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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7章

三千光明甲-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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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叶晓雨终于痛过了劲,崩紧的身子软下来,却是羞得无缝可钻,双手捂了脸,低叫一声:“再不要活人了。”本意是要躲去被子里,但下身套着,实在太痛了,无论如何也不敢动,就那么软软地趴在了于异身上。

这娘儿俩太有趣了,于异实在是想笑了,不过好悬还是忍住了,他虽然有时候很有些没心没肺,但不代表他没脑子,叶晓雨不顾羞耻这么献身于他,叶夫人在外面指点心急,也只是想拢住他这个姑爷而已,他若反加以耻笑,叶晓雨只怕真的会羞死,这时却也不必说什么话,只是把叶晓雨抱在怀里,轻怜蜜爱,一面摸着,一面吻着,叶晓雨虽然捂着脸,却没能拦住于异大嘴,红唇儿给吻住,脑子早迷糊了,身子也松软了,于异这才动将起来,放出手段,直把叶晓雨弄得晕死过去数次,最终趴在他怀里,半个指头儿也动弹不得了。

于异却还是个记心的,笑道:“你不是笑我不会玩女人吗?这会儿如何?”

叶晓雨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是嗯了一声,鼻音腻腻的,就如初生三日的小猫,于异却也知道她受不住,呵呵笑道:“娘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泡一个时辰再睡一夜,明日全好了。”身子一闪,就那么抱着叶晓雨进了螺壳。

叶晓雨突见来了一个陌生地方,而且就这么赤着身子,惊羞之下,到是有了点儿力气,这时只把身子紧紧藏在于异怀里,张目四顾,道:“这就是哪里,给人看见。”

“不会有人。”于异笑:“有人也是下人,看见了又如何。”抱叶晓雨进了白玉池中,冰凉的池水一泡,叶晓雨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见于异在看她,又羞得把头藏到于异颈下,于异偏生托起她下巴来看,叶晓雨羞不可抑,却又躲不开,低声叫:“相公,还望相公以后多多怜惜。”

于异笑道:“你是我娘子了,乖乖的,我自然顾惜你,不过有些事你要知道。”便把离了叶家庄后的事,捡大略地说了,现而今正和天庭大战,之所以来这里,也是给木德星君两个追赶来的,全都说了,先听于异在外面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叶晓雨虽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事,还是有些子不开心,可后来听到于异居然与天庭开战,把那点儿小心眼扔到了九霄云外,惊叫道:“相公,你——天庭——你。”

“天庭又怎么了?”于异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wχɡ!

叶晓雨看她呲着牙的样子,一肚子话再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天,忽地道:“妾身已属相公,祸福便也全系在相公身上,若生便生,若死便死,相公万一有恙,我便跟娘一样,替相公守一世寡好了。”

她有这个态度,到让于异略有几分意外,托着她下巴,眼见她眼光坦直真诚,显然是心里话,心下高兴,伸嘴便亲,手亦抓着玉乳轻揉,下面鸟儿同时开唱,叶晓雨坐在他怀里,立刻感应到他下面的变化,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小手儿伸下去便握住了,求道:“相公,好人,且饶了雨儿这一遭儿,却是真的不能了。”

于异也知道她是真撑不住,到不相强,调笑道:“我好象听那什么朱妈妈专门教过你啊!只教会了你一张嘴?”“啊呀!原来相公听见了。”叶晓雨大羞,身子却滑下去,技巧自然是没有的,但那份生涩羞怯中夹带的妩媚,却另有一番动人处,她玉臀在池水中半浮半沉,两个大字若隐若现,于异笑了起来:“你那两个姐姐,听说我在你屁股上写字的事,也要我写了呢,哈哈!”

“妾身才是姐姐,她们是妹妹。”叶晓雨呜咽出声,其它事她不敢逆了于异,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要争的。

“哈哈!你是姐姐,你是姐姐。”她这会儿的神情,最是诱人,于异呵呵而笑,轻抚她臀上字迹,道:“你的要不要洗去?”

