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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换心攻略-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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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凤寻懒洋洋道:“行了,这也算个事儿?你让人过来,我指点他两日。”

    刘晖,原本就是赵昊的伴读出身,他认识赵昊多少年,就认识了刘晖多少年,别说是指点一个人模仿刘晖的言行举止,就是刘晖不为人知的私事儿,他都能如数家珍,也就是时间有点紧,不然,好生调教上两三个月,他就能让人易容成刘晖回秦国去,保证短时间内绝对不会被人识破。

    哎,那样的场景,想想都令他感到开心,可惜,时不待人,不管是真刘晖还是假刘晖,只要一“刺杀”吴皇,这颗棋子就没用了。相比破坏秦吴联盟的计划,假扮刘晖返回秦国反而是次要的。

    凌寒面色古怪道:“你能指点?”

    看,这又是一个奇怪之处,就算是身为沈碧空的弟子,可顾凤寻又什么时候见过刘晖,还熟悉到能指点别人假冒刘晖的地步。不是多年相处,怎么可能做到这一点?

    “你信么?”顾凤寻笑眯眯的反问,露出破绽又如何,这世上,本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刘晖既然能看了他一眼就想到了借尸还魂,那么凌寒尽早也能想得到,比之刘晖,凌寒差只差在对曾经的自己——沈碧空并无了解罢了。

    凌寒打了个哈哈,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道:“明日我便让人过来跟你几日。”

    顾凤寻轻哼一声,道:“随你。”

    这一节就算是揭过去了,凌寒没追根究底,顾凤寻也没逼他一定说信还是不信,认识这么久,两人之间已经有了起码的默契,有些事,心照不宣,有些话,到了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用不着急在一时。

    次日,凌寒说的人果然来了,没有易容,看身材也和刘晖全不相像,刘晖虽然大名鼎鼎,但形貌却是极普通,普通到丢到人堆里,目光来回扫上七八遍,才能找着他。而这人呢,比刘晖还普通,丢到人堆里,他自己不跳出来,估计谁都注意不到他。

    跟那位老仆有几分神似啊,顾凤寻看着这人,默默想着,莫不是此人与老仆是一脉相传?当然,老仆更高段一点,这人还要扔进人堆里才找不着,而老仆却是站在你面前,只要你稍一晃神,都会直接忘了他的存在。

    密卫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最顶级了,只是以梅花卫的底蕴,应该培养不出这种密卫,就连千鳞卫和飞鹰卫也培养不出来,只有底蕴最深的东、西镇抚司,才有可能出现这样的人才。

    顾凤寻若有所思,半晌,方问那人道:“怎么称呼?”

    “您随意。”那人恭敬道。

    顾凤寻哑然,没有名字啊,看来此人不是普通密卫,而是密卫中的死士了。死士培养不易,以梅花卫的底蕴,像这样的密卫死士,至多不会超过三人,他倒也舍得就这么派出一位来。

    “那就随意吧。”顾凤寻也就真的随意了,死士不需要名字,因为他们未必有下一次出场的机会,就算有,下一次出场时,也会是另一个身份,当然就会有另一个名字。

    “随意,你能学舌吗?”

    冒充一个人,体形、身高、神态等等,都是次重,顶顶重要的,是声音,否则,冒充得再怎么天衣无缝,一开口就露了馅,那就成笑话了。

    “公子您听听。”随意开了口,声音竟与顾凤寻的一模一样。

    顾凤寻的眼神顿时一亮,厉害啊,寻常学舌,有个八九分像就是顶顶的高手,而此人竟然连他现在这具身体独特的如金声玉振般的特点也学了出来,这可太难得了。

    “跟我来吧。”

    顾凤寻的人才收集癖蠢蠢欲动,已经开始盘算着从凌寒那里挖墙角的可能性。

    他这点心思都没有太过掩饰,很快就传到了凌寒的耳中,哭笑不得之余,凌寒也是很大方,直接跑过来对顾凤寻道:“这次任务不死,随意就是你的人了。”

    “这么大方?”顾凤寻斜睨他,那一眼的风情,唯受者自知是何等的撩人。

    凌寒喉咙里动了动,悄悄咽了一口口水,但笑不语。对于以把顾凤寻整个人都拐走为目标的他而言,现在多大方都没关系,反正,以后还都是他的。

    这只是“刺吴”大事件中的一个小小插曲,实在是不值一提,总之,就在顾凤寻将随意调教得初见成效时,一个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终于传了出来,被推迟的解忧林宴,终于确定了时间,就定在了正月十四,上元节的开端,吴国传统,上元节大庆三日,从十四至十六,整整三天,花灯满街,夜不闭市,火树银花,直将这三日映照得再不见半分夜色。

