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有毒:冠宠皇后-第1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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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块石头便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中慢慢亮了起来。
昭帝的手又开始轻轻发抖。
秦洛唇边的笑意慢慢扩大,神态也越发从容,但很快他的笑容便僵在了唇角,因为他看到一股极细的烟气慢慢从龙口里吐了出来。
第二百六十四章 下狱()
昭帝并没有发现烟气。他见那奇石果真放出七彩光芒,激动地无以复加,上天降下这样的祥瑞不正是说他乃是不世出的明君吗!
这可是大禹立朝以来从没有过的事情!
这预示着他将开创一个新的局面,带领着大禹迎来更大的辉煌!
这世上还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事吗?
秦洛急得满头冒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万一那烟气是有毒的
不,一定是有毒的!
难道他还能上去把奇石夺过来?还是能把帘幕都挑起来?
他知道,这大殿上看起来一团祥和之气,但是光是昭帝身边左右便不知暗藏了多少武功高强的暗卫,只要自己稍有异动,说不定便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又不能任由事态这样发展。
若是昭帝中了毒,无论深浅,对自己而言都是杀头的大罪!
所以,秦洛硬着头皮跪了下去:“皇上!”
昭帝正沉浸在自己的美梦之中,被打断了便十分不高兴,沉声道:“又怎么了?”
“臣以为,”秦洛的脑子飞速旋转着,“此物乃是天降其物,应该供奉起来,供百官和天下臣民瞻仰。”
“嗯,说的是,”昭帝也发现自己有点激动过头而失态了,所以便把奇石交给双安,让他重新放回檀木盒中,“只不过,后日便是鬼节,不吉利,便选在八月初一,朕”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昭帝便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响,紧跟着眼前发黑,身子软软倒了下去。
“万岁!”双安立刻扑过去搀扶,不料却只来得及给昭帝做了肉垫。
转瞬间,靠近昭帝的内侍一个个全都栽倒在地。
秦洛额上的青筋直跳,到了此刻却也回天乏力,只得颓然倒剪了双臂,任由闯上来的御前侍卫把他捆起来。
这之前和这之后,满朝文武的唾沫星子几乎都喷到了秦洛脸上,秦洛一言不发,任由御前侍卫把他推推搡搡关进了天牢。
这一场大朝会便在惶恐不安中宣告结束了。
早有腿快的内侍跑去通知了邢皇后,邢皇后觉得身子发软,站了好几次才站起来,立刻带着贴身的宫人赶去御书房。
昭帝平素不临幸妃子,或者处理朝政的时候便会歇在御书房的内殿。
邢皇后急得额头布满了细汗,一则担心昭帝,二则担心秦洛,不知道明明十拿九稳皆大欢喜的事情怎会弄成一团糟!
太子萧凤昱也匆匆赶了过来,这几****身子不爽快,连早朝都没有参加,在东宫之中静养,听说出了这样的大事,再重的病也要爬起来!
“母后!”他眉头紧锁,焦急的道,“怎会出这样的事情?还用问吗,一定是那人存心刺王杀驾!就应该立刻拖出去斩首!不,凌迟处死!诛灭九族!”
“住口!”邢皇后竖起眉毛,厉声喝道,“胡说些什么!”
太子急忙辩解:“怎么是胡说?若不是那人进献什么祥瑞,父皇又怎会”
“你闭嘴!”邢皇后面色难看至极。
太子可从未见过皇后这般对他,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还在顺着自己的意思往下说:“母后,这等同于弑君啊!必须严惩以儆效尤!”
邢皇后猛地抬起手照着太子的面颊狠狠扇去。
太子懵住了,连躲避都忘记了,结结实实挨了这一巴掌,面颊瞬间红肿起来,他伸手捂着自己的脸,眼睛里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母母后”他的声音也因为难以遏制的不解和愤怒而发颤,“儿臣说错了什么?竟惹得您这般动怒!”
邢皇后的怒气随着这一巴掌慢慢平复下去,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你不知道那人是谁”
“是谁有区别吗?”太子胸膛剧烈起伏着,胸中气恼难以纾解,“难道能改变结果么?如果父皇有个什么,那人便是弑君!若是父皇没事那他也是罪责难逃!”
