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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嫡女商妻-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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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绣忆泪眼迷蒙的看着他,冷道:“如果这是你救我一命的代价,那我宁可去死。”

他那紧紧闭着的眼睛缓缓松开,眼底一片痛楚,翻身躺在了许绣忆身边,伸手,将薄被给许绣忆盖上,伸手隔着被子环上了她的腰,哑着声音道:“让我抱你一会儿,就一会儿。”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那种差点要永远的失去她的痛苦。

她永远也不会明白,她对于他是怎样的存在。

没有再多过分的举动,他只是静静搂着她的腰,头埋的很低,看不清他的容颜,所以,她也看不见他的眼泪。

鬼使神差的,她没有办法抗拒,只这样静静由着他搂着,时间分分秒过去,转眼外头天色擦了黑,暮色将至,他似乎睡着了,听得见他均匀的呼吸。

“安承少。”

许绣忆喊了一句,他沉沉应:“恩。”

原来没睡。

“我要回去了。”这个午后,无疑是奇怪的,她分明早早的在心里和他划清了界限,但当他如同个孩子一样恳求她让他抱会儿的时候,她却不忍心拒绝。

如今,她还能如此平心静气的和他说话,而他,也是那样的平心静气的应:“恩!”

只是,他的手却不肯放开。

她起身,抱着被子想抽身出来,他忽然沙哑了嗓子问了一句:“你爱他吗?”

他?

苏锦源?

爱?

她没有办法回答他,因为委实她觉得这与他无关。

“我不需要告诉你。”

“那你可有爱过我?”

他这是怎么了,这样一句句问的许绣忆心里头凉凉的痛起来,原本不是都已经开始往相忘于江湖的路上走了吗?怎还有生出这样多缠缠绵绵的情愫来。

她不想瞒着他,事实上她又如何瞒得住,若是不爱,就不会恨了,也不会痛了。

“爱过。”

他的手,隔着被子握住了她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许绣忆一怔。

他抬起头来,她终于发现,他两个眼睛肿的厉害,显见的方才捂着头是在垂泪,那样一个男子落泪,着实打到了许绣忆心底深处,她一时间,竟有种想要轻抚去他眼角泪滴的感觉。

只是,手叫他握着,他一双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似要将她所有的情绪都看进眼底,想要辨出她是否在撒谎。

有那么一刻,鬼使神差的想说实话,可是她却将将的把话给卡在了嗓子眼,平心静气的反问:“你当日不肯出来认,宁可看着我被人推上风口浪尖,是因为你不确定孩子是不是你的,还是因为我不值得?”

他被问住,有许多事情,原名不告诉她是因为时候不到,如今不告诉她是因为怕,怕她终究和还是和苏锦源一条心。

他用沉默替代了回答,她懂了,笑的故作轻松:“既然放开了我的手,那就别再牵上了,我这个人其实记性不大好,有些事情慢慢的我也就忘了。孩子你问我是谁的,你应该知道的。”

她的答案模棱两可,他的理解明显偏移。

眼底几分痛苦:“许绣忆,你把我当走什么,情人,还是,傻瓜?”

他淡淡问,自嘲的笑。

许绣忆已经抱着被子下了床,背着身子对着他,也是淡淡的回,淡淡的自嘲:“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

原本是当走全世界的,现在却当作了黑暗世界,一个一旦堕入,就会万劫不复的世界。

空气里,只流动着静谧,她穿好了衣裳,他依旧在床上,她转身看他,他抬眼对视,两厢无言,彼此的面孔在夜色中渐渐黯淡,渐渐的瞧不真切。

她终于道:“我走了。”

“等等。”

他喊住了她。

她站在门口,没有转身:“还有什么事?”

“温泉里,你听了多少?”

他是指代武墨的身份,还是他的那些话,那他只管放心,她说过她记性不好,很多事情很快就忘记了。

“没什么也没听见。”

“……”

空气里,又是大片的沉默。

“没事我走了。”

“许兄……如何了?”

