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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换心攻略-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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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西楚皇,三年一选秀,再不愁没有女人替他绵延子嗣的,凌寒要是不生个十几二十的子嗣出来,现在这位西楚皇就是死了只怕也是不甘心的。

    三年前就替凌寒挑选好了韩王侧妃,西楚皇也是够操心了,像关凤桐这样内定的女子绝对不止她一个。

    凌寒郁闷的看着顾凤寻,道:“为什么我觉得你是幸灾乐祸?”

    他没指望顾凤寻会有吃味的情绪,像顾凤寻这样的人,看得太明白,想得太通透,就不会被这些无谓的事情而干扰情绪,尤其是死过一次,重新活过来的顾凤寻,身上的人味儿弱了很多,又因为心疾的桎梏,只能像一个旁观者,看着这世上的一切喜怒悲欢,却唯有不喜,不怒,不悲,不欢,明明知道他的心思,却还做出给他塞女人的事情,可谓无情,但凌寒连想计较一下的心思都生不出。

    好吧,他理解顾凤寻的心情与行为,那么反过来,顾凤寻能理解他吗?就算不能理解,这样的幸灾乐祸好吗?凌寒真心是越想越心塞。

    “是你想得太多。”顾凤寻拍拍他的肩膀,“你是西楚韩王,是未来的西楚皇,你的心思,本就不该放在这些儿女之事上头,别人送你女人,你看得顺眼,就留下放在屋里给你生儿育女,看不顺眼,转手就送人,心里喜欢了,就宠着些,不喜欢了,给个名份供着,这么点子事,何至于让你闪闪避避。”

    凌寒被噎得有些无语,反手抓住顾凤寻的胳膊,道:“你该知道我都是为了谁。”

    他的一心一意,莫非表现得还不够明白?他不是秦皇赵昊,所以,他不会辜负顾凤寻,但现实是,顾凤寻并不相信他能坚守这份一心一意。

    顾凤寻心中微震,半晌,方轻轻挥开凌寒的手,笑道:“为了谁都不打紧,眼下,并不是儿女情长之时。”

    凌寒立刻追问道:“那么何时才该儿女情长?”

    顾凤寻看了看他,眼他清俊的眉眼中满含期待,于是悠然道:“在你少年时,又或白头后。”

    年少轻狂,自然能肆意的去追求这世间最美好的一切,不用去想后果,不用去想未来,只紧紧抓着当下,将每一天都过得热烈而又美好。所以顾凤寻喜欢皎皎如明月的少年,因为只有在那时候,感情才是最真挚的。

    凌寒的身份,注定他不可能再有年少轻狂的时候,他的少年,准确的说,是他的童年和少年时期,都结束在当年的惨案里,再不会懂得年少轻狂肆意放纵是怎样的痛快淋漓,也不会拥有纯粹而热烈的情感,他若要想情长,便需等待日久,让那份掺着杂质的感情,慢慢的沉淀,待到白头之时,不是感情被消磨光了,那就是杂质被消磨光了。

    若是前者,自然没什么可说的,若是后者顾凤寻倒是十分期待,杂质滤尽的感情,一定如陈年的美酒,浓厚香醇,只是,他并不知道他有没有那么长的命,来等待这份感情。

    如果注定走不到最后,那么何必开始,他已经带着对赵昊的怨憎重活了一世,并不想再带着对凌寒的怨憎又死一回。不如放手,像现在这样,并肩前行,却又保持一定的距离,才是最好。

第一百七十七章人才啊() 
凌寒听出了这话中的潜在之意,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略过了前半句,眼神灼灼若桃花盛放。

    “凤寻,你既这样说,我便只当你许我白头,此言在心,我永世不忘,不负。”

    顾凤寻啼笑皆非,这是又开始“任性”了。好吧,往好了想,至少凌寒现在已经有了几分帝王的独断专行,也不是坏事,只希望这份独断专行,别只用在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就好。

    于是这段对话,以顾凤寻的退让而告终,他没有接下凌寒的承诺,但也没有拒绝到底,免得凌寒耿耿于怀,这心思从儿女情长里就拔不出来了,眼下,真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

    接下来的路程,在凌寒的安排下,还算顺利,赶得虽然快,但逢城过镇,他必定是要在驿馆歇上一日,然后用内劲替顾凤寻调养心脉,如是下来,顾凤寻竟全无跋涉之苦,气色也比之前好看了些,每日三顿不间断的药,也改成了二顿。

