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女配:妖王,求放过!-第3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生没有早知道。
可人心,却又没有那么容易放过自己。
只因为,他还活着,而柳红意死了。
活着的那个人,自责后悔,便是活着的代价。
等等、、、
当久久被纳兰容搅乱了心神的时候,看着他复杂的目光,突然清冷一片。
她缓缓的抬起眼,朝着柳红意的墓看过去。
新坟刚立,头七都还未过,怎么可能坟上连一丝鬼气都没有?
除非是她看错了,这种可能小于等于零。
否则,这坟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柳红意。
这是一座空坟。
柳家的人为什么要立一座空坟?柳红意去哪了?她为什么要让所有人都以为她死了?她若活着,现在在哪?
一连串的问号在久久脑子里蹦跶出来。
要不是她不想把事情闹的不可收拾,她现在就有一种想要开棺的冲动。
但她忍下来了。
开棺若成功也就罢了,若没成功,闹的满城风雨,她和纳兰容又该回去跪着了,她要是再去求九曲帮忙,又该被他、、、
额,久久发现自己脑子中的蝴蝶效应,一发不可收拾,怎么想到九曲身上去了。
她定了定心神,扶着纳兰容直起了身子,让杏儿将她带来的纸钱拿过来烧了,做完这一切,她示意跟来的侍卫将纳兰容拖回马车去,自己走到柳夫人的面前说道:“节哀顺变。这件事,我们不会再追究,但也请柳夫人不要因此为难我二哥。毕竟,您心里也该清楚,红意姐姐的死,不是我二哥的错。”
说完,她走过去扶着凤姨娘,“姨娘,我们回去吧!”
凤姨娘含着泪的点点头,长叹了一声,想说什么最终也没说,久久和纳兰雪儿扶着她也上了马车。
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说话。
马车内的气氛压抑的厉害。
纳兰雪儿要替凤姨娘整理旗头,她也摆摆手的拒绝了,只是一直叹着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纳兰容抬起红肿的眼睛问:“姨娘,红意走了,您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会去见她最后一面的。”
凤姨娘爱怜的看着他,“你让我怎么告诉你?你这孩子心地善良,我若告诉你红意的事,你肯定要跟自己较劲。可这根本就不是你的错,那孩子自己想不明白。当年你们不过都是不到十岁的孩童,若不是红意她娘一心想让她将来攀个权贵,也不会那么小就教的她那么死心眼。再说,那一次你被王爷打成那样,这样的惩罚我都替你委屈,对他们也算是有个交代了。我若再跟你说,让你为红意的死自责,我怎么忍心?”
“可我总该去灵堂上祭拜祭拜她的。”纳兰容弯下身子,双手抱住了头。
久久看了他一眼,很似关心的问:“姨娘,红意姐姐,是怎么去的?她这么年轻,怎么说没就没了?我也不怪他们因此打了二哥,这换做是谁,心里也不好受。”
“我也不是很清楚。”凤姨娘眼眶又红了,眼珠子直往下掉,“从前也是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年初的时候就突然病倒了。我和雪儿回去看过几次,大夫说她见不得风,我们也只能透过帘子跟她说说话,也没法瞧见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这病罕见,只能用药养着,看自己造化了。谁知道,谁知道、、、眼见着就要过年了,她却连今年也没熬过去。”
凤姨娘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纳兰容则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头。
“行了。姨娘也说了,是年初病的,又不是因为你病的。你把自己头当瓢打,就是打烂了人也走了。”
久久说完,纳兰容突然抬起头怒视着她。
她赶忙话锋一转,“我的意思是、、、你这样额娘看见了一定会心疼死的,你再自己打自己,是想要额娘的命吗?”