“你给我闭嘴!”邢皇后的眉毛再次高高扬起,却压低了声音,“他是你亲弟弟!”
“什么?”太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您说说什么?我亲弟弟?”他眼中随即露出讥讽之色,“梁王、陈王、赵王都是我的亲弟弟!”
邢皇后嫌弃地瞪了他一眼:“他们算什么你的亲弟弟!我说的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洛儿!”
“啊?”太子瞪大了眼睛,“您是说向父皇进献祥瑞的人是我那个和莲儿孪生的弟弟?”
“是啊!”邢皇后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若不是他,我怎会这般着急!”
太子跌足:“洛儿糊涂了不成!怎会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你才糊涂了!”邢皇后的眉毛又竖了起来,“你怎么遇到事情不知道动动脑子!洛儿又不疯又不傻,怎会这样做?这对他对你对本宫能有什么好处?”
太子点了点头:“母后说的也是但,如今我们该当如何?”
邢皇后望了望紧闭的宫门,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召到了御书房,但除了太医,任何人都不能出入,包括邢皇后。
所以里面的情形到底如何,谁也不知道。
邢皇后忧心忡忡地看着御书房外顶着烈日满面焦急等待的文武百官,低声道:“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一是想办法把你弟弟救出来,二是做好准备万一皇上病重的话,我们该如何去做”
太子是名正言顺的一国储君,若是昭帝不能视朝,太子便可正大光明监国,行使至高无上的权力。
所以萧凤昱面上微微露出骄矜之色,有一种“舍我其谁”的自得。
邢皇后微微冷笑:“你可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简单了!你别忘了,之前皇上刚刚斥责过你。”
萧凤昱面上不禁露出几分沮丧,昭帝前些时交给他一些差事,他办的并不好,所以昭帝曾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申饬,说他不堪大用。
“最要紧的是,”邢皇后望着虽然寂寂无声,但是眼神却在不断交流的众臣,阴阴说道,“万万不能出现所谓的‘顾命大臣’!”
萧凤昱嘀咕道:“父皇又没有驾崩,哪里来的顾命大臣!”
“闭嘴!”邢皇后低声怒斥,“这是什么时候?也容得你信口雌黄?我们必须要做好万全的准备,倘你父皇无事,我们只要确保你弟弟平安便可,若是你父皇有个一差二错,说不得,母后要暂代朝政了!”
第二百六十五章 争执()
这岂不成了牝鸡司晨?
萧凤昱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是出了毛病,母后应该知道秦朝的时候曾经出了一位专权的吴皇后,差点夺了秦朝江山取而代之,史称“吴后之乱”,在吴皇后当上皇后之前,便有得道高人断言,秦朝将有“牝鸡司晨”之祸,秦朝将为此大乱五十年。
从那之后,后宫干政成为朝堂大忌。
母后不该不明白这一点啊!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大禹立朝之初,太祖皇帝便说过,若是胆敢有妇人效法吴后者处以极刑,父母之族鸡犬不留!
邢皇后漫不经心把目光落在萧凤昱脸上,见他原本就有三分病态的面容上一丝血色也无,眼神之中满是慌乱,不禁露出失望之色,这个儿子虽然自己和邢家已经倾尽了全力去培养,却终究是烂泥扶不上墙,偏偏还自以为是!
“皇儿,”邢皇后语气和缓,“你要知道,母后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手中掌握权力,本宫一个深宫妇人,要那么多权力做什么?母后这是想替你挡去不必要的麻烦啊!
“你虽然是太子,可是从来也没有处理政务的经验,便是把这天下的重担全都交到了你肩头,扪心自问,你负担得起么?”
“我”太子自然是不服气的,可是又找不到反驳之词,“父皇一直不肯让儿臣真正参政议政,儿臣纵然有经天纬地之才,也无处施展啊!”
