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冠宠皇后-第8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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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芽在白年华的笑声中轻轻问道:“阿妈,谷风的伤不要紧吗?他醒了没?”
白年华促狭地道:“你猜啊!”
白雪芽娇嗔几句,忧愁地道:“我猜他一定还没醒,他受的伤……阿妈,你都不知道他为了救我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真是死去活来啊!阿妈,我……”
谷风觉得到了这个时候若是自己不开口说话,说不定白年华还会多想,于是浅浅开口:“阿雪,我醒了。白前辈,您的医术真是一绝!”
白雪芽听见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是中气十足,便知道他没有大碍,于是欢欢喜喜说道:“我阿妈的医术简直可以说得上是独步天下了!”
白年华轻轻在她头上敲了一下,笑道:“傻丫头,真是年纪小,什么话都敢说!”
谷风忙道:“最起码再晚辈认识的医者当中,前辈的医术是数一数二的。”
白年华摇了摇头,起身把隔在白雪芽和谷风之间的临时屏风拆掉了,让他们能够彼此相见,这才说道:“其实我的医术也算不得多么高超,不过再给你们的药里都添加了一些镇痛的成分,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减轻了你们的痛苦,但是对于伤口的愈合并没有多大的帮助,所以你们还是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白雪芽乖顺地答应了。
白年华又把煎好了的药给两个人服下,给他们讲了一些注意事项,留下了接下来十来天的用药。
白雪芽惊讶的道:“阿妈这是要走吗?您难道不看着我们好起来?”
“不了,”白年华微微笑道,“我知道你没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在山下还有那么多病人呢,又怎么能撂开手不管?”
白雪芽微微嘟嘴,埋怨道:“阿妈总是这样,把病人看的比什么都重!”
“你这妮子!”白年华在白雪芽额上轻轻一点,“虽然嘴上这么舍不得我,其实心里巴不得我早点离开好让你们小两口单独相处呢吧?”2
第1710章 扑空()
在白雪芽的娇嗔声中,白年华笑着起身离开了。
外面传来清脆的铜铃声,紧跟着铃声渐渐远去。
谷风不由愕然:“前辈就这样走了?”
“嗯,”白雪芽努力咽下眼中的泪水,轻轻说道,“阿妈向来是说到便能做到的。她既然说了要走,便不会留下来。何况,山下的确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她呢。”
谷风却有些不能理解,这几天白年华几乎是衣不解带照顾着白雪芽,可见对白雪芽是十分疼爱的,可是为什么不等白雪芽身体康复了再走呢?
他这么想着,也便这么问了。
白雪芽轻叹道:“我也希望阿妈能够留下来,看着我们没事了再走,但那是不可能的。阿妈既然要走,也就是说我们的伤都没有大碍了,接下来只需要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她带来的干粮有限,如果她也留下来的话,会加速消耗,你我又都没有康复,无法出去打猎……
“你也知道的,在雪线以上想要找到猎物是非常困难的,阿妈也是为了让我们不为难。”
说着白雪芽便把目光落在了屋角堆放的一堆东西上。
谷风也跟着看过去,那是两只装得满满当当的口袋,里面想必就是供应他们的吃食和药品了。
白雪芽微微侧身,看着谷风,只见谷风明显的有些消瘦了,两腮略显塌陷,眼神却越发深邃,越看越觉得好看,越看越是觉得欢喜。
感受到了白雪芽灼热的目光,谷风也侧过脸来。
尽管白年华已经在悉心照顾,可是白雪芽还是面色蜡黄,精神萎靡,只有一双黑如点漆的眼睛熠熠生辉。
谷风微笑道:“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雪芽略微活动了一下,道:“只是觉得浑身酸痛。你放心好啦,阿妈对于治疗外伤最为拿手,她既然放心离开,就是说我们的外伤都没有大碍了。我去看看,有什么吃的,你一定饿了吧?”
说着就要下地。
但是因为起来猛了,眼前一阵发黑,“哎哟”一声,又倒了下去。
谷风一阵进展,急忙爬起来,问道:“你怎样?”
