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造物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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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灯会偶尔的扫过我的面颊,我也偶尔会因为灯光的扫射,眼睛变得晕眩。震撼的音乐,述说着生活中那些脆弱的故事,舞池里面那些**着的和想裸着的人们拼命的发泄,舞娘们有时候会微微的朝我一笑,然后用勾魂摄魄的眼睛和我暧昧一下,我心生笑意,因为再勾魂摄魄的眼睛,在我面前都不是眼睛,因为我的眼睛比别人的眼睛强大太多了。
子嫣凑到我的旁边,把嘴贴近我的耳朵说:“莫默,花柒潮常常来这种地方吗?”
我为了恶作剧一下,就使劲的点了点头。
子嫣不高兴的做了一个鬼脸,说:“怪不得感觉他和这里显得那么配呢!”
我哈哈一笑,明白了女人都是一种联想能力丰富的动物。
柒潮看我和子嫣窃窃私语,便游了过来,一把拽走子嫣的手,钻到舞池里面了。
我随着音乐的节奏,试着也摇了起来,摇累了就喝一点生活中的假酒,原来生活就是这样,吃点假菜,喝点假酒,抽点假烟,然后就像蹦迪一样,摇摆不定。
午夜时分,人群暴增,城市中五花八门的兄弟姐妹们和叔叔阿姨们都尽收眼底。大家风骚的舞步和精湛的技术,让我想到了一句诗: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每天进出这种场合,馒头会有的,香肠会有的,什么都会有的。
曲终人散的时候大约在凌晨三点,花柒潮光彩夺目的舞姿引来了不少浪蝶缠身,子嫣气鼓鼓的喝了不少酒,醋味弥漫了a市的大街小巷。
我又凑到了子嫣的耳边说:“据我所知,柒潮这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他人长的帅,舞跳的好那是没办法的事情,你就别小心眼了。”为了不引起一场轩然大波,我还是提前推翻我的恶作剧吧,不然我可不想让我们几个跟着鸡犬不宁。
“莫默”,子嫣转头看了看我,“也不是我小心眼,你说你要是换做我,把柒潮换做佴妍,你会吃醋么?”
佴妍这两个字,像寒风忽然刮过夏天一样,狠狠的进入了我的体内,说实在的,我震动了,沉默了。
子嫣看我忽然之间愣住了,马上歉疚的帮我拿过酒杯,说:“哎呀,不管他了,喝酒吧,我不是这个意思的莫默,呵呵。”
我拿过酒杯,一口喝下了一杯没有兑过软饮的红酒,红酒的味道在喉咙和鼻腔中徘徊,一丝丝凉意夹杂着火热充斥着我整个身体。但是没有把佴妍的名字挤走。
我向他们几个招了招手,指了指出口的方向,他们会意的离开了舞池,我们回去了。
路上每个人都怀揣着过去现在和未来那些朦朦胧胧的事情,都不发一言。疲倦了,就要好好的疯狂,疯狂了,就该安心的接受未来的疲倦,我们,义无反顾,我们,还年轻。
夜。凌乱而寂静。
每个人的熟睡,都略显我的忧郁
我爱上了一个
消失不见的人
沉寂,空白
泡沫
飞来飞往的没有尾巴的流星
是一个拧乱的错
生活
是一个参差的梦
梦
是一些人的影子
走乱的脚印,总是猜不到谁的鞋
却猜到了
路间的不平
干洗店的每一份租赁合同还有板仓大叔都如期翩至,板仓大叔在见到我的时候,狠狠的看了我一眼,然后把两大车设备卸下了,然后又若无其事的离开了a市。我不喜欢这个人,因为他有着让人精神分裂的皱纹,还有一张不愿意张开的嘴。
等所有的设备和店面都装修好的时候,我也没有插手业流璧他们的计划,因为他们的计划不仅完美,而且也让我感觉我的智商几乎掺和不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工作。有时候我不知道我到底能做什么,经历了那么多,除了几个可以陪同我的朋友,我什么都没有。
干爹的电话执着的关机。我总会像午夜游魂一样徘徊在a市的大街上,用我这双不是人的眼睛,素描着a市的轮廓。如果明天我死了,这些朋友都会过的很好,他们都有自己的方向,唯独我不知道自己该走向何方。如果明天醒来我还是忘记不了过去,那么我还不如死了好了。呵呵。
就这样过了几天,我厌恶了自己,厌恶了世界。
我买了一张回家的机票,带着所有人惊异的眼神,然后就起飞了。上飞机前,郝馨给我来了一个电话,说:“莫默,有些心事,总是会在时间中蒸发的,如果你觉得不快乐,那就消失几天吧,我去进修金融了,大家都在等你回来。”
“郝馨,我有个问题你能回答我吗?”我问
“你说。”
“你能告诉我,我这个人有什么用吗?”
