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情歌:我爱你很多-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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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记忆,没有她的信仰,也没有和你的过去,你还会不会对我格外不同呢?”
她充满期待的看着他,屏住了呼吸,咬紧了牙关,只要你点头,我就不顾一切跟你走,只要你接受现在的我,我愿意抛弃一切跟你在一起。
第154章 神啊 我很想爱他(1)()
在她紧张万分的眼神中,他淡淡笑了,伸出手指在她脸上摩挲,
“傻瓜,你永远都是桑榆,别说那傻话了,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临出门,他深深看了她一眼,踟蹰中带着犹豫不决,“韩正西很值得依赖,你们一定会幸福的。”
我不会再回来了,我是多么不容易才默默的放手,别无选择,桑榆,对不起,他在心里默默对她告别,如果我不能一生拥有着你,要么我们便永远都不要再相见。
她看着他转身离去,颓然坐下,一颗心痛的再也没有感觉。我没有她的记忆,我没有她的情怀,我没有她的信仰,我什么也不记得,连被他多看一眼都是奢侈的愿望,连鼓足勇气表明自己的立场都被他轻松搪塞。
原来,我不是桑榆,我就什么也不是。
他走后,整个玻璃花房变成了一座坟墓般死气沉沉,她在坟墓中默默将自己所有的痴想和奢望埋葬掉,千不该万不该,她逾越了自己爱的界限,对他动了真情,明明知道自己只是披着一具与她相似的躯壳,灵魂早已置换,有什么资格去取代,去奢望?
她绝望的将所有的花推倒在地上,我不要你送我花!我不会再为谁去种花养花!我再也不要你在我脸上寻找与她的过去!
声声清脆的破裂声犹如她心底的声音,早已是一地碎片。
回到家,韩正西烦躁不安的在庭院走来走去,看见她默默的进来,迅速掐灭了自己手中的烟迎上去,
“桑榆,你回来得正好,快帮我去劝劝浅浅。”
“她怎么了。”
“你去帮我劝劝她,跟我去看心理医生,”他有些失落的说,“那丫头不知道再想些什么,竟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肯出来。”
“看心理医生?”她问清了原因,赶紧去她房间敲门,
“浅浅?”
浅浅漠然的开了门,转身而回书桌上写着什么,任凭她说哑了嗓子就是一言不发。
桑榆赶紧低下头一看,整篇整篇凌乱的字迹都是祭妹文,
汝之疾也,予信医言无害,远吊扬州。汝又虑戚吾心,阻人走报;及至绵惙已极,阿奶问望兄归否?强应曰:诺。已予先一日梦汝来诀,心知不详,飞舟渡江。果予以未时还家,而汝已辰时气绝。四肢犹温,一目未瞑,盖犹忍死待予也。呜呼痛哉!早知诀汝,则予岂肯远游?即游,亦尚有几许心中言,要汝知闻,共汝筹画也。而今已矣!除吾死外,当无见期。吾又不知何日死,可以见汝;而死后之有知无知,与得见不得见,又卒难明也。然则抱此无涯之憾,天乎?人乎?而竟已乎!
汝之诗,吾已付梓;汝之女,吾已代嫁;汝之生平,吾已作传;惟汝之窀穸,尚未谋耳。先茔在杭,江广河深,势难归葬,故请母命而宁汝于斯,便祭扫也。其旁葬汝女阿印;其下两冢,一为阿爷侍者朱氏,一为阿兄侍者陶氏。羊山矿渺,南望原隰,西望栖霞,风雨晨昏,羁魂有伴,当不孤寂。所怜者,吾自戊寅年读汝哭侄诗后,至今无男,两女牙牙,生汝死后,才周晬耳。予虽亲在,未敢言老,而齿危发秃,暗里自知,知在人间,尚复几日!阿品远官河南,亦无子女,九族无可继者。汝死我葬,我死谁埋?汝倘有灵,可能告我?
“浅浅,你这是干什么?”她一把夺过,“有时候放手比更牵手需要决心与勇气,人海茫茫,你能够与他做一家人,就应该心存感激,当爱情幻灭时,就应该坚决的放开手,也是对你哥哥的理解与成全。”
如果你真的爱他,就不应该让自己的爱变成别人的负担和牵绊,你哥哥也是担心你,你何必这么折磨自己呢?
