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小青梅:傲娇竹马,宠上瘾-第2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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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闭上眼睛,心里却还是焦灼的很,只能靠不停地回忆以前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差不多又过了两个小时,外面的天幕已经被完全染黑的时候,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
那一瞬间,阮清让的大脑竟是一片空白的。
他以为他会冲上去,看看手术的结果是怎样的。
可是事实上,他站在原地,双腿好像僵硬了,迈不动步子。
阮清让看着离水被护士推出来,又看着主刀医生也走了出来。
他这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叫了一句:“医生。”
声音里,还是控制不住的颤抖。
他的喉咙干涩,好像再也发不出其他声音来了。
“手术成功了。”医生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阮清让都以为他在做梦。
医生说手术成功了?
阮清让抿着唇,目光绵长缱绻,跟随着被推走的离水身上。
她还昏迷着。
医生看了他一眼,又说:“不过病人昏迷太久,虽然手术成功了,但是还在暂时昏迷,估计还要等等才能醒过来。”
“多久?”阮清让问。
“放心吧,最多三天。”医生回答。
阮清让深深地松了口气,语气认真:“医生,谢谢您。”
“不客气。”说完,医生一边脱白大褂,一边走了。
而阮清让赶紧跟着,去了病房,生怕离水醒了看不到他,生怕他不能第一时间看到离水醒过来。
第971章 番外篇:让哥和离水的那些事儿12()
而阮清让赶紧跟着,去了病房,生怕离水醒了看不到他,生怕他不能第一时间看到离水醒过来。
但是他没有吃晚饭,守了离水一整个晚上,她都是还在昏迷中,没有醒来的迹象。
没关系。
医生说了,最多三天,离水就会醒过来了。
所以第二天早上,即使离水没有醒,阮清让还是让家里的佣人送来了早饭,为她备着,万一她突然醒来了,饿肚子了呢?
可是一直到中午,离水都还是昏迷状态。
这对阮清让说,真的是一种煎熬。
虽然医生明明已经说了,手术成功了。但是那种煎熬的等待,还有那么多天的期待,真的很折磨人。
不过,比起失去离水来说,这又算的了什么?
于是,阮清让就一直在病房里守着。佣人劝他让他回去休息一下,让人来替他,他不同意。
在离水出事之前,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所以一定也害怕坏了。
他要陪着她。
——
离水是手术后第三天下午醒来的。
彼时,夕阳的余晖从窗户缝爬进来,在光的映衬下,外面那白色的雪,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前几日下了大雪,今天天气才晴下来,雪还没有化。
雪?
已经是冬天了啊。
离水头还有些疼,有些迷茫地看着病房里的天花板,意识和回忆都一点一点的回笼。
她侧了一下头,便看到阮清让坐病床边,趴在病床上睡着了。
他只露出半张脸,睫毛长而浓密。
看到他,她突然就想起来自己睡着的时候,一直在做的梦
梦里乱七八糟的,她只记得少爷有危险,她想要去救他,却无能为力。
她想要醒来,却怎么也醒不来,像是有人在拖着她。
离水眼眶热了,按了按头皮,想起了她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被老夫人逼着跳下楼了
离水动了动嘴唇,发现自己的嗓子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说出两个字:“少爷”
话落,她的头,缓缓地落在阮清让的头顶。
这样轻的一个词语,这样轻的一个动作,阮清让却立马醒了。
他抬起眼睛,跟她四目相对。
女孩儿的嘴唇干涩,眼眶里蓄积就泪水,正看着他。
“离水!”阮清让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他紧紧地抓住她的手,声音颤抖:“你醒了,你真的醒了!”
离水点了点头,泪花顺着脸颊落了下来。她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做了一个好长的噩梦,少爷在我的梦里不见了”
她很难过的。
“傻瓜,我怎么会不见?”阮清让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眼泪,自己的眼眶却也红了,他说:“梦都是相反的,我这不是好好的在你身边吗?”
离水不住地点头,又不住地落泪。
突然想起什么,她问:“对了,老夫人她”
她昏迷太久了,后来发生的事情,她都不知道。
“外婆已经不在了。”阮清让垂了垂眸,抿着唇说:“等你再好一点,我再跟你讲一讲。”
第972章 番外篇:让哥和离水的那些事儿13()
阮清让先叫来医生,给离水做了一番检查,才放下心来。
等医生走了以后,他握着离水的手,仍旧没有从喜悦和激动中回过神来。他腾出一只手,一边捏着自己的脸,一边说:“我这不会是在做梦吧?”
从小到大,因为有阮家家规和那些所谓的礼仪约束着他,他很少会情绪失控。但是自从离水昏迷不醒以后,他失控了太多次了。
“不是做梦。”察觉到痛意以后,他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到这样的阮清让,离水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她睡了太久。
离水抿了抿唇,说:“少爷,对不起”
“傻瓜,说什么对不起?”阮清让揉了揉她的头发。
此刻,他觉得,世界上最好的感觉,莫过于失而复得了。
阮清让伸手,把离水抱进怀里,低声喃喃道:“你能醒来就太好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
离水显然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身子猛然僵了一下。
他的胸膛宽阔,怀抱温暖,气息干净,一阵一阵地往她鼻孔里钻。
这种感觉,带着一点儿欣喜,又夹杂一些小小的心酸。
“少爷”半晌,她才缓缓地回抱住阮清让,把头埋在他的胸膛里。
两个人就这样抱了很久很久。
一直到离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少爷,我有点饿了”
“嗯。”阮清让赶紧松开离水,说:“我让家里的阿姨做一些你爱吃的菜送过来。”
离水点了点头,“好。”
阮清让给家里的阿姨打电话,交代了老半天。
还是离水看不过去了,说:“好啦少爷,你让阿姨做那么多,我也吃不完啊。”
“好的吧。”阮清让抿了抿唇,只好让阿姨别做那么多了。
接下来,阮清让把离水昏迷以后发生的所有事情,大概的跟她讲了一遍。
离水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藏着这么多事情。
听完以后,她叹了口气,说:“原来是这样啊”
“少爷,在你最低落的时候,我没能陪着你”
做他的小跟班习惯了。
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她基本上都参与了。
但是这一次,在他处于那样的情景中的时候,她却不能陪着她。
阮清让眉心拢了拢,握住她的手,说:“别这样想,这不是都过去了吗。”
“嗯,过去了就好。”离水点头。
阮清让扬了扬唇,又说:“对了,迟迟结婚了。”
“啊?”离水懵了一下,她昏迷不到一年的时间啊,“迟迟现在应该在上大二了吧?”