    眼看着离西京越来越近,天气也越发的寒冷,跟越国比起来,西楚的气候要寒凉些,尤其是冬日,越国有山,能挡住寒风,既使是冬日里,也能有红血草这样的绿苗生长,而西楚腹地却相对苦寒,一场大雪落下,茫茫野地天地皆白,道边除了枯草,还是枯草。

    既使是坐在四面封闭的马车里,摆上了两个火盆,顾凤寻还是不得不裹上了一件貂毛大氅,手里托着只小巧的暖炉。

    凌寒坐在他的对面,将一份密信摊在中间的矮几上,这是昨日陆芙蓉秘密派人送来的,顶着玄甲卫军中急件的名义,其实是关于西镇抚司千户袁镇楼的调查结果。

    “此人是世袭西镇抚司千户,从他祖父起,袁家一门就都在西镇抚司效力,袁镇楼还有个弟弟袁镇宇,从小就作为西镇抚司的暗子,被送入楚国潜伏,后来身份暴露,被东镇抚司抓住,从此生死不明。”

    这份调查结果是老仆亲自出手,绝不会出错,像这种世代为西镇抚司效力的人,背叛的可能性极低,如果袁镇楼真的投向那个内鬼,那么多半就是为了他那个生死不明的弟弟袁镇宇。

    “范九斤。”

    顾凤寻敲了敲车壁,下一刻,范九斤就窜了上来,笑眯眯道:“东主有什么吩咐?”

    顾凤寻没动,倒是凌寒将密信移到他眼前,指着袁镇宇被抓的那段,道:“此事,你可听闻过?”

    范九斤一眼扫过,道:“殿下这可为难我了,只有个名字,怎么想得出来,哪个暗子会用真名潜伏的,好歹也说一句他潜伏在什么地方,哪年被抓的。”

    太过详细的信息还真没有,老仆再能干,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楚国去,袁镇宇是在哪里、怎么被抓的,暂时还不得而知。

    “像袁镇宇这个级别的暗子,不可能只是简单的潜伏,依他的身份,多半是陆含雪这样的。”顾凤寻插了一句,顿一顿又道,“被抓的时间不会太早,应该是近二三年里的事。”

    袁镇楼身为西镇抚司千户,手里掌握的东西太多,如果更早之前就被内鬼控制,西楚皇被刺杀的事会发生得更早,毕竟刺杀一位帝王不是简单的事情,怎么着也要准备个一年半载的,所以顾凤寻把袁镇楼被控制的时间往前一推,大致应该就在二三年内。

    范九斤一拍大腿,道:“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就有头绪了呃”他突然又面色古怪起来,后面的话噎回了肚子里。

    凌寒和顾凤寻同时斜眼看他,表情相当的一致。

    范九斤憋红了脸,半晌才道:“二三年内,东镇抚司确实抓到两个铛头级别的密卫,咳咳咳都是我抓到的。”

    要不然,他怎么年纪轻轻就成了东镇抚司千户呢,立功多啊。

    顾凤寻:“”

    现在他特别能理解范九斤为什么死抱着凌寒和老仆的大腿不放了。

    凌寒则是击掌赞叹:“人才啊。”

    范九斤一副“我是老实人殿下您千万别晃悠我”的表情,人什么才啊,让西镇抚司知道他这过江龙跑到了地头蛇的地盘儿上,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顾凤寻忍下笑意,道:“世袭的千户,袁镇楼的年纪不会太大,绝超不出四十,至多在三十六七上下,他的弟弟,应该不会小他太多。”

    像范九斤这种没靠山没人脉从小卒干起,只用了八年时间就成为东镇抚司千户的人,一百年也未必能出一个,不好拿来类比。

    范九斤立刻道:“两年前,我在两楚边境的泉关,拔了西镇抚司三处暗桩,亲手抓到铛头,年纪正是三十出头,名叫曲官,嗯,这名字不用管他,肯定是假的,不过这人倒是条汉子,抓到后怎么受刑都不开口,后来伤重不治,死了,尸体还是我叫人埋的。”

    顾凤寻将密信折起来,放到一旁,对白玦一抬下巴,小童儿熟练的取出笔墨纸砚,往砚中加了点清水,又点了两滴酒,然后磨了起来。天气寒冷,点些酒研磨,墨汁不容易凝结。

    “那曲官长什么样子?”

