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个猎户享清福-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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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木轻哼了一声说:“公子说的可是被赶出府的云婉?”
“对,就是她!不过她可是没勾引我的,她是好姑娘!你说我当时怎么就没救她呢?若是我救下了她,会不会”
“不会!”金木见金链意又开始做起了白日梦,出言无情的将他打醒。
金链意无奈的看着金木说:“你不懂,我觉得她不一样,我想时时刻刻都见到她。”
“公子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若是云婉知道当初的事的原委,恐怕会恨透了公子吧,再说那时的云婉瘦小枯干,也没见公子喜欢。”
金链意狠狠地等着金木说:“你放屁!当日的事不能提!”
“那这云婉公子便也就忘了吧,好看的皮囊很多,公子不要执着。”
金链意苦笑了一声说:“真是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本来应该认了,可我不甘心!她是我金链意想要的到的人,我说金木,你能帮我吗?”
七十二、离家()
“致远,我说句话你别生气,你说你现在是前有举人,后有金大公子的,要不。要不你就放了小嫂子吧,再找个本分的过日子。”
王安为了劝说木致远特意偷了家里的钱买了二两酒,他不是说云婉不好,云婉哪都好,可就是因为太好才引出了这般罗乱。
本致远冷冷的看了王安一眼,沉稳的声音锁住所有的情绪:“你喝多了,家去吧。”
“兄弟,我这是为你好,一说你,一走十三年,好不容易死里脱生的回来,那不就是应该过些安稳日子吗?”
面对王安的推心置腹,木致远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是想和她过安稳的日子。”
“那你他娘的告诉我,你现在如何安稳?那个举人还好对付一些,那金大公子呢?财大气粗,不夸张的说算是在牛家镇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了,你拿什么跟人家斗?”
王安氏真的怕木致远躲过了战场上的真刀真枪,最后却因为红颜死在了别人的暗算下,死里脱生便当懂得活着的不易。
“这天哪是那么好遮的!”木致远轻哼一声,似是不屑。
王安无奈的呵呵一笑说:“你这算不算是无知者无畏?真的是在战场上呆傻了!”
“我的事我自有分寸,这话以后莫再提起。”
木致远眉头刚一收拢,豁然想起云婉不喜她皱眉,随即马上将眉头苏展。
王安泄气的挥了挥手:“好!不提就不提!往后出了事可别找我,还有,给我拿五文钱!”
木致远眉头一挑,轻哼一声道:“为什么问我要钱?”
“因为我喝酒了!”
王安平日清醒时就有些跳脱,如今这一喝酒木致远就更觉无奈:“你喝酒为什么问我要钱?”
“因为钱是我从家里偷的,我为了劝你才喝的酒,所以这钱你出!”
木致远无奈的抿了抿唇,起身将王安拎了起来,然后一松手在把他仍到地上。
“哎呦,木致远,你要干什么你?”
木致远居高临下的看着王安说:“怎么样?可是清醒了一些?”
“清醒了,清醒了!”王安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生怕木致远再来第二下。
都说夫妻同心,这话放在王安和王安媳妇身上真是再合适不过了。王安媳妇和王安虽没商量,却也存了一样的心思。
“小嫂子,我该说的都和你说了,剩下的你自己想。”
云婉咬着唇瓣沉默了许久,终于开口说:“我可以走,可我不放心我爹娘。”
王安媳妇说的对,如今她留下就是木致远的拖累,可无论是马敬文还是金大公子她都不想去选,所以只能离开。
“小嫂子,你爹娘我会帮忙照料的,话该怎么说我也晓得。”
王安媳妇看向云婉的目光也是含着不舍,她让云婉走不单是替木致远考虑,也是觉得云婉虽看着柔软,却是个刚烈的性子,抵抗不过若是从了许能活命,可若不从,那还有命在吗?
