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主沉浮-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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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子气息。
而且公子凌的行事风格还有处事手段,完完全全是男子该有的作风,如果一个女子能做到如此,那就真真是逆天了。
一场火气十足,硝烟弥漫的斗争,被这样一打岔,也就消散了。
两互冷哼一声,两族长老背道而走。
龙族族长健步如飞,一则心挂鎏钥的情况,二则他也要回去问清楚,他与公子凌还有朱雀族水灵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擎天见龙族腾空走了,也转身往水涧阁的方向走去,水灵受了那么重的伤,也不知道瑞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走进水涧阁,远远地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擎天心下更急了,当下加快了脚步,越往水涧阁水灵的居所,血腥味就越浓烈。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擎天迟疑地停下了脚步,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这鲜血的味道,好奇怪,好像有点不对劲。
使劲吸了两口,并没有那种血腥扑鼻的恶心感,反而有点灵气。
眉头越皱越紧,这是怎么一回事,莫非她吃了什么天灵地宝不成。
擎天把水灵回到这里的点点滴滴联想起来,她刚回来的时候,明明就很弱,为什么离开了一段时间,再次回归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个人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进步如此神速。
难道是因为她吃了什么东西,改变了自身的体质?
如果真是这样,不知是好是坏,匹夫无罪,怀璧自罪,但愿她这特殊之处,不要让人发现才好呀。
不过不管如何,她现在这样,好处总是多于坏处的。
就在擎天思想打岔间,就看到大夫从水灵的居所里出来了,擎天收回所有的心思,快步迎了上去。
“大夫,我孙女怎么样了?”
“内伤严重,失血过多,命是保住了,不过现在很虚弱,要多加调养为好。”
送走了大夫,擎天这才走进房去。
一脚踏进房门就听到千儿刻意压低的啜泣声,她此时正坐在水灵的床边,双眼红肿,却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以免打扰到床上正昏睡中的水灵。
洛影一身红衣,一脸阴沉地站在一旁,他低头,睑下眉目,没人能看清他在想什么,却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的优郁气息。
墨棋的伤已经处理过了,他此时脸色也好不到哪去,坐在一旁的桌子上,一言不发,见擎天进来了,就站了起来,“爷爷。”
千儿听到声音,回过头来,眼泪又簌簌地往下掉,“爷爷,水灵姐姐好可怜。”
擎天摸摸千儿的头,看向躺着昏睡不醒的水灵,那脸色,是他从没见过的苍白。
擎天心一疼,对这个孙女,他亏欠太多了。
“到底怎么回事。”擎天沉声问道。
墨棋刚刚在大夫为水灵止血的时候就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打听清楚了,现在擎天问起,他就把所有的始末都说了一遍。
擎天听了大惊,照墨棋这样说,水灵是拼命想出去见龙族鎏钥的,也就是说他们之间真的有关系。
再次看向水灵,这孩子,怎么就喜欢上了龙族鎏钥呢,公子凌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会是龙族鎏钥。
为什么偏偏是龙族的人,这叫他这个做爷爷的怎么办,他不仅仅是她的爷爷,他还是整个朱雀族的族长。
他本来应该生气的,气水灵的不成气,偏偏喜欢上了龙族的人,可是看到她那苍白的小脸,他又气不起来。
“爷爷,你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照顾水灵就行。”墨棋看到擎天这个样子,知道他很为难,说真的,这件事发生得太过突然,让人接受不了。
但是,哪怕是接受不了,也得接受,事情已经发生了,从水灵今天的反应来看,她是真的爱龙族鎏钥,这份情,是旁人无法阻止的。
接下来该怎么办,谁都还没有确定的方向。