叶晓雨略一犹豫,最初的时候,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屁股上写了字不说,还是什么贱人,但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在乎了,到这会儿,反正已经成了于异的女人,有没有字,贱人不贱人,都无所谓,看着于异,道:“一切随相公高兴,相公若喜欢,那就留着,不喜欢,那洗去了也行,只要相公不厌憎雨儿便好。”

“嗯!”于异想了想:“那就留着吧!反正你们姐妹三个都有。”

其实叶晓雨还是想洗去的,但听到后面一句,三个都有,也就想开了,虽然写的是贱人两个字,但这会儿已不是真的贱了,便如闺房中的玩笑,反另有一番情趣,便乖乖应了。

在池中泡了一个多时辰,又在白玉床上相搂着睡了一觉,叶晓雨再醒来时,神清气爽,下身即不觉火辣辣的痛,身上也不再有筋折骨裂的感觉,反是说不出的舒服,于异也醒过来,搂着求欢,事后叶晓雨只觉得全身酥软畅快,而不再有昨夜难受的感觉,心下暗叫:“原来这男女欢爱,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会儿再给于异抱在怀里,抚着他强健的肌肉,便觉说不出的爱恋。

两人再又相搂着在白玉池中泡了半个时辰,再出来时,却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过来见叶夫人,叶夫人还略有三分尴尬,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眼见叶晓雨眉眼含春,羞中藏喜,容光焕发的样子,暗暗欢喜:“这对小冤家,终于是不再要我操心了。”

可惜她高兴得早了点儿,随后叶晓雨把于异的事跟她说了,直把她惊得差点昏死过去,跌足叫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逆了天庭,这是要灭九族的啊!”

叶晓雨早在昨夜便已下定决心,今早一场欢爱,更让她打骨子里对于异生出痴恋,一脸坚决地道:“相公说了不打紧,实在打不过,他会带我们去魔界。”说着微微一顿,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儿即嫁了他,自然一切随他。”

叶夫人呆呆看着她,好半天才长叹一声:“冤孽啊!”却也没有办法,她总是只有叶晓雨一个女儿,还能怎么着?

叶晓雨随后便把她娘地反应告诉了于异,于异道:“我先要回去对付了木德星君两个,你们且等着,我若实在打不过时,到时带了张老大人几个过来接你们,一起去魔界。”

叶晓雨点头应了,却是扑在他怀里,千般不舍万般难分,这时螺尾生禀报,他已炼好了冰燕铃铛,另加了寒晶进去,炼成一对冰燕。

“哦?”于异大喜,拿过铃铛,问了法诀,一念诀,铃铛中一股寒雾喷出,寒雾中却又飞出一对乳白色的冰燕,盘旋飞舞,所到之处,寒风凛咧,于异看边上一株垂杨柳,以神意一指,两只冰燕飞过去,绕着杨柳飞了一转,口中各喷出一根冰丝,与九寒针差相仿佛,钉在树上,刹时将杨柳冻成了一株冰柳。

197章 民心如铁

“还行。”于异微微点头,叶晓雨则在一边捧着手,一脸惊喜地道:“好强的寒力,比我师父的寒天钵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喜欢就行。”于异把铃铛递给她,叶晓雨欢喜无限:“多谢相公。”

于异笑:“要怎么谢?”

叶晓雨羞瞟他一眼:“相公说怎么谢就怎么谢。”于异大乐。

不说于异在这边拥美作乐,却说庆阳那边,宋祖根料得不错,近天明时,天兵便撒阵上天了,当然在谷中也留了一部份守御,不过打起了隐神牌,普通百姓是看不见的,事实上普通百姓也进不了山谷,谷口就有隐神牌,就是一块大岩壁,没有路,谁傻到往岩石上撞啊!除非是那种有意寻死的,所以有话说死中求活呢,真要哪个求死一撞,反到是撞入了神界,呵呵!

一看天兵撤走,何克己腾地跳起来:“快,老宋,我们入城去。”

宋祖根苦笑:“何主薄你莫急啊!现在老百姓还没起床呢,城门也没开,你进城做什么?”

这一说何克己愣了,是啊!他进城做什么,向老百姓宣讲于异受到的冤屈,让老百姓发血愿啊!可这会儿人都没起来,向大街说去啊!

他平日本是比较精明的人,这会儿眼见张品生胸口燃着灯火,每一刻消耗的都是他的精血,实在是急昏头了。

“那再等一等。”他只好又坐下。

“何主薄,你不要太心急。”宋祖根安慰他:“老天终是有眼,无论于大人还是张老大人,最后都不会有事的。”

何克己对他笑了笑,看看天,却摇摇头,天有眼吗?张品生被当成疯子关起来的那十六年里,他无数次的祷告苍天,老天爷从来都不曾理睬过他,最终救张品生出来的,反是于异这个无法无天眼中无神心中无天的大刺头,而现在,天庭反又要捉拿于异,天有眼吗?天无眼啊!

