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婚宠,丫头你好甜!-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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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爱的爸爸妈妈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她又是一个有父母疼爱的女儿了。
眼眸忽然有些酸涩,乔君连忙抬手用力揉了揉。这一揉,才又想起一个被自己险些忽略了的事实:等等,她为什么会在这儿?她明明记得她准备赶回婚礼现场的
滕东宇似乎能够看穿她的想法,直接就给了她答案,“是宫帜将你从j国带到这儿的。”
乔君白皙脸庞顿时蒙上一层不解的讶异,“为什么?”
“因为你的父母,不愿意你嫁给叶挽枫。”滕东宇说罢就转过身,迈开步伐,大步朝门外走去。
眼见滕东宇要走,乔君心中的疑问却只感觉越来越多,所以她不顾自己还感觉昏昏沉沉的大脑,直接翻身下床,快步要追上滕东宇。
“等等,滕东宇”她蹙眉唤道。
他的脚步顿停。
乔君伸手拦在他身前,正想询问他关于事情的具体起因结果时,却突然发觉自己穿着一件宽大的男式白t恤,而不是叶挽枫为她量身定做的那件婚纱。
最关键的是,她全身上下就穿着这一件白t恤,上身似乎是一片清凉
不是吧
乔君下意识地揪住t恤的领口,低头往里瞧:天啊!真的是空荡荡!
她当场就尴尬了:因为婚纱都是很贴身的,所以没有人会穿内衣,都是直接真空上阵,只在重点部位贴了两枚小小的乳胶贴,这样才不会破坏婚纱的整体效果。
而现在,她分明看见乳胶贴不见了
难道是他给她拿掉了?
乔君的脸上顿时如火烧般烫起来,脸颊飞上了两抹迷人的绯红。
她的心思毫无遮掩地体现在脸上,这让反应过来的滕东宇也不免感觉小小的尴尬,“我看你睡的不舒服,一直在扯婚纱,所以才帮你换了衣服不过我这里没有女人的睡衣,所以只能拿t恤给你穿那个、胶贴,是自己掉下来的”
他忍不住清咳两声:真不是他故意去掉的,他没那么流氓。
“我知道了你不用说那么细”乔君十分不自在地打断他的话,而且感觉自己有些心烦气乱。
没有允许自己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结,她转移话题道,“那我睡了多久?”
她还是想不懂,她怎么会睡着了呢?
“二十个小时!”低沉的语调轻淡逸出。
“二十个小时!”乔君不可置信地重复了一句,眼睛蓦地睁到最大,“怎么会这么久!我要去找叶挽枫”
毫不犹豫地,她飞快地冲出卧室。
孰料,她单薄的身子却被他用力地当场拦了回去,“太晚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乔君的心头莫名窜起一股不安,她又急又怒地瞪着他,等着他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然而滕东宇却在此时突然沉默了,一向能言善道的他,突然觉得无从解释起,只因为他确信,她不会相信自己的解释。
他这样的反应,看在乔君眼中,只觉得愈发疑点重重,“为什么不回答我?滕东宇,你是不是心虚?”
滕东宇的脸色霍然一沉,而乔君则是更加尖锐地瞪回去,显然今天不给她解释清楚,她不会罢休!
