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龙宝:萌萌娘亲吃货爹-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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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娃火上浇油,墨俞景相当生气,压低声音威胁道:“兔崽子,不许说瞎话。”
局势对自己不利,墨俞景伸手去拎奶娃儿,想将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是非精从她怀中拎走。舞唯昕手一扬,巴掌再次准确无误地打在他脸上,鲜红的印子彼此交迭。
奶娃儿埋首在舞唯昕怀中,咧嘴笑,绿豆眼闪过精明的算计。
墨俞景委屈地捂脸,“它的本性,你还不清楚?”
舞唯昕冷哼道:“别忘了,它跟你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亲爹被教训,奶娃儿更是添油加醋,泪花儿掉得更厉害,“脑袋也磕了,抽的厉害。笨笨,我会死掉吗?”
“不会的。”舞唯昕低头,温柔地抚摸着它的脑袋,“哪疼?”
“”墨俞景含冤而死。
奶娃儿仰头,跟她亲昵地吱喳着,视亲爹为无物。婴儿天性,它只觉得舞唯昕身上有股浓郁的香气,喉咙不停地咽着口水。不停用脑袋嗅着,嘴巴在柔软的地方不停拱着好饿啊!
第611章 自掘坟墓()
奶娃儿饿得快,它不停用脑袋嗅着,嘴巴在她柔软的地方不停拱着好饿啊!
墨俞景瞬间石化,玻璃心“咔嚓”几声,哗哗碎满地。他一个箭步向前,将奶娃儿拎了起来,怒道:“做什么?”
“饿了。”奶娃儿眨巴着无辜的绿豆眼,“吃奶奶。”
“”墨俞景怒不遏抑,“饿两顿会死?老子饿多久了。”
泪珠子“啪嗒啪嗒”往下掉,奶娃儿语带哭腔,“笨笨,爹欺负我。”
坑爹的兔崽子,墨俞景掐死它的心都有了。孽子,他正挨打呢,它吃毛线的奶奶。
舞唯昕被奇葩们闹得头痛欲裂,对着墨俞景没好气道:“出去给它弄吃的,没喂饱不要进来。”气血涌上心头,头晕目眩,体力透支的她闭上眼睛,再次晕睡过去。
墨俞景确定她无恙后,拎着奶娃儿往门外走。奶娃儿叫得哭天抢过,“笨笨,要死神兽啦,快睁开眼瞧瞧你儿子最后一眼吧!!!”
某娃叫天地不应叫地地不灵,被无情地拎出门外。
房门打开,偷窥的太白被撞了个正着。挨打的墨俞景,哭成泪花儿的某娃,顿时同仇敌忾,枪口一致对外,“老头,再偷看挖掉你的眼珠子。”
“啊哈哈哈”太白讪讪地笑了,“我怕你们饿着,特意来送吃的。”找吃货的理由,一个就够了,百用不赖。啧啧,堂堂五公子,被打得好惨。别看朱雀长了贤良淑德的模样,下手贼狠了,母夜叉啊。
有吃的,奶娃儿瞬间收住眼泪,伸爪子去取一盘香喷喷的煎蛋,谁却亲爹手长脚长,快一步取走。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再靠近一步。”舞唯昕冷冷道:“太白,嘴巴子闭紧点,能多活几年。”
太白笑,手中拂尘一甩,“你们先吃吧,贫道先走了。”
某道一走,奶娃儿立即变脸,恬不知耻地赔笑,“爹,我刚才是想保全你才出此下策滴。笨笨将你痛打,心中的怒气发泄出来了,以后就保证不会打你了。放心吧,有我在,不会再让她打你了。”
“你这么无耻,到底跟谁学的?”墨俞景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出生时没像它这么坑爹。
奶娃儿咧嘴笑,“跟笨笨学的。”哼,有其父,必有其子。虎毒还不食子呢,可是他敢!
墨俞景脸一沉,伸手掐它的嘴巴,“嘴巴挺能说的,左右逢源,最讨厌就是这种人。”
“嗷”奶娃儿扯开嗓子用生命在嚎叫。郁闷,拍马屁拍到马蹄上了。
墨俞景教训道:“自掘坟墓。”
“爹,偶知道错了,经验需要摸索嘛,下次不会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它又不傻,对吧!卧薪尝胆,总会有机会一雪前耻滴。
墨俞景在院子里坐下,煎鸡蛋放在石桌上,奶娃儿蹲坐在桌前,直咽口水。可它忍不住伸爪子,亲爹的手便毫不留情地打了过来
看是见吃不着,是对吃货们最残忍的惩罚。奶娃儿趴在桌上,五体投地,“爹,有事尽管吩咐。”
第612章 我要蛋蛋()
吃货无下限,某宝连连咽着口水,“爹,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我在笨笨心中才是最重要的,你已经是浮云了。如果你还想在她心中有一丁点地位的话,就得采取行动。”
墨俞景冷眼瞅着不要脸的儿子,“再说一次?”