阮清让点了点头,“嗯,大一放暑假的时候,跟祁暮深举行了婚礼。”
“这么快啊”离水还是一脸懵逼的状态,“迟迟都结婚了,可惜我没有看到诶。”
阮清让解释了迟迟这么快举行婚礼的原因,又笑了笑,“没关系,迟迟发了婚礼的全程录像,有空我放给你看。”
“好。”
阮清让看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低低地道:“离水,你什么时候想结婚?”
第973章 番外篇:让哥和离水的那些事儿14()
阮清让看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低低地道:“离水,你什么时候想结婚?”
只是心念一动,就问出来了而已。如果她想结婚的话,他可以立马就娶她啊。
不过,他们之间好像还没有经历谈恋爱的环节
“啊?”
离水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问题,都吓了一跳,眼睛瞪的老大看着他,吞吞吐吐地说:“什么时候想结婚?”
不知道为什么,重述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的脸竟然红了,不受控制的。
明明阮清让也许就是随便一问而已,她却觉得,他这似乎是在暗示她一些什么一样。
“对啊。”阮清让完全不觉得自己这么问有什么问题,说:“什么时候?”
虽然他和离水没有正式在一起,但是在他的潜意识里,离水已经是他的人了。
在谈恋爱上,他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把表白这种事情都直接给略过了。
离水赶紧低下头,咬了咬唇,似乎是有些害羞,“我连男朋友都没有,结什么婚啊”
“”
闻言,阮清让才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对啊,离水现在还不是他女朋友呢。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在一起习惯了,他就自动把离水贴上了他的标签。
“对,我都忘记了。”阮清让有一种想要打死自己的冲动。
离水:“”
所以,少爷到底要表达一种什么意思?是单纯的随便问问,还是在暗示她什么?
她心里开始纠结了。
偏偏阮清让还以为离水早就跟他心意相通,这是在提醒他,要先成为男女朋友,才能结婚。
那那得付诸行动,把她变成女朋友吧?
这个时候,家里的阿姨来了,带了一些饭菜。
两个人都没有再讨论这个话题,开始吃饭。
事实上,离水没有一点儿胃口,她很想知道阮清让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接问。
而看阮清让,也不准备再提这件事情的样子了。
离水心不在焉的吃着饭,说:“对了,我想出院,明天就出院吧。”
虽然过去的时间她一直在昏迷,才刚刚醒来,但是还是受不了医院病房这个消毒水的味道。
“不行。”阮清让直接拒绝,说:“你才刚醒来,还是要在医院多观察几天,才能出院。”
离水撇了撇嘴,说:“我都好了,怎么还需要观察呀。”
“反正你要听话。”阮清让说着,夹了一口菜,很自然地送到她的嘴边,喂给她吃。
他的动作自然的,就像这样喂过她很多次一样。
而事实上,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做。
离水想也没想,等她吃下了以后,才反应过来——
刚才少爷喂她吃菜?!
她的小脸红了红,却发现阮清让跟一个没事人一样。
“”
好吧,可能是她想多了?
这顿饭吃的各怀心事。
离水想的是阮清让到底是什么意思,而阮清让想的是,怎么让离水变成自己的女朋友,才会显得不那么突兀?
或者,离水现在还喜欢他吗?
第974章 番外篇:让哥和离水的那些事儿15()
不过,阮清让很快就知道离水还喜欢他了。
吃完饭以后,在迟迟短信的支招下,阮清让装模作样地接了一个电话。
其实电话是迟迟打的,但是阮清让没有开免提,离水自然是不知道谁打的。
“喂,宋小姐啊,嗯,是我。”阮清让按照迟迟教的,一接电话,就说,并且注意着离水的动静。
果然,离水听到他这么说,偷偷看向了他。
阮清让可能是有些心虚,轻轻咳嗽了一声,继续对着电话说:“吃饭啊?什么时候。”
离水的耳朵都竖起来了。
她成功的捕捉到了信息:是一个女人给阮清让打的电话,并且想约他吃饭。
“嗯,我们是好久都没有见了。”阮清让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
其实,电话那头是迟迟这样的声音:“你快看看离水,是不是一直注意着你?”
“是。”阮清让应了一声,又装模作样地说:“那约在哪里呢?”
“我跟你说,差不多可以挂了,然后你等会儿把挂了电话以后,离水的反应都一字不漏地说给我听,我会判断她是不是还喜欢你呢。”
阮清让面上依旧装着对方的人是“宋小姐”,语气温和地说:“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以后,他把手机放下来,观察着离水的表情。见她赶紧别过了脸,好像刚才偷听他讲电话的人不是她一样。
“离水?”阮清让叫了她一声,握住她的手,问:“怎么了?在想什么?”
离水想起来刚才他跟一个叫做宋小姐的人打电话,语气那么亲密,还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