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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朕的皇后是被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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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直到临死才知晓雁王野心,却也悔之晚矣。他驾崩之前将一道密旨交给了我和你爹,册立肃王为储君。

    可雁王有兵权在手,还有朝中不少的大臣们做帮衬,你父亲再足智多谋也是不敌,最后那密旨被雁王夺去,我们全家也被囚禁。他篡改诏书,又逼迫太皇太后亲自宣读,自以为天衣无缝,却没想到肃王带领大军回来的那么快”

    邵珩听得很是震惊,原来一年前朝中竟然发生如此大事。她久居内宅,竟是对此事毫不知情。

    不过经长公主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一些原主的记忆来。一年前的确有过一段时间,长公主寻了邵珩的错处罚她禁足在蒲凝院,想来便是为了保护她吧。

    若如此说来,那谭萝依还真是罪有应得了,谭家是当年靖武侯冤案的始作俑者,岑栩对他恨之入骨好似也情有可原了,而谭家人丧尽天良,谋逆犯上,死了也没什么可惜。只是

    “既然谭萝依犯下如此大罪,陛下为何不公之于众呢?她迷惑太子可是死罪啊。如今所有人都觉得陛下陷害忠良,他就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名声吗?”

    长公主叹息一声:“当初她对太子用药,且那药性极强,太子极力压制之下伤了身子,今后再不能”

    说到此处,长公主方才想起女儿还只是个孩子,而她方才竟还跟她提了谭萝依迷惑安王一事,顿时有些头疼,暗骂可自己真是糊涂了,女儿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竟然与她说这些。

    不过幸好女儿并未细问,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陛下自有他的道理,快别想了,睡吧。”

    邵珩到底是经过人事的,自然明白了长公主那未说完的话。再想到安王那张儒雅秀气的脸,突然觉得有些可惜,竟生了些怜悯之心。

    如此,就更怪不得岑栩会恨谭家人入骨了,至于他不肯揭露真相,是为了安王的名声吧。这个岑栩,好似也并不似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残暴冷酷。

    至少,他对自己的亲人还是极好的。为了安王的名誉,不惜背上暴君之名。

    不过,想到那血淋淋的画面,她还是觉得浑身瑟缩。不管岑栩是明君还是暴君,她都希望今晚上不要再成为他的被子了。

第10章() 
烛火摇曳的长乐宫中;辛和帝岑栩来给太皇太后请安。

    太皇太后坐在主位上面色看上去有些不好:“我听闻今儿个你处斩谭百善给浔阳瞧见了;吓得不轻。”

    岑栩略微颔首:“是。”

    “还是个孩子呢;何曾见过人命这样的大事;这孩子身子刚好些如今怕是又要养一阵子。”

    邵珩是太皇太后放在心尖儿上的人物;堪比得上亲生的外孙女儿了;想到那孩子受了这等惊吓;脸上渐渐浮现担忧之色,难免对着岑栩说教:

    “安福长公主的父亲萧国公是你皇祖父的拜把子兄弟,她的母亲也是哀家的闺中好友;萧国公对社稷有功,又为救你皇祖父丧了命,长公主虽不是我们皇室中人;但哀家和你皇祖父一直拿她当亲生女儿来待;就连你的父皇也对长公主爱重有加,视如手足。

    一年前雁王谋朝篡位;垄断朝堂;哀家受那孽障钳制无所作为;丞相和长公主为你登基也是出了力的;他们为你通风报信;同你里应外合;是有功之臣,你也当尊她一声姑母才是。浔阳是她的女儿,如今又受了惊吓;你也当亲问一番。”

    岑栩素来孝顺;如今太皇太后的话自然也言听计从,绝无推辞:“孙儿明白,邵丞相和姑母对孙儿的拥护孙儿定不敢忘,孙儿也自当不会委屈了他们。明日孙儿便着人备了厚礼给丞相和长公主谢罪。”

    太皇太后这才满意地点头:“既如此我便放心了,时候不早了,陛下也回去歇着吧。”

    ************

    邵珩因为刑场上的惊吓,一病又是五日,幸运的是一连五个晚上她都不曾再变成被子,想来先前那两日当真是在做梦了。

    这几日岑栩和太皇太后倒是接连命人送来了不少东西,全都是慰问她的。没有再做那些奇奇怪怪的梦,邵珩心里很是开心,养病期间日子过得倒也滋润。

    这日,她觉得自己身子清爽多了,用罢了早膳,便在院子里拿着剪刀修剪着盆景里面的花草。雪鸢走过来对着邵珩禀报:“郡主,大姑娘、二姑娘、四姑娘和五姑娘来看你来了。”

