好一会儿,才冷笑道:“没了?”

    “没了。”顾凤寻很肯定的点头。

    岑焉就把刚誊抄好的疏呈扔给他,没好气道:“那就署上你的名字。”

    “啊?”顾凤寻愣了半晌,这才明白岑焉的用意,好笑道:“那就不用了吧。”

    “你要是不署名,今天就别想出我岑府的大门。”岑焉冷冷道。

    顾凤寻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道:“何必呢。”

    如果没有岑焉,他也会上这样的疏呈给吴皇,当然,用词肯定更委婉一点,对事实也肯定会更夸大一点,最好让吴皇看了,能惊出一身冷汗,而不是像岑焉这样,太过实事求是了。

    而现在有了岑焉,且他又有了其他打算,那么就不适合太过于出风头了,如果可以,他更想隐在岑焉的身后,暗搓搓的搞点不引人注目的小事情,埋几个钉子,以待将来或许能起到作用。

    所以顾凤寻不想署名,但他知道岑焉的用意,这是要把他这个标杆竖得更高,让更多的怀才不遇的人看到。岑焉既然出仕,就不会只满足于区区一个太子少傅,他的目标,最低也是宰执一国,否则何以称国士,一个光杆儿当然没办法宰执一国,岑焉要培养自己的班底,要给吴皇举荐更多的人才,要用这些人去推行和实现自己的策令,但是首先,他得发现这些人才,自己一个个的去找,未免太没有效率了,得让这些人才自己来投,所以,岑焉不遗余力的要把顾凤寻这个标杆给推上去。

    当然,也不能否认,岑焉是真的看好顾凤寻,希望顾凤寻能成为他的第一个帮手,也是最倚重的。但顾凤寻虚弱的身体却是致命的硬伤,岑焉是想用他,又不敢太过劳累他,对他装病躲事更是无可奈何,连指责都没法儿指责。好在,顾凤寻有一篇治河论,与岑焉的观点不谋而合,这就给了岑焉机会。

    所以,顾凤寻不想署名,但这可能吗?

    岑焉抬起了头,已经收起了之前那种冷冷的神色,道:“这是一个机会,你来到吴国的目的,不就是想要一个这样的机会,现在,你想要拒绝它,理由呢?”

    当初,那么不择手段也想要上位,这才多久,为什么就变了?

    岑焉的眼神,渐渐变得深沉。认识这么久,他依然看不懂眼前这个人,沈碧空的弟子吗?不是没有怀疑,但岑焉估且认可。一个人的身份是不是真的并不重要,重要的,他要做什么?他要以这个身份做什么?

    顾凤寻长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忧伤的看着岑焉,柔声道:“这个问题,难道少傅大人竟不知道答案吗?”

    岑焉:“”

    本来不懂,但顾凤寻的这个表情,这个语气,他突然间,秒懂。是因为自己?一瞬间,岑焉脑子里闪过了诸如“一山不容二虎”、“既生瑜,何生亮”等等让人既高兴又无奈的俗语。

    因为吴国已有了一个岑焉,所以,不会再有一个顾凤寻。就是这么简单。

    多么骄傲自信啊,但岑焉只想破口骂娘,这竖子哪来那么强大的自信,小小年纪,竟就敢与自己这个成名多年的狂生国士相提并论,还他妈的不能共存了,怎么着,给老夫当手下就那么丢人?

    “感情还是老夫挡了你的路了?”岑少傅咬牙切齿,瞧瞧,这就是沈碧空一脉,都那么的可恶。

    顾凤寻长叹一声,没应答,但脸上的表情,总归是让人不那么愉快的。

    岑焉将那一叠底稿往他身上用力一甩,怒道:“滚!”纸稿轻飘,根本就没碰到顾凤寻就已经洒落一地。

    于是顾凤寻就麻溜的滚了,从后门滚的,所以那些还围在岑府门外,等着他出来以便“讨教”一番的人才们,根本就不知道人已经走了,一直到天将将要黑下去,才大失所望的散去。除了顾凤寻,这一日,岑焉就没有再见过别人。

    一转眼,便是解忧林宴,顾凤寻没去参加,他“病”着嘛,闭门谢客,自然不可能出去参加宴会,只知道宴会进行到一半,解林忧苑就乱了起来,然后就是满城封闭,马蹄声从街头传到街尾,热闹的吴都一下子就安静下来,除了搜捕寻查的响动,就再也听不到别的声响。

    顾凤寻很安静的待在宅子里,顺带还把探头探脑想骑着毛驴出去看情况的吕子川给摁住了,这种时候出去,不是刺客,也是刺客同伙。

    吕子川都快哭了,不对,是真哭了,声音哽咽的道:“你都关了我这么长时间了,过年都不让我出去松快松快。”

    说关也不准确,应该说是拘,顾凤寻拘着吕子川在书房做功课,他也没太为难这少年,一天只出一题,吕子川完成了,就可以出去随便玩儿,但问题是,吕子川有个臭毛病,他做题的时候,要么不做,要做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反复的修改,一直改到自己看了满意为止,偏偏,顾凤寻出的题,又都是些看着简单但仔细一寻摸,却是弯弯拐拐涉及极多的典故,吕子川一边修改,还要一边去琢磨那些典故,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嫌不够用,哪里还能出门去浪,结果硬是自己把自己关了这么多天,直到过年这几日,顾凤寻才不出题了,吕子川才又骑着他的白毛驴,大街小巷的到处窜,好容易才窜了半座城,正打算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半座吴都也窜过去,结果,这就出大事了。

    吕子川被好奇心折腾得不行,一个人扒在在门缝里往外瞧,不到半刻,就看到了一队黑甲骑兵纵马而过,马上似乎还缚着个人,顿时撒丫子就往回跑,对顾凤寻道:“刺客被抓着了。”

    顾凤寻在临窗的榻上倚着,窗户半开,让一角阳光照在他身上,暖洋洋的。入了正月以后,吴都的气温有些反常,异常的暖和,被阳光一照,竟有了几分阳春三月的温暖感。

    白玦乖巧的半跪在榻边,替他捶腿,一副小哈巴狗的样子。

    罗锋则在顾凤寻的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声音压得低,吕子川并没有听清。

    没人理会吕子川,这少年也浑不在意,习惯了啦,几步冲上前,把罗锋往边上挤了挤,冲着顾凤寻挤眉弄眼道:“大哥,你就没有好奇心吗?”

