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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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你上来了吗?”木玄惊冷冷的问。
王知府眼睛贼溜溜额的转了一圈,干笑说:“木将军,下官有要事与你相商,在外面怕是被人听到。”
说完这话王知府便接着迈步上楼,他今天就是要进去一探究竟,木玄倾在这,而他们不动手就是因为想引顾飞来,这样两人凑齐,林子域便说不清楚了。
“我为武将,你乃文官,我不觉得咱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木玄惊冷哼一声,希望这王知府能识趣退下。
王知府这时已经上楼,迈着方步像木玄惊走了过来,而且嘴还不得闲,说:“木将军此言差矣,你我同为慕容王朝卖命,分那么清楚可是不对,下官既然来了,将军便请下官去屋子里坐坐吧。”
“说坐就坐?惊扰了我家夫人可怎生是好?还是你就是想唐突我家夫人?”云婉深吸了口气,便躲在门后出了声。
王知府面色一僵,随后如同站不稳一样向门边摔入,半截身子便是进了屋子。
“阿若公主,下官无意,下官无意冒犯。”边说着话,便把在门外的半截身子弄进了屋内,刚才这下也是摔的不轻。
木玄惊见状,便是在王知府还没来得及站起来的时候,迈着步子在他身上踩了过去,而且每一脚的力道都很重,能听见王知府隐忍的闷哼。
王知府疼的浑身直冒冷汗,可他仍然忍疼的站了起来,眼睛贼兮兮的环顾着屋内,最后目光却定在了林梦若的倾城容貌上。
木玄惊大步上前,挡住王知府的视线,阴冷的说:“再看我便挖了你的眼睛!”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王知府赶忙收回目光,却又没忍住的黏在了云婉的身上。
木玄惊恨不得现在就杀了这个色胆包天的人,五斤见事不好,便挡在了云婉面前,想让木玄惊的脾气降一降。
“知府大人是来寻花的还是来说事的?”
木玄惊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一般,每个字都有些刺骨的寒意,王知府就是再好色,也是惊醒了过来。
“将军恕罪,下官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
“哦?没见过世面?那你是跑到我这见世面来了?”木玄惊玩味道。
王知府搽了把冷汗,身子抖的如秋风中瑟瑟的树叶,摇摇欲坠。
“木将军,下官还有事,下官告辞。”
木玄惊一把揪住王知府,冷笑着说:“不对啊,知府大人,你不是说有要事与我说吗?怎么没说就走呢?”
“下官无状,邀功心切,其实大事一说只是子虚乌有,仅是想让将军注意下官。”
王知府这会儿已经是吓没魂了,只要能脱身,什么离谱的话也都是能说的。
“回去告诉你的主子,我木玄倾就在这呢,若是有胆量就明刀明枪的来,过几日我人手到齐,便不会让你们好过。”
木玄惊这话是在说,我的人如果来了就会明目张胆的与我汇合,我看不起你,便不避着你。
王知府这会儿话都顾不上回,屁滚尿流的就跑了,只留下掌柜瑟瑟发抖。
云婉觉得人若是知道害怕,便会摇摆不定,所以她柔声开口说:“掌柜的,你幕后有人我们知晓,我们知晓却还是敢住在这里就是我们不怕,所以我也劝你给自己留条后路,那边弃你,我们便可以接着,命只有一条,多下个注才更容易活。”
“哎,哎,姑娘所言极是,小的明白,明白。”掌柜的擦了把冷汗,小心的应承,然后退了下去。
“嫂子威胁人的时候还真带些个不怒自威的架势。”木玄惊不由赞叹。
云婉轻笑一声说:“刚才你的气势才真有杀人不眨眼的样子,王知府吓得肝胆欲裂。”
二人这边互相恭维,木玄倾费了很大的劲儿才从床下爬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看着木玄惊。
他竟不知他这世人眼中的纨绔弟弟,竟有如此气势,若不是他为本尊,他怕都是要信了他木玄惊就是慕容王朝的木将军。
“表现不错。”木玄倾勾唇道。
“谢谢夸奖。”木玄惊勾唇答。
绿蝶眼睛来回在二人身上打转,最后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方才感叹的说:“好一面镜子,只是不知谁是影子。”
“别管谁是影子了,趁着现在无事赶紧睡一觉吧,不然明日怕是要撑不住了。”
五斤这个提议确实是因为熬不住,一路的逃命一样的奔波,然后落脚之后又日防夜防,铁打的身子也是受不住。
“那便快些去睡,别忘了都抹些药粉。”林梦若边提醒边打个哈欠。
各人回到各屋去睡觉,木玄惊和木玄倾就相当微妙了,王知府刚走,怕是眼线未退,所以木玄倾就走不了,而木玄惊假扮的是木玄倾,所以他理应和林梦若呆在屋子,也是走不了,三人便大眼瞪小眼了起来。
最后木玄惊终于是挺不住了,打好地铺,用被子蒙上头,说:“你们俩愿意干嘛就干嘛,当我不存在,但也别完全当我不存在,小点动静。”
木玄倾无奈,他这个弟弟把他当成什么人了?他是想,但他不是不管不顾的人!
