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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徒弟总在以下犯上-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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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响他们见卫延得了手,便机敏的开始制造混乱,大声喊道:

    “蛮人主将已死!你们还不束手就擒!!”

    那些蛮人被劫了将领,本就已经有些躁动不安起来,听到他们这么一喊,顿时更是慌了神,于是就被身旁的兵卒们给砍下了脑袋。

    失去了主帅,蛮人们大势已去。

    而卫延擒住蛮人将领的消息也传来,主将反应非常快,立刻命人赶紧去接应卫延等人。

    君瑾待在营地中,听到他们带来消息,他看到卫延浑身浴血,身上还带着一股杀伐之气,他的身上原先或许还带着一点稚气,但经过这一场洗礼后整个人已经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来。

    不由轻笑起来。

    他就知道,他君瑾的弟子,不存在草包。

第25章 大将军暗度陈仓(十一)() 
这一场战因为蛮人将领的被擒而迅速获得了胜利,那些蛮人们也觉察到形势对自己不利,于是很快退却了回去。

    主将并未下令继续追击,而是开始整顿军中。

    这一次的获胜可以说的十分惊险了,倘若不是卫延的那一大胆举动,恐怕会损失更大。

    章科正是那名因为自作聪明而差点酿成大祸的将领,当卫延他携着那名蛮人将领回来的时候,他先是松了口气,随即便意识到他的机会来了!

    先前由于他的举动,主将必定会重罚他,但是卫延却是隶属于他营下的斥候,也就是说,卫延挣来的功劳,他也可以分得一部分!

    而这也正可以让他“将功抵过”。

    章科心中暗暗激动,既是激动自己可以逃脱一部分的惩罚,同时也暗暗的有着一丝得意。

    卫延能够立功的初衷实际也就是为了能够自保,而之所以要自保,都是源于章科的自作主张,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愧疚反省之意,反而一心想要利用卫延来为自己获取利益了。

    其他的将领看向章科的目光都带上了一丝鄙夷,但章科显然并不在乎,只是一个劲的对主将称赞卫延,然而他话里话外都是在表示,卫延的功劳也有自己的一份。

    而这样还不够,章科道:“卫延怎么说也是从我麾下出来的,他今日立此大功,还望将军能好好提拔他呀!”

    卫延眯了眯眼。

    他自然能够看出章科不仅思想恶劣且居心不良,卫延之前一直被家中往期政方向来培养,因此对于这种方面也是十分敏锐。

    他此次立下大功,定然是会被主将嘉奖提拔的,而那章科显然不是什么会直面自己错误要脸之人,他届时定会想方设法的和自己扯上关系。

    卫延忍不住皱眉,他是从章科磨下出来的,他们之间天然带着关系,除非当众闹翻,不然定会被视为章科一系的人。

    但是一旦得胜回朝之后,章科此人定会被御史参上一本,为了自己的仕途着想,他是决计不能与此人扯上关系的。

    章科就是一条贼船。

    实际他也可以主动暴露出自己的背景来,但只怕他想这么做,章科就会以“犯上”为由头来处罚自己,所以这条路是不通的。

    如此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看似前路后路都已经被堵住,处境已是十分的艰难,但是卫延却并不觉得有多急。

    他的目光微转,恰好与坐在那里的云军师对上了。

    云军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卫延也不移开目光。不知心中想了什么,他的面上忽然流露出一抹笑容来。

    或许这是他的一个机会也说不定。

    看到他的眼神,云军师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面色变得难看起来,而卫延则重新转回头去。

    他的心中已经有了定论,他想要赌一把,赌一赌云军师,究竟是不是他的先生。

    君瑾的脸色不是很好,他现在觉得有些生气了。

    他是知道卫延这小子的牛脾气的,却不想他竟然如此的胆大!

    竟然胆敢以自己为赌注来逼迫他?!

    卫延,你小子还真是长本事了啊!

