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神医:废材嫡小姐-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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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有预料和准备,所以才能淡定如常。
颇有些惜才之心的潘荣桓默默的在心中念叨了一句,接着,就像他一直以来表现的那样,冰冷的不近人情,好像没看到大皇子一样,直接转移视线看向云嫣。
“呼”
对方不理睬自己略带调侃的询问,反倒觉得正常的大皇子这才舒一口气,终于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也跟着关注起来比赛的进展。
第一场比赛,
在规则就是没有规则,只有其中一方的死亡才能结束比赛的前提下,双方不知道是事先约定好,还是有些云嫣不知道的原因,不约而同派出了年龄在三十岁左右,身材健硕,
龙行虎步中带着浓烈的煞气,一眼就看出是久经沙场的军人的男人出场。
就在两人来到擂台边,准备上场的时候——
“皇上,菜头有话要说!”一直低着头没有动静的云嫣突然抬头,高声道。
“噗菜头,菜头呼呼,呼呼呼呼”听到云嫣那明显的口误的时候,立刻有人一不小心笑崩了,可是因为皇上在场,他们不得不捂住嘴,拼命的忍笑,。
那种笑到想死的感觉,试过的人都表示醉了。
一般情况下,但凡有人敢嘲笑云嫣,宗政廉城早就发飙了,至少也要警告一番,可是这一次,当他朝云嫣那边看了一眼之后,非但没有制止,反而自己也笑了。
不止如此,
他甚至任凭傻傻的绯晨在旁边闹腾着:“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再笑信不信我吃了你!”也不管不问,似乎不再担心这家伙闹事儿,会让云嫣的情况更加糟糕了。
第903章 没啥好说的,吐吧。()
难道是已经彻底绝望,准备破罐子破摔了吗?
也许,在场这么多所谓留着高贵血统的人类之中,也就只有宗政廉城和潘荣桓这两个男人,才能懂得云嫣话语的含义了吧。
彩头,菜头
虽然云嫣也不是圣人,口误也很正常,可是,一个失误的人,会连一瞬间尴尬的表情都没有?
只要愿意用心观察,其实不能发现,云嫣所谓根本就是故意,所为,只是想和她开口说话这件事一起,向自己重视的人传达出一个信号——“我很好,不用担心。”而已。
“大胆奴婢,这里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来人呐”
云嫣话音刚落,负责传话的太监就站了出来,大声斥责这个根本不够资格,还张嘴就想向皇上提条件,简直就是玷污皇上威名的奴婢,只是,在他想要惩罚云嫣的时候,突然注意到其胸前扎眼的艳红。
他,
不得不犹豫,好好思量一下了。
“宗政公子和八公主他们倒没什么,一个女婢而已,我为皇上办事,他们也不敢为难与我,只是那个外国使节万一到时候他们比赛输了,借这个由头找我麻烦,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彩头,作为对胜利者的奖赏,自然是带有强大的正能量,是吉利、好运的象征。
太监现在打人的理由虽然充分,可是他更明白,当别人想找事儿的时候,不管有几张嘴都是说不清楚的,现在的理由可能就会变成到时候的借口。
一瞬间脑海中千思百转,太监到嘴边的“掌嘴”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改成:“给我把她的嘴堵上。”
接到命令,本就在云嫣身后两侧,负责看守“彩头”的禁卫立刻行动。
然后,
然后
在云嫣以为还有时间,都还没来得及想好怎么应对的时候,一股子浓烈的,好像夏天腐烂的尸体添油加醋,然后闷起来发酵很长时间之后的味道,突然袭击了她的嗅觉。
“呕!”
没啥好说的,吐吧。
可能是云嫣幸运,也可能是她感觉灵敏,总之她呕吐的方向,正好是没有臭袜子的,只是都还没来得及庆幸,眼角余光处,一个迅速接近的黑影顿时引起了她的警惕,连呕吐都停止了。
定睛一看,那可不是恶臭的源泉,一坨肮脏到已经辨别不出用途的东西。
“我*啊!”