    “身材高大,嗯比我还略高半个头,国字脸,卧蚕眉”范九斤一边回忆一边跟自己的身材做对比,以便形容得准确些。

    顾凤寻提起笔,便在纸上慢慢画了起来,根据范九斤的形容,一点点的勾勒出那个叫曲官的人的长相。

    画完了,范九斤凑过去一看,然后赞叹道:“没想到东主还有这一手,竟有七八分像了。”

    待墨渍干透,顾凤寻将画像卷起,交给凌寒,道:“让老仆查一查,此人是不是袁镇宇。”

    如果是,那么袁镇楼多半就是被内鬼给骗了,拆穿真相,袁镇楼必然反水,说不定就能让内鬼露出真容来。

    凌寒接过画卷,仍旧伪装成玄甲卫的军中秘信,立刻就发了出去。

    范九斤却是有不妙的预感,惴惴难安的问道:“若确认此人就是袁镇宇”他轻轻咳了两声,“东主,小的可是忠心耿耿啊。”

    别到时候把他扔给袁镇楼啊,真会死人的。

    顾凤寻斜眼看他,不紧不慢道:“这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东镇抚司里,有没有人能替你背锅。”

    范九斤苦了脸,当初立功的时候,确实是有人想跟他争功来的,可惜,没争得过他,功劳薄上铁板钉钉,这会儿想找人背锅,人选是有的,可这锅要怎么才能扣过去,却很棘手啊,他都不在东镇抚司了。

    “人情这玩意儿,得靠平时积攒,你不是刚攒了两份要命的人情,用不上,嗯?”顾凤寻瞧他愁眉苦脸的,又不紧不慢的提醒了一句。

    范九斤一拍大腿,乐了,眉开眼笑道:“东主说得是。”

    他在越国放走了两名东镇抚司密卫,刚攒下的人情,让他们还命那是不可能的,让他们想法儿篡改功劳薄,绝对有门儿,最好是把那位可怜的背锅侠一并卖给他,到时候提溜过来,拿去给袁镇楼出气,他在东主跟前就是又立了一功。

    于是距离西京还有两日的路程时,范九斤悄不吭声的离队,易容改妆,往楚国境内摸了去。他前脚走,后脚西楚就变了天,落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到次日,雪仍在飘,地面的积雪已深到能陷足,车马难行,眼看着还有一天就能抵达西京了,偏偏就困住了凌寒,准确的说是困住了不能骑马的顾凤寻。

第一百七十八章弥留() 
看着这漫天的飞雪,顾凤寻呼出一口白气,建议凌寒快马先返西京。天象变化未有预兆,这不是寻常之事,他觉得,西京怕是要出事儿了,他们一行人好容易走到了这里,只差临门一脚就能到西京,偏在这时飞雪阻路,这绝不是吉兆。

    凌寒却是不肯,他坚持要和顾凤寻一同返京。

    顾凤寻抚了抚怀中的暖炉,看着又开始“任性”的西楚韩王,冷笑一声,道:“殿下这是又要不听我的话了。”

    “我让玄甲卫去清雪。”凌寒寻了个借口开溜,一边清雪一边前行,虽然速度慢些,但总比被飞雪困上几日要强,也不算他不听话吧。

    顾凤寻在后面抚额轻叹。

    临近晌午,数骑飞驰,带来了令凌寒不得不独自返京的消息,西楚皇伤势突然恶化,已近弥留。这一下,再由不得凌寒“任性”了。

    凌寒走的时候,眼都红了,看着顾凤寻的目光,特别的沉痛,顾凤寻本不想搭理他,但到底还是心里软了软,替他披了件挡雪的斗篷,又塞给他一瓶回阳救逆的药,道:“生死有命,纵然是千古帝王,也终归是黄土一堆,这药能救逆延命三日,你就多陪陪你叔父吧。”

    凌寒动了动唇,想问顾凤寻他当初是怎么还魂的,但到底还是没问,只接了药,翻身上马,携众而去。生死有命,还魂之事,亦是天命注定,又岂是人力能干涉,叔父半生操劳,一世命苦,与其盼他还魂,不如轮回,再世投个安享富贵清闲的好人家。

    雪停的时候,凌寒终于赶回了西京,玄甲卫随行护卫,黑鸦鸦的抵至西京城郊外,这是西楚韩王第一次正式在西京露面,凤纹玄袍翻飞于直抵西楚皇宫的朱雀大道,两侧的文武百官跪地相迎,只是他无暇相顾,纵骑直入宫门,三步并作两步的来到西楚皇的寝宫。

    宫室内的药味,比他上次从密道入宫来探望时更浓重,甚至夹裹了一丝死气。

    西楚皇斜倚在软枕上,面容枯瘦灰白,只双目中还有些微光彩,看到凌寒大步疾入,他的唇角生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元春,来!”

    “叔父”

    凌寒扑至龙榻边,紧紧握住了西楚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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