    君瑾知晓,这是卫延在赌,他在赌自己就是君瑾,他在赌他会站出来帮他。

    而“云军师”一旦站出来,这便意味着君瑾接下了卫延这明晃晃的陷阱,朝他直接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了。

    君瑾站在那里,沉默了一会,眼看主将为手下的将领们一个个论赏,卫延因为立下大功因此也在这里,而马上就要轮到他了。

    卫延微微屏住呼吸,暗暗的等待着揭晓的时刻到来。

    实际他也想了很多。

    若是云军师不是先生那该怎么办

    或者若云军师他就是先生,但他却还是不愿站出来那又该怎么办。

    不知不觉中,他的手心中溢出了汗来,卫延低垂着眼,看起来似乎只是在等待主将提到自己,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精神是恍惚的。

    终于,主将念到了他的名字,卫延觉得自己好似站在了行邢台之前,就等待着审判宣下来。

    君瑾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自己该不会上辈子欠了这小子什么吧?

    他还是生平第一次明知面前有坑却还要往坑里跳。

    君瑾腹诽着,然后在抬脚往前走了一步,站了出来。

    主将挑了挑眉,看着他想知道自己这位聪明绝顶的军师想要发表什么意见。

    而卫延却陡然抬起头来,他紧紧的盯着君瑾,眼中好似盛着星光,十分闪亮。

    君瑾瞪了他一眼,掩饰般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子,对主将道:“将军可能有所不知,这位卫小兄弟实际是当朝丞相之子,能有这番作为也是十分的难能可贵了。”

    “哦?”主将表现出十分有趣的神情来,他对于章科的那些小九九可谓是心知肚明,本身他也不满章科擅改命令举动,如今见君瑾主动出来帮卫延表明身份,当即顺水推舟道:

    “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起来十分面善,原来你是卫丞相之子。”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卫延笑道。

    此时章科已经觉察出事情的发展对他有些不利了,他张了张嘴想要开口说什么,却被主将甩来一记冰冷的目光,顿时他浑身僵硬,再也做不出什么小动作来。

    主将拍了拍卫延的肩膀,说起话来都不用打腹稿,张口便道:“说起来我当年与你父亲也是同僚,你也等同于我的子侄的,真不愧是卫拓的儿子,果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若不是你生擒了那蛮人将领,这一场恐怕我们也没法打的这么轻松了。”

    卫延表现得一副乖巧模样,谦虚道:“这不过是个人勇武而已,当不得主将如此称赞。”

    他的这句也算是表了态,将自己与章科划清了界限。

    章科此时的脸色可谓是一阵青一阵白,十分的难看。

    卫延说完这句,又开始拍起马屁来,先是称赞主将领导得当,然后又称赞军师的计策高超,许是他已经坐实了“云军师”的真正身份,所以瞥过去的一眼看起来都分在的情意绵绵。

    当然,这一眼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还只是倾佩之态。

    君瑾一脸冷漠,很想呸他一脸。

    这小子小时候一脸木讷,见人连句甜话都不知道说,怎么现在长歪成这个样子了?

    再怎么百思不得其解,卫延终究还是成了现在这副样样子。

    主将又夸奖了一番卫延,并且又嘉奖了几位将领,最后才转到了章科身上。

    章科已经是如丧考批,他知道,方才那一番,卫延此人已经是完全从他麾下摘出去了,也就是说,他没办法用卫延保自己了。

    **

    得胜归来之后,自然会举行一场庆功宴,用以抚慰在战场上拼死搏杀的将士们。

    庆功宴上,主将特地令他们宰了数十头羊来,羊肉被切成一块块放在火上炙烤,并不用加多少的材料,那股特有的膻味和鲜味便传了出来。

    在边境的将士们极少有机会这样大口吃肉,闻到香气都不由开始吞咽起口水来。

    卫延一口口的喝着酒水,那酒是兑了水的,香气十分寡淡,但是他却仿佛在喝绝世好酒一样一口口的往嘴里灌。

    而他的眼睛,也是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看着坐在那里的先生。

    他看着君瑾闻了闻酒杯,然后流露出嫌弃的神色来,然后他把酒杯放到旁边,犹豫了一下拿起一串羊肉来。

    君瑾张开嘴,似乎是因为刚从火架上拿下来的缘故,羊肉十分的烫,他小心的用牙齿撕下一块在口中咀嚼,却也经不住张开嘴来呼出那灼人的热气来。

    卫延盯着君瑾那吐出的一截鲜红而柔软的舌,觉得有些口干舌燥起来,令他忍不住又灌下一大口酒来。

    明明是如此劣质的酒,却也让他有些醉意了。

    庆功宴一直持续到月上中天,这帮喝的醉醺醺的将士们才慢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营帐里去了。