这时候,什么都阻止不了云嫣骂脏话了,嘹亮而清脆的女高音,像平地一声惊雷,轰隆隆炸响在都城上空。
与此同时,已经没有任何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云嫣内力在一瞬间运转到巅峰——
“啪!啪!啪!”
连续数声微不可查的轻响,那拇指粗将云嫣和椅子连为一起的绳子就全数崩断。
双臂运力于手,在扶手上借力,将自己的身体从椅子上发射出去,于此同时,云嫣的右腿屈膝抬起,在半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成了破障、袭下、膝顶鼻,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第904章 恼羞成怒()
至此,云嫣先装孙子,等出了宫再反咬一口的计划彻底完蛋。
同时牺牲的,还有她的完美形象。
“哭,一世英名尽毁啊。”
作为一个女子,她能骂出那么下作的脏话,而且还骂得人尽皆知,不说别人,云嫣自己都没脸见人了。
也因为此,在狠狠的报复了坑爹的禁卫,暴露自己的实力,闯下天大的祸事之后,她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既然已经暴露了,索性强势到底,无论如何不能让自己吃亏,而是傻不拉几的站在她落下的地方,白痴一样的无语问苍天,yu哭无泪。
“”静默。
不是大家不明白,只是世界变化快。
在大家或惊讶到呆滞,或懵懵的心存疑虑,傻傻分不清楚究竟是幻觉,还是他们看到了十分神奇的事情的时候,还有一些人,他们早已经反应了过来。
最显眼的,当属已经开始奔跑,应该是想带云嫣离开的宗政廉城,还有紧跟不掉队,虽然一点不明白肿么了,但是只要能够跟云嫣一起就十分欢乐的绯晨。
其次,
则是那些虽然没有动作,但是眼神清明而复杂,明显是在计较些什么的人们,包括对皇位很有竞争力的大皇子和三皇子、红莲、祁连良骏、潘荣桓
“娘的,三十六计走为上,东乾国的都城,大不了我以后都不来了!”
从没有遭遇过这么丢人的事情,脸红到耳朵根的云嫣现在什么都顾不上,只想当一回鸵鸟,赶紧逃离这块灾难的土地。
就在这时——
“啪!啪!啪!啪!”
安静的场地突然响起鼓掌的声音,与此同时,祁连良骏一边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朝云嫣靠近,一边贱贱的声音开口道:“有性格,我喜欢,不愧是我看中的人。”
人家都羞道要逃走了,他还在这里哔哔。
“喜欢你妹啊,你看中我,老娘还看不上你呢,你个手无缚鸡之力,只会坐吃山空,一无是处,脑袋还被雷劈过的小白不要脸!”
凡事都有一个界限,一旦超过,那么很可能会出现相反的效果,就像现在的云嫣,已经恼羞成怒,彻底不要脸了,凶巴巴的骂人还不算完,她甚至前所未有的,褪下一只鞋子丢手就朝祁连良骏的方向飞了过去。
“biaji!”
不偏不倚,正好砸中好死不死朝鞋子飞来的方向躲的祁连良骏的面门。
在外人看来,这已经不是云嫣丢鞋,而是祁连良骏这个se胚连女人的鞋子都不放过,主动用自己的脸面去迎接了。
顿时,严肃的比武场变成了笑话,而那太监,也在这时候醒悟,并面如死灰的转身,朝着皇上就跪,把头嗑得“梆梆”响道:
“皇,皇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求皇上赎罪”
自始至终都一脸严肃的任凭事态发展,除了在挽留祁连良骏的时候说了几句话,甚少开口的皇上此时也并未说话,但,仅仅是一个眼神,立刻把太监吓得噤声,膝下的地面上平白湿了一块。
第905章 谁是黄雀?()
太监那刺耳的公鸭嗓子一起,顿时引起了云嫣的注意,下意识的看向了皇上,好死不死的,再次跟皇上看过来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那一瞬间,她有种看到黑洞的感觉——平静的外表下,掩藏着吞噬一切、撕裂一切的恐怖本质,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有野心、有心机的男人。
心脏,不争气的因为畏惧而狂跳。
噗通,噗通噗通
那种被巨大的阴影笼罩,除了面前的一双遮天蔽日的巨大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的感觉,让云嫣连宗政廉城和绯晨什么时候到身边都不知道。
直到:“小妖,小妖,你怎么了!快醒醒!”宗政廉城焦急的呼唤,晃动她的身子,她这才得以摆脱出来。
“呼呼呼呼”
大口喘息,生平第一次,云嫣感觉到:活着的感觉,真好。
可是慢慢的摆脱了对视的阴影,脑袋也开始运转之后,她不由得开始奇怪,“皇上这么恐怖的人,他们怎么没有一点感觉?”