郝馨安静了很久,说:“事情没有发生的时候,你没有什么用,有事情发生的时候,大家都会想到你。”
听了郝馨的话,我满意的上了飞机。我的座位在飞机靠窗的位置,随着我鼓膜阵阵的膨胀,我看到了这个渺小的世界。大爱之后的大悲,侵蚀着我受伤的内心,我也不会欲擒故纵,也不会矫揉造作,我很真实,真实的矛盾着,我爱我身边的朋友,我的父母,还有佴妍,日渐清晰。
第23章 解救 上()
回到家后,妈妈一如既往的准备了一些我爱吃的东西,生活的富足,让年过半百妈妈有些发福,我偷偷的看了一眼冰箱里面的东西,理所当然的也多了很多菜肴,心里酸酸的有些安慰。
“妈,佴妍现在在哪你知道吗?”
“听说是去参加什么选秀比赛了吧,她没跟你说吗,你这孩子越来越粗心,以后肯定找不到媳妇!”
“哦。”
我闷头和妈妈吃着饭。爸爸去s市了,我回家的事情没有跟他说,也懒得说。我现在就想趴在床上静静的躺着,像一条鱼那样,只记住几秒钟的事情,把过去的记忆甩到远处。
在家住了两天,妈妈没有打扰我,她是一个聪明贤惠的女人,从来都能看透我的心事,她知道我不爱说的事情,她劝我说也没有用,我一意孤行习惯了,从小自己做事情都是先斩后奏。在每日的百般无聊中,我忍不住提起了电话,往佴妍的家里打去。听生意是佴妍的妈妈接的电话。
“婶婶,我是莫默。”
“莫默啊,你在哪了,怎么样?”佴妈妈听到是我,明显声音亲切了一些。
佴妍的妈妈和我的妈妈一样,都是比较传统的女人,说话的时候,让人都很亲切。
“我在家了。”
“是吗?佴妍去参加了一个叫我是俏妹的选秀节目,可能还在海选吧,没事的时候你可以给她打电话,我在她面前提起过你几次,她都不怎么高兴,也不知道你们之间怎么回事。”
“哦。”
“最近你佴叔叔的公司出了点事,也没有告诉佴妍,我都有点受不了了。”
“啊!什么事?”我为之一振。
“你们小孩子就别管了,具体我也不太知道,凶多吉少啊,佴妍我也没告诉她,怕她放弃比赛。”
“那你把佴叔叔电话给我吧,我给他打电话,看能不能帮上点什么?”