    君瑾想着避开卫延,悄悄的回去休息,于是他顺着一个偏僻很少人的路线走回。

    突然,有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身,狠狠将他给拉了过去。

    君瑾一个踉跄,随即便感觉自己被人给抵在了墙上,有灼热混合着酒味的气息喷洒在他的颈侧,令他不自觉缩了缩脖子。

    抬起头来,君瑾正看到卫延站在面前,他用双臂将他给圈在怀中,身后就是墙壁,无处可逃。

    卫延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他,他的面上挂着一抹笑容,用暗含着几分激动的语调道:

    “先生,你的心中是否也是有我的?”

第26章 大将军暗度陈仓(十二)() 
月光十分的明亮。

    君瑾的背后就是墙壁;而他的面前堵着一个醉鬼。

    还是一个浑身粘着酒气,满口都是胡话的醉鬼。

    皱了皱眉,君瑾抬手搭在卫延的臂膀上,想要推开他;然而他用力了两下;对方却纹丝不动。

    稍微有些泄气,而迟迟得不到答案的卫延又黏黏糊糊的蹭了上来;在君瑾的耳边用无比亲昵的语气低声唤道:“先生”

    这一声;听得君瑾半边身子几乎都要酥了。

    君瑾冷下脸来:“放开我。”

    他心中还因先前的事情而存着对卫延的怒气,若是平时的卫延;此时应该就已经忐忑的放开他道歉了;然而此时他面前的是一个喝醉的不讲道理的家伙。

    卫延只将君瑾的话当做耳旁风去了:“先生,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呢。”他催促道;手指不安分的在君瑾的腰间紧了紧。

    君瑾被他弄得痒痒的,连忙伸手按住了他的手腕,道:“我并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发展出师徒以外的感情。”

    听到君瑾如此明显的拒绝,卫延顿时流露出委屈的表情来,仿佛被雨淋湿的大狗一样耷拉下脑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眼睛一亮,然后他取出腰间的挂着的小酒壶——那是在庆功宴结束前主将悄悄塞给他的,上好的烈酒,主将只舍得送了他小小一壶。

    卫延咬开盖子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他一甩,那被主将每天珍之又珍的只敢喝上两小口的酒便被丢到了地上,酒液顺着敞开的瓶口涓涓淌了一地。

    顶着君瑾惊诧的目光,卫延凭借直觉凑了上去,强硬的将酒渡进他口中。

    君瑾的脑子嗡的一声,他只感觉到仿佛有一股灼热的烈焰顺着喉管流淌下去,整个身子瞬间便烧起来,暖起来了。

    的确是好酒,还是极烈的好酒,当卫延松开君瑾的时候,君瑾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被酒精侵蚀的迷迷糊糊了。

    卫延看着自己的先生面颊上浮起两团绯红,衬得他发髻间的耳垂显得愈发洁白如玉,顿时便心念一动,凑过去咬住那块软肉,含糊道:“先生说谎。”

    君瑾努力保持着自己意识的清醒:“我说的都是实话。”

    耳垂处传来温热湿润的感觉,他还可以感觉到卫延在轻轻用牙齿研磨着那块软肉,君瑾有些僵硬,想要将自己的耳垂给拯救出来又有些无从下手的意味。

    “先生肯定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不然方才为何又会站出来为我说话呢?”卫延执拗道,他又好似是在说服自己一般。

    这小子还敢提这件事?

    君瑾有些想生气,但怒气又被醉意给冲散了。

    感觉到卫延终于松开了自己的耳垂,君瑾抬起头,他打量了一下对方。

    因为逆着光,君瑾看不清卫延的面容,仅能模糊的看到那一层轮廓来。

    看上去有些高大,在某一个瞬间,竟隐约和上个世界的周隼重合起来,君瑾眨眨眼,那幻觉便又消失了去。

    但卫延和周隼是不一样的,卫延是他的弟子,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徒弟。

    君瑾沉默了一会,想起卫延小时候,又想起那时自己一手将他带大,教授他东西,他不自觉态度也软了下来。

    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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