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国的情歌:我爱你很多-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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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说话,突然看见安东隅身边的苏阑珊,她戴着了一顶大帽子挡住了自己半张脸,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她安静的扶着他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决绝而冰冷犹如一颗冬天的树。
安东隅抬起下巴,不屑的说,“你没有资格跟我说话,我不是来看你的。”
阿蔡气的发抖,我赶紧拉他到我身后,对东隅摇了摇头,“orient,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玛莎笑着对我点点头,“那就好了,sancy小姐要好好静养,别忘了多喝水。”
安东隅看我的眼神骤然变冷,那一刻他好像又回到了自己的世界,“没事就好,看来是我多事了,早知道你的阿蔡哥会照顾你,我也不会叫玛莎过来了。”
说完,他和苏阑珊一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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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远之后,我终于长长叹了口气,阿蔡随即带我们去了新的地方暂住。
“桑榆姐,”安妮戴着粉红色的帽子低调的进来,“你怎么样啊,要不要去医院全面检查下,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情,这个地方真是跟咱们八字不合!”
我连忙摇手,“我没事,千万不要让剧组的人知道了,能低调就尽量低调一点吧,还有这两天千万别让媒体逮到咱们,要不然我又要上头条了。”
安妮点头,“火灾起因初步怀疑为装修电焊的火花所致,因为当天下午有四个装修工人在做电焊,估计火花引燃了里面的可燃物。无论怎样,人没事就好,对了,剧组那边还剩最后一场戏,桑榆姐明天过去把那场戏补上吧。”
我默然。
安妮试探着问,“桑榆姐,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是啊,我应该好好考虑一下这个问题,我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大事当然不会再呆在这个圈子,想起以前经常抱怨工厂食堂伙食不好,那么我可以去工厂旁边开一个小小的饭店,方便以前的朋友们来用餐。
“什么!”安妮一拍桌子,“那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我奇怪的问。
“我的意思是说,”安妮慌乱的解释道,“你真的要和orien保持距离,从此一切与他无关?”
“不是与他无关,”我茫然的望着天空,“是不能与他有关。”
是的,不管他和我发生过什么样的交集,身处在什么样的环境,怀着什么样的感情,我都不能与他有关,因为有一个人已经比我先住进他的心里,她的感情就像一只飞蛾,明明知道会受伤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扑向火中,这种感情让我惭愧让我汗颜。
想起银杏树下的约定,片场中那个情不自禁的吻,火海中短暂的相依相偎,那一刻也许我们真的相互爱慕过,可是,现实总是比回忆来的漫长,当我们各自回到现实,那一切就当做一个梦吧。
爱一个人除了拥有还有很多方式,比如默默的守护,看着他意气风发的站在舞台中央;比如将他深藏,只在一个人的时光里深尝浅啜。
只要你愿意,你会同与他在一起般爱着,同样可以爱到天荒地老,不会比谁少。
安妮扁扁嘴,“他怎么那样啊,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呃,有时候啊,我觉得他看桑榆姐的眼神与别人不一样啊,干嘛故意装的那么冷酷,有时候却又对苏阑珊那么好,到底他喜欢的人是谁啊,真是令人费解。”
我黯然,“那已经不重要,咱们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很快就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不管他喜欢谁,我们都应该祝福他。”
第73章 季节限定爱情(1)()
匆匆休息了一天,清晨我刚刚赶到片场,蔡导演就迎了上来,“怎么不多休息几天呢?反正也不用那么赶,你身体恢复了没有?”
我心扑扑的跳了一下,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别人啊,为什么他们好像都知道了一样,通常来说演员出了这种事会拖慢剧组进度而被指责啊,但蔡导演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谢谢你,桑榆,”迈克周大喊一声,“都是因为你的见义勇为,那些警察对记者们说你是第一个冲进火场救人的,都上了头条了,其影响力之大,我们剧组的经费很快补齐了!”
我见义勇为?我扪心自问,我冲进火场并不是因为救人,我是为了救我的信啊,我怎么就成了见义勇为呢!