    乍一听这么多姐妹邵珩有些没缓过神儿来,后来随即想了想,邵家一共有四房,邵丞相乃是二房,如今这丞相府是先帝当年所赐,并不和其他三房住在一处。

    大房继承了长浚伯的爵位,和三房、四房住在长浚伯府,两家府上离得不远,不过只隔了条街一前一后而已。

    这些个姑娘们,想必便都是长浚伯府里头的姑娘了,算起来都是她的堂姐妹。

    邵珩思索的功夫几个身姿婀娜的娇俏姑娘们便已走进了蒲凝院,着豆绿色裙衫的小姑娘瞧上去也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瞧见邵珩在院里站着最先跑过来拉住了她的手:“三姐姐,你身子好些了吗?今日早上我们给祖母请安时祖母还念叨着你呢,你瞧,我们大家都来看你来了。”

    说话的是三房嫡女邵瑢,在众姊妹中排行第五,因智力有所欠缺,不得邵老夫人疼爱,平日里没少被旁的姐妹欺负。五年前邵瑢的生母许氏病故,邵三爷五年来一直独自抚养爱女未曾续弦。府中上下每每谈及邵三爷,没有不说一句重情重义的。

    以前的邵珩怜惜邵瑢无母,又因心智不全常被人欺负,平日里便与她走的近些,因而邵瑢与她的关系不错。

    “阿瑢好久不曾来找三姐姐玩儿,三姐姐只当是阿瑢忘了我呢。”邵珩捏着她娇软的小手打趣儿。不知为何,她与邵瑢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却很是自然的亲近她,就好像她自始至终便是邵珩一般。

    邵珩想了想,觉得是原主的情绪影响了她的缘故。或许也只能这般解释了。

    邵瑢嘟嘟小嘴儿,很是紧张地解释:“阿瑢不会忘了三姐姐的,三姐姐这样好。”她有些婴儿肥,小脸微微嘟起时粉粉嫩嫩的,睫毛又比旁人的长,微微颤动之间可爱极了。

    “阿瑢乖。”邵珩怜爱地捏捏她的脸蛋儿。

    “看三姐姐的脸色病应当好的差不多了吧?我们姐妹都很是惦念你呢。”四姑娘邵璃也上前关切地问候,她比邵珩只小了一个多月,不过因为是长房的庶女,素来并不显眼,平日里都是唯唯诺诺的,话语不多,今日上来询问邵珩的病情也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的。

    邵珩上一世做乔第时也是庶出,自然知道庶出女儿的无可奈何,因而面对邵璃时也尽量笑得和善:“劳四妹妹挂心,我已经无大碍了。”

    她说完转而看向一旁并肩站着的邵珊和邵瑚:“姐姐们去屋里喝杯茶吧,佟嬷嬷新做了金菊佛手酥。”

    邵瑢一听眼睛都亮了:“哇,我最爱吃这个了!”

    邵珩宠溺地看着她:“那你就多吃些,待会儿我再让雪鸢帮你打包带回去一些。”

    邵珊站在院子里没有动,只温婉地笑了笑:“看三妹妹气色不错我也便放心了,我带来了些人参和鹿茸,知道三妹妹平日也不缺这些,不过是个心意。”

    她说着对着身后的丫鬟使了使眼色,丫鬟便将盘子端上前递给了雪鸢,邵珩对着邵珊笑了笑:“多谢大姐姐。”

    邵珊笑着点了点头:“时候不早了,我还要陪母亲去清凉寺上香,便不陪三妹妹了。”

    她说完转身要走,一直高昂着头,对邵珩不屑一顾的邵瑚赶忙上去拉住她的胳膊:“大姐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

    雪鸢望着那二人的背影撇了撇嘴:“这大姑娘可真够傲气的,这哪里是来探望郡主的,分明就是老夫人发了话她们不好不来,做做样子罢了,谁稀罕呢。”

    邵珩倒是对此不甚在意,这邵珊是大伯父的嫡长女,又在长安城众才女中位居第二,仅次于乔第的堂姐乔笙,难免清高,自然不屑与自己这等不学无术的妹妹为伍。

    上一世她为乔第时,因为是庶出却与她不相伯仲,也没少遭她白眼。倒是那乔国公府里的二房嫡女乔笙,温婉纯善,端庄大气,的确担得起这长安城里第一姝女的称号。

    “别理她们了,咱们三个去吃点心去。”邵珩笑着对邵瑢和邵璃招呼着。

    邵璃面露为难,犹豫了一会儿才道:“三姐姐和五妹妹去吧,我姨娘身子不好,我得回去照顾她了,还望三姐姐莫要怪罪。”

    邵璃这般邵珩哪有看不懂的,她是长房庶女,终身大事捏在大伯母的手里,自然不敢同邵珊作对。

    邵珩倒也没揭穿她,只关切询问道:“万姨娘病了?那你赶快回去吧,她只你一个女儿,自然需要你去尽孝心的。我这里有上好的阿胶,你拿回去一些给姨娘补补身子。”

    邵珩体谅自己,邵璃很是感激:“不必了,母亲也送了不少补品给姨娘,不敢劳烦三姐姐,妹妹便先回了。”

    见邵璃也走了,邵珩无奈耸耸肩,望着跟前的邵瑢:“那,阿瑢还要不要跟我进去呢?”