“久久说的没错。”凤姨娘也擦干了眼泪帮着劝道:“你这样回去,姐姐肯定会难过。也都怪我,没能力保护好你。”
“姨娘,您别这么说。连累你也挨打了,对不起。”纳兰容说道。
风吹起了车帘,久久瞥见外面的山上立好的墓碑,心里压着一团团的疑云得不到合理的解释,不由有些焦躁。
果然,她还是太乐观了。
以为这一次的任务很简单,她真是天真的近乎于白痴。
要真的这么简单,明明上一次已经圆满完成任何,冥王却连见都不敢见她一面。
不过想到那根点金棒,她忍了。
就不信,还有她解决不了的难题。
回到王府之后,久长阁里恐怕是王府里最安静的地方了,因为现在没人有空管她。
安格在纳兰容那儿哭,福慧忙着安慰她。
下了朝的纳兰户伏,也凑热闹非要在这个时候训斥纳兰容。那边又是哭声,又是骂声的,比过年放鞭炮还要热闹,也得亏给纳兰容看病的太夫沉得住气。
凤姨娘也被打的厉害,也在一边等着太夫瞧伤。
久久觉得自己不管在哪方面都实在是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带着杏儿躲回房里了。
第68章 格格吉祥24()
“杏儿,你说柳家的胆子怎么这么大?”久久坐在绣花架子前,拿着上面的针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绣布上扎着随口问道。
“大什么啊?”杏儿将地笼里的炭火挑了挑,又给她倒了杯热茶放在一边,“还不是他们料定了,王爷不会追究这件事才敢这么大胆的。虽然大家心里都知道,贝勒爷对柳小姐那根本算不上什么承诺,但王爷这个人性子耿直,当初这事闹了出来,王爷就认定是贝勒爷的错。何况王爷一直嫌贝勒爷不学无术,不像世子。打心眼里就认定是贝勒爷轻浮。要不当初也不会下手打那么重了。”
她说着,老气横秋的叹了一声,“其实,贝勒爷才是最像王爷的人,有情有义。只是有时候,太过有情有义,就是让自己难受。格格,你说对吗?”
“这倒是实话。”久久想了想,“对了,杏儿,既然红意曾经这么喜欢我二哥,她有送过什么东西给他吗?”
杏儿有些奇怪的看着她,“有啊!柳小姐送给贝勒爷的荷包,贝勒爷不是还送给格格了吗?格格忘了?”
久久眨眨眼,很淡定的说:“当然没忘。我就是想说,那荷包在哪呢?”
“格格年纪不大,记性倒是一点都不好。”杏儿边说边笑着走到梳妆台前,从最下面的抽屉里拿了一个藏青色的荷包出来,“贝勒爷说这荷包上绣的红梅太过女气了给了格格,格格又向来不喜欢花,所以就一直放在抽屉里没有用过。”
“这个纳兰容还真是个白痴。人家送他荷包,不喜欢怎么能随随便便转送给别人呢?难怪柳小姐会气病了。”久久接过荷包,看了看,“行了,你去给我找一些朱砂过来。”
“要朱砂做什么?”杏儿不解的问。
“自然是有用了。快去吧!”久久边说,边拿着荷包走到了书桌前坐下。
杏儿找来了朱砂之后放在她面前,见她化开了一些在砚台里,垂着立在一边看着。
久久用毛笔沾了一些朱砂,正准备在荷包上画什么,感觉不对劲,转头看着杏儿问:“你怎么还在这儿?”
“嗯?那奴婢该在哪?”杏儿反问着。
“你去外面守着。就说我休息了,半个时辰内不要让任何人进屋来就行了。”久久交代道。
杏儿虽然很想知道她要做什么,但主子有令,她没有问理由的资格,便福了身道:“是。”
待杏儿关上门之后,久久熟练的在荷包上落笔画上了追魂的符咒。
这符是她画的最溜的一个了。
待画完之后,她坐在塌上,双手捻了诀,口中快速的念起了咒语。
原本放在她面前的荷包,慢慢的飘在了她的面前,朱砂画成的符咒随着她口中的咒语慢慢散发出了红光。
一会儿,她喝了一声:“出。”
荷包上的符咒画作一道细小的红光从窗户的缝里钻了出去,荷包慢悠悠的落在了久久摊开的掌心里。
寻常的法师寻魂,一般都选在子夜之后。
那时阴气最重,也相对会简单许多。
但是,久久不一样啊!她可不是寻常的法师,虽然她从前替冥王捉鬼也都是选在晚上,但那跟她的能力无关,实在是白天要上课抽不开身。
只要她想,根本无需挑选时间,哪怕那冤魂藏的再深,除非是投胎转世了,否则就是进了冥界她也一定能给挖出来。
这种天赋异禀,一般人是不会懂的。
当然,久久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得来的天赋异禀。
寻魂符出去做事了,她闲的无聊,开始对付桌子上放着的水果点心。
当她咽下最后一块核桃糕的时候,寻魂符回来了,径直附在了荷包上面,红光也暗了下去。
“没有找到?”久久端着茶碗喝了一口水将嘴里的核桃糕吞了下去,皱着眉的将荷包扔在了茶案上,“柳红意果然没有死,那她到底在哪儿?”