她虔诚的劝告浅浅,也仿佛说给自己听,她以为浅浅会与自己一样固执,一样倔强,一样不堪一击,但是她抬起头才发现浅浅已经面露微笑,这妖娆的笑容挂在她微翘的嘴角,让她不禁心惊胆战,浅浅拍拍她的肩膀,好似一只火海的飞蛾般洒脱。
“放心,我已经想通了,我以后再不会痴迷对哥哥的爱了。”
这样的洒脱却让她心惊肉跳,桑榆刚刚想说话,被她用手势打断了,浅浅出去把韩正西叫进来,看着他有些愠怒的脸庞不禁红了眼眶。
蒲公英的种子注定了要飞向远方,年少时以为,亲情是一生一世相依相伴,长大的妹妹始终要离开哥哥的庇护,过去她一直沉迷于对哥哥的依赖,以为这样的依赖便是爱,其实不是的,桑榆说得对,亲情不应该是一种负担和牵绊,从今天开始,浅浅长大了,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哥哥,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韩正西长叹了一口气,好似放下一块心中的顽石,他摸摸她的头,“好了好了,你总算是想透彻了,真是吓死哥哥了,你可知道世俗的偏见可以把一个人毁掉?哥哥知道你从小就依赖哥哥,但你的人生终究得和另一个人度过,哥哥庇护你一时,却庇护不了一世啊。”
浅浅望着他轻松不少的表情,目光是那么哀怨和凄凉,但是她没有说话,再多说,只能变成世俗的偏见——像畜生般乱伦的感情被人唾弃。
第155章 神啊 我很想爱他(2)()
晚风徐徐,吃过晚餐,夕阳已经西沉,遥远的天际烧起亮丽的晚霞,绚丽多彩,夺人眼球。
在这样的傍晚,很适合想念一个人,她眯着眼睛,对着天空发呆。
韩正西端着一盘西瓜进来,笑脸盈盈,“桑榆,你在想什么呢?”
她侧目,“这个傍晚很美是不是,你说如果我有家人,他们看见这样的晚霞会不会想起我来。”
“桑榆,你以前是孤儿院长大的,没有什么家人,”他不以为然的放下盘子,“等我们结婚了,我和浅浅都是你的家人。”
然而他僵硬的脸顿时凝结成冰,桑榆缓缓取下中指的银戒指递还给他,
“对不起,我不能跟你结婚。”
“桑榆,你在说什么,请柬都发出去了,”他并不接那枚戒指,反而凝重的看着她,“为什么突然不跟我结婚,你是为了他吗?”
“不关他的事情,是我突然不想结婚了。”她慌乱的低下头,“正西,对不起,我”
“什么不关他的事,你还想骗我!”他烦躁的站起来,目光咄咄逼人,“下暴雨那天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你的眼睛早已出卖了你,我都不在乎你的过去,每天小心翼翼的捧你在手心里,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正西,你”她不解的看着他乌云密布的脸。
“可笑之极,我看见那么大的雨,还特意开车去花市老伯那里接你,哪怕半路暴雨太大路太滑摔伤了也没有顾不上自己,心心念念的只想赶快去接你回家,”他凄凉的笑了,“结果呢,你竟然对我撒谎,你为了掩饰和他在一起,竟然骗我?”
原来,那天他脸上的伤痕是为了接她而摔伤的。
“桑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他步步逼近,“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嫌弃我什么你可以说,我哪点配不上你,何苦要这样玩弄我?”
“正西,我没有玩弄你,我只是,”她咬着牙,不敢看他,“算我对不起你,可是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发现我并不爱你,我不能欺骗自己的内心。”
“好一个不敢欺骗自己内心,难道你就这样肆意欺骗别人了吗,”他怒极,一把抓起她的手,“如果你没有遇到他,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还敢说是不关他的事,你了解他是一个什么人吧,他可以玩弄了你一次又一次,你还这么不要脸自己贴上门去!”
“韩正西,你说什么!”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请你不要这么侮辱他,什么叫我自己贴上门去,我们之间什么事情也没有!”