就在气氛有些僵持的时刻,突然而至的一位佣人却打破了沉默。
“滕先生,这是给乔小姐准备的衣服。”年轻的侍女手捧托盘,恭敬道。
滕东宇微微颌首,目光淡淡扫过乔君,“换上衣服,来客厅,有你想知道的答案。”说罢,他径直迈开步伐离去。
浅蓝素雅的连衣裙,将乔君衬托得清丽可人。然而她的脸色,却异常沉重。
如果说叶家豪宅是那种金碧辉煌的宫殿式装潢,那滕东宇的豪宅则显得低调多了。尽管占地面积同叶宅不相上下,但整体的装潢都走的是简约现代风。从三楼一路往下,能看见许多高科技的声控家电产品,十分符合他年轻有为的身份和格调。
当乔君来到偌大空旷的大厅时,厅内并无一人,只有镶嵌在墙内的超级宽屏液晶电视,正播放着直播新闻。
她立刻全神贯注地盯着电视。
“日前,素有j国首富财团‘叶氐家族太子爷’之称的华裔青年叶挽枫,与华夏国s市‘乔氐’集团的大小姐乔君,在j国多伦多的叶宅举行空前盛大的隆重婚礼。然而,这一婚礼却发生了新娘逃婚的这一离谱意外”
乔君的脸色开始微微泛白。
“据说,新娘是同‘滕飞’总裁滕东宇、即新娘前夫的得力助手……宫帜离去的,婚礼搁置一小时后,新娘的亲生父亲……乔远恒,代替乔君向叶挽枫转达了决定:取消了婚礼我们有理由相信,新娘的临时悔婚与‘滕飞’总裁滕东宇必定有着极大的关联,外界纷纷猜测,滕乔二人即将复合关于乔远恒夫妇死而复生,滕、乔、叶三人之间的情感纠葛,我们将会做进一步报道。下面是国内新闻”
随着新闻的结束,电视已经被人关闭。
乔君整个人此刻正处于呆愣当中,知道屏幕上的画面突然变黑,她这才回神转头,宫帜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小君,你醒了。”宫帜笑着与她打招呼。
“宫帜,我为什么会在这?电视上播报的一切又是什么意思?我爸爸怎么会参与到这件事?”一连串的疑惑,压得她心头沉重,感觉都快无法喘气。
宫帜早料到乔君会有这一反应,所以他平静地注视着她的目光,开口解释道,“目前的事实的确是这样。”
乔君猛地摇头,“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我为什么会在y国?”她此时的语气根本无法保持平静。
“呃,因为你服用了少量的安眠药,是我将你带回这里的。”宫帜没有丝毫隐瞒。
“为什么?为什么要给我下安眠药?你怎么可以这样擅作主张?我爸爸妈妈就没有阻止你吗?”乔君厉声质问道。
“事实上,替你做出这个选择的正是你的父母,他们只是希望你幸福!”宫帜继续实话实说,“在你去酒店见他们之前,他们已经给你的水杯里下了安眠药了。”
“幸福?”乔君猛地忆起她在酒店时,父母在她面前不断的劝阻,要她改变主意,不同意她嫁给叶挽枫。
可是,她的父母一贯都不会干预她的决定,哪怕不同意,不理解,但他们最终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而且她明明记得,他们已经同意参加她与叶挽枫的婚礼,他们又怎么会这么对待她?
不
“我不相信”乔君用力摇头。
事实一定不是这样,她的父母将她视为掌上明珠,怎么会舍得给她下药?
即使父母这么做,一定也有他们不得已的原因,她会问清楚
如果事实根本与她的父母无关,而这一切的发生都是宫帜所策划,那么,宫帜这一切的所作所为必定是受人指使
滕东宇
对,一定是滕东宇!
他总是习惯算计他人,他善于伪装自己,他可以毫不费力地将人打入深渊
或许是她的原因,亦或是叶挽枫的原因,总之,他所做的一切必然又是另一个阴谋算计
“滕东宇在哪?”乔君恢复意识,冷冷问道。
“在二楼书房。”宫帜的话音还未落下,乔君已经转身朝楼梯快步走去。
宫帜反应过来,急忙跟上她,“小君,你不要误会东宇,这件事情他真的没有参与”
然而此刻的乔君,怎么可能会相信宫帜的话?他们的关系亲如兄弟,宫帜当然是会为滕东宇说好话的!
她激动地推开二楼的每一间房门,终于让她找到了书房所在。
滕东宇正在认真地翻看手中的文件,一声开门的轰然响动却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抬眸望去,视线中,那抹娇小熟悉的白色身影,正气冲冲地冲过来。
脸色平静,他好整以暇地等待着她的兴师问罪。
乔君的神情痛苦,眼眸却坚定明亮,“滕东宇,你又在策划些什么?”
170愤怒崩溃的叶挽枫(1)()
她的声音充满了激动的控诉,而看着他完全平静的神态,她只觉得自己心头的怒火越发的旺盛!
“你为什么要让宫帜用我父母还活着的消息引我抛下婚礼?为什么我的父母要一昧的夸赞你,你究竟利用了什么威胁手段让我的父母不得不屈服于你?”