我连忙否认,“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进去是因为。”
然而没有人相信我的话,他们以为我谦虚,我越是否认越是被人视为故作谦虚,我索性不再解释,任由他们说,反正我很快就走了,这一天慰问的卡片像雪一样飞进了片场,记者们围在影视城周围要求采访,一夜之间,我的人气突然暴涨,数以千计的fans们还为我专门组建了“手执桑榆”的粉丝团。
我苦笑着,这一切对一个昙花一现的艺人来说,重要吗?人气好似肥皂泡,再美再绚丽飞的再轻盈,不过是一个破碎的结局,而苏阑珊歪着头,和她的助理站得远远的,仿佛刻意与我保持距离。
终于,我的戏份全部结束,除了苏阑珊每一个人都拥抱了我,希望和我下次合作,我在人群中反复寻找东隅的身影,我想把他的样子牢牢记住,这一走,恐怕是再也见不到面了。
可是,他不在。
我和安妮有些黯然神伤的走出片场,阿蔡买好了机票在机场等我们,我想此刻过去时间刚刚好。
“秦桑榆,有空么?”苏阑珊水一般魅惑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咱们喝一杯吧。”
我转身,她手中握着一瓶红酒,在阳光下折射出诱人的色泽,“1986年的嘉多利,虽然不是很名贵,但刚好合适与你共饮。”
没等我说话,她已经差遣小菲去拿杯子。
安妮拦在我跟前,“你又想怎样?我们桑榆姐都要离开了,你是不是还不打算放过我们?”
苏阑珊微微一笑,“好个忠心的小助理,你家桑榆姐还没有说话,你激动什么!”
“你!”安妮气的睁大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
“安妮,”我赶紧拉过她,“你跟小菲去玩吧,待会我们电话联系。”
影视城山美水美,一片碧绿的草坪上安装了不少白色的长椅,我们就随便捡了一张坐下,苏阑珊拿过两只精致的高脚杯,递给我一只,“来,干杯。”
我平静的眺望远方,“没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苏阑珊自嘲的笑了,“你跟orient久别重逢,难道不该庆祝么?”
我也笑了,“既然久别,又何必重逢?如果非要庆祝,那么我敬你,祝你。。。。。。跟他幸福。”
我仰头喝了那杯酒,果然是苦涩而甘醇的嘉多利,一杯下去,我的脸微微泛红。
她玩弄着手中的被子,黑色指甲上的钻石熠熠生辉,“你真的决定了,放弃他了?”
我毫不犹豫点头,“我已经决定了,我会回到原来的地方,也就是我工作了很多年的工厂,我会每天和朋友们一起工作,生活虽然清贫可是很快乐,等我再长大一点,我会在工厂里找个人结婚,然后跟他一起生活。”
苏阑珊终于低下了头,“不得不承认,我做不到你那么洒脱,如果我们不是情敌,我想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怎么办,我竟然有点喜欢你了,我在别人面前从来没有如此的挫败感。”
“没有人跟你是情敌,”我认真的说,“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是你太不自信了,算了。。。。。。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我,不过以后你慢慢会明白的。”
我起身,“谢谢你的红酒,我该走了。”
苏阑珊反握着我的手,一字一句的说,“我们公平竞争吧,如果他选择了你,我苏阑珊无话可说。”
(她终于肯放手了,也为俺下文作了铺垫,亲们真好每天都投票)
第74章 季节限定爱情(2)()
看着苏阑珊单薄的背影,我不禁摇摇头。
有人说,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无能,不放弃该放弃的是无知,不放弃不该放弃的是执着,那么放弃该放弃的是什么呢,我想正如我此刻的心情一样——无奈。
安妮正在打电话,脸色因为激动而微微泛红,看见我一步步向她走来,慌乱的“嗯”了几声便匆匆挂断。
“你在和谁打电话?”我走到仙子湖的渡口边,奇怪的问她。
“没事没事,”她笑了笑,“我去买点东西,桑榆姐你在这等我,我马上来。”
搞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我一边喃喃的说,一边把一只脚放在令一只脚后,无聊的原地转圈圈,浅绿色棉布裙随风轻摆,哗啦啦的潮水打上了岸,风清凉恊意。
他突然出现天水交接的地方,苍白的脸微微的喘气,一双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着我,我突然心头一亮,安东隅!他终于来了,原来我的潜意识里一直在等待见他一面,他一路跑来,顾不得一切扳过我的肩膀,“你要去哪里?”