“哥哥,你还受着伤呢,我来照顾水灵姐姐,你回去休息吧。”千儿摸了把泪,满是泪痕的小脸一脸坚定。
“你们都回去,我来照顾她。”一直沉着不说话的洛影开口了。
擎天看向洛影,这个人也是个迷,水灵这次回来他就跟着回来了,而且还住进了她的水涧阁,他们之间又是什么关系,水灵一个未出闺阁的女子,怎么可以让他一个男人来照顾。
“不行,水灵一个黄花闺女,你一个男人怎么可以在她房里。”
擎天这下头都大了,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么关系啊。
洛影却不管不顾,硬是把所有的人都赶出去了,把擎天气了个半死。
所有人都走后,洛影坐在水灵床前,左手握着她的手,右手扶上她的脸,眼光闪烁,晦暗不明。
就那么爱他吗,为了去见他一面,连命都可以不要。你的仇,你的恨呢,什么时候,他比你的血海深仇还重要了。
接下来几天的时间,所有人好像都很忙,水灵的事件,直接把朱雀族的内斗上升到了顶峰,擎天为了保她心力交猝。
第二百零八章,情到深处1()
族长选拔大赛越来越近了,墨棋本以为有水灵在,他可以轻松一点,但是照现在的情形来看,水灵能不能参加还是个未知数,所以他比以前更加努力了。伤还没好就出门历练,他要在大赛举办之前,把自己的实力提高一个档次。
龙族那边也很忙,经过鎏钥这一大闹,那些在暗中盯着他,想把他拉下台的人开始蠢蠢欲动,龙族族长还没来得及问他和水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被这些事情弄得焦头烂额。
盎然这段时间也很忙,温婉开始吸收了水灵练制的丹药,已经有苏醒的迹像,她在高兴的同时也愁眉苦脸,她在为鎏钥担心。鎏钥昏迷不醒,她也只能去看一眼,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去照顾他。
所有的人都处于一种极度忙碌之中,但是这份忙碌却似乎影响不到养伤中的水灵和鎏钥。
水灵醒了,受伤之后的第二天她就醒了。
只是她醒来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千儿来看了她几次,她都是闷闷不乐的,洛影在她身边照顾着她,他很明显地感觉到,水灵醒来后整个人都变了。
她不苟言笑,整个人都阴郁了,大有一种要拉着全世界一起去死的感觉,看得洛影心惊不已。
这天,洛影出去了,不知道去做什么,他总是神神秘秘,水灵知道他有自己的事要做,所以对他的事情从不过问,如果他想说自然会说,如果不想说,她问了也没用。
洛影不在,千儿也没有过来,红嬷嬷在忙着帮她熬花,水灵独自一人坐在院子里,看着树梢上的鸟儿发呆。
那些鸟儿多自由啊,飞来飞去的,想去哪就去哪,无忧无虑的。为什么她就做不到如此呢,这么久以来,她好像从来没有自由过,她的身上,总有沉重的枷锁,玄舟大陆的仇,就是套住她最大的枷锁,而这个枷锁,是她无法逃离的夙命。
玄舟大陆的仇,她一定会报,这是她欠他们的,这个枷锁,她愿意背,心甘情愿地让它套住。
但是龙族和朱雀族的世代深仇呢,那与她何干,为何她和鎏钥要被这个没有源头的枷锁锁住。水灵的眼神慢慢地清明起来,继而变得坚定,如果她和鎏钥不能在一起是天意,那么她就要逆了这个天,翻了这个地。
起身往外走去,她不知道现在要去哪里,她想见鎏钥,可是鎏钥现在在龙族,她见不到。
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无尽的孤独感涌上心头,她好像又回到了刚到无边大陆的时候,那个时候的她就像现在这样,无依无靠在游走在每一个街头。
低着头漫无目的地行走,走着走着,她的眼前出现一个别宛,抬起头就看到慕乡院三个大字。
这所别宛,是鎏钥为了方便她行事买的,名字也是他取的,慕府,她的故乡。
水灵推门走了进去,自地下迷宫回来后,因为没脸见鎏钥,怕他来找她,她就把通道给堵了,自那之后,她就没来过这里,没想到今天走着走着,居然不自觉地走到这里来了。
水灵往里面走去,留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这里所有的布局,都是鎏钥为她布置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在地下迷宫的时候被她一剑穿心,虽说捡回一了条命,但却流了太多的血,那日在朱雀族门口又等了她那么久,失血过多,现在情况应该很不乐观吧。
他,现在应该很恨她吧,毕竟他那天放下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固执地等了她那么久,哪怕被所有人围观也不放弃,可是最后都没有等到她出现。
那个时候她看到他是昏迷之后被人带走的,是等她等了太久,支持不住了吗。
他,是不是永远都不会再原谅她了?