“你们之间什么事也没有,”他冷哼了几声,“当然不会有,因为你已经全部忘记了嘛,连同以前的记忆,全部被那辆车祸断送了,所以你根本不会吸取教训,又一次被他玩弄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她挣脱开他的手,目光凛冽,“今天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我以前跟他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要这样子说我!”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苏阑珊意味深长的话语又回响在耳边,“如果你当年早点听我的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只要她存在一天,orient就永远不死心,你觉得你可以跟他抗衡?论外貌论实力还是论财力,你哪一点比的上他?就算是再蠢的女人,时间久了也难免会分出个优劣来。”
。
他愣了半响,难道自己真的要用苏阑珊的方法去争取爱情吗,恍惚中,苏阑珊充满诱惑的声音仿佛在对他耳边回响,环绕,他无力抗拒,无法无动于衷。
“想真正拥有她吗?我来教你,只要你让她讨厌orient,她自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
。
“正西,你说话啊!”她又气又急上前抓着他衣角,像个任性的孩子。
“桑榆,你听我说,”他拉着她坐下,“你以前和orient都一样,是个艺人,经常出演各种电视剧和电影,你和orient就是因为拍戏认识的。”
“那又怎样,能说明什么?”她怔怔的看着他,满脸的疑惑。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失忆吗,全是拜他所赐!”韩正西咬咬牙,“他费尽心思的追求你,你很快就和他在一起了,后来他又遇到了比你更红更有炒作价值的苏阑珊,就是他现在的未婚妻,然后就甩了你,和苏阑珊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她噌的站起来,“我不相信。”
韩正西看了她一眼,“恐怕你更不能相信的是,他为了和苏阑珊在一起,竟然狠心将怀有身孕的你推下了车,造成你大出血几乎死亡,你伤心欲绝之下,才会远走欧洲,跟着才出了那场车祸,所以说你失忆都是被他害的。”
她浑身血液凝结成冰,耳蜗满是嗡嗡作响的声音,韩正西愤怒的控诉着他的所作所为,桑榆,你千万不要被他欺骗,他之所以满世界找你就是因为愧疚,他对你只有歉意而已,他希望你原谅他,他才能更加安心的和苏阑珊在一起。
“你胡说,你骗我,你不要再说了,我一个字也不信!”她捂着耳朵连连尖叫。
“我没有胡说,不信你去医院查询一下你当年的住院记录,还有,既然他那么爱你,为什么会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你想想看,为什么他从来不对你提起过去的事,你。”
“你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她哀求凄冷的眼神空洞无神,凌乱的脑海里闪过和他曾相处过的时光,无数次问为什么自己一想起过去心为什么那么疼,那个叫桑榆的女子到底经历了怎样的伤痛和失落,带着什么样的心情踏上了远行的旅途?
第一次遇见他,斜斜的阳光照着他,是那么清冷脆弱,苍白无力,他说,
“桑榆,我知道我以前做了很多让你伤心的事情,但是这三年我也不好过,你已经惩罚了我三年,难道不能原谅我吗?”
玉璞岛上,他在冷凝的阳光下,有一种病态阴郁的美,“是我,辜负了你。”
最后,他站在有着淡淡的茉莉花香的玻璃屋,“我要回韩国了,这个国家,这个城市对我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你说的对,人生在世,不能太任性。”
原来,自己悉心种下的花,变成了让他释怀的理由,他终于以为她原谅了他,才会安心的离开吧,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过去竟然充满了欺骗和背叛,不,心底还残存着一份美好的臆想,一定要亲口去问他,亲口听见他承认!
她转身看了韩正西一眼,将手中的戒指丢在了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第156章 神啊 我很想爱他(3)()
“你在哪里,我现在要见你,”她在电话里的声音带着颤抖和一触即发的崩溃。
“桑榆,发生了什么事?”他诧异的反问道,一丝不祥的预感浮上心头。
“我坐在江湾大桥头上,我想见你。”她机械重复着这句话,麻木的脸被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浇得冰凉。
他推开窗,发现铺天盖地的雨亲泻而下,又到了南方多雨的时节了吗,时间不过转了几个圈圈,他们便各自有人作陪,散落人海,那些年少铮铮誓言,到底让命运变作了谎言,第一次她当真了,第二次他当真了。
“orient,你该吃药了”苏阑珊打着一把伞进来,呆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