“安妮给我打了好几通电话,说你要离开这里?”他逼问我。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我的戏份已经完了,我当然要离开这里。”
“我知道我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你的决定,”他专注的看着我,“但是请你跟我一起把那封信看了再走,好不好,我想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看那封信。”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到底没有勇气看那封信吧,这么多年,我们彼此都在寻觅去坚信的东西,也渐渐被现实的忙碌磨平了棱角,以为自己已经变得足够强大,却还是没有勇气去揭下头底那块隐藏的伤疤。
我点点头,“好。”
他拉着我的手,“跟我来。”
这封信已经被我珍藏了多年,光滑的信封上洁白如初的,我小心将它撕开,将那张叠了又叠的信纸拿出来,一点点的拆开,生怕不经意损坏了重要内容。
我看见东隅的指尖在颤抖,便紧紧握着他的手,对他点点头,将自己的勇气传递给他。
这是什么意思?
信纸上是一张奇怪的素描画,远处是皑皑的白雪,覆盖在绵延起伏的山脉上,一轮初生的太阳照耀在东边的雪山尽头,近处却有一个穿着薄裙的少女侧身站着,头发上绑着一根蝴蝶结丝带。
少女的轮廓非常精致,脸庞隐隐带有一丝悲伤,那眼眶中的泪水摇摇欲坠。
我们同时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啊,慧生想要跟我们传达什么样的讯息呢?画中明明是冬天的景象,为什么少女却穿着裙子,从她齐膝的同袜,系带的皮鞋可以判断,她似乎是个学生,我的心开始疯狂的跳动,面对那蔓延不绝的雪山,竟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熟悉。
正在我发呆的时候,阿蔡的电话打过来,“鲨鱼啊,你在干嘛啊,你怎么还不过来啊?”
我支支吾吾的说,“唉,那个你等等,我现在在。。。。。。”
安东隅嘴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容,“原来这幅画就是我的身世之谜啊,好了,我现在知道了,你也可以回去了。”
他起身倔强的往前走,却突然停止了脚步,豆大的汗水从他苍白的额头涌出,他半跪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胸口,发紫的嘴唇颤抖着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吓得无神无主扶着他慢慢蹲下,“东隅,东隅你怎么了?”
“疼。。。。。。”好不容易,他颤抖的唇才吐出一个完整的字。
“玛莎!玛莎在哪里?”我望着四周,糟糕,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他紧紧的抓着我,好似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除了摇头便是痛苦的皱眉,豆大的汗水像瀑布一般落下,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他的情况很糟糕,我管不得那么多了,当机立断马上打车送他去医院,一闻到消毒水味道他就开始皱眉头,一群主任医师围上来,接着就是左一个检查右一个检查,不仅开了一大堆药,还得打点滴。
检查结果出来,医生说他身体还没有完全复原就日夜颠倒的工作,心脏供血不足负荷不了,现在必须好好静养,否则随时会引发突发性心肌梗死。
我顿时有五雷轰顶的感觉,身为一个演员,每天十二个小时以上在片场是常事,通宵达旦的赶戏更是家常便饭,他怎么可能去静养,一旦引发心脏病,那就意味着他要吃一辈子的药,还有随时丧命的危险。
我穿过走廊去药房拿了药,又来到住院部,他已经打上了点滴,无色透明的药水从塑料管流进他的静脉,随着血液游走全身,他脸色苍白,长长的睫毛盖住了低垂的眼帘,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看见我眼眶红红的看着他,他不耐烦的说,“你怎么还没有回去,还在这里干什么?看着我很有意思吗?”
我关上门,坐在他床前,“我知道你这是故意气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