一眼就看出关心自己的两人眼神中的迷茫,云嫣满心不解,绯晨这个小白痴非人类也就算了,为什么宗政廉城这么敏感的人,也没有一点感觉?
不止如此,
很快她就发现,奇怪的,并不仅仅是宗政,包括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奇怪,明明有这样一个皇上坐镇,为什么他们还能这么散漫,这么肆无忌惮的嘲笑、讥讽
恍然之间,云嫣有种与世隔绝,仿佛她和周围这些人分出两个平行空间的感觉。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什么都是陌生,听到什么都变成一成不变的嗡嗡,没有时间。没有空间,甚至没有思想
这种状态持续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突然某一刻,一道灵感的闪光划过脑海
“对了,原来是这样!”
其实一直没有摆脱皇帝的恐怖的云嫣,在这一刻终于解脱出来,同时看破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这些人不懂得皇上的恐怖,而是她小看了皇帝的隐忍。
很有可能,这里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皇上故意纵容的结果。
那么他的图谋
“记得宗政廉城说过,潘荣桓和大皇子可能会在今天有什么动作,而祁连良骏作为中元国的使节,今天明明应该是带人来比赛的,可是看样子,他想离开的心思分明比留下要重得多,同为中元国人,又是死敌的他们”
一时间,之前并没有引起云嫣注意的各种线索全都涌现出来,相互牵连,互为因果,慢慢的勾画出一场今天巨变的雏形,而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恐怕就是这场巨变呈现在世人眼前的日子。
“只是不知道,在这场巨变之中,究竟谁是黄雀?”叹息一声,云嫣决定不再多想。
想的越多,就越是疑惑,世事无常多变数,她不知道,可能连那些自认为是黄雀的人都不知道,在这场巨变之中,究竟谁才是隐藏的最深,能笑到最后的人。
第906章 禾府()
“狮王争霸,没想到穿越之后,竟让我有机会亲身经历一次。”
渐渐理清楚的思绪,让云嫣不由想到了老电影——黄飞鸿系列,电影来源于生活,果然不假,只是不知道现在正在发生的是狮王争霸中那一场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刺杀,还是王者之风中,那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明明赢了比赛,奖品却是都城失守的阴谋?
不过,孰胜孰负,对她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的力量已经不足以影响局势,就算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在这乱世之中保全自己,保护自己身边重要的人,等待事情平息。
至于那些以国家为棋盘对弈的人,
“天灵灵、地灵灵,保佑那些王八蛋们全都谢顶、没脸见人,或者过劳死也可以,还我们世界和平!”默默的祈祷两句,她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禾府。
作为当今朝廷仅次于皇上的第一人,禾右相府宅的大门,也是他家对外的脸面,反而不像周围那些高门大户一样喜欢把“将军”、“王”、“候”这样的称谓做的大大的,金光闪闪的放在门头上。
一块虽然很干净,但是明显很有历史,上书禾府两个字的牌匾,就这样显得很随意、很沧桑的挂在门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一处落迫贵族的宅院呢。
在宫墙内的局势诡谲莫测的时候,
禾松,
这位相府最没出息的三公子,脚步匆匆,喘得像是拉车的老牛一样的,来到这座并不起眼的大宅门前,敲响了紧闭的大门。
不多时,他就来到了抱病在家,没有出席两国比赛的父亲的房间,见到了面se慈祥得像是邻家老翁,根本没有半点当朝右相风范,并且脸se红润的压根不像病人,坐在厅上,像是已经猜到自己会到来,正在悠悠闲闲品茶的他的父亲大人——和润。
“回来了。”
禾松进门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