“说多少次都一样。”奶娃儿有恃无恐道,笑得奸诈,“儿子,在亲妈眼里永远最重要。”
墨俞景若有所思,“或许,我可以把你丢了。”
“”奶娃儿心塞。是亲爹吗?
墨俞景盯着巴掌大的它,神情严峻道:“我的事,你再敢煽风点火,别怪我不客气。”
碍于亲爹威严,奶娃儿甚是委屈,“想给爹出主意挽回娘的心,不过还是算了。”
儿子教训老子?墨俞景手一撂,将奶娃儿翻在地上,“自己耍去,再说一句废话,把你塞回肚子里去。”
奶娃儿气得眼泪打转,挥着爪子抗议,“我要蛋蛋!”
超级吃货没了心思,将盘子放在地上。某娃立即收住眼泪,张嘴开吃。
墨俞景瞧着狼吞虎咽的模样,甚是没出息。眼前的它,除了声音不一样,光从外表真分辩不出来。
沉默之间,墨俞景面瘫的脸,闪过一丝笑容。身体一闪,突然消失了。
奶娃儿吃得更欢,突然一只毛爪子伸过来,将最后一块煎蛋勾走了。
“哪个王八蛋偷吃我的!”奶娃儿怒,绿豆眼愣是瞪成黄豆眼。它一个抬头,却是愕然。妈啊,有个怪物在它面前!
两只饕餮,鼻对鼻眼对眼,左眼珠齐转,右脚往外挪,连步伐都一致。
奶娃儿傻眼了,以前自己出现幻觉,半晌才缓过神来,忙伸爪去摸脑袋上的那撮毛。吓屎了,幸好它的毛还在!
“爹?”奶娃儿倒退一步,连连拍着胸口,“妈啊,太像啊。”
“你第一天认识我?”墨俞景伸爪,再次将它撂翻在地,“还敢跟我长得一样。”
奶娃儿很委屈,终是暴发了,朝着亲爹捶胸顿足,歇斯底里,“我像谁也不想像你,像你就是种灾难,谁沾谁倒霉。你虐待我,坏淫坏淫!”四不像,有什么好像滴的,是亲爹坑了它!它以后得多努力,才能讨到媳妇。亲爹坏坏的,讨不到老婆,就骗了笨笨的笨笨,因为笨才会上当嘛。
墨俞景用爪子掐住它的嘴,“话痨,再说真把你的嘴巴撕掉。”
奶娃儿扁嘴,不敢动了。亲爹的眼神很可怕,真会撕了它的。于是,它捂住自己的嘴,坚决不说了。保命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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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唯昕睡得浑浑噩噩,一直恶梦连连,墨俞景跟兽兽的脸,不断在梦中出现。两个张,三个身份,彻底惊出一身冷汗。
灯光晕暗,舞唯昕睁开沉重的眼皮,房间静谧的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身体僵硬麻木,她吃力地动了动,刚一个侧身却被吓得倒吸口冷气。
床头,站着两只如出一辙的兽兽,正闪着绿豆眼,神情严峻地盯着她,眼皮不带眨的。
第613章 我爱你,最爱你了()
舞唯昕以为自己做梦,伸手去摸左右的兽兽,温热的。
“你们玩什么?”舞唯昕精疲力竭。一场恶梦,她不想面对,甚至不敢去想,跟自个亲手养大的宠物,要疯了!
发生的太突然,舞唯昕根本不见想墨俞景或是兽兽,哪怕已经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孩子已经生了,她需要时间去消化并接受,可偏偏他连给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心,疲倦的不愿意再想,只想逃离。
“笨笨。”一撮毛跳动舞唯昕的怀中,四爪并排爬到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脸颊猛亲,“我爱你,最爱你了。”
儿子示爱,舞唯昕冷冰冰的心,有了丝温度。负她的,是墨俞景,可儿子毕竟是自己的血肉,且不论它的生父是谁。
舞唯昕低头,确定怀中的娃头上有撮竖起的毛,于是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站在床头的另外一只扫落在地。渣,不想见到它!
“笨笨,干嘛打我!”摔在地上的娃跳了起来,“臭笨笨坏笨笨,摔痛我了。”
舞唯昕愕然,“哪个是宝宝?”
“是我!”摔坏了兽兽爬起来,龇牙咧嘴的揉着屁股,“儿子跟老公都分不出来,脑袋锈掉了。”
舞唯昕将手中的饕餮放在鼻间闻,再将地上的捉起来闻,一模一样的味道。于是,她将两只扔到地方,“你们挺有闲情逸致,继续耍!”混蛋,还敢变出一撮毛来糊弄她,找死!