    “要要,阿瑢还等着吃点心呢,还要喝三姐姐这里的桃花醉。”邵瑢说话时眼睛闪闪亮亮的,惹人疼爱,邵珩瞧着不由便笑了。

    ************

    夜里,邵瑾一如往常地为邵珩端来了汤药,自上次惊吓后她时有发烧,邵瑾已经毫不间断地给她送药五日了,邵珩体谅她的一片心意,每次都很轻松地喝了下去。

    只今日不知怎的,竟又是没忍住,邵瑾刚走她便将那些药尽数吐了出来。

    邵珩不解的同时又想着自己身子已无大碍,便不再深究其因。今日起得早,她这时候难免有了困意,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对着朱雀吩咐:“朱雀姐姐帮我准备热水吧,我要沐浴休息了。对了,在浴汤里多放些琼花露,喝了这么多天的药该去去身上的药味儿。”

第11章() 
夏日里天气多变;夜里原本燥热难耐;突然倾盆大雨落了下来;哗啦啦的;伴着有些吓人的电闪雷鸣。

    邵珩被那雷声惊醒;迷迷糊糊之中觉得自己被一只大手捞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她便觉得自己整个人好像趴在了一个人的身体上。

    她在刑场受到惊吓那晚是长公主陪她睡的,整个晚上都没再做这样的梦,此后便仍是一个人睡。一连四个晚上下来也都安然无恙;再未入梦。

    如今好端端的趴在了一个人身上,邵珩心头猛然一跳,困意惊醒了八分;倏然便睁开了眼。

    今夜的风很大;比前几日那晚的狂风骤雨还要猛烈些,就在邵珩抬眸的那一霎间;门窗突然被吹开;那原本燃着的灯烛也随之熄灭;视野之下蹬时一片漆黑;只隐隐能感觉到床上的幔帐在随风飘摇着;带着点点窸窣之声;鼻间也随之传来淡淡的龙涎香味儿。

    今儿晚上原本很是燥热,岑栩睡觉之时并未盖薄衾,只着了件玄色的中衣便睡下了;迷迷糊糊之间觉得有些冷;下意识抓起里侧的被子便盖在了身上,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暖了许多,好似母亲的怀抱,软软的,夹杂着琼花的清香,好似冬日里的温风和煦。

    岑栩很快便入了梦,他梦到自己站在椒房殿的院落之中,眼前是他儿时经历过的画面。

    椒房殿门口种着几株琼花树,琼花绽放,满树雪白,微风过处时清香阵阵,落英缤纷。

    一个身着宝蓝色锦衣的美貌妇人站在大殿门口,望着那琼花树的方向,满目的慈爱。

    “母后!”岑栩疾呼一声走上前去,双目之下是难掩的激动。

    然而,那妇人却并未看到他,只慈善地望着琼花树下,落英缤纷。岑栩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却见一个五岁的孩童站在树下,伸出小手接下那一片又一片的白色花瓣,放在鼻间轻轻嗅着,很是陶醉。

    那个孩童,是儿时的他。

    “母后!”小岑栩兴高采烈的跑过去抱住了妇人的大腿,脸上洋溢着笑意,“母后你看,琼花开了,每年琼花盛放之时,父皇总喜欢来看望母亲。”

    妇人脸上的笑意霎时间淡了下去,眸中闪过一抹自嘲:“这满园琼花是他为阿宁所种,他来此所看望的从来都不是我”

    她口中的阿宁是长公主萧漪宁,那个明媚动人、国色天香的女子,他一生的挚爱。

    小岑栩的神色也黯了下来:“宁姑姑生了个女儿,不过三日父皇便封她为浔阳郡主,还说等皇兄将来做了皇帝,要立宁姑姑的女儿做皇后。母后,儿臣不喜欢宁姑姑,也不喜欢那个浔阳郡主。”

    妇人将儿子抱在怀里,轻轻安抚着他的后背:“阿栩,这不是你宁姑姑的错,她把你父皇让给了我,我却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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