水灵越想越悲凉,一想到鎏钥有可能会恨她,心就如刀割般地痛。
正想得出神的水灵突然回神,往前走的脚步也定住了,苍白的脸上,那双灵动的眼开始戒备起来。
有人。
这里是鎏钥为她购置的居所,怎么会有人。
心不可抑制地跳了起来,会是他吗,他会来这里吗。
应该不会吧,他现在肯定恨死她了,又怎么会来这里呢。
水灵努力压制住自己不规律的跳动,一步一步地朝着主卧走去。
越走近她的心跳就越快,感觉也越强烈。
里面有人,她十分肯定,只是,那人会是谁,究竟是不是他。
站在门口,水灵鼓足了勇气,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推开那扇门。
门推开,她就看清了站在里面的人,眼一下子就模糊了。
真的是他,他来了。
鎏钥正站在房里,出神地看着那张床,那下面,有一条通道,可以通到他心心念念的人那里,可是,现在却通不到了。
这条通道,被遗弃了,就像他被遗弃了一样。
太过伤神以至于太过失神,导致他没有心思去留意外面的动静,甚至有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门被推开了他才回过神来,一回首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正泪眼婆娑地站在门边,泪眼模糊地看着他。
她哭了,一向天塌下来都当棉被盖的她哭了。
有那么一瞬间,鎏钥真想就这么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好生安慰一翻,他最见不得的就是她的泪,曾经他发过誓,有他在一天,都不会让她掉一滴眼泪。
脚下动了动,却没有走过去,强压下要冲过去把她搂在怀里的冲动,鎏钥冷漠地看着水灵,既然是她先选择放手的,那么,他成全她。
反正在她眼里,他永远都是最微不足道的那个,以前他执着,以为只要付出了就会赢得她的心,现在他清醒了,不会再苦苦纠缠了。
水灵在见到鎏钥的第一刻,喜悦,激动,所有的一切情绪都化作泪水夺眶,多久没见过他了,自地下迷宫回来后,他们就没见过面,哪怕她前段时间身在龙族,也没有去看他一眼。
现在终于见到了,叫她怎么能不激动,怎么能不喜悦。然而,当她对上他的眼时,他眼里的冰冷,简直像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着她的心。
他在恨她,他不再爱她了,一有这个感知,水灵的心几乎痛到无法呼吸,为什么他们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鎏钥,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多么温馨又平常的一句话,就好像外出的妻子,回到家好见到最爱的丈夫,很习惯性地打了句招呼,我回来了。
只是,如此温馨又动情的话,却换不来他的回应,鎏钥依旧是冷冷地看着水灵,一语不发,面无表情,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你为什么不等我。”水灵语气抽咽,只差一点,只差那么一点点,他就等到她了。
“我为什么要等你。”鎏钥语气冷,心更冷。
这下换水灵不说话了,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
是啊,他为什么要等她呢,一直以来都是他在等她,都是他在为她付出,她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要求他等她呢。
人都是有脾气的,更何况高傲如他,被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害后,他凭什么还要再等她。
由开始的默默流泪到呜咽到啜泣到嘤嘤而泣,水灵的眼泪越来越多,情绪也越来越激动。
一对上鎏钥那双冰冷的眸,她就心痛到无以复加,全身都抽蓄起来,动作太大以至于扯动了身上的伤口。
痛,身体的每一处都在痛,本来就苍白的小脸,一下子更白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扯动了身体的伤口,全身被撕烈的痛,以至于水灵痛苦地皱起了眉头,伤口开始裂开,丝丝血迹渗出,白纱再次染上点点鲜红。
鎏钥本来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