    “没有。”

    顾凤寻回答得特别耿直,有份儿参与谋划“刺吴”,外面的情况基本全盘在心,他能有什么好奇心,何况刚才范九斤还暗搓搓的找到罗锋,传递了一下围观的全过程。

    也不知道范九斤是怎么混进解林苑的,反正,他蹲在没人注意的角落里,一边啃从宴会上顺来的烤乳猪,一边把“刺吴”的经过津津有味的从头到尾,还顺手扔了几块滑溜溜的猪皮,把护卫吴皇的天子近卫军给滑倒了好几个,结果,包围圈露出了破绽,让“刺客”逮着机会,跑了。

    至于被抓住的,哈哈,没有十个也有八个,都是顾凤寻让范九斤找来的人,故布疑阵用的,毕竟随意也算个人才,虽然是死士,但能活下来,还是活下来为好。总之,还是得看随意的造化,如果这样都逃不出吴都去,那就是命数使然,纵然顾凤寻是神仙,也救不了。

    再者,如果随意真的被发现了,那么吴皇得到的也只能是一具尸体,而且还是毁了面容,身体上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痕迹的尸体,除非飞鹰卫里还有一个罗峰,否则,根本就不可能从尸体上得到半点有用的讯息。

第一百零七章志向() 
吕子川这回真被噎得不轻,无可奈何的咕囔道:“你也没比我长几岁,怎么竟是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无趣,无趣极了!”

    顾凤寻笑了起来,道:“你的好奇心这样重大抵是闲的。”

    吕子川瞬间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跳三步远,道:“你想干什么?”声调都上扬了八度。

    顾凤寻对白玦挥挥手,小童儿就欢快的从榻上跳下来,几步跑到书案边,捧来了一卷书,书页中,已用纸条夹了好几处地方。

    “有纸条处,便是我给你出的题,这些功课做完了,我便许你出去玩儿。”

    吕子川脸都绿了,那纸条目测也有七八张,依他做文章的那破尿性,这七八题他得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个月以上才能出来,到那时候黄花菜都凉了,哪里还有热闹可看。

    “我要回家!”少年哽咽了,往日被吕公抓着做题,他以为是暗无天日,如今才知道,原来还有比暗无天日更可怕的无间地狱啊,不是他怕做,实在是顾凤寻出的题,太有水平,太刁钻,太他妈的广泛了,看着是一道简单的题目,但要答出来,那必然涉及经史子集,无所不包,那哪里是题,根本就是一深不见底的巨坑,专坑他这种有着追求完美的破尿性的可爱少年。

    “真的?”顾凤寻侧目,“我派人送你回去。”

    吕子川:“”

    喂喂喂,他就是随口说说,别当真啊,回去有什么意思,三吕之地的边边角角都教他踏遍了,早看腻了那里的风光,人也没意思,就因为他挂了个吕姓,人人对他忍让三分,由着他胡闹还笑呵呵的,然后背地里又叫他“驴公子”,真当他不知道啊。

    “所以呢做人还是诚实点好。”顾凤寻被他纠结的面色逗乐了,笑了几声,指尖凌空虚点了点他的额头,“你不想做题,也不想回家,热闹看不了,闲得又难受,那就且说说你能做些什么,我与你寻些正经的事儿让你历练历练,也不算你白出来一场。”

    吕子川顿时一呆,他能做什么?这个问题倒真教他脑子一乱,有种乱麻团里寻不着线头的错觉。不是他什么也不会做,而是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三吕之地的时候,他什么也不需要去做,只要好好的跟着吕公学习各家各派的典籍文章,学会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先贤们的说过的话,做的事,闲暇下来的时间,就是骑着天痕儿在三吕之地到处的逛,到处的看,看世情民风,看商货往来,看人心善恶。

    这些都是他的父亲让他看的,尽管他见到父亲的次数很少,少到他都快记不清父亲的模样儿,当然,这只是个夸张点的说法,事实上,他记得父亲的模样,皮肤不像大多数孟家人那么白,而是像小麦一样的颜色,很健康很有活力的感觉,父亲的性情,也不像大多数孟家人,孟家人向往中原,可父亲却憧憬着广阔无际的大海,父亲说,大海,比中原要大得多,有更多的风光,也有更多的危险。

    吕子川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父亲,他甚至怀疑,父亲到底按奈不住天性,扯了帆又到海上飘去了,在他没有出生之前,父亲已经在海上飘了好多年。

    这两年,见不到父亲,吕子川就没有了前进的方向,三吕之地已经让他踏遍了,看透了,然后呢?父亲没有来,没有人告诉他,以后他该怎么做,吕公却只让他多看书。海上是什么风光,吕子川看不到,他没有父亲的本事,自己造不出一艘能迎风破浪的大船来,但他有一头日行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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