    而解忧林宴,也成了“刺吴”的最佳时机,因为人多,因为不宵禁,再没有比这更适合混水摸鱼的场所了。

第九十八章劝离() 
眼下已经入了十二月,正是隆冬,吴都的冬日不像秦都那么千里雪封,寒风如刀,直到现在,顾凤寻都没有见到吴都飘雪,然而空气中蕴藏的浓重水汽,令冬日里的寒冷中夹带了丝丝阴湿,却是入骨入髓,若以刀比,这却是一把把软刀子,割得人都叫不出痛来。

    顾凤寻不是没有经过这样的冬日,然而那时候他是沈碧空,身强体健,现在却是弱不经风,风都经不住,何况是软刀子。自从天气渐寒以来,他几乎就没出过门。

    但现在却不得不出门了,因为要搬家。解忧林宴之前,他还有一关要过,郑复终于回来了。红先生和凌寒都希望他避开郑复这条疯狗,顾凤寻不想听他们唠叨,就依了他们的意思。

    本来郑复还要早半个月回到吴都,只是半路上,不知被什么人偷袭,好像是受了不轻的伤,他躲起来养伤,这才不得不延迟了半个月回京。

    这倒是给了顾凤寻更多的时间,可以从容不迫的安排新住处,至于郑复是被谁给袭击了,这就不好说了,有可能是吴都里有人不想让他回来,也有可能是他在豫阳查到了什么要紧的东西,落了某些人的眼,顾凤寻不是很关心这个,因此也就没费什么心力去思考,红先生倒是觉得多半是叶小凡出了手,毕竟,最不想看郑复回到吴都的人,就是叶小凡了。

    顾凤寻还没有见过叶小凡其人,因此不予置评,且等着看吧,如果真是叶小凡出手,那么必定还有后手。如果不是叶小凡出手,也难保这位飞鹰卫指挥使不会落井下石,郑复就算是回了吴都,也未必能腾出手来寻顾凤寻的麻烦,搬不搬家的,他是真心无所谓,只是红先生和凌寒坚持要他搬走,看出他们是真切的关心自己的安危,顾凤寻就也随他们去安排了。

    地点是红先生提供的,他身为吴皇身边的红人,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谄媚之徒巴结,手上自然攒了大笔的好处,其中不乏位置不错的宅产,随便挑一处出来,安置顾凤寻就绰绰有余了。

    宅子里外的防卫,自然是凌寒的手笔,不管是谁拖住了郑复半个月的时间,都足够他把这处宅子里外翻新了个遍,翻新的同时,在宅子各处都布置了机关,还挖了一条可以用来秘密脱逃的地道。

    顾凤寻对此很是无语,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但红先生却觉得凌寒干得很好,还饶有兴致的试了试机关,回头就在自己的府里,也照样子装了好几处。

    顾凤寻管不着他们,由得他们乱折腾去了,总之,在郑复正式回到吴都的前三日,他就搬进了新宅子,给郑复留下了一处空院子。

    红先生替他挑的这处宅子,算是极用心了,地方不算太大,但前后有三进,纵向极深,还带了一处后花园,假山连着游廊,环抱一池锦鲤,白墙黛瓦,嵌着雕花窗格,几乎是一步一景,精巧雅致之极。

    顾凤寻搬了新家,就给岑焉下了帖子,请他吃乔迁酒。有段时间没见着岑狂了,怪想的。

    到了日子,岑焉拿了一幅字画来了,扔给顾凤寻,话没说一句,坐入席中就倒酒吃。

    顾凤寻看了看他,感觉到这位岑先生今日的心情似乎不大好,就没触这个楣头,只示意白玦过来给岑焉斟酒,自己则打了开了那幅字画。

    先瞧了题跋,写的是“贺顾小友乔迁之喜”,下面是年月和印章,用的是“东吴狂生”的号,再看画,却是一幅孤帆远影碧空尽的景象,画面上只有水与帆,以大片的留白代表了无垠碧空,聊聊几笔,意象无穷。