乔君的语调愈来愈高,最后几乎是用吼的。
滕东宇依旧没有开口,漆黑的眼眸,只是依然安静地平视着她。
而乔君,就越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有委屈,有不甘,有愤怒,更有无奈。
“你究竟想让我怎样,还是要叶挽枫怎样?所有的过程我已经不去计较,我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我只不过是想平静地过我的生活,你为什么还要在这个时候破坏眼前我所拥有的美好?你让我今后如何面对叶挽枫”
在叶挽枫推入病房做肾脏切除手术时,她曾经在病房的门口亲口向叶挽枫的父亲承诺,她会以她的下半生尽全力地照顾叶挽枫,努力让叶挽枫幸福。哪怕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少了一个肾脏,也能感觉无憾,也能依旧自信如常人。
可如今,他们却利用了她对宫帜的信任,以这种卑劣的手段迫使她抛下婚礼
这教世人如何看待她?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将自己曝露在所有人眼前的女人,曾经,因为他,她想要同他拥有一个世纪婚礼,然而,如今她只希望叶挽枫能够幸福,希望身边所有的人都能开开心心
可是,他却总在她人生最重要的转折时刻,狠心地摧毁她的一切
曾经在艾卜尔湖畔的订婚仪式,“乔氏”被“滕飞”收购,归于平静后隋可儿的出现,隋正的“洗钱”事件
这一件件的过往历历在目,她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些时刻,自己是如何的痛不欲生
“小君,你先冷静。”终于,他磁性魅力的嗓音缓缓响起,试图安抚她的焦躁激动。
“我怎么能够冷静?我要离开这里,你必须帮我向叶挽枫解释滕东宇,我早就说过了,我永远都不想再看见你,你是我人生中的灾星,为我、为我身边的人带来太多的灾祸。你这样一颗扫帚星,我无福消受!我怕了,真的怕了,可以吗?求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可以吗?!”
努力地昂着头,乔君的眼眶通红,尽管她极力地想要阻止眼泪流下来,然而那泪水还是不听话的湿透了面颊。
她的脑袋真的好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去的一切,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叶挽枫。
想到叶挽枫现在或许比她更痛苦十倍,或许已经作出什么过激的自我伤害行为,想到叶家人将会对他如何的苛责乃至惩罚,她真的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补偿叶挽枫了!
看着她痛苦至极的模样,滕东宇的心,如同被人在狠劲地揪起,揉碎,再抛弃。
从未想过,自己在她眼里竟然是一颗灾星!
她希望他永远离开她的世界!
是啊,尽管他努力地想要降低对她的伤害,但他依旧是伤害了她,而且不止一次!就算是误会,就算是意外,可对她造成的伤害是实实在在的,是无法忽视的!
他就是知道这些事实,所以尽管放不下她,却又不得不对她放手,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逐渐地接受了另外一个男人,不得不眼睁睁看着她将自己拒绝在心门之外。
她在逃避他的同时,他亦在逃避她
如今,一切已经平息,她的生活该逐渐恢复原样。他能够理解她所做的每一个决定,他从没有想过再次打扰她,他甚至远离了她所在的城市
但是,或许是老天的捉弄,在他已经痛下决心的时候,命运却再次将她送回自己的身边,要他珍惜。
可是他知道,另外一个陪伴在她边的男人,才是她如今想要的生活的模样
眼眸一沉,他作出决定,“我不会帮你向叶挽枫解释,此时此刻,我也不会放你走!”事已至此,为了他,为了她,甚至乔氏夫妇,他只能这么做。
“滕东宇,你凭什么禁锢我的自由?”乔君的双手,愤怒地撑在书桌前,咄咄地俯视质问他。
可滕东宇已经不想和她争辩,因为她现在的情绪不适合讲道理。
他起身就要离开书房,她却只是激动地拦在他身前,眼神狠狠地瞪着他,“放我离开!”
滕东宇停下脚步,低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再次迈步从她身边绕过。
于是走廊上出现了尴尬的一幕:他走,她拦;他绕过她继续走,她坚持不懈继续阻拦
两个身影,一个高大,一个娇小,同样沉默,却同样倔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楼下的宫帜终于看不下去了,疾步赶上了二楼,他适时出现拦在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