一直到天光大亮,城门打开,行人开始多起来,何克己才和宋祖根两个入城去。

庆阳最热闹的是菜市,两人直入菜市,一在西头,一在东头,不停的宣讲:“于大人为民请命,诛杀与妖勾结搜刮民财的神官,天庭却不问青红皂白,派天兵要捉拿于大人问罪,这必是下面地狗官蒙敝了天帝,现在有高人立下血愿灵符,请大家发血愿助力,让冤情直达天听,替于大人申冤。”

正如宋祖根猜测的,虽然到处贴了文告,很多百姓却都不知道,然后数次神魔大战,也听到点儿风声,却是不知详情,这时听了何克己两个宣讲,才知是天庭要拿于异,一时间个个义愤填膺,纷纷表示愿发血愿助力,宋祖根两人身上都带了大量符纸的,很快就发散一空,也有很多人表示,会回去告知乡里,必要让冤情直达天听。

“何方妖孽,敢在此妖言惑众。”正当何克己两个为群情激涌而兴奋异常时,忽听得一声厉喝,随着喝声,平地里显出一队神兵,个个披甲执戈,最前面一员神将,威风凛凛,嗔目怒喝,正是曾挨了于异一矛的毛举,不过何克己两人却不认得。

平地突现天兵,众百姓顿时都给惊散了,宋祖根单手执了大刀,却是暗暗叫苦,跨步挡在何克己前面,急道:“何主薄你快走,我挡他们一下。”

毛举在于异手底下,那是小菜,可对上宋祖根,却是能撑死他的大席,但这时也只能拼死向前?

何克己却一把拉住他,反到了宋祖根前面,两眼怒瞪着毛举,厉声喝道:“谁是妖孽?勾结妖怪,年年发水搜刮民财的城隍单简才是妖孽,官官相护,只顾自己捞钱,对百姓生死视而不见的司狱童抱林才是妖孽,收了单简递上来的红包,为他拼命说好话的岳王府那些狗官们才是妖孽,还有你们这些,不问青红皂白就要捉拿为民请命的于大人的,才是妖孽。”

他一连串话说出来,气势如虹,毛举虽是神将,却给他逼得一时间做声不得。

众百姓虽给惊散,但仍围在不远处,听了何克己这番话,便有人叫了起来:“就是,于大人是好人,那些人妖勾结的狗神官才是妖孽。”

“你们不能抓于大人。”

“老天爷无眼啊!”

愤怒的声音此起彼伏,甚至便有人叫:“打死他们。”

毛举这下怒了,一帮屁民,居然敢说要打死天兵神将,想翻天了,嗔目四下扫视:“想造反吗?”

众百姓为他目光所摄,一时悄然无声,突地有一个老者从人群中颤巍巍出来,看着毛举,道:“我们不想造反,只想把于大人的冤情上达天听。”

说着,他咬破中指,在左手符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老年人血气已衰,写到一半,血干了,他又咬破食指,写完,他看着毛举,道:“你们是天兵天将,想要我们这些老百姓死,容易得很,但你杀得了我们地头,灭不了我们心中的冤。”他须发苍苍,实已衰老不堪,但这会儿嗔目而视,激声而言,却自有一股凛然之色。

“对,你杀得了我们地头,灭不了我们心中的冤。”

老者地话激起了围观百姓的义愤,纷纷围上来,面对这些手无寸铁的百姓,披甲执戈的天兵竟有些慌了,阵脚松动,微微往里缩。

“你们要做什么?真的想造反吗?那是要诛九族的重罪,你们知不知道?”毛举大叫,面前的百姓都是空手,他却把刀抽了出来,面色虽厉,心里其实已经虚了。

“我们只是要喊冤。”一个中年人叫着,咬破中指,也在手中地符纸上写了大大的一个冤字。

“对,我们只是要喊冤。”众人纷纷在自己手中的符纸上书下血愿,有个年轻人没拿到符纸,急得叫:“谁有符,给我一张符。”

边上另一个年轻人道:“没符,不过你可以写在我衣服上,于大人的冤不伸,我这衣服死也不洗。”说着背转身,那年轻人也不犹豫,却把两个指头同时送进嘴里用力一咬,然后在那人衣服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冤字。

看着激愤的百姓,何克己心下激动,道:“民心如此,天亦开眼。”

宋祖根也非常激动,执刀的手都有些颤抖了,颤声叫道:“万民助力,于大人的冤情一定会上达天听。”

毛举却在一边冷笑:“一帮屁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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