佴妍的妈妈把电话告诉了我,然后也没说什么,就挂了电话。
我马上给佴叔叔打了电话,佴叔叔虽然很烦躁,但是还是比较耐心的给我说了一下他公司的情况。
佴叔叔年轻的时候说的难听一点,就是个收废铁的,后来因为做人厚道,为人也本分,就跟一家轴承厂建立了长期的合作关系,那家轴承厂的废弃金属和金属边角料非常多,佴叔叔就把这些金属稍微便宜的收购,然后再送到炼钢厂变卖。起初那几年,不管是什么金属都在不停的涨价,即使是这一家轴承厂,几乎都让佴叔叔发了家,后来佴叔叔认识的人多了,关系也稍微硬了点,跟他合作的公司就越来越多了,他也不满足于现状,就先后自己建了一个炼钢厂,一个轧钢厂,后来遇到的机会好,政府又扶持个人企业,然后在政府的扶持下,佴叔叔又成立了一个汽车零部件铸造厂,生意做的一直是顺风顺水,尽管这几年私人的钢铁和铸造行业已经不景气,但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佴叔叔家里应该还是挺有钱的,不过究竟有多有钱,我也就不得而知了。
他公司本来运转的还好,虽然佴叔叔也有心想要转行,但是最近因为他们公司排放污水污染了一个镇的饮水,然后被村民联名举报,虽然他也很努力的和那个小镇的镇长协商,但是事情却越闹越大,现在市里不仅要求他停业整顿,而且可能还会追究刑事责任。
我听着佴叔叔讲述着这件事,都能想象出他愁眉不展的样子,心里也莫名的跟着难受。可能佴叔叔太需要一个倾诉的人吧,几乎马不停蹄的把整个事情说完了。
“佴叔叔,我去市里帮你看看吧?”我情不自禁的大包大揽,感觉自己能够全部搞定一样。
“你个小孩子,别管那么多事了,听你妈妈说你现在刚毕业就混的不错,反正跟你说说,也不是想让你帮什么,叔叔也不是看不起你,毕竟你涉世不深,还是别趟这个浑水了。也想顺便告诉你一下,不管干什么事情,千万别违反国家法律法规,不然终究是逃避不了的。”佴叔叔又无奈的叮嘱了我几句,也没有提到佴妍,草草挂了电话。
家里安静的气氛,让我感觉不到我在活着,农村越来越萧条了,整条街都看不到一个人影,以前晚上的时候即使街道上没有路灯,我们还是不会害怕,但是现在村里面按上了路灯,独自徘徊,还是感觉阴森森的。电子时代,让我们隔离了朴实的生活,这是个事实。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收拾了一下前一夜想好要带的东西,妈妈虽然问了一句白天准备去哪,做什么。我还是随便敷衍了一下,然后离开家门。妈妈能够理解我心中的波涛汹涌,我也能感觉到妈妈心里的波澜壮阔。
市政府的办公大楼是全市最奢华气派的楼,院子里面停车场上错落有致的停着各种豪华汽车,有些车我只有在做梦的时候才开过。我曾经也想过好好学习,然后考个公务员,然后坐在这样气派的楼里面喝喝茶,开开会,然后有一事无一事的打打电话,一天天就那么过去了。不过,想象的事情总是那么美好,我对人家那么羡慕嫉妒恨,无非证明自己不够强大而已。
门卫那两个看起来是军人,其实也不知道是啥的看门狗,用他们犀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了不下十个来回。
我微微一笑,说:“哦,是这样的,我有点事想找一下刘副市长,这是预约函。”
我把我随便弄的一个相对比较精致的信笺,从我的包里拿了出来,那两个人看到我是找副市长的,还拿出了预约函,就没有拦着我。
“请到接待处登记就可以了,不用递预约信。”一个大哥说。
我像大尾巴狼一样,去登记了一下自己的尊姓大名,然后又大摇大摆的进了市政府。
市长办公室在8楼,我在楼下用我的集星眼就可以看得到,而且和市长办公室并排的四间办公室,都是副市长办公室,可见,这是一个副手比较泛滥成灾的年代。
第24章 解救 下()
赴约那天我单枪匹马,刘市长也是独自前来,我们进了十九层楼的一间非常豪华的贵宾室,比我年长的服务员看见我小小的年纪就和市长单处一室谈“大事情”,眼神里闪烁着崇拜的光芒,当然我也佯装傲慢的看了她一眼,非常装比的进了房间。
刘市长和我开门见山。“小莫同志,这个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市长,不知道你了不了解我们的工作,我们这些父母官每天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民计民生,很多事情都非常的繁琐,不管是上级的指派,还是同级的开会研究考察,或者对一些事情的开展布置与执行。这个,我空闲的时间真的很少。”
我能听出来,他说这些其实就是某种意义上的寒暄。
我说:“您说”。
他瞪了我一眼,估计没想到我也会打太极。
“您什么叔叔的工厂,他现在违规经营,涉及到的一系列问题不是那么简单的。我们这些做领导的也不能保证每一家企业不管在何时何地都不会出现问题,出了问题,我们当然也很有可能不会很快的解决问题,因为政府解决问题只能从最重要的最紧迫的问题开始抓,这个你懂么?”
“您说?”我还是这两个字,我知道他有话没说完。
刘市长稍微欣赏的看了我一眼,押了一口茶。
他接着说:“所谓民不举官不究,你叔叔的工厂排放污水,污染了半个镇的饮用水,这个问题是个很严重的问题。就目前形势来看,被污染的饮用水虽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