    顾凤寻看了,却是一阵哭笑不得,这到底是贺他乔迁呢,还是劝他远走,孤帆远影,这是别离之景啊。岑焉就是岑焉,不管什么时候,都别扭得可爱。

    岑焉连吃了几杯酒,才舒坦了,一抬头,见顾凤寻仍捧着那幅字画,便敲敲桌面,道:“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画儿么,你要喜欢,回头我送你十幅八幅。”

    顾凤寻被他噎得无语,论学问,岑焉堪称一代大家,但在书画上,嗯,不是说造诣不高,而是跟他的学问比起来,书画便是真正的小道了,只能说,画得不错,笔法、意境都到位,独缺了一点多年浸淫出来的苦心,所以不能给他冠上“书圣”、“画圣”这样的高名。以顾凤寻的鉴赏眼光,这样的画,看看也就是了,没有丝毫收藏价值,嗯,这幅画最有价值的,就是那方印章了,毕竟,岑焉的名望摆在那里,别说是正经的一枚印章,就是他啃个牙印在上头,都是有价值的。

    “岑先生为何要劝我远离呢?”

    将画收好,交给白玦收着,顾凤寻与岑焉相对而坐,以蜜水代酒,敬了他一盏。

    岑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叹道:“知书易,行事难。”

    顾凤寻怔了一下,哑然失笑,道:“先生应吴皇所请,出仕吴国,可是觉得为难了?”

    这不是明摆着,堂堂的岑狂,在官场上被人算计了呗。文名鼎鼎,不代表就能所向无敌,别说是岑焉这种书生意气浓重的大家,就是随心所欲、我行我素的顾凤寻,不,是当年的沈碧空,在秦国也不是没有吃过亏。

    人,都是在教训中成长起来,没有前期吃过的苦头,又怎么会有后来的秦司空。岑焉现在的苦闷,不过是初入仕途的不适应,等到他渐渐洞悉了官场中那些明里暗里的手段,吴国朝堂里,却不知有没有人能当他的对手呢。

    岑焉哼哼两声,道:“无非是胥吏刁钻,阴奉阳违,欺下瞒上等寻常手段,使上一二次,老夫或许还会上当,次次如此,真当老夫是瞎子聋子不成,老夫虽书生,亦有雷霆手段,可治这等陋习。”

    好吧,这家伙不是来诉苦的,而是来显摆的。顾凤寻顿时就觉得自己还想劝慰两句的心思,全喂了狗。

    不想他才这样想着,岑焉却怒拍桌案,道:“然而老夫纵然清理了一处,触目所及,却是处处皆如此,人人皆习以为常,主官若想办成什么事,还要向属吏低头,真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长久之下,这吴国上下岂非就是官不为官,吏不为吏,上下颠倒,尊卑无序,可恨啊!”

    顾凤寻:“”

    这才是岑狂,以他的心胸,岂会因为被人算计就苦闷难言,雷霆整治,才是岑狂的风格,真正令他难过的,是整个吴国官场的现状,是会导致吴国走向败落的种种官场弊病,是他那一颗忧国忧民的心在撞上了巨大冰山时产生的破碎之音。

    顾凤寻苦恼的挠了一下头发,这可没法儿劝,破除官场弊病陋习,唯改革而已,这需要有一位铁腕强权的执行者,还需要一批唯其马首是瞻的追随者,众志诚城,方可摧枯拉朽,当年他在秦国就是这么干的,有成功的经验,却不能教给岑焉,没必要自己教一个对手出来。

    所以,他没吭声,只给岑焉又斟了一杯酒。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一醉解千愁,醉罢醉罢。

    “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岑焉瞪眼,沈碧空的弟子,就没什么看法?

    “有。”顾凤寻诚恳的道,“但不能跟你说。”

    岑焉:“”

    妈的,这小子太可恨了,就跟当年的沈碧空一样儿一样儿的,果然是一脉相传,再真不过。

第九十九章矛盾() 
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岑焉把酒盏用力拍在桌案上,气道:“你请我来,就是为了气我的?”

    “当然”顾凤寻拖长了音,眼见着岑焉都要怒发冲冠了,才缓缓把后面的话带了出来,“不是,只是请您吃酒而已,别无他意。”

    他很真诚的表情,却让岑焉嗤之以鼻。

    “老夫信你”同样拖长了音,有样儿学样儿,“才怪!沈碧空一脉的传人,就跟沈碧空一样,嘴里没一句话是能信的。”

    顾凤寻又被噎得不轻,喂喂喂,对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要口下留德啊。

    岑焉又给自己倒了盏酒,晃了晃所剩无几的酒壶,道:“你说不说,不说的话,喝完这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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