白雪芽悻悻然道:“我起不来……”
谷风松了一口气,非常自然地道:“没关系,这不是还有我呢?你等着,我去做,虽然我的厨艺不算太好,但勉强还能下咽。”
一面说着,谷风慢慢坐起身来,在床边又静静坐了片刻,才过去把屋子正中的火堆拢旺。
白年华带了不少干柴过来,甚至还有几块煤炭。
寻了锅,添了冰块进去,架在火上慢慢烤着,谷风又去翻看那两只大口袋。
白雪芽枕着手,看着谷风忙前忙后,心里甜蜜的都要冒泡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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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中,关于对那神秘的鼠须黑痣之人的找寻还在继续。
金成根据萧凤梧的指点,迅速派下人手,果真在京城之中的杨柳街找到了那人的踪迹。
若说当真找到了也不确切,有暗卫亲眼看到那人进入了一个非常幽静的小院子,立刻招呼同伴把这院子包围起来,然后叫人通知了金成。
金成在最短的时间内赶了过来,他到达的时候,关于这所院子的一切讯息也已经到了他手里。
原来这院子本是一位致仕在家的官员的晚年静养之所,因为胸中颇有丘壑,所以虽然这院子并不算多大,却布置得非常幽雅。
后来子孙不肖,渐渐把家产败光了,有个孙子便想了个法子,把这院子出租出去,家里靠着吃租子度日。
不得不说,此人的头脑还是不错的,京城之中因为有梁立儒这个儒林领袖做宰相,所以也成了各地文人雅士向往之地,何况大道学馆、四方书院以及那些梁立儒会不定时去授课的义学也是文人们渴慕之处,所以经常会有那些文人墨客来寻房子住。
如今大禹的情况是蒸蒸日上,凡是家中能够支持出来游学的学子家中的经济状况都很不错,对于吃穿住行的要求也就相应提高了。
他们倒不是说吃必山珍海味,住必高堂华屋,凡事都讲究一个“风雅”,如此一来,这样的院子也就成了会被这些有钱的读书人的青睐之所了。
因为瞅准了这样的商机,还有一些商人出资把附近的宅院也都买了下来,认真布置了一番,好招徕客人,生意多不错。
但是都没法和这位致仕官员的遗产相提并论的。虽然格局和布置都可以模仿,但是底蕴却是学不来的。
所以这座“静斋”在这一带非常有名,一则是受文人们欢迎,二则也是盈利颇丰,价格相当吓人。
为了附庸风雅,便是一个人觉得自己单独住下,支付这样庞大的房租有些吃力,便是呼朋唤友一起合租也更加愿意来最贵的静斋,而不愿意去便宜的别处。
就在半年前,静斋被五六个书生一同包下了,但是隔了一段时间,这五六个书生却变成了一个人,此人深居简出,很少有人看到他的真面目。
只是偶尔能够听到静斋里面传来的丝竹之声,曲乐非常高雅,所以大家也就想当然把他当成了一个财大气粗的雅人,过了最初的好奇期,也就没人再关注了。
至于先前在这里住着的那五六个书生,全都身家清白,都是来进京投师学艺的,目的也很明确。只是之后的下落便有些说不清道不明了。
金成看完之后,立刻作出决定,一方面派人去查那些书生的下落,另一方面则自己带着人进了静斋。
静斋里面飞花修竹,曲桥流水,山石嶙峋,亭台楼阁疏落地掩映在花木之中,在这里透过山石可以看到屋檐一角,绕过去却步入了一片花园。
所幸这静斋面积并不大,虽然后来那孙子为了盈利,进行了扩建,但还是很快就被金成带人搜遍了。
金成带着人来到了最后一所房舍,也是静斋最为雅致的听雨轩,心头已经压了一团火。因为从进入静斋之后,他们就连一个人影也没见到过!
听雨轩正厅之中摆着一个精巧的红泥小火炉,炉子上还烧着水,高几之上摆放着茶具,却是空荡荡一个人也没有。
第1711章 纠缠()
金成走过去摸了摸茶杯,还有余温,看了看炉子里水壶里的水,也几乎是满的。
所以说,方才主人还在这里烹茶,可是知道他们来了之后便遁去了。
金成用力抿着唇,双拳也攥得紧紧的。面上看起来还是一派平静,额角的青筋却在隐隐跳动。
他还没有吃过这么打的亏呢!
明明知道那人就在眼前,可就是抓不到!
“再搜!”金成寒声道,“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另外,把静斋的屋主给我找来!”
很快,静斋的主人便来了,一见金成的装束就知道不是自己能招惹的人物,忙点头哈腰表示尊敬,“这位大人,学生曹山给您行礼了。”说罢作了个揖。
金成冷眼看着他行礼,心中有数:“你身上还有功名呢?”论理,平头百姓见了自己这身官服是要行跪拜礼的。
曹山忙道:“是,学生在崇德三年曾经中过举。”以曹山的资质其实是不适合读书的,但是为了静斋的生意更好,也为了能够跟那些读书人能说上话,所以曹山悬梁刺股很是下了一番苦功,勉勉强强考中了举人。
金成身后的人适时地递过来一叠纸,正是曹山的履历。
金成翻看了一遍,并无可疑之处,这曹山的祖父曾经在昭帝之时官至礼部侍郎,在绥远三年的时候,告病致仕,退居静斋,一直到崇德元年,才因病去世。
金成把这叠纸又递给了身后之人,问曹山:“这静斋是什么时候建造的?可有地下密道?”
“没有没有!”曹山急忙摆手,脸色也有些发白,道,“家祖曾在朝为官,虽然家父是个白丁,但也奉公守法,我们断然不会在家中挖掘密道……”
虽然京城之中富贵之家多半都有储藏冰块的地窖,但是却和密道搭不上边,一旦提到密道,便与图谋不轨有了粘连,所以曹山才急忙辩解。
金成知道问了也是白问,反正属下诸人正在翻查,若是有密道的话,很快就会被发现的。
在他心中是相信有密道的,否则自己带人迅速包围了静斋,那人又不可能插翅而飞,若不是躲入地下,又怎会不见了踪影?
可是,半个时辰之后,负责搜检的暗卫们全都传来了没有任何收获的消息,金成皱皱眉,隐隐有些焦躁。
曹山辨貌鉴色便知道没有在自己家的地方搜出可疑之人和可疑之物,原本几乎弯的很低的腰身,慢慢挺直了,仿佛也多了几分底气,道:“这位大人,您无端端派人包围了我家静斋,并且大肆搜查,不知所为何事?曹山虽然不过一介升斗小民,但是若是事关身家清白也是为拼死捍卫的。
“大人来势汹汹,在邻里之间造成了非常恶劣的影响,不知情的人还会认为曹某包藏祸心,在静斋之中窝藏罪犯,人言可畏,若是将来曹某被人冤枉了是个祸国殃民的恶人,可该如何是好?
“大人是官身,自然不知道我等升斗小民的生计艰难之处,虽然曹某身有功名,却无官职,一家老小也别无生计,只靠着这静斋的房租过活。
“可是经过今日之事,只怕再也没人敢来租住我们的静斋,难道今后便要让曹某一家餐风宿露不成?”
为了彰显自己读书人的身份,曹山在这里咬文嚼字磨磨唧唧,把本来就十分窝火的金成说的差点就抑制不住要发火了。
忍了又忍,才道:“曹生,我们是奉旨办差,要捉拿的也是朝廷钦犯,有官差亲眼目睹那人进了静斋,所以,短时间内静斋是不可能开放的了。至于你们个人的损失,官府一定会酌情补偿的。”
曹山不依不饶:“大人,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等小民实乃草芥,又怎么敢去问官府要银子?您这不是摆明了要欺负我们这样的百姓么?”
金成皱着眉道:“谁说了要欺负你?我既然说了会补偿,自然就会补偿的!你以为我不讲道理?我若是当真不讲道理,直接说你窝藏罪犯,岂不更好?”
曹山可不干了,急赤白脸的叫道:“大人!就算你是官差!是钦差!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我们静斋接待的租客都是在官府有案可查的!都是身家清白的!你凭什么说他们是罪犯?凭什么说我们曹家窝藏?就算是要污蔑,你也要拿出证据来才是!
“我倒要问问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钦犯进了静斋?就凭你们的人的一面之词?那我还说你们家窝藏罪犯呢!红口白牙就这么说呗!谁还没有一张嘴呢!
“若是大人你当真拿出了证据,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