“格格,奴婢可以进来了吗?”杏儿在外面轻声问道。
“进来吧!”拍了拍落在身上的渣子,理了理衣摆。
杏儿已经推了门进来,她戏谑的看着她,“你倒是算准了时间。说半个时辰,你倒是一秒钟都不耽搁。”
“格格说什么呢!奴婢哪里敢算着格格的时间,是王爷让格格去书房一趟。”杏儿委屈的嘟着嘴道。
她嘴上这么说,眼睛却瞥见了茶案上的荷包,好奇的拿起来看了看,“格格,这上面画的是什么啊?怎么跟道士画的符似的?格格在做法?”
久久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做什么法?传出来还不让人把我当妖精?我上次在书上看过的,帮人超度用的。也不知道行不行,我反正也不能为红意姐姐做什么,就尽一点自己的心意好了。你把荷包放回去吧!”
“是。”杏儿听说是超度用的,立刻双手捧着送回了抽屉里,嘴里还念念有词。
久久听见了,也就是让柳红意安心投胎做人,不要再点击纳兰容之类的废话。
待她收好了荷包,便陪着久久去了纳兰户伏的书房。
“阿玛。”久久进了书房,行了一礼。
“嗯。”纳兰户伏负手站在窗前,正看着窗外一支含苞待放的梅花枝,他转过身坐在椅子上,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我知道,你心里肯定认为阿玛古板,对吗?”
久久看了他一眼,他从哪看出来的?
她到了这儿,跟他两次见面都是在大门口,还都没说上两句话,她不记得自己有表现出对他有任何不满的地方啊!
“你不用说,阿玛知道。”
久久感觉自己好委屈,她根本没打算开口说话的好不好?他到底知道些什么啊?
“但是人家柳小姐已经去世了。死者为大,你二哥好好的活着,不过就是被本王打了两下,还能疼死不成?”纳兰户伏说着,有些气不顺似的,猛喝了一口水。
久久听出了些意思,小心翼翼的问:“阿玛又打了二哥?”
纳兰户伏几十岁的人,像个跟家长赌气的孩子似的,一脸的桀骜不驯。
第69章 格格吉祥25()
“打了。老子打儿子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哦!”久久眉头跳了跳,坏笑的又问:“所以,额娘生气了?”
纳兰户伏狠狠的瞪着她,“你笑什么?”
久久立刻抿住唇,忙不迭的摇着头。
“那个,你额娘之前还跟本王生着气,今天为了那混小子,又哭了大半天。你今天晚上要没什么重要的事,就多陪你额娘说说话。”纳兰户伏浑身不自在的交代道。
久久在一边猛点头。
“记住,多说说话。”他突然加重语气又叮嘱了一遍。
“是,我一定多跟额娘说说阿玛的好话。”久久笑道。
“知道就好。”纳兰户伏赶苍蝇似的挥着手,“赶紧走吧!一想到你最近这两天跟着你二哥在外面尽给本王惹事生非,本王头就疼。看见你也跟着心烦。”
久久翻了个白眼。
给人当爹就是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都不带转折的。
久久本想就这么走了,转念又觉得有些事不问心里有些堵,趁着现在纳兰户伏是有求于她,问了不该问的,也总不会招来太凶猛的报复,于是壮着胆子的问:“阿玛,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纳兰户伏闻言,竟然笑哼了一声,讥讽道:“什么时候,我家久久的脑子是用来想问题的了?”
久久不理会他拐弯抹角的骂她不动脑子,反正说的也不是她。
“既然阿玛这么在意额娘,为什么又会让凤姨娘进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