云婉和绿蝶回到屋子,困意却如突然袭了上来,二人勉强的走到床边,便倒头睡了过去。
这时一个黑影从撬开缝隙的窗户翻了进来,他走到床边端详了一番之后,抱起昏睡的云婉,破窗而逃,像是一阵微风,来时无影,去时无踪。
有风声在耳边呼啸,有凉意袭卷而来,云婉便是悠悠转醒。
“醒的倒是挺快!”
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云婉瞬间清醒,这声音她识得,这是前几日遇见的江上无疑。
“我,我为什么会在这儿?!你,你想怎样?”
云婉惊慌的表情明显取悦了江上,他快慰的哈哈大笑,然后邪气的说:“女人,你这般样子真是对不起你美丽的皮囊,或者你这是在同我装模作样?”
“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你为何掳我,你是何居心,有何目的?”
云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可现在夜色正浓,又身处荒山野岭,便是她再怎么镇定,也没有脱身的办法。
江上轻笑一声,大手狠狠地捏住云婉的脸颊,看着姣好的容颜因为他的力道而变了形状,心里甚是舒坦。
“女人,你害怕?你想活下去吗?取悦我如何?老子舒坦了就放你一条活路。”
女人不就是这般歹毒的东西吗?平时看似冰清玉洁,看似高贵冷艳,可紧要关头便可以下贱的任人玩弄。
云婉紧紧咬牙,却仍然抗争不过眼睛的酸涩,无奈,她狠狠的咬了口舌尖,才把泪意逼退。
“你杀了我吧!”云婉倔强的说。
江上被云婉的话触动,他压抑的看着云婉,见她似毫无畏惧,冷哼说:“装腔作势!你不怕死?老子告诉你,这个时候你少欲擒故纵。”
“我怕死,但也不怕死。”
云婉满眼坚定,她当然想活,可苟延残喘的活,背叛木致远的活,她办不到。
“有意思,有点意思!我本来想着用你换与木玄倾堂堂正正的较量,如今我改变了主意,我就看你这贱。货的骨头能硬上几天!”
江上目光阴狠的看着云婉,他要等到她求他,然后他在杀了她喂狼!
云婉不再搭话,她只是绝望的看着黑漆漆的幕色,她后悔来沧州了,她不知道她的无用会否让木致远身处险境。
“你听?狼叫!你说若我把你丢给他们你会怎样?”