他总不愿她就这样离开,便是屋子里一片漆黑,但是只要有她的气息在,也算是一种圆满。

说道许岚清,许绣忆才惊觉自己出来太久了,怕是大家都急了吧。

于是匆匆道:“我哥哥很好,我走了。”

说完,推门而出。

门推开,有一阵热风送进来,送来几分她的香气,然后,将那芬芳吹散,安承少伸手要触碰,想要抓住关于她的,哪怕只是片缕的香气,只是他自己也知道,掌心里握着的,也只能是一团空气而已,他终究是抓不住许绣忆任何一丝一缕的。

*

许绣忆回到县衙府上,倒是意外没有把白家忙作一团到处找她,及至看到武墨那刻她就明白,大约是武墨说了什么吧。

武墨见到许绣忆,面色满是惭愧。

许绣忆已是知道她女儿身的身份,对于武墨,虽然有几分恨,但是在爱情里谁都是疯子,许岚清服毒,说到底也是因为太爱武墨了,她怎舍得对许岚清深爱的女子恶言相向。

况且,武墨先已经露出了愧疚的神色,她更是一句怨恨的话都收不出来了。

点着油灯的房间里,武墨有些拘谨的坐在许绣忆的对面,许绣忆给她倒了一盏茶,她没喝,只是抬起头,红着眼眶道:“绣忆,对不起。”

许绣忆微微一口叹息:“不用对我说对不起,这么晚了,你不用回客栈吗?”

武墨神色终于有几分的飞扬,道:“我决定了好好照顾你哥哥,这辈子再也不离开他半步,白靖琪已经给我准备了房间,明日一早我就让承少也搬过来,对了,你和承少,好了吗?”

武墨满心以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安承少抱着许绣忆走了还到这么晚才回来,两人必定是缠绵了一个下午早就和好了。

却听许绣忆失神一笑:“我们,便那样吧。……那这几日,你就陪着我哥哥吧。”

不想和武墨继续关于她和安承少的话题,其实有武墨陪在许岚清身边或许是好的,植物人一般都还是有一定的知觉的,武墨是许岚清心底最深处的人,或许武墨能够唤醒许岚清也有可能。

而且武墨终归是王爷,她做了决定的,许绣忆也是不好违拗的,虽然她知道,武墨不同于一般的王爷,性子上其实还是很好相处的。

武墨见许绣忆原谅了她,满心的欢喜,一把拉住了许绣忆的手,不过很快又松开,几分不好意思:“其实你该知道了吧,是我因为你哥哥的事情有些慌神,都没发现汤池里还有你,不过让你知道也无妨。”

“呵呵!”其实知不知道,都是无所谓,许绣忆并不介怀武墨的身份,早些是有些接受不了男子相爱,可是这些日子来把武墨当作男子,也早早接受了许岚清和武墨相爱的事实,倒是如今武墨是个女的,她还有几分怪怪的感觉。

武墨也跟着笑了一句,对许绣忆道:“我就住了你隔壁,明日承少来,就住到你哥哥隔壁去,想来我们四人从来未曾在一起过,若是你哥哥好了,我们就去附近一出灵山玩吧,听说有神仙出没,我想和神仙许个愿望,许我和你哥哥永世不分离。”

——题外话——

还是改不过来白天更新这个习惯,哈哈,我尽量明天试试白天更,sorry,顺便谢谢大家的金牌,非常感谢!

第一百零八章

武墨也跟着笑了一句,对许绣忆道:“我就住了你隔壁,明日承少来,就住到你哥哥隔壁去,想来我们四人从来未曾在一起过,若是你哥哥好了,我们就去附近一出灵山玩吧,听说有神仙出没,我想和神仙许个愿望,许我和你哥哥永世不分离。”

她在许绣忆面前,倒也不矜持和保守,她眼底满是盼望的神色,许绣忆从心底里的也希望武墨和许岚清能够长长久久的在一起,虽然这样的希望,对于京城之中苦等的钟雅琴,多少有些不公平。

可在爱情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不是吗?

是夜,武墨在许绣忆房间里待了许久,同许绣忆说了很多她和许岚清过往的事情,说起第一次在一片麦浪之中她以五王爷的身份强吻了许岚清的时候,她笑的乐不可支。

“你不知道你哥哥的脸,憋的紫红一片,他当时肯定觉得受了某大的屈辱。”

她又说起了千佛寺里头两人偷偷在一起的那段时光,她说这是最美好的时光,总觉得若是此生都这样了该多好。

她也说起那天她其实是故意气许绣忆的,至于那个男子,是三王爷送来,叫做方麟。

五王爷好男风,这是举国皆知的,连皇上也有些默允的意思,三王爷作为五王爷的胞弟,三不五时的会送些美男子过来,那日许绣忆来的时候,正好三王爷送了方麟来,她当时心里头委屈许岚清不守信用,所以才故意借了方麟演了一出戏气许绣忆和许岚清。