“小嫂子,金家行事一项嚣张,虽然咱们换了知县,可想必也会与上一任知县无异,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所以我今天说这番话请小嫂子不要怨我。”
云婉凄美一笑,朱唇轻启:“怎会怪你。”
西落的太阳藏入云间,为云渡上金色的光晕,柔和的光落在木致远一脸笑意的脸上,让云婉有些晃神。
“怎么才回?快吃饭吧。”
云婉先是悲凉的叹了口气,然后挂上盈盈笑意迎客上去。
木致远宠溺的揉了揉云婉的头说:“嫌我回来的晚了?那明天早点回。”
云婉咬了咬下唇强忍住泪意的点了点头,说:“嗯。往后都别太累。”
吃过饭后,云婉便坐在炕上给木致远缝衣服,每一件衣服都认真的检查有没有刮坏的地方。
“别弄了,仔细些眼睛,这活哪是一天能做完的?”
木致远夺过云婉手里的衣服,然后又抢走针线放在了一边,最后伸手将云婉抱在怀里。
云婉用头在木致远怀里蹭了蹭说:“我那天问你什么时候会不要我的时候,你说什么来着?”
木致远薄唇一跳,吻了吻云婉的发丝说:“我想与你共白头。”
“我没听够,你再多说几遍!”云婉说完赶紧闭上眼睛阻拦汹涌的泪意。
“我想与你共白头,我想与你共白头,我想”
木致远果真一遍遍的重复起来,他每重复一遍心里就多一分的柔软。
“我想一夜白头”云婉小声说。
第二天一早,木致远便进山了,云婉生火贴了很多饼子,悲哀的希望木致远能在饼子贴完之前再结良缘,省的挨饿。
云婉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抹了抹眼泪,然后安慰自己不必伤心,若他能幸福顺遂一切也算值得。
贴好饼子后,云婉不舍的把屋子的每一个角落都看了个遍,然后翻出她描花样子时用的笔,缓缓写到:“一别两宽,望君另寻欢喜。”
一个另寻欢喜只是写下心里便是闷疼,她需躲的远远的,看不到才行。
王安媳妇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看着灶台上放着的整整齐齐的饼子她也是不禁红了眼眶,她真的走了
云婉一边抹泪,一边漫无目的走,她不知道去哪,不知道能落脚到何处。
原本晴朗的天气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云婉悲凉的看了看天,接着踉跄前行。
“姑娘?这雨越下越大进来避会儿雨吧。”
恍惚间云婉听见一声和蔼的声音,她寻声望去,见她与木致远过饭的平民百姓饭馆处站着一个和她娘差不多年纪的妇人,面色良善。
“这傻孩子!快进来啊,再淋可就生病了!”
云婉被这温暖蛊惑,不自觉的一步步的往饭馆挪去。
“你在这坐会儿,我去给你下碗面吃。”
云婉连忙不安的说:“婶子别忙了,我身上没钱。”
“哎,你这孩子,我也没说要问你要钱啊,你和花婶子说说,你这大雨天的也不知躲个雨可是遇见了什么事情。”
花婶子见云婉双目无神,失魂落魄心知她绝对不是来镇上闲逛的。
“我我无处可去。也不想让人找到我。”
花婶子听了眉头一皱,试探的问:“姑娘没犯什么事吧?”若是缉拿要犯那她可是留不得的。
云婉慌乱的摇头说:“不,不是,我家中有事,若是在家里会让家人受牵连,所以就擅自离家了。”
“那你可会做饭?我这缺一个做饭的,不然厨房就我一个人也是有些累。”
花婶子看着云婉无助的小模样心中不忍,所以想帮她一把。
“不,不了,我一会儿便走,不然我怕家里人找来。”云婉说完便起身要走,她既然已经决定离开还木致远平静的生活,那便应该走的远远的,让他寻不见。
“你就在我这吧,白天都在厨房待着,谁也见不着你,晚上你和我在后院住。”
花婶子极力的劝说云婉,云婉的模样在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若是被盯上了怕是会有危险。
云婉似被说动,迟疑了一会儿问:“婶子家可还有什么人?”
“现在就我一个,你花叔带着家里的俩小子进京了,得半年后才回来。”
云婉咬了咬春犹豫的问:“我在这真的不会被找到?”