江上仔细的看着云婉的表情,想用她的慌乱寻个乐子,哪知云婉并不开口。
“你不怕?那些狼怕是都饿的狠了,他们会生生的咬断你的胳膊,痛的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云婉自然害怕,可她仍然不回话,也不求饶,就像她是聋子,是哑巴一般。
江上怒火中烧,狠狠的甩了云婉一巴掌,精致的脸颊瞬间肿胀的面目全非。
疼,很疼,云婉不哼一声心里却是苦笑,原来会功夫的人打人是这般疼。
江上见云婉如此,心里一抖,本来举着想要再打第二巴掌的手不自觉的放了下去,这女人的骨头真不是一般的硬。
“好,女人,我便与你耗着,待你终于知道没人能够救你之后,你便会懂得低三下四了。”江上言语笃定,心里却不是很确定了。
“小姐,不好了,婉姐姐不见了!婉姐姐被人虏走了。”
一百三十六、女人,你是傻子吗()
“不见了?不是让你们睡之前抹药粉的吗?”林梦若焦急的语气都变了。
绿蝶急的话中也是染上了哭腔:“是啊,可是我们回房之后就。。。。。。一定是有人用了迷烟。”
木玄倾忧心忡忡的说:“若是致远知道怕是会闹些脾气吧。”
“岂是只闹脾气这么简单,你寻个由头调开木大哥几日,我出去寻嫂子回来。”
木玄惊说完这话拿起佩剑就要出门,五斤见状也要跟随,却被木玄惊拒绝。
“五斤,不必跟着我,我自己知道深浅。”
木玄惊说是这么说,他却是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掳走云婉之人必是江上无疑,他有办法找到江上,也有办法用命换云婉无事。
“少爷,我必须得与你同去。”
五斤看出了木玄惊眼里的坚决,便是说死也要跟去。
木玄惊眉头紧蹙:“我去,是因为走了个假的木将军真的木将军可以顶上,而你走了没人顶你的缺,所以就老实的待着吧。”
木玄惊说完这话,推开窗户,清晨的街道寂静无人,他翻身一跃便离了驿站。
云婉一天水米未进,江上却正烤着野鸡,喷香的味道惹的云婉更是饥肠辘辘。
见云婉隐隐的咽口水,江上玩味一笑,将野鸡凑到云婉嘴边:“怎么样?想吃吗?”
云婉将头偏开,她知道江上没有这般好心,便也就不去着江上的道。
“不吃?好!别指望我再给你吃东西!我看你能清高到几时。”
江上心情也是十分微妙,他即是希望云婉就这么就屈服了,又希望她能同别人不同。
又过三日,云婉已经奄奄一息,江上隐入农家弄了一碗粥递到云婉嘴边,可她却双唇紧逼,作着抗争。
“你想死吗?”江上愤怒的嘶吼,他竟是不希望她死。
云婉并不说话,她也没力气说话,只是虚弱的扯了扯自己的唇角,她不想死,但她也绝不求他。
这抹笑容让江上的心彻底的乱了,他掰开云婉的嘴,硬是把粥灌了进去,在发现云婉有了一丝生气之后,小心翼翼的抱起了云婉,返回大山之中。
“喏,吃吧!”
江上别扭递给云婉一只烤鸡腿,他自己也摸不准自己的意思,竟然会如此紧张一个女人。
云婉别过头,反常为妖,她不是不饿,可她也怕有诈。
“吃吧,我不会把你怎样,也不用你求我!”
江上不耐的把鸡腿塞在了云婉的手中,然后扭头不再理会,她若是不识抬举,死了也怪不得他。
能好好的活着谁也不愿意死,云婉虽然不觉得江上善良,可喷香的鸡腿就在手中,她还是忍不住的咬了一口。
“你的骨头确实很硬,求我比死还可怕?”
江上见云婉开始吃东西了,心里松了口气,可能是觉得没人说话有些无聊,便想与云婉说上几句。
云婉沉默半响,在江上以为她不会再开口说话之后,才小声说:“你要的不是我求你,你要的是我自轻自贱认你羞辱。”
“有何不同?难道不是活着更重要?”江上挑眉。
云婉苦笑一声说:“若你我境地互换,你也会觉得活着更加重要吗?”
“你我怎能想同,我是男人,而你是女人!”江上晦暗不明的目光投在云婉的脸上,他甩的那个巴掌的印子依旧清晰。
“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怎就不相同?”云婉觉得江上为人有些偏激,他似对女人有着根深蒂固的偏见。
江上沉默,靠在树干上闭起了眼睛,似已去睡,似在深思。
第二日,江上脸上的阴气散了许多,烤了只兔子,还特意的把好吃的腿部递给云婉。
而这时,云婉正肯昨天剩下的鸡腿,江上蹙眉道:“昨天为什么不都吃完?怕我今日不给你吃的?”
云婉叹息一声说:“省着点吃总不会错。”
“吃新的吧,我日后都不会饿到你。”江上不大自然的说。
云婉小心翼翼的接过兔腿,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我看你不似坏人,你为何掳我?”
“呵,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吗?我若不是坏人你的脸是谁打的?我若不是坏人你有为何差点饿死?”
江上觉得云婉太易满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