她说完后,沉默了许久,抬起头,泪湿了衣襟:“我若是知道会把你哥哥气成那样,我也就不会这么做了,其实我又有什么好奢求的,我原本就没想过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人的心养着养着就贪了,我一开始只是想和你哥哥暗暗的好着,之后却想要更多,想要全部,想要占有……呵呵,如今我自食恶果。”

许绣忆见她那样,知道她心里难受,拿了帕子给她,她抹了眼泪,却怎也抹不干,眼泪宛若断了线的珍珠一样落下。

许绣忆本就不大会安慰人,何况她自己还有满肚子的苦楚没处说,只能起身拍了拍武墨的肩膀,道:“五王爷,其实我哥哥从来没有对不起你,一切都只是我爹爹下了药,他几番要同你解释,结果都被你拒绝了,我哥哥是极爱你,为了你他也会醒来的。”

武墨闻言,眼底微惊,旋即那泪水落的更急,越发的自责:“都是我的错,我该给他机会解释的,我是自作自受,我发的哪门子脾气把他送我的东西统统丢了回去,还不让他见我,呜呜呜,绣忆,我这是自作自受,你不要学我,你和承少……哎,你要相信承少对你的爱,不会比我对你哥哥的少。”

武墨又说到安承少身上了,许绣忆不愿意纠结在和安承少的这份感情中,全身而退是最好的选择,于是她道:“今日天色也不早了,五王爷早些去歇息吧,明日我哥哥一早要起来泡汤,你若是要要陪着去,这会儿再不睡明儿会起不来的。”

武墨这才起了身,看着天色委实不早了,抽了抽鼻子:“叨扰了你一晚上,你也早点歇息,我走了。”

送了武墨到门口,外头的月色正好,夜里的冕阳县,别是一番滋味,白日里雾气氤氲,宛若仙境,夜里头却出奇的澄明,夜空如同幕布一般,满天繁星闪烁,白府的院子里种了一些兰花,夜里香气更为浓郁,许绣忆倚靠在门框上,鼻翼间是那兰花清幽的香气,黑眸中是这繁星闪烁的夜空,她在想一个人,一个才见过分开没多久的人。

武墨说,绣忆我这是自作自受,你和承少不要学我。

安承少问她:“我是疯了才会爱上你这个有夫之妇,我是疯了才会想和别的男人一起分享你。”

她记的依稀朦胧,溺水吼,有个近乎疯狂的声音绝望的大喊她绣儿,这种感觉甚是熟悉,曾几何时,她身陷险境,绝望昏迷之计也有一个声音在耳边喊绣儿。

金玉说,那日跌下山坡后她去找营救,结果回来时候发现她已经躺在在亭子里,她当日的没有多想,以为或许是谁路过救了她,如今想来,那一声声的绣儿,宛若今日,虽然迷糊,却又格外的深刻。

安承少,那日,也是他救了她吗?

目光落向客栈的方向,想到他通红的眼眶,眼角残留的泪水,武墨说承少爱你,不会比我爱你哥哥少。

她鼻子一酸,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院门外去。

客栈已经落了门闩,她站在他房间下面,仰头看着屋内跳跃的烛火,他站在窗口的身影颀长,他还没睡。

她静静的看着窗内他的身影,仰头看的脖子有些疼,索性找了对面店铺的石阶坐了下来,托了腮帮子看着二楼那个身影,直到看到的眼睛泛酸,她揉了揉眼睛起身,才赫然发现自己身边不远处做了一个白衣人,委实吓的她不清。

待得看清楚那人是谁后,她大为吃惊,看看二楼,再看看眼前的安承少,有些傻气的脱口而出:“你不是在房间里吗?”

他是在房间里,只是开窗的那刻,看到她拖着腮帮子看着二楼他隔壁房间的窗户。

她在楼下,他在楼上,她看着不知道是谁,他看着她直到看到满目盈了温暖和笑意,他以为他和许绣忆彻彻底底走到了尽头,如今,她却让他再也不舍得放开。

他早早的下楼了,从客栈边门出来,就坐在她边上,她看的那样的认真,竟是浑然不觉,那天真的如同孩子一般的侧脸,似能将心口所有的伤痛都治愈一般,他没有叫她,痴痴的欣赏着她那副认真烂漫的模样。

直到她起身,他跟着起身,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可真傻,在他房间里待了一天,却不知道哪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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