“你放心吧!而且我也不会让你白干活的,若是手艺好,一个月五十文钱!”花婶子豪迈的说。
云婉晃了晃头,小声说:“不,不要钱,能让我落脚我就很感激了。”
“钱是一定得给的,傻孩子,没钱去哪都不行!我能留你一辈子,但你愿意在这呆一辈子吗?”花婶子无奈的说。不知为何她很喜欢这个实诚的傻丫头。
木致远回到家中,却只见王安媳妇,蹙眉问道:“婉儿呢?”
王安媳妇面露愧色说:“小嫂子怕连累你,走了”
“走了?去哪了?”木致远红着眼睛问。
王安媳妇无力的摇了摇头说:“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小嫂子就不在了。”
木致远疯了一样的翻箱倒柜,然后一拳将桌子打散大声吼道:“她一点钱都没带。她能去哪?”
王安媳妇一听也懵了,她是万没想到云婉竟然什么都不带,她甚至觉得云婉可能会轻生。
“另寻欢喜?!好一个另寻欢喜,好一个狠心的丫头!”
木致远看着云婉留下的字条气的浑身发抖,她竟然是这般洒脱!
“木大哥,对不起,是我劝小嫂子走的!”
王安媳妇见木致远这般心里很是愧疚,她可能做错了
“你凭什么劝她走?滚!!”
木致远眼睛猩红的看着王安媳妇,眼里恨意涌动。
“媳妇,你先回家吧,我劝劝他。”王安安抚的轻拍了一下心里媳妇,小声的说。
“你也给我滚!”
木致远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蹦出一般,每一个字都冰冷刺骨。
“致远,你能不能面对现实?小嫂子留下又怎样?你胳膊能拧的过大推?鸡蛋硬的过石头!”
木致远伸手就给了王安一拳,目光里全是憎恨的说:“滚,滚!”
七十三、心是铁做的()
“哎?还真别说,你这面条也擀的比我细多了,这和阿若擀的一样细。”
花婶子欣喜的极了,要知道她这的招牌就是骨汤面,面条太粗就会影响入味。
云婉疑惑的看了一眼花婶子,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厨房,小声问:“阿若?”
花婶子呵呵一笑岔开话题说:“来,我看看你别的菜做的怎么样。”
“砰砰砰!”
听见敲门声云婉身子一顿,有些大眼睛里写满慌张的看像花婶子。
“没事,你别出去,我去看看。”
“谁啊?!我这还没开门呢!”花婶子气定神闲的边开门边说,听不出半点的不自然。
“花婶子,你昨天有没有看见个年轻姑娘?”
“魏大人怎么是你?你们现在人手紧成这样了?办案都得你亲自出马了?”
花婶子这话明着在打趣儿,暗着是试探,她想知道云婉究竟是不是嫌犯,她本是认为不是,可官府上门也是蹊跷。
“办什么案啊,私事!”
魏通时常过来吃面,所以与花婶子很熟,对花婶子的打趣儿一笑置之。
花嫂子听了心里松了口气说:“你婶子一天忙成什么样你还不知道?那有时间看姑娘啊,不过你这么一说婶子也帮你留意着点,毕竟你也确实老大不小了。”
“咳,花婶子,我还有事,你先忙!”魏通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就溜了。
“致远,这么个找法累死也找不到啊,不如你先和我回衙门,我让人给你娘子画个相,然后再挨家挨户的问。”
魏通还是第一次见木致远这般模样,他虽不是武将,但也和木致远经过生死,那个临危不乱的英雄如今却是这般样子,不禁让人唏嘘。
“帮我一个忙!”
魏大人闻言眉头一挑,这话从木致远嘴里说出来可是不容易,连忙问:“什么忙?”
“查金家!!”
木致远把这三个字咬的极狠但却仍不足以表达他心中的恨意。
魏大人眉头微蹙,迟疑了一下说:“金家我确实是要查的,但是没想这么快动手。”
金府与之前的知县有太多牵连,钱财多来路不明,做的定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希望这件事越快越好。”
魏大人见木致远的中没有半点神采,轻叹了一声说:“致远,我不知你为何舍掉前程,但我似也懂你,这忙我帮了!”
“婶子,刚才来的是谁?”
云婉不安的摆弄着衣角小心翼翼的问。
花婶子怕云婉害怕,安抚的拍了拍云婉的肩膀说:“来吃面的,我告诉他咱们开