想将无下限的某物碎尸万段,方才能心头之恨,可两只饕餮连味道都一样,无耻的墨俞景甚至以假乱真,往自己额头弄了撮毛。真真是没下限,想想都吐血。可她不敢出手,万一动错手,将亲儿子打成脑残了。
心,纠结绞痛,舞唯昕心烦意乱,脑袋嗡嗡作响。
一团毛茸茸的东西,钻进被窝,不停拱着她的身体,“笨笨,抱抱嘛。”
“不要烦我。”舞唯昕疯了。
“是我。”某物一直在她身上爬,“你宝贝儿子。”
舞唯昕意识已崩溃,“真的还是假的?”
“亲爹不敢来了。”某娃挥着爪子,“没撮毛,是真的。”
舞唯昕伸手,果然它的脑袋上没毛。一摸屁股,摔肿了,应该是真的。
奶娃儿钻进她怀中,各种蹭摸,“笨笨,你身上好香。”亲娘的味道,挺好闻滴。
舞唯昕轻轻抚摸着它,闻着它身上的味儿,逐渐安静下来。
“笨笨,你啥时候好起来嘛?”
“养几天就行了。”舞唯昕搂着它,“你怎么跟它长一样了?”
“不知道啊。”奶娃儿心不在焉,“笨笨,我饿了,吃奶奶。”
舞唯昕满脸黑线,“没到时候,让太白给你吃的。”
奶娃儿撇嘴,“素的不好吃,偶会营养不良滴。”
“你爹无所不能,找它去。”骗子,骗子!!!
奶娃儿摇头,“它面壁思过去了,说自己错了,等你平静下来再来请罪。”
“它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哪会认错啊。”舞唯昕气不打一处来,“认错就能解决,我就得原谅它?”想什么呢,做梦!
第614章 除了肉,我还需要爱嘛()
房间外,巴掌大的饕餮冻得直打哆嗦,“阿趣,丧心病狂滴竟然把儿子扔到外面。”见过坑爹滴,没见过坑儿子的。好冻,找太白欺负一下,败败心头的火。
奶娃儿在寒风中瑟瑟远去,而被褥那只却相当惬意,嘟着嘴巴问道:“笨笨,你会给我找后爹吗?”
舞唯昕愕然,“为什么这么问?”
“爹骗了你,你肯定不会要它了。没爹养,你肯定得给我找啊。”某娃可怜兮兮道:“后爹会打我么?”
奶娃儿可怜兮兮的眼眸,瞅得舞唯昕五味杂陈,“没有后爹,我会把你养活的。”又不是没养过吃货,不怕不怕!
“亲爹是很可恶,可还是亲爹好。”奶娃儿握着爪子,撒娇道:“淫家不要当单亲宝宝啦。”
舞唯昕的手搭在它脑袋上,“跟谁都好,不会将你饿死的。”
奶娃儿跺脚撒脚,“除了肉,我还需要爱嘛。”
舞唯昕蹙眉,“以前也没见你对他这么依赖,为何替他求情?”
奶娃儿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打打闹闹亲亲爱爱,生活情调嘛,笨笨老爱当真的,讨厌。”
舞唯昕将它翻了起来,前后左右无死角的打量,“你真是宝宝?”它可是个毒舌,才不会跟她讲大道理。
“讨厌!”奶娃儿龇牙,凶神恶煞道:“笨笨真是欠虐,想对你好点都不行。不鸟你了,小爷要碎觉觉。”呼,太险了,都说一孕傻三年,她还是不好骗啊。
舞唯昕若有所思,而某兽已经不敢再多说了,佯装气呼呼地趴在她怀中睡,“笨笨,给我取个名字,要美美哒。”
“”舞唯昕欲哭无泪。别人都娘都欣悦不已,而她的老公跟娃都是奇葩,娘不像娘,爹不像爹,儿子不像儿子,家不像家。
房间一片漆黑,舞唯昕望着天花板怔然失神。儿子丢不得,老公丢,还是不丢?
不丢,看到它就烦,没下限的渣,要来作甚?丢吧,娃没爹,容易心里畸形啊。
迷迷糊糊到天亮,奶娃儿睡相一塌糊涂,搂着她的脖子睡得销魂,嘴巴直打呼。
某人无语,好的不学尽学坏的,它爹的臭德性学了个足,连打呼都遗传了。
身体涨得难受,产后的舞唯昕不懂,隐约觉得奶水要来了。她头痛地盯着怪异的娃,怎么带啊?
窗外阳光明媚,偶尔传来鸟鸣声。
冰冷的身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