邢皇后在心中冷笑一声,却耐着性子道:“昱儿,知子莫若母,你有多大的才能母后还不知道么?你也不必愤愤不平,如今便是一个大好的学习机会,你父皇经历了这件事,龙体或多或少都会受到影响的,你是太子,是将来的君王,你帮着皇上处理政务虽是名正言顺的,却不能出现半点差错。
“所以母后说要代替你父皇监国,便是要替你承担那些非议,万一有什么处理不当之处,你尽可以往母后身上推,而母后也必定会和几位朝廷重臣商议,若是出现不和谐的声音,大可以顺水推舟。
“你反而会获得纯孝美名,又可锻炼处理政事的能力,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萧凤昱神情激动,嘴唇翕动,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母后,您您真是儿臣的好母后!”
心中,萧凤昱却撇了撇嘴,在权力面前,母子亲情就是个屁!
别看母后在这里说得好听,其实心里还不知是怎么想的呢!只把自己当做傻子糊弄罢了!
邢皇后见太子言不由衷,也不再多说,幽幽叹了口气:“等事情发展到了那一步,你便知道母后所言非虚了。”
说到这里,母子两个都沉默下来。
御书房后殿的大门慢慢开了,有太医在御前侍卫的陪同下进进出出。
邢皇后往前迈了一步,立刻有个侍卫跑过来躬身施礼:“娘娘恕罪,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擅自进入后殿,违者,不论是谁,立刻枭首!”
萧凤昱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更白了。
邢皇后反而笑了笑,收回了脚,温声道:“本宫知道了。皇上可还有别的话?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太医有没有说皇上龙体如何?饮食上有什么禁忌没有?本宫亲自吩咐人去准备午膳。”
那侍卫满面为难之色:“娘娘恕罪,小臣不过是个普通侍卫,根本到不了御前,所以这些事情一概不知。想必若是真有什么吩咐的话,皇上会直接派人来跟娘娘说的。”
邢皇后点了点头:“好,本宫知道了。你且去吧。好好当差,皇上和本宫都不会薄待了你们。”
“是!”侍卫再次施礼,转身去了。
萧凤昱靠近邢皇后低声道:“母后,您瞧着,如何?”
邢皇后低低一声冷笑:“我和你父皇做了几十年的夫妻,他是什么样的人,没有谁比我更了解了!这一次,只怕是病的不轻!”
萧凤昱腹诽道:什么病!分明是中毒!
“说不定如今你父皇还没有清醒过来,”邢皇后继续猜测,“否则也不会传出这样的口谕。昱儿,你守在这里不要动,千万不要让你父皇在你之前见到任何一位朝臣!”
萧凤昱重重点头:“是,儿臣知道!”
邢皇后点了点头:“母后回宫去更衣,顺便给你父皇准备一些吃食。”
萧凤昱躬身相送。
邢皇后带着贴身服侍的宫女太监回了昭阳宫,在路上便派人去通知邢家二老爷邢志江即刻到昭阳宫一晤。
而此刻,在赵王府中,萧凤梧正躺在摇椅上在树荫下纳凉,对面坐着抱着孩子的翠微翁主。
听闻萧凤梧受伤,翠微翁主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何煜也陪着一同到来。
萧凤梧身上搭着一条薄毯,面色微微发白,精神萎靡,一看就是重伤未愈的样子。
翠微翁主担心地道:“你这伤这样严重,别留下什么隐患才好。”
何煜忙道:“赵王福大命大,一定不会有事的!”
“表姐夫说什么呢!”萧凤梧嗤的一声笑了,“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何必打官腔?”
何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即收敛了笑容,肃然道:“殿下,您受伤的经过我们已经听说了,那秦洛可见是没安好心。”
萧凤梧摇了摇头:“为今之计,他安没安好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堂上的风会朝哪边吹。”
翠微翁主与何煜对视一眼,都是一副茫然的模样。
萧凤梧便把谷风叫了过来:“你把宫里发生的事跟表姐和表姐夫说一遍。”
翠微翁主和何煜听完之后,脸色都变了。
萧凤梧叹了口气:“所以,大家最好祈祷父皇平安无事,否则,秦洛这条命保得住保不住,还在两可之间!”
何煜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招釜底抽薪,可谓妙到毫巅啊!”
翠微翁主眨了眨眼,问:“怎么说?”
萧凤梧笑了笑,“表姐,你们是来探病的么?怎么话题越扯越远了?”
翠